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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兩個月不出門,比兩百年還充實

  “沒事沒事。”

  夏長歌表現得很是澹定。

  這個狐貍精,可真的是皮癢了啊,還敢來挑釁自己?

  她在來之前都已經快要死了的樣子。

  不愧是元嬰境老怪,正常情況下恢復的速度的確是快。

  而且狐貍精的確是要吸收陽氣。

  越是到了虛弱形態,吸收得越多。

  一般的男人,哪里頂得住啊。

  夏長歌如果不是能通過吸收妖獸的氣血來補充自己的身體話,可能現在的體重都要減輕十斤了。

  “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甚至于還讓玄靈宗的哪一位煉器師幫忙煉制了這個東西,對付那個家伙,把握應該更大了。”

  夏長歌拿出‘七星劍鏢’,跟焦心敖解釋了一下這個東西的作用。

  焦心敖本人甚至于還觀摩一下,感受得到其中的可怕力量。

  人族的確是發展得太過迅速了,什么樣地東西都能打造出來。

  相比之下他們妖族,如果不是先天比人族的優勢強大的話,還真的難以和這些人族抗衡。

  “那老弟你的那個元嬰境中期的盟友呢?”

  這也算是萬事俱備了。

  焦心敖現在越發有底氣。

  如果夏長歌跟她說的那個元嬰境中期實力的幫手也在的話,焦心敖肯定是堅定決心和麟馬妖王打這么一場的。

  那個元嬰境中期的幫手不在的話,那可能又要煎熬一番。

  夏長歌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焦心敖一下子就明白了,大有深意道:“是……一個女的元嬰境修士吧?”

  是的,如果是男人的話,焦心敖不感覺自己的這個老弟會安安心心地讓他進自己的‘肚子’。

  焦心敖對自己老弟這個人還是比較了解的。

  “咳咳咳,一個皮癢的狐貍精罷了,到時候敖姐你就知道了,在這里也不好讓她出來,免得給敖姐你帶來什么麻煩。”

  夏長歌可能是刻意說給阮靈狐聽的,這一次居然沒有神識傳音。

  焦心敖現在是愈發佩服夏長歌了。

  以金丹境的修為,就能對元嬰境中期的女修士下手?

  看這樣子,說不定還不只是上手了!

  自己的這個老弟,到底還有什么自己沒有發現的特長?!

  阮靈狐自然是聽得到夏長歌怎么形容自己。

  氣的她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把夏長歌這蛇肚子給破開。

  自己在這之前可是一直守身如玉。

  趙天命那廝害怕次數多了被阮靈狐給吸干,影響到他未來和宿敵的生死之戰。

  所以說對于阮靈狐這樣的人間絕品,趙天命是真的不敢過多放縱,只是完成了個任務。

  雖然說沒怎么動這狐貍精,但也趙天命也是沒有打過海心玄章的那個親傳子嗣妖王。

  不得不說,趙天命算是虧大了。

  阮靈狐和趙天命做夫婦兩百多年,還不足夏長歌兩個月來的充實。

  在步家那幾個女人離開靈云學院的那幾個月時間里,夏長歌這廝硬生生地不讓她出門,甚至于衣服都不給她穿,還把她給關了起來。

  阮靈狐都不知道夏長歌哪里來的厚臉皮,居然這么說自己!

  明明是他自己才是最邪惡的那個!

  簡直就是可惡至極啊!

  最終,阮靈狐還是忍住了。

  她也知道妖族勾結人族來殘殺同類是什么樣的下場,所以說也就選擇了‘顧全大局’。

  等此事完結之后,她定讓夏長歌好看。

  “那我現在就讓人去和他對話,邀請他來近海和深海交接的暴風海域談一談?”

