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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大仇得報

  將天珠中的天紋提取出來,難度并不大。

  隨著葉城以自身強大圣意作為媒介,對天紋進行溝通,逐漸形成了共鳴,那天珠開始融化了起來,一絲絲奇異波動從中傳遞出來。

  其實這天紋跟神性碎片差不多,只不過涉及到的方向和特性不一樣而已。

  在葉城的引導之下,融化的天珠開始依附在焚天神劍之上。

  焚天神劍仿佛受到了某種刺激,頓時放出一股浩瀚劍勢,滾滾烈焰沖天而起,無數劍氣環繞,化為了一條浩蕩劍河。

  這是焚天神劍在抵抗天紋的融入。

  不過,在葉城的安撫下,焚天神劍漸漸放棄了抗拒。

  那融化的天珠天紋逐漸融入其中。

  兩股能量交相融合了起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焚天神劍的劍柄位置漸漸出現了一道奇異的紋理。

  猶如一只眼球一般。

  與此同時,葉城也獲得了關于這門術的詳細信息。

  “心靈窒息?”

  葉城眉頭微蹙了起來。

  因為這門天術,竟然不是屬于攻擊性的。

  而是一種輔助性質的天賦。

  主要是對敵人產生心靈窒息感,可以打斷心力類秘術。

  “奇怪,之前這頭天意怪,在我使用祭命大御劍的時候,并沒有使用這心靈窒息?不然的話,完全可以強行打斷我的秘術?”

  葉城心中驚訝萬分。

  他猜測可能是自己用的祭命大御劍太快了,所以天意怪都沒有反應過來。

  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的心力太強,天意怪使用了心靈窒息,卻沒有影響到他。

  這門心靈窒息的天術,看樣子很雞肋,可實際上還是很有用的。

  “這樣也好,以后敵人使用強大秘術的時候,我就可以利用這心靈窒息來打斷了。

  葉城還是很滿意的。

  雖然不是攻擊性的天術,可價值還是蠻高的。

  轉眼間,大半個月過去了。

  葉城也在洞天內待了大半個月。

  這一天,晴空大師姐來到了洞天之中。

  她渾身煞氣驚人,一看就知道經過一番殺戮。

  “大師姐,怎么樣,處理得差不多了吧?”

  葉城問道。

  “處理完了,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晴空意興闌珊得說道,“才過去了一百多年前,可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仿佛師尊他們的痕跡,在短短一百多年里,已經徹底被抹去了。”

  她這些日子,走過不少地方,卻發現關于師尊他們的痕跡,仿佛被很多人們給遺忘了。

  “大師姐,等報完仇,你就跟我一起回神山吧。”

  晴空看了葉城一眼,笑著說道:“這個以后再說,小師弟,我們什么時候去長青界域?”

  “事不宜遲,不能讓那個陰羅得到消息,要是跑了的話,再想找到此人,那就非常費時間了。”

  “嗯。”

  晴空輕輕點頭。

  長青界域。

  藍海域。

  狄羅國,迪奇島。

  這處原本的小島,早已經變了樣,分布著許多的木式建筑。

  不過,剛好下個一場大雪,大地一片素白,屋頂上也覆蓋著厚厚的大雪。

  此刻,在小島中央的一處最大的建筑之內,里面燃燒著火盆,使得屋子里溫暖得很。

  “宮主,剛剛四國那邊傳來消息,我們在那邊的組織遭到了嚴重破壞,李琦宗師隕落,據說是有人叛變。”

  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朝著靠在軟塌上的一個白發女子匯報。

  這個白發女子五官并不年輕了,一雙眸子,仿佛帶著滄桑歲月之感。

  “查清楚背叛者的身份,加以清除,同時派人重建四國那邊的組織。”

  白發女子聲音卻如老嫗一般,嘶啞而低沉,“魂殿十年一次的收割即將開始,一定要加以破壞。”

  “宮主,這樣的日子,何日是個頭啊。”

  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氣,說道。

  雖然在宮主的帶領下,整個長青界域的反抗者經歷了長達一百多年的抗爭,可跟那龐大的魂殿比起來,這點反抗之力猶如星星之火,卻根本沒辦法燎原。

  這一百多年前,不知道有多少同伴死去。

  各國官府也都成為了魂殿的走狗,甘心為魂殿張目。

  “總會有希望的,不是嗎?”

