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蕾蒂西亞的恩賜賽會照常舉辦對吧。”久遠飛鳥雙手抱胸略額不爽地點著頭。
前往ThousandEyes分店和盧奧斯談判的無鳴等人在回到NoName后,就將過程告訴了守在蕾蒂西亞身邊的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
“不爽,為什么明天的恩賜賽要交給十六夜去參加,我和飛鳥就不可以嗎?”春日部耀同樣以著不爽的語氣看著眾人。
沒錯,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不爽全都是因為關于蕾蒂西亞的恩賜賽交給了逆回十六夜,而不是她們。
“沒辦法,大小姐們,你們的恩賜賽可是在昨天哦。”逆回十六夜賤賤地笑著。
“可是那場恩賜賽因為蕾蒂西亞的原因被取消了!”久遠飛鳥抗議道。
“那我可不管,反正這次到我了。”逆回十六夜微笑著攤了攤手。
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一般,耍著無賴。
“好啦,大家,這次事關蕾蒂西亞的歸屬問題的,我可僅僅是讓盧奧斯繼續進行恩賜賽,可沒有讓他更改內容,也就是說恩賜賽內容還是未知呢,還是讓十六夜上吧。”無鳴無奈地勸著架。
“畢竟,就算的同伴,我也不會泄露恩賜賽內容的哦。”無鳴理所當然地微微一笑。
這次,就算是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這兩個問題兒童也不說話了。
如果這次恩賜賽的內容是打斗之類的,那么她們兩個可真的懸了。
畢竟,真的按照戰斗力分的話,她們兩個還真不如十六夜。
持有生命目錄的春日部耀還好,最起碼那還是和身體有關的恩賜,但是久遠飛鳥可真的是不行了。
畢竟,她的恩賜僅僅是在“支配”這一方面,別看當初久遠飛鳥完全控制住了加爾德,那只是因為加爾德太弱了。
如果遇到了一些什么比較厲害的對手,那么她的恩賜可就完全發揮不了作用了。
就拿盧奧斯來做例子,就算是盧奧斯再怎么廢材,再怎么吃喝玩樂,在怎么是個二世祖,但這家伙好歹也是珀爾修斯的后代。
無鳴猜測,不,應該是肯定,如果久遠飛鳥對流淌著英雄之血的盧奧斯使用支配恩賜的話,那么僅僅只能支配一小會,然后就被盧奧斯強行破開了。
看到久遠飛鳥的表情格外的失落后,無鳴儼然一笑。
“這樣吧,飛鳥,等蕾蒂西亞回歸NoName后,我們來研究一下你的恩賜吧。”
“嗯?我的恩賜?”久遠飛鳥一愣。
“沒錯。”無鳴點了點頭。
“畢竟白夜叉在給我們鑒定恩賜時,可是說過,你們三個的恩賜可以說是人類最強恩賜了哦。”
無鳴這么一說,眾人也才反應過來。
久遠飛鳥的恩賜雖然看起來只能支配個人,但是能夠被白夜叉“人類最強恩賜”的存在可沒有那么簡單呢。
“說不定,你的恩賜并不只是支配他人,可能還有著其他方面的功效哦。”
面對著無鳴的提議,久遠飛鳥滿懷期待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不過畢竟也為了蕾蒂西亞的歸屬問題考慮,那就讓十六夜出站明天的恩賜賽吧。”久遠飛鳥頗為“傲嬌”的點了點頭,同意道。
“真的是麻煩大家了。”這時,蕾蒂西亞頗為愧疚的開口了。
畢竟這次的各種事情可都是圍繞著蕾蒂西亞自身引發的,雖然眾人并沒有說什么,并且還以此為樂,但是蕾蒂西亞并不會覺得理所當然。
相反,格外為同伴著想的蕾蒂西亞反而越發愧疚了。
“蕾蒂西亞前輩.....”黑兔看著這樣的蕾蒂西亞,頓時眼角含淚。
然后她就被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給抓住了耳朵。
“哇啊!哇啊啊!你們兩個干什么啊?!”黑兔瞬間哭了出來,含著眼淚捂著自己的兔耳耳根,看著兩人。
“區區黑兔罷了,搞得這么傷感。”春日部耀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可是箱庭貴族哦,要優雅一點。”久遠飛鳥微微一笑。
“要不然就叫箱庭貴族(恥)吧。”
“我覺得叫箱庭貴族(笑)如何呢?”