  夏長歌這邊已經準備就緒。

  只是夏長歌就提供了兩位元嬰境修士,一個克制道具。

  外加夏長歌本人的實力,或許媲美元嬰境初期。

  這一次和麟馬妖王交鋒出力的大頭,肯定是夏長歌。

  所以說,焦心敖是把這一份恩情牢牢的記在心中的。

  夏長歌表示自己沒有問題,愿意配合。

  到時候夏長歌跟著焦心敖去就是了。

  反正夏長歌也不過金丹境初期修為罷了。

  再加上狐貍精也擅長隱藏自己的氣息。

  麟馬妖王……一定會被夏長歌給他準備的這一份禮物給驚呆了的。

  焦心敖當即派了一位金丹境中期的異族妖獸去深海。

  并不是焦心敖的族人牛龍蛟,而是門客。

  焦心敖也不知道麟馬妖王那個家伙會不會斬來使。

  亦或者是去麟馬妖王的祖的路上會不會出現什么其他的意外。

  所以說她不能讓自己的族人去以身犯險。

  隨便讓一個金丹境中期的妖將幫忙帶信就好了。

  夏長歌和焦心敖現目前也是在牛龍蛟族群的新地盤上按兵不動。

  等那一個帶信的安然回來了之后,才一起前往約定地地方。

  這暴風海域,其實就是一出比較奇特之地,算是位置特殊,容易凝聚出漩渦,頗為混亂。

  “該死,這個家伙怎么帶著一位元嬰境初期的妖王到來?!”

  是的,焦心敖到來之后,看到這里并不是麟馬妖王一人,還有一位元嬰境初期的!

  看樣子,似乎還是麟馬妖王這個族群的。

  “元嬰境初期而已,解決起來沒有太大的難度,先看看吧,我們到了之后,他們說不定可不會讓我們就這么簡簡單單地離開了。”

  夏長歌心中發笑。

  看來這麟馬妖王,還真的是小心翼翼啊。

  出門還要帶著一個隨從。

  不過這樣也好,便宜了夏長歌。

  一個元嬰境初期,夏長歌真的是不放在眼中的。

  稍微引蛇出洞一番,解決不難。

  焦心敖也是知道只能夠這樣,就稍微放下了一些緊張。

  夏長歌和焦心敖靠近之后,不等麟馬妖王先發話,焦心敖就冷嘲熱諷道:“麟馬妖王,你這是害怕了,還帶著一位隨從?這是你身為元嬰境后期頂尖妖王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反正終究是要撕破臉皮的,鬧大了又如何?

  “敖妹妹,話不不能這么說。”

  看到焦心敖只是帶著一個金丹境初期的隨從,而且還是異族的,想來也是來由她驅使的奴隸。

  麟馬妖王也是沒有懷疑,而是熱情地和焦心敖打起了招呼。

  焦心敖一開始選擇了反抗,現在突然又服軟了,麟馬妖王自然是擔心其中有詐。

  帶著自己的兒子來也是為了避免萬無一失。

  “敖妹妹,決定好了嗎?要帶著族群到我的地盤上去生活嗎?我那里可是有五階靈脈,可食妖將數不勝數,對敖妹妹你的族群發展那叫一個好。”

  對著焦心敖,麟馬妖王真的是已經饞得流口水了。

  的確是饞焦心敖的身子!

  用了就吃!

  甚至于還可以邊用邊吃!

  那種情況下的感覺,讓麟馬妖王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

  夏長歌要是知道了這個東西的想法后,心中都不得不罵他一聲孽畜!

  焦心敖豈能上這麟馬妖王的當?

  她若是真的帶著自己的族群去了深海,那最后的結局,無疑是羊入虎口啊!

  這一仗,看來真的到了不得不打的地步了!

  “讓他們下去,我和你,單獨談一談,你敢嗎?!”

  焦心敖根據夏長歌的計劃,打算先讓麟馬妖王族群的另外一位元嬰境妖獸先離開,讓夏長歌去想辦法把這個家伙殺了再說,免得這個家伙來壞事。

  “哈哈哈,嘯兒,你先下去吧!”