  白發女子目光中帶著平靜,輕輕說道,“如果連我們都放棄了,那才是真正的至暗時刻。”

  “宮主說的對,總會有希望的。”

  中年男子點點頭。

  然后他微微躬身之后,就轉身走了出去。

  木屋內只剩下白發女子一人,她抬頭看著天花板,目光幽深似海,“師叔,真的會有希望嗎?玲瓏真的快支持不住了。”

  長青海中央。

  這里早已經變成了一大片的黑色奢華宮殿。

  在一處巨大的宮殿之中。

  端坐著五道身影。

  每一尊都是魔道大圣一級的存在。

  “不久前,師尊傳下法旨,要對長青界域進行一次大規模收割。”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紅袍男子,男生女相,為陰羅至圣麾下大弟子紅魘大圣。

  “大師兄,這長青界域十年收割一次,如何承受得起一次大規模收割?”

  另一個魔域大圣皺著眉頭說道。

  “這次不一樣,是最后一次收割,我們就會放棄此處界域,返回黑淵。所以,不需要考慮什么可持續發展,盡可能收割徹底一點。”

  紅魘大圣搖頭說道。

  “怎么這么突然,黑淵那邊不是....”

  有人驚訝不已。

  “要備戰了。”

  紅魘大圣說道。

  “我們現在回去,也不是當炮灰啊。”

  “哼,你敢不回去?你當天魔令是擺看的嗎?而且,師尊成就至圣,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說的也是,那就徹底收割吧,反正這些凡人材料,收割一茬,還能夠再長出來。”

  長青界域之外。

  一道光芒浮現而出,露出了兩道人影。

  正是葉城和晴空大師姐二人。

  “這里就是長青界域了。”

  葉城看著眼前的巨大光罩,感慨萬分。

  時隔一百多年,他終于回到長青界域了。

  對他而言,這算是他的故鄉了。

  雖說他在長青界域生活的時間,還沒有在神域大陸久,可給他的印象太深刻深刻了,許多的記憶都仿佛刻烙下來,無法磨滅了。

  “不知道里面變成什么樣了。”

  葉城心中帶著一絲回鄉的期盼。

  可又知道一百多年過去了,恐怕早已經物是人非,無人相識了。

  說著,他伸出兩只手,深吸一口氣,強大的圣意散發開來,調動天地之力,一股無法形容的沛然大力在他雙手間匯聚,猛然抓向那籠罩整個大地的界域大陣。

  他毫不猶豫得抓住整個光罩的薄弱之處,運轉力量,猛然一撕。

  轟隆隆!

  伴隨著恐怖的轟鳴聲,整個界域大陣震動了起來,一條口子逐漸在葉城的可怕力量下,逐漸被撕裂開來。

  防御力無比強大的界域大陣,居然被葉城強行撕開了一道口子。

  緊跟著,葉城和晴空二人,身形一動,直接沒入了口子之中。

  與此同時,在蒼梧古國,一只強大的武道軍團駐扎在邊境。

  不過,整個長青界域的各國,早已經投靠了魂殿,所以,武道軍團的統帥往往也是魔道強者擔任。

  陡然間,迷霧方向震蕩,伴隨著滾滾之音,天空之上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

  “那是什么?”

  “天啦,天上出現了一道口子?”

  武道軍團的許多人都被天空之上的異象吸引住了。

  賀喜是武道軍團的大統領,真象境宗師。

  作為最先投靠魂殿的本土武者,他是不惜余力得協助魂殿對本土反抗勢力進行殘酷鎮壓,所以從一個小小的虛象宗師,一百多年就完成了到外象境以及真象境的突破,甚至還完成了一次奪舍復生。

  在魂殿之中,賀喜算是本土武者中,地位最高一批人了。

  他抬頭看著那天空上的口子,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一百多年的那一場大戰,他可是親眼所見,天空之上裂開的一道口子,猶如今日一般。

  他感覺將會有大事發生。

  于是,他連忙拿出一枚令牌,將天空之上出現口子的事情向魂殿匯報。

  就在他匯報完畢,那天空之上的口子陡然射出兩道人影。

  一道冷目看了下來。

  賀喜渾身一震,如墜冰窖。

  “大師姐,我們先了解一下長青界域的大概情況。”

  葉城已經鎖定了附近一個最強的武者。

  而且看氣息,就是魔道武者,估計跟魔域大逆有關系的。

  于是,他和晴空大師姐飛射而下,直接來到了那個真象境的魔道武者面前。

  “大,大人...”