“哇啊啊!你們兩個問題兒童啊啊!!”
蕾蒂西亞看著再次鬧騰起來的問題兒童們,不由得笑了,很溫馨的那種。
緊接著,蕾蒂西亞感覺到了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頭上。
“所以說,你就理所當然地接受同伴的幫助吧。”無鳴一邊揉搓著蕾蒂西亞的小腦袋,一邊看著黑兔被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調戲。
“維洛大人.....”蕾蒂西亞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而且這并不是沒有代價的哦,如果接受我的力量,那可是會成為我的眷屬,一輩子充當NoName的守護者哦。”
隨后,無鳴看向蕾蒂西亞。
“你,做好這個覺悟了嗎?”
蕾蒂西亞神色一凝,眼神堅定地對上了無鳴的雙眸。
“是!維洛大人,蕾蒂西亞做好準備了!”
無鳴笑了。
“那么,就早點睡覺,然后在明天回歸NoName吧。”
“嗯!”
夜深了,月亮高高的懸掛在天空之上,照耀著這片失去了生命的土地,NoName里的最后一扇燈熄滅,眾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眾人起了個大早。
無論是仁或者黑兔,甚至是三位問題兒童,都早早地享用完了早餐,來到了NoName的會議室。
久遠飛鳥看著沒有兩人身影的會議室,頗為疑惑。
“嗯?維洛和蕾蒂西亞怎么不見了,難道還在賴床嗎?”
“莫非是昨晚兩人一起做到了很晚,勞累的起不來了嗎?”春日部耀面無表情地說出了從某種方面頗為恐怖的話。
這讓很純潔很純潔的黑兔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這讓她想起了見到昨天第一次蕾蒂西亞時,無鳴和蕾蒂西亞親密接觸的場景。
“怎...怎么會呢!!維洛先生怎么可能和蕾蒂西亞大人一起做那樣的事啊!耀小姐你注意一點自己的言辭啦!!”
“啊嘞,我并沒有說是什么樣的事情哦,難不成黑兔其實很希望看到那樣的事情嘛。”春日部耀捂著小嘴,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才不是!黑兔才沒有胡思亂想呢!!”黑兔臉色羞紅地反駁著春日部耀。
“啊啦啊啦,沒想到黑兔竟然如此不純潔,不愧是箱庭貴族(恥)呢。”久遠飛鳥也在一旁打趣道。
“你們兩個問題兒童大人啊啊!!”黑兔在一處被兩人整哭了。
隨意地看著這場鬧劇,十六夜坐了下來,看向身邊的仁。
“那么,他們兩個是去了Perseus嗎。”
仁點了點頭。
“不愧是十六夜,維洛先生確實和蕾蒂西亞前輩去了Perseus了。”
說著,仁拿出了一張紙,紙上寫著無鳴的留言。
“看就不必了,我只是想看看我的猜測是否正確罷了。”說著,十六夜雙手抱頭隨意地走到了窗戶邊上。
隨后,十六夜惡趣味地朝著還在調戲黑兔的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喊道。
“喂!差不多到時間了,我可要去參加恩賜賽了哦!”
然而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瞬間就看向了十六夜,而且還是雙眼發紅如同惡鬼一般。
“你別想自己偷跑!”
“沒錯,就算是不能參加恩賜賽,但是我一定是要看的!”
“哈哈哈!那么,就得看你們能不能追的上我啦!”十六夜說著,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
“十六夜先生!?”仁和黑兔嚇了一跳,不過兩人瞬間便反應了,十六夜可不是普通人啊。
“別跑!!”×2
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說著,一個從房間門口跑了出去,一個直接也從窗戶跳了出去。
“等...等一下,飛鳥小姐,耀小姐!!”不愧是“奉獻”的月兔,就算是被兩人調戲,黑兔也是會擔心著她們的。
然后,黑兔也跑了出去,留下了獨自一人的仁。
“大...大家等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