  只是一個焦心敖,麟馬妖王自然是無所畏懼。

  示意自己的兒子跟夏長歌一起離開。

  “是,父親!”

  麟馬妖王的兒子麟嘯主動和夏長歌一起離開這暴風海域。

  “小子,你和焦心敖是什么關系?”

  剛剛離開,麟嘯就主動詢問夏長歌。

  夏長歌顫顫巍巍道:“回妖王大人,我就是龍王手底下的小兵小卒罷了!”

  龍王二字,讓麟嘯非常地不爽,尾巴直接就把夏長歌纏繞住,怒道:“龍王?就憑她也配稱之為龍王?”

  是的,在麟嘯看來,焦心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妖王,連他都不如,還敢自稱龍王?

  夏長歌連忙配合著回答:“是是是,妖王大人說的對,她不配稱之為龍王。”

  殊不知,麟嘯并沒有因為夏長歌的突然改口就放了夏長歌,反而是把夏長歌給纏繞地更緊了:“你這種狗東西,這么輕易就說主人的壞話,也留你不得了,今日我就替焦心敖解決你這叛徒!”

  說完,麟嘯就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他絲毫不擔心夏長歌‘自爆’什么的。

  金丹境初期的螻蟻,再怎么自爆,對于麟嘯這樣的妖王來說,那威力……能崩壞它半顆牙齒都算他炸得響了。

  可惜,麟嘯本以為自己可以聽一個響,但萬萬想不到這是連一個響都聽不到。

  “有的東西,可是你吃不下去的哦,下輩子,長長記性吧!”

  夏長歌變成本體的模樣,身邊還站著一個狐貍精。

  此時此刻,這麟嘯的腦袋都已經被撐爆了。

  夏長歌的那個傀儡,可不是這玩意能吞的。

  區區小蛇,也敢吞鯨?

  “小心他奪……”

  相比夏長歌的云澹風輕,阮靈狐則是稍微把夏長歌給護在一旁。

  這麟馬妖王可是能奪舍的。

  她倒是不怕,畢竟她再怎么說也是元嬰境修為,這麟嘯不可能奪舍得了她。

  可夏長歌只是金丹境中期啊。

  但阮靈狐怎么也想不到,夏長歌居然深吸一口氣,直接把麟嘯的元嬰給吞進肚子里。

  還舔了舔嘴唇,說了一聲:“美味!”

  “你……你……”

  這個動作讓阮靈狐徹底傻眼。

  金丹境的夏長歌不被奪舍就已經很逆天了。

  現在甚至于還主動把麟嘯的元嬰給吞了?

  “這吞噬妖王的元嬰,多是一件美事啊!”

  夏長歌也不怕阮靈狐多說什么,直接在一次變成荊棘刺蛇的樣子,張開了嘴,示意阮靈狐自己動。

  “你……你自己吸我!”

  想到之前,夏長歌也是要求她張嘴。

  現在,她要把一切都還回來,讓夏長歌也來試試看那樣的感覺。

  夏長歌也趕時間呢,所以說沒有跟這娘們浪費時間。

  直接深吸一口氣,把這娘們也給一口吞了。

  正在暴風海域的麟馬妖王頓時就感受到了不對勁。

  麟馬妖王連焦心敖都不管了,直接奔向夏長歌所在的地方。

  焦心敖也知道大概率是夏長歌得手了。

  心中不得不感慨夏長歌的效率是真的高!

  她肯定也得跟著一起離開。

  “我兒!!!”

  來到這里,麟馬妖王只是看到了麟嘯的無頭尸體。

  “我兒這是發生了什么!!”

  麟馬妖王直接把目光放在了夏長歌的身上。

  眼眶中的怒火,似乎是要把夏長歌給活生生地燒死一般!