  賀喜聲音都有些哆嗦了。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的來歷,可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毫無抗之力,絕對是跟魂殿那些圣境強者一般的存在。

  這等存在,他萬萬不敢得罪。

  “長青界域現在是什么情況,一五一十得說出來,不得有任何隱瞞。”

  賀喜最為擅長見風使舵了,為了保命,幾乎是將所知道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

  葉城卻聽得眉頭微蹙,沒想到陰羅至圣占據了長青界域之后,竟然把這里當成了收割靈魂的場所。

  由于魂殿修煉功法的特殊性,必須要消耗大量的靈魂。

  所以,每隔十年時間,魂殿就會對長青界域進行一次收割。

  收割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讓各國發動戰爭,每一次的戰爭,死亡人口以億計,通過戰爭洗禮的靈魂品質最高。

  另外,魂殿為了增加靈魂質量,大開靈脈靈地,所以長青界域現在的武道水平比葉城離開前,其實是要強一些的,至少先天武者的比例更高了。

  而且,各種魔道功法盛行,使得武者的提升速度很快。

  總而言之,現在的長青界域堪稱是全魔亂舞,一切都是魂殿在背后操縱一切。

  “魂殿在什么地方?”

  葉城問道。

  “大,大人,魂殿總部在長青海...”

  賀喜連忙說道。

  “長青海嗎?”

  葉城目光深遠。

  于是,他手一揮,頓時以圣力卷起此人,猛然離開了武道軍團大營,朝著長青海所在的方向飛速而去。

  可怕的速度,讓賀喜心中恐慌萬分。

  可他卻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魂殿的大人們肯定能干掉這兩個人,我沒有投降,只是被迫的,而且,我還帶著這兩個人到總部,這是有大功勞的...”

  賀喜心中安撫著自己。

  長青界域很大,那是對普通武者而言。

  對葉城這樣的至圣強者而言,那就很小很小了。

  因為它也就相當于神域大陸上的一個縣級區域了。

  數萬里路程,葉城根本花不了多長時間,就已經來到了長青海中央。

  一片連綿得黑色宮殿式建筑處理在原本的洞天入口周邊,仿佛陰影一般,將原本充滿了綠意和生機的長青海染黑了一大片,魔氣森森。

  虛空之上,葉城看著下方的大片宮殿,閉上了眼睛,仔細感應著下方的一切。

  他隱隱約約,似乎可以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蟄伏在洞天深處。

  “大師姐,那陰羅還在。”

  葉城對晴空說道。

  “只要殺了他,師尊的仇就算是報了。”

  晴空臉上帶著一抹期待之意。

  “好,我現在就把他從洞天之中抓出來。”

  葉城眼眸中閃爍著森然光芒。

  一百多年前,他狼狽逃離長青界域,現在他終于回來了,要為師尊和諸位師兄師姐們報仇雪恨。

  當即他身形一動,飛了出去。

  而晴空大師姐控制著那個賀喜魔道武者就站在遠處看著。

  葉城深吸一口氣,陡然施展出了天魔解體大法,滾滾氣息沖天而起,無窮無盡的天地之力被引動,仿佛整個界域大陣都要扭曲了起來。

  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界域外的天地,那才是一片真正的天地。

  而長青界域內圣靈所看到的天空,只是界域大陣隔絕而形成。

  葉城長嘯一聲,他的身體開始冉冉燃燒了起來。

  猶如化為了一輪洶洶大日。

  大日懸空,照耀天地。

  與此同時,下方的魂殿建筑之中,許許多多的魔道強者,包括那些魔道圣者,魔道武圣,乃至魔道大圣,紛紛飛了出去,抬頭看著天空之上,猶如末日一般的恐怖景象。

  天空仿佛多了一輪烈日,染紅了整個天空,天地間的溫度仿佛升高了無數倍。

  “這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有人在施法?”

  “這怎么可能,這等氣息,根本就不是大圣啊。”

  “難道有神宮至圣降臨了?”

