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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天祚帝死了?

臨潢府  上京臨潢府是遼國真正的首都,其它中京大定府,東京遼陽府,南京析津府,西京大同府,這四個都是陪都,而且這座臨潢府都城,根據南北方胡漢文化的不同分別建造了南北兩座城池,以滿足南北分治的條件。

  天祚帝上位后,更是在兩座城里都建立的行宮。

  天祚帝為什么被后人稱為作死帝呢?

  這個與他的暴君行是分不開的,除了平日荒淫無度,折磨各族外,還經常想出點花招來愚弄大臣,特別是漢人,經常會讓他們的女人甚至女兒打扮為自己妃子,**完要么打殺要么活埋。

  弄得連作為皇城的臨潢府都天怒人怨,時常有暗殺他的事件出現,天祚帝也不傻,知道自己作孽太多,均布置了重兵把手,與供奉了許多高手來護衛其左右,不管是宋人,西夏人,渤海人,還是高麗人只要有真本事都請來作為供奉。

  特別是在幾年前那個叫瘋乞丐的到來后,連夜晚宵禁實施起來了。

  但今天那班供奉遇到了硬茬子了,失職了;因為他們的主子,天祚帝死在南城宮底里,天祚帝是被一銳器穿透了胸膛,連同他的蒙古貴族妃子卓穆馬,一起光著身子死在龍床上的!

  抽出插在天祚帝身上的骨刺,一個慘白色的骷顱頭,張開沒有皮膚的嘴巴,伸出了猩紅的舌頭,骷顱用舌舔了舔骨刺上的血跡,很是滿足地呻吟了一聲。

  還在滴血的骨刺迅速變化回來,那是一個只連著小量血肉的手臂,帶著瘆人的寒光的五指,向著天祚帝的頭顱用力擰了一下。

  “咔嚓”一聲整個頭顱被白骨血肉手掌擰斷了出來。

  白骨手掌的主人,把頭顱往往袋子一裝身后一背,踏著常在淌血的護衛尸身,朝門外走去。

  一個尚未死透的護衛,睜大了滿是恐懼神色的雙眼,他見到一個被剝掉人皮的骷顱身軀朝自己走來,這是一副外露慘白色骨頭而又夾帶著血肉筋腱的軀體。

  這副沒皮的軀體,經過那未死去的護衛傍,頓了頓,左手手掌突然變成一把尖刺,一下激射而出捅爆了他的頭顱,收刺!

  繼續向前走去。

  寢宮門外,兩道身形在夜空中,急速揮動著兵器,把前來救架的御林軍射出的弓箭全部格擋擊落。

  左側一道男子聲音朝房間里的同伴大喝:“走”。

  這是一個身高九尺壯漢,裸露著精壯隆起的肌肉,顯得十分勇武強壯,但是肌肉很多相連部分有用金絲縫補連接起來的補丁。

  像是一個被拆掉又在重新拼湊起來的人一般,顯得恐怖非常,此人雙手更是怪異,左手是白色金屬打制而成的鐵臂,右臂是紅色金屬打制而成的鐵臂。

  怪異壯漢爆喝一聲,立即向圍攻而來士兵大步奔去。

  右手鐵臂上吸附了滿是射過來的羽箭,被左手向前一引,全部箭支如數亂射回御林軍身上,頓時哀嚎聲響個不停。

  左手繼續向前一掃,身穿鐵甲的士兵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巨力,連帶著兵器一起斥翻倒地。對著一個近身而來想對自己突襲的統領頭目,右手張開一吸直接把其頭顱一把抓了過來。

  “嘣”的一聲紅白之物高高噴射而出。無頭尸身跪在地上,射出一道血箭飚得老高。

  殺其的人則如同殺神般身前沒一活物可存。

  一張大鐵網,向著房頂上又準備放箭的御林軍,一張一合,數十名精銳的戰士全部被一網打盡,又向下一拉全部都被很很地摔在地面,頓時骨頭斷裂與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響遍了整個寢宮!

  一雙如同死魚眼的眼睛在頭笠下露著了出來,鎖定了另外一邊房屋頂上的弓箭兵,張開如同鯊魚般的利齒,鼓起臉上有三道魚腮幫的嘴巴。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上百道水箭向著敵軍來了個無差別的掃射!

  頓時房頂上的士兵,白水入紅水透體而出,無一生還,死得不能再死。

  南大城北城門樓上,一個披掛著虎皮戰袍的將領,虎目圓瞪,迎著風雪,望向了北大城的方向,那邊似乎有其更加關心的存在,而對身后行宮中的戰事莫不關心,對跪在其身邊前來稟報的耶律大石的話,聰耳不聞。

  一隊隊的鐵甲士兵已經把,通往南城門前的道路全部封死起來了,但并未能對今夜前來刺殺王帝的刺客,還未能將他們擒獲。

  南直通大街里,已經是滿是遼兵的尸體了,喊殺聲響遍了整個南大城,所有南大城的貴族豪紳門家家戶戶,均是燈火通明,家奴也手持兵器守在門里高墻上,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也沒有誰敢出門查看,夜間的臨潢府是宵禁的,違者死!

  面對著上千的追兵與前來阻擋的數千鐵甲兵士,刺殺三人組,也開始加快了廝殺速度,他們之所以還未曾遠頓是因為雪主有令,故意要在此城造成更大的影響一樣,不斷地屠殺遼兵。

  數千把火把南通大街照得個彷如白晝,映出那三人的面孔更是猙獰無比!

  “咳咳咳,殺夠了吧!”

  三個身著紫黑色短打服漢人,二男一女,把還在殺戮的三怪人成三角形包圍了起來。

  束發,胸前繡有“福”字的是個年紀較大的漢子,左側太陽穴上貼著個藥膏貼,雙手在互搓個不停似乎是很害怕寒冷,但身周又沒雪花可以碰到他的身,殺夠了吧這句話是他說的。

  “咳咳咳咳,老頭子,這三個最起碼要留下一個做我兒的藥引子,后邊那個沒皮的家伙很合適都不用剝皮了”右側太陽穴上貼著個藥膏貼,胸前繡有“祿”字的老太婆,說完就在喘氣個不停。

  “咳咳咳咳咳咳咳......”

  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的年輕男子,很不容易平順胸膛,拍著那個“壽“字說道:“娘親,快動手......我的癆病又要發作了,那個鐵臂的身體太破爛了要不得,咳咳咳,那個帶頭笠的更不要得,咳咳咳,有股腥味會很是寒涼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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