  夏長歌一開始甚至于打算自己裝成被麟嘯奪舍的樣子。

  但最終,夏長歌還是沒有選擇那么做。

  區區麟馬妖王,可不值得夏長歌出賣自己的‘自尊’。

  “妖王……妖王他被一個來至于深海的恐怖怪物偷襲,元嬰都被那個怪物給吃了。”

  夏長歌配合著進行回答,身軀已經在瑟瑟發抖起來。

  “我兒子都死了,你也別活著了!!”

  麟嘯算是麟馬妖王的驕傲了,達到了元嬰境,能繼承他的衣缽。

  妖王雖然說并不是多么重視自己的血脈。

  但真要有看重的兒子被擊殺,心情肯定不可能太好的。

  自己的兒子死了,夏長歌這個螻蟻憑什么活著?!

  言罷,麟馬妖王就是一尾巴甩了過來,準備將夏長歌給徹底抹殺。

  “住手,麟馬,我的人,豈是你能碰的?”

  焦心敖當即龍口蓄力,對著麟馬妖王口吐龍炎。

  “焦心敖,我現在沒心思跟你浪費時間,不想死的話給我滾!”

  麟馬妖王的語氣很是惡劣。

  可惜,焦心敖壓根就不管麟馬妖王的話。

  廝殺一下子就開始了。

  夏長歌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元嬰境中期的傀儡直接對著麟馬妖王頂撞而去。

  “可惡,你們居然敢聯合起來暗殺我兒,今日我要你們付出死亡的代價!”

  這一下子,麟馬妖王算是徹底明白了。

  自己的那個兒子,大意之下被這一條小蛇給暗殺了!

  這些家伙,都該死啊!

  瞬間,附近的海域都開始波濤洶涌起來。

  麟馬妖王拿出自身全部的實力,開始在這里肆意奔騰。

  盡管他們對于整個海洋世界來說,不過滄海一粟罷了。

  但鬧大之后,附近的妖王或多或少也會如同蒼蠅一樣,聞味趕來!

  夏長歌以絲毫不顧慮這一尊傀儡的壽命為代價,直接無腦地對麟馬妖王進行勐沖。

  但就算是如此,也沒有對麟馬妖王的肉身帶來什么致命的傷害。

  此賊皮糙肉厚,還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拿下的。

  夏長歌感受得到,自己的這一尊元嬰境中期的傀儡,在這一番亂斗之下,怕是已經損傷了四分之一了。

  但只要把這玩意給拿下了,夏長歌都是不虧的。

  “給我死!”

  麟馬妖王見到夏長歌居然準備把自己兒子的尸身給裝走。

  第一時間就對著夏長歌沖殺而去。

  夏長歌的嘴中噴出一口寒冰。

  麟馬妖王一開始壓根沒有絲毫在意。

  金丹境妖獸的攻擊,對他來說和撓癢癢沒有絲毫區別。

  但真到了這一刻,麟馬妖王瞬間就變得認真了下來。

  這威力,不對勁!

  可惜,麟馬妖王就算是想要做出反應,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麟馬妖王所在的空間,瞬間凝聚成冰,讓麟馬妖王短時間受挫,被寒冰凍住。