  “快通知師尊。”

  “這么大的動靜,師尊肯定已經知道了。”

  所有人都震撼而恐懼得看著天空上的那輪恐怖大日,遮掩住了視野。

  而晴空大師姐看著葉城產生的動靜,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小師弟越來越厲害了。

  每次動手,那種聲勢動靜,簡直是毀天滅地。

  如果師尊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很欣慰的。

  而被禁錮在一旁的賀喜,已經臉上充滿了恐懼之意。

  因為這股浩瀚而恐怖的動靜,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甚至比一百多年前那場異象來得更為震撼千百倍。

  此刻,葉城已經徹底將秘法施展出來。

  “大日燃神一氣大擒拿。”

  隨著他低吟一聲,緩緩伸出了手掌。

  剎那間,一只巨大的手掌驟然從那輪燃燒的巨大烈日之中浮現而出,猶如彗星一般,驟然朝著下方大地抓攝而去。

  這是巨大手掌太大太大了,遮天蔽日,恐怕能覆蓋數百公里。

  當巨掌抓攝下去的時候,整個天地間的一切仿佛在手掌間崩塌壓縮。

  許多魂殿的魔道強者感受到了一種滅頂之災,紛紛四散而逃。

  可他們根本逃不出去,因為那只手賬產生了恐怖的內塌之力,無論他們怎么拼命飛出,都飛不出那只巨掌的范圍。

  反而隨著巨掌落下來,他們再也承受不住壓力,紛紛炸裂成粉末。

  不管是普通的凡境魔道武者,還是半圣,武圣,乃至大圣,在這只巨掌之內,都脆弱不堪。

  到最后,下方魂殿之內的無數的建筑,已經全部化為了齏粉,徹底湮滅在葉城的巨掌之下。

  沒有一個魂殿強者能逃出來。

  而葉城落下的巨掌并沒有就此結束,反而朝著大地深處抓了進去。

  那片厚重的大地就好像豆腐一般脆弱,深入,深入,再深入,仿佛要抓入大地深處。

  陡然間,一股強烈的黑光從大地深處亮了起來。

  這道黑光無比凌厲,仿佛要撕裂葉城的巨掌。

  可葉城的巨掌,厚重如巨墻,無論那黑光怎么沖擊,都無法掙脫開來。

  轟轟轟....

  大地震蕩,猶如地龍翻身,波蕩數萬公里之遠。

  陡然,葉城操縱的大日燃神一氣大擒拿,猛然一撈,一大片大地就被挖了出來,其中一道烏光瘋狂掙扎著。

  赫然是一條黑色飛船。

  這黑色飛船并不小,只是在葉城的巨掌之下,就有如不起眼的小不點。

  而在這黑色飛船之上,站著一道黑袍人影,在他的操縱下,黑色飛船還在瘋狂沖擊。

  “你是誰,為何要攻擊我?”

  黑袍人影陰羅至圣發出憤怒的咆哮。

  幾十年前,他偷渡去神域大陸,被元族至圣重創,到現在他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陰羅,一百多年前,我師尊神虛府主隕落于你和皇甫刑之手,不久前,皇甫刑已經被我擊殺,今天就輪到你了。”

  葉城發出浩大聲音,語氣中充滿了無盡刻骨的憤怒。

  如果一百多年前,他有如此實力,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師尊他們隕落,而自己只能如喪家之犬逃離長青界域呢?

  “什么,你你是神虛府主元修的弟子?這怎么可能?你明明還只是大圣境,怎么會成至圣?”

  黑袍身影陰羅至圣發出了難以置信的驚怒聲。

  當年他就是聽到神虛府主元修的弟子已經成就了大圣,是五檔天才,甚至是天驕種子,所以才偷渡過去,想要除掉這個隱患,可最終失敗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隱患還真的成長起來,而且還成長得如此之快,短短幾十年,竟然從初入大圣到至圣層次。

  “廢話少說,今日我就要拿的命,祭奠我師尊在天之靈。”

  葉城目光冰冷,操縱巨掌,猛然用力。

  整個巨掌之內,仿佛無窮力量爆發。

  黑袍身影陰羅至圣發出憤怒的咆哮,竭力催動一切力量。

  可葉城的圣域五行之力釋放,直接對黑袍至圣的進行全面壓制。

  咔嚓咔嚓...

  陰羅至圣操縱的黑色飛船開始瓦解崩潰。

  “三世閻羅。”

  陰羅至圣發出咆哮,身形一動,竟然分裂為三。

  “過去已逝。”

  頓時,一道身影炸裂開來。

  “未來不期。”

  第二道身影炸裂開來。

  只剩下最后一道身影。

  周身環繞著兩道氣流,猶如陰陽太極環繞不休。

  “只求現在可活。”

  陰羅至圣唯一的一條身影,雙目流血,陡然間沖天而起,仿佛要掙脫葉城的巨掌,逃出升天。

  就在這時,那只巨掌之上浮現出了一道奇異的眼球印記,微微閃爍著幽光。

  一聲輕微炸響,纏繞在陰羅至圣唯一身體上的黑白兩道氣流直接炸裂開來,然后他的身體驟然一滯,竟然再次落入了葉城的巨掌之間。

  “啊,怎么回事,三世閻羅法,縱然再強大的攻擊,我也可以逃出升天的。當年元族至圣都攔截不住,怎么會失效?”

