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決出手的速度非常快,廢掉這兩個貼身女郎的時間不過短短數秒鐘。以至于稻田岸熊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兩個得力的手下就已經一死一重傷。
而這時,守在門外的那8個保鏢已經闖門進來,至于房間里的那幾個松葉會元老則是各自持著槍對著陳決。
由于陳決的身位跟他們的會長完全重疊,那幾個持槍的元老都不敢第一時間扣動扳機。
小鬼子雖然骨子里有以下克上的血統,甚至這里的幾個元老都想取代稻田岸熊自己當老大。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敢輕易開槍,因為一旦消息泄露出去可是會在黑幫圈子里遭到唾棄和圍攻的。
對于注重名聲的這群元老而言,沒有一個敢開第一槍,哪怕是親眼看見陳決已經解決了兩個會長身邊的手下。
「快!快殺了他!」「保護會長!」
那幾個元老全都往房間另一側挪去,給闖進來的八個馬仔保鏢騰出了施展身手的空間。
這八人陳決在進房間前都已經粗略打量過,每一個都是受過槍械訓練的,手上有明顯的槍繭。
除此之外,這幾人的身體素質也非常不錯,雖然沒有達到暗勁程度,但是一看就是松葉會里比較能打的,要不然也不會被安排在會長辦公室外守著。「呔!」
「嗨咦!」數聲吐氣發勁聲在辦公室內響起,這八個馬仔分工明確,前排四人各自施展招式撲上來,余下四人則是掏槍四散尋找角度射擊。
感應到身后擺開的陣勢陳決心中一動,伸手抄起小桌上的一雙筷子,左右手持筷子,噗呲一聲,將稻田岸熊的雙手釘在了榻榻米上。
看了一眼稻田岸熊那張疼痛的快要扭曲的臉龐,陳決沖他咧嘴一笑:「陪你們玩玩吧!」
緊接著陳決身子從半蹲的姿態猛地一彈,往后一靠,好似老熊蹭樹一般,以背打的方式勁直撞向了沖在最前面的保鏢。
那位保鏢同樣保持著助跑姿態,原本他想來個飛身一踢,去攻擊陳決的后背空檔。這招式空手道中的飛身踢,練習久了甚至能一腳踢斷一塊厚幾十公分的堅冰。
但是剛從地上離地躍起還沒數公分,這位馬仔保鏢就見眼前一道惡風撲面,還沒完全伸展開的右腿好像被一輛高速行駛來的卡車撞上了一樣,硬生生地在半空扭曲變形。
而他整個人挨了陳決這一式背打硬靠后,更是以每秒數十米的速度在半空中倒飛了出去,轟的一下直接砸穿辦公室另外一頭的墻壁,將石膏板做成的墻壁撞出了一個打洞,口鼻鮮血直冒,渾身骨骼碎裂,臟器破損,很快就斷了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剩下幾個保鏢來不及反應,在他們的視線里就只看到自己的同僚在挨了一下對方的背撞后化作一道黑影倒飛了出去。
另外三個保鏢嘴里怪叫著,一個出腿猛踢,兩個握手刀劈來,陳決則是猛地回身一轉,見到這三人的出招方式,腦子里跳出一個「琉球唐手」的字眼。
小鬼子的空手道其實來源于琉球的唐手,這是唐朝時期的武功。
貞觀年間李靖以步兵對突厥鐵騎,挑選高手持鐵盾大錘硬撞騎兵,當是少林寺有高僧曇宗,曇神,曇猛充當先鋒,以盾錘擊騎,陌刀隨后,當者披靡,突厥人馬具為肉泥。
后來這門持盾錘的武藝就流傳到了琉球,時代變遷,朝代更迭,唐手被腳盆雞的小鬼子改了個名頭,又借著偷師來的其他武藝才總結出了現如今的空手道。
蒙古人東渡遭遇臺風,被琉球人以盾破騎,也是借用了這門武功。
眼下親眼見到這門武功,陳決心思萬千,多了幾分感慨,但是手下卻是絲毫不留情面!
只見他雙手猛地一伸好似閃電 一般錯開了那兩道手刀,指尖一點,好似大槍點頭,無聲地落在那兩個劈手刀的保鏢額頭。
咚咚兩聲,兩個碩大的腦袋在辦公室內炸裂開來,同一時間陳決抬腿一揚踹在了那個踢腿來的保鏢身上。
又是咚的一聲,這個保鏢同樣是倒飛了出去,挨了陳決這一腿,他整個人都身體好似要崩裂開來,撞到了那處石膏板墻體之中。
剩下那4個持槍保鏢見狀則是同時開槍,嘭嘭嘭的槍聲在房間內回蕩了起來。
「剛換的新衣服!可不能讓你們這樣糟蹋了!」話音剛落,從手槍中射出的子彈全部落了空,陳決好似在原地來了個大變活人的魔術,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原地。
這是陳決的身法速度快到了一定境界,超出了人類的視覺捕捉的極限。
要知道,人類肉眼的反應速度大概在十分之一秒,這是人眼從看見物體到大腦反應過來的最短時間。
而陳決的移動速度,早就打破了這個反應時間,因此他在這房間里一施展開身法,這4個持槍保鏢就感覺自己像是開槍打在了空氣上一樣。
「人呢?」「不見了?」「怎么可能!」
等到4人回過神開始在房間里搜尋陳決的身影時,一道明晃晃的光亮在房間里唰地一下閃現出來。
那是陳決拔出了角落架子上的武士刀,以極高的速度拉出的刀光。
這一抹絢麗的刀光之下即便是第二家園的異獸都沒幾個能擋得住,更不用說這些肉體凡胎的小鬼子了!
唰的一聲,四顆腦袋應聲而落,血噴上了天花板。
站在遠處的那六個松葉會元老見狀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渾身僵硬好似墜入了冰窟中。
「啊!」「豈可修!」「巴嘎!」
那幾個元老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那是人體受到了未知的恐懼造成的,再加上這些人都是混黑幫的,本來就比普通人兇戾許多。
見進來的幾個保鏢全軍覆沒,這幾個元老為了活命全部怪叫著扣動著扳機,都這會兒了也不管會不會誤殺會長了,保命要緊。
只是下一刻,又是一道寒芒在房間內亮起,同樣是一排腦袋悄無聲息地落地。
整個房間內就剩下躺在地上的犬冢二郎,和那個雙手被釘在榻榻米上的稻田岸熊還有一口氣!
「刀不錯!」陳決甩了一下武士刀上的血漬,將它重新收回了刀鞘中,隨后一步步走到了稻田岸熊的跟前。
見稻田岸熊此時渾身憋紅著臉,臉皮抽動,正在忍受著雙手被筷子洞穿的劇痛,想要抽出雙手,陳決便蹲下身沖著對方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你現在就是個光桿司令,你的手下全都被我收拾了。」
「現在,能告訴我紅牟集團那種藥劑的用途嗎?」「要是你肯配合一點,或許我會考慮留你一條狗命。」
「闊諾雅鹿!我是松葉會的會長!你休想讓我屈服!」稻田岸熊瞪著眼睛,滿臉猙獰,估計是看見手下全部戰死,激起了他的兇性,擺出了一副梟雄陌路的架勢。
「這么嘴硬?」陳決—聽眉頭一皺,二話不說一把提起了他,走到了房間一側的落地玻璃前,將遮陽的窗簾一扯,抬腳一踢將整扇玻璃踹地粉碎,一股涼風從大廈外猛烈吹了進來。然后伸手將稻田岸熊懸在了二十九樓的半空,沖他問道:「這位會長,你玩過跳樓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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