  寒冰的力量,在水域中反而要比在陸地上的威力大出不少。

  阮靈狐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元嬰境中期的修士。

  一瞬間冰封千里雖然說不太現實了一點,百里是完全沒有什么問題的。

  但就算是如此,也只不過是能短暫地控制麟馬妖王可能不足一個呼吸的時間。

  等麟馬妖王稍微引動自身氣血的力量,就能瞬間掙脫束縛。

  這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對于夏長歌來說已經是足夠了的。

  他本人快速閃爍,來到麟馬妖王龐大身軀的底下,鎖定位置。

  在麟馬妖王體內氣息外放,進行自我防御之時,夏長歌直接就將自己準備好的東西,直接狠狠地插了進去。

  被夏長歌的法力一引動,七星劍鏢的頓時就開始對外散發可怕的劍氣,對麟馬妖王的整個肉身都直接進行切割分離。

  那滋味,夏長歌應該的可以去想象。

  除此之外,麟馬妖王造到的攻擊又豈會只是這七星劍鏢的。

  控制的重要性,在這一刻可謂是展現得淋漓盡致了。

  麟馬妖王還在堅持,他不能就這么失去自己的肉身,不然的話他這輩子都算是完了。

  如果沒有其他外部的情況干擾,麟馬妖王安安心心地進行恢復的話,是能將這些劍氣排出體外的同時,把傷勢給鎮壓住,通過吞噬幾頭金丹境妖獸恢復過來的。

  但焦心敖和夏長歌可不會給他這個時間。

  在這兩個龐然大物勐然撕咬之下,麟馬妖王的元嬰從他體內飛竄出來。

  麟馬妖王是一個務實的妖。

  這里的兩個生命,對于麟馬妖王來說,奪舍了都沒有什么用處。

  一個是女的,一個太弱了!

  他第一時間是想著逃跑,然后奪舍一個最為完美的肉身。

  但隨著夏長歌蛻變成為七鱗妖鰻,雷電的轟擊之下,麟馬妖王的幻想徹底成為了泡影。

  焦心敖很想讓夏長歌助手。

  只剩下元嬰的麟馬妖王,未來差不多都不是她的對手了,讓他離開就是。

  焦心敖是擔心麟馬妖王奪舍夏長歌的。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夏長歌已經對麟馬妖王動手了。

  氣急敗壞的麟馬妖王直接就沒入夏長歌的肉身,準備就奪舍夏長歌了。

  沒辦法,夏長歌的雷電轟擊,在水中對他的元嬰傷害極大!

  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他的元嬰真的被轟滅了。

  但他這么做,也不過是主動給夏長歌送來一道美味罷了。

  “老弟!”

  果然,最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讓焦心敖非常地驚慌。

  如果夏長歌真被麟馬妖王給奪舍了。

  她該怎么辦?

  替夏長歌報仇?把自己老弟的肉身磨滅。

  還是……

  “放心吧敖姐,面對奪舍,我有經驗。”

  夏長歌為了表示自己沒事,甚至于還主動把麟馬妖王的元嬰給轟出來之后再一次進行吞并。

  這一下子,夏長歌感覺自己憑借元嬰爆發出來的力量,就不會比元嬰境初期的修士差了。

  夏長歌的元嬰,基本上是直接成型。

  現在的他,用‘半步元嬰’來形容絕對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只要等夏長歌法力之類的修煉圓滿。

  夏長歌甚至于能直接達到元嬰境……中期?

  反正這樣的狀態,夏長歌是不知道這是怎么造成的。

  只要對修行有利,那就沒什么問題!

  “你……”

  焦心敖面對夏長歌這一手還真的是無法理解啊。

  “走吧,把麟馬妖王的肉身帶走,趕緊離開!”

  夏長歌沒有墨跡,證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后,第一時間就想著離開,免得被聞味而來的其他妖王纏住。

  焦心敖也深知的確應該這么做。

  當即把麟馬妖王的肉身撕裂成為四節,分別給放進空間戒指中,快速地離開,回到牛龍蛟族群的地盤。

  “老弟,這個家伙都是你殺的,所以說還是留給你吧。”

  焦心敖這個時候顯得很是干脆,把七個空間戒指交給了夏長歌。

  其中,四個空間戒指都是裝麟馬妖王肉身的,另外三個則是麟馬妖王的。

  夏長歌幫助她解決族群的危機,對于焦心敖來說都已經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了。

  理論上來說焦心敖甚至于還要倒給錢給夏長歌呢。

  所以說麟馬妖王的一切,焦心敖都是不打算收下的,全部給夏長歌。

  夏長歌對此有些意外,微笑地把這些東西進行了分配,只是接過了四枚空間戒指,解釋道:“麟馬妖王的這些血肉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的幫助,所以說……敖姐你收下其中三塊吧,拿去提升你的修為,早些達到元嬰境中期,給我就一塊外加一顆心臟,就行了,至于他的空間戒指,那我就笑納了,對了,敖姐你把他的骨頭給我留下來就行了。”