  陰羅至圣發出極度癲狂的咆哮。

  因為他逃跑失敗了。

  意味著他死定了。

  “好奇妙的逃命之法,可惜遇到了心靈窒息這門天術。”

  葉城自然感應到陰羅至圣的逃命之法,非常奇特,自己的大日燃神一氣大擒拿,竟然隱隱約約有種拿不住的感覺。

  幸好他及時動用了心靈窒息這門天術,直接破掉了對方的逃命之法。

  隨著葉城意念一動,巨掌開始合攏,恐怖的力量在巨掌間爆發,開始對被擒拿住的陰羅至圣進行磨滅。

  這陰羅至圣施展出了一門秘法失敗,已經被反噬,哪里還能夠抵擋住葉城的大日燃神一氣大擒拿,身體漸漸崩潰開來,然后是魔魂...

  到最后,整個陰羅至圣已經徹底灰飛煙滅了。

  葉城這才將大日燃神一氣大擒拿收了回來,巨大的烈日漸漸熄滅,重新顯露出了葉城的身形來。

  此刻的大地之上已經多了一個方圓數百公里,深不可見的巨大天坑。

  這是被大日燃神一氣大擒拿給抓出來的。

  “大師姐,陰羅至圣已經隕落了,我們終于為師尊和師兄師姐們報完仇了。”

  葉城回到了晴空大師姐的身邊,輕聲說道。

  “小師弟,我們給師尊他們立一座衣冠冢吧,這樣好祭拜他們。”

  晴空大師姐說道。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惜這么多年過去了,恐怕師尊他們的遺骸不一定能夠找到了。”

  葉城嘆息說道。

  這時,被禁錮在旁邊的賀喜忽然開口說道:“兩,兩位大人,您,你們是想找一百多年前,曾經在天空裂口位置大戰過的強大存在的遺骸嗎?”

  “你知道在什么地方?”

  葉城冷厲得目光掃了一眼此人,沉聲說道。

  這賀喜渾身一震,連忙說道:“大,大人,當然這尊強者的骸骨灑落得到處都是,后來被一些武道強者撿拾到,由于非常堅固,就算是頂級的天象大宗師都無法破壞絲毫,所以被很多人收藏了起來,小的也曾經收藏了一根....如,如果能夠將所有骸骨殘骸收起來,應該可以重新組合起來的。”

  葉城和晴空大師姐一聽師尊的殘骸竟然被人當成了收藏品,都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而賀喜被這股煞氣嚇得臉色慘白,不敢再說什么了。

  “小師弟,先把師尊的骸骨收集起來再說。“

  晴空深吸一口氣,然后說道。

  “好的,師姐。”

  葉城知道大師姐的意思,不管怎么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先把骸骨收集再說,于是他看向這個賀喜,“你叫什么名字?”

  “稟大人,小的叫賀喜。”

  賀喜連忙說道。

  “賀喜,本來你投靠魂殿這等魔域大逆,是要被直接處死的,不過,我給你一條活路。”

  葉城沉聲說道。

  “大人請說,小的一定照做。”

  賀喜戰戰兢兢得說道。

  “不惜一切代價,找到莪師尊在世的所有骸骨。”

  想要找到師尊的骸骨,還真得靠賀喜這樣的地頭蛇才行,不然葉城自己滿天下的去搜集,那就不是一般的麻煩了,還不一定能夠全部搜集齊全的。

  畢竟長青界域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

  “請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圓滿完成任務。”

  賀喜一聽,當即說道。

  只要他有用,就肯定能夠活下來的。

  連魂殿那么多強大的存在,在這尊強者面前,跟螞蟻沒什么區別。

  所以他就知道長青界域的天又變了。

  魂殿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去吧。”

  葉城手一揮,頓時賀喜直接飛了出去。

  他也不怕此人躲藏起來,早已經在此人身上種下了圣意痕跡。

  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葉城都能夠找到的。

  “大師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晴空大師姐好奇問道。

  “乾國,我以前在這個長青界域生活的地方。”

  葉城輕笑道。

  雖然離開了一百多年,可那幾十年的記憶,依舊深刻得很。

  也許那里早已經沒有物是人非,可他還是想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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