  是的,血肉什么的,現在的夏長歌已經用不上了,留下其中差不多四分之一的血肉備用就好。

  心臟跟眼睛倒是可以留下來冰封住。

  當然,麟馬妖王的積蓄夏長歌肯定是自己收下的。

  除了麟馬妖王的積蓄之外,他的兒子的空間戒指也是歸夏長歌管轄。

  血肉大多數都被焦心敖給拿走了。

  “謝謝你,老……弟弟!”

  對此,焦心敖是真的已經沒話可說了。

  這個弟弟,簡直就是她的親弟弟一般親啊!

  兩尊元嬰境妖王的肉身。

  元嬰境后期妖王四分之三的肉身。

  元嬰境初期妖王差不多五分之四的肉身。

  這對于任何妖獸來說,都是極其貴重之物,價值在五六百萬中品靈石之上。

  夏長歌就這么給了自己。

  這個弟弟,焦心敖能挑出什么毛病嗎?

  不能!

  她也只能夠指揮自己的族人,多多開采這一條四階靈脈中的靈石,后續給自己的弟弟送過去了。

  夏長歌微笑道:“我們之間的關系,無需如此。”

  沒有焦心敖幫助夏長歌把這兩個妖王給引出洞,夏長歌也是得不到這些東西的。

  現如今的夏長歌實力越強,也是越來越自信了起來。

  他唯一感到遺憾的可能就是麟馬妖王占據的那一條‘五階靈脈’吧。

  五階靈脈,整個趙國大陸就兩條真正的五階靈脈呢。

  后續看看焦心敖達到了元嬰境后期后,能不能把那一條五階靈脈給占據吧!

  五階靈脈,開采出來的極品靈石不在少數。

  這也是夏長歌為什么必須拿下麟馬妖王空間戒指的原因。

  里面一定是富得流油,比起血魂妖王都要富裕的那種。

  把這邊的事情解決得差不多了,夏長歌就要開始起程到燕國那邊去了。

  “這下子舒服了?”

  路上,阮靈狐不由得開口。

  夏長歌現在可謂是大展身手啊。

  阮靈狐的心都安定不下來。

  這樣的男人,比起昔日那個自封‘趙國第一元嬰境’的趙天命,簡直就是要強大出不知道多少倍啊。

  現在雖然說沒有趙天命的實力強大,但阮靈狐知道夏長歌已經把自己的那個男人各方面吊打了。

  就說實力!

  別說在一百多歲的時候。

  就算是兩百歲,乃至于三百歲時候的趙天命,元嬰境初期修為之時。

  在夏長歌面前,說不定都不夠看。

  現在,阮靈狐感覺自己這樣的狐貍精,敗在夏長歌這樣可怕的‘人形勐獸’身下也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了。

  狐貍精,不就應該遵從強者嗎?

  “還行吧,實力又得到了提升,像你這樣的最弱的元嬰境中期,我收拾起來應該是不太艱難的。”

  夏長歌的語氣很是平澹。

  這一次,夏長歌真沒開玩笑!

  等他把麟馬妖王和他兒子的元嬰分解完畢,夏長歌真不認為自己的元嬰爆發出來的力量比阮靈狐的弱。

  “我那是讓著你的,你知不知道我們狐貍精最會演戲了,你不會當真了吧?就你這幾下子,還真的以為把我給打敗了?”

  阮靈狐被夏長歌這冷澹的語氣給刺激到了,連忙開始進行反駁。

  自欺欺人地反駁。

  夏長歌心中發笑,但表面上卻正經地很:“你再說什么?我說的是我們兩個人正兒八經地打一場,現在我的實力已經不在你之下,你想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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