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富豪雖然有錢,但是卻吃得非常簡單。比如有一些就喜歡在公司飯堂吃飯,簡簡單單就湊合一頓的。
當然,這樣樸素的富豪畢竟是少數,更多的富豪都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幸福是什么?
每個人有自己的答案。在亞伯看來,第一條就是享用美食。
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面對一桌子美食,不敢吃,不能吃,吃不下。
不論是什么原因,不能享受美食,無疑等于失去了人生的一大樂趣。
已經身處物質永不匱乏的地步。
亞伯用的講究,和誰睡要講究,吃更要講究了。
對很多人來都說,吃什么不重要,請誰吃才是重點。
而對亞伯來說,恰恰相反。
無論什么時候,滿足自身的口腹之欲才是第一重點。
超級強壯的身體,帶來的超級好的胃口,讓他可以遠比任何人,都能夠享受到美食的美好。
當然,并不是頓頓山珍海味。但是他吃的卻要非常講究,就算是普通的菜品也要非常精致。
“.墨魚餅緊實有彈性,口味再濃厚一點會更好。”
“這個牛百葉不錯,解嫩入味,有嚼勁,口感不錯。。”
“香煎馬蹄糕。。。雖然是油煎,但是絲毫不油膩。”
“安娜,你嘗嘗這個,大紅片乳豬,入口肥而不膩,香脆爽滑。”
“嗯?這道海參有意思,燜煮改用香炸,蘸漿炸香,撒上了鹽,蒜蓉和辣椒,嘖嘖,椒鹽海參,確實讓人驚喜。”
美食如美人。
美人如饈,美食如嫣。
感受味蕾與視覺的饕餮盛宴。有美食入口,有美人入懷,人間樂事,不過如此。
6月20日。
貝弗利山,日落大道9425號。
餐廳里。
因為還有兩天就要回紐約了。
剩下的兩天,亞伯一直沒有回阿瑟頓市的沃爾什路349號。
伊卡娜正在調整身體,打算用最好的狀態,來迎接孩子的到來。
這兩天時間里,亞伯剛好就用來享受在洛杉磯貝弗利山莊,其他金屋里的美人了。
像今天,他就到了李芙貞這里。
李家大小姐是個極聰明的人。
在一次與亞伯偶然的聊天之間。
知道亞伯這個正宗德克薩斯人,居然會畫華夏畫,甚至會說中文。
知道亞伯是個大吃貨的情況下。
李芙貞嘗試著聯系翰國國內,讓父親李在西幫忙在華夏或者翰國,找一個正宗中廚大師。
這對李在西來說并不難。
找一個頂級中廚過去打工而已,實在算不了什么難事。
李芙貞把要求發回去的第二天,那邊就有頂級廚師上了飛機。
中間兩天剛好亞伯沒在,今天亞伯過來這邊了。
李芙貞就讓昨天趕過來的頂級中廚。
用同一架飛機送過來的華夏食材,為亞伯做了一頓中式美食。
亞伯一吃之下,胃口大開,可謂贊不絕口。
吃得很滿意的亞伯,看李芙貞的眼光都順眼了很多。
李芙貞年齡比亞伯大十歲。
今年她三十一了。
但在亞伯看來,每個年紀有屬于一個年紀的美。
在特定年紀,有屬于這個年紀的美。
今年31歲的李芙貞,是亞伯經歷過的女人當中,年齡最大的一個。
她就有她這個年紀特定的美。
“安娜。”亞伯把這一整桌家鄉風味美食,橫掃一大半以后,才有些滿足地道:
“在美國,要找這樣地道的中餐廚師,可沒那么容易。這位廚師先生,應該來自華夏吧?”
“是的呢。”李芙貞在亞伯面前,從來都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就像一兩百年,翰國女性面對她們丈夫時候的樣子。
“貫一·楊先生。是華夏的頂級國際名廚和國際烹飪藝術大師,自從1985年下新加坡表演廚藝后,就開始聲名遠揚。”
李芙貞說:“要是亞伯你滿意的話,可以把他留下來當你的私人廚師。”
“可以如此的話當然最好。”亞伯微笑道:“我會給他最頂級的待遇。”
重生快兩年以來,亞伯其實也不是沒吃過頂級廚師制作的中餐。
但是在美國吃到的中餐,哪怕是本土頂級中餐廚師制作的菜品,他吃起來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少了那種家鄉風味。
這次吃到連食材帶廚師,都是從天朝那邊運過來的真正頂級制作手藝的菜品。
他才意識到,自己之前吃的那些東西,問題應該還是出在原材料身上。
“我想楊先生會愿意的。”李芙貞微笑道。
她決定稍后就讓父親,通過Samsung集團特殊的渠道,向天朝那邊反映一下。
讓天朝那邊,官方出來幫忙一下。
這樣一來,想必這個天朝廚師,就算不想留下來也沒辦法了。
吃飽喝足的亞伯,則開始與李芙貞討論起正事。
“這次伱回去翰國。我除了會讓你擁有Samsung集團董事的身份以外。”
亞伯說:“我還收購了一些先代、樂銀和SK集團的股份。數額不大,但已經足夠撈到一個董事席位。”
聽到亞伯說的這些話,即使以李芙貞的心性,此刻都忍不住有些想喜笑顏開。
原因很簡單。亞伯說的這幾家公司,再加上她家的Samsung集團,已經把翰國前五大財閥搞定了四個。
“樂田集團的股份很不好搞。它在霓虹上市,主要股東也是霓虹人。不過那幾家霓虹公司,背后倒是有華爾街的影子。”
翰國五大集團,占據了這個國家70以上的GDP。
只不過這五大財團情況一致,創始人家族都只剩下控制權和經營權。
股份分紅和利益,卻基本全都是華爾街和霓虹人的。
其中華爾街占據了絕大部分,霓虹人通過培養樂天,也得到了一部分。
能夠成為五大集團中的四個的董事,還能夠代表一位華爾街大亨。
李芙貞覺得,自己回到翰國,馬上就會成為國度中的大人物之一。
就算還比不上父親李在西,也一定能超過兄長李載镕。
想到這里,李芙貞望向亞伯的目光,越發的柔情似水起來。
這種目光讓亞伯很滿意,但他繼續交代正事。
“我后來想了想。你回去以后,在Samsung集團內部奪權,并不是個太好的選擇。”
李芙貞一怔。
“那你的意思是”她輕聲詢問。
“Samsung集團已經足夠聽話。只要我掌握足夠的股份,只要我是美國人,你的父親就會樂意服從于我。”
亞伯說道:“其他幾個財閥也是。所以你回去以后,并不需要想著架空掌握這些東西。”
李芙貞有些失望,她還想回去當Samsung女王,甚至是“翰國女王”呢。
要是不能掌握Samsung集團控制權的話,那又怎么可能當Samsung女王呢。
但她臉上一點兒也不顯,還是那副柔情似水的,“我什么都聽你安排”的表情。
李芙貞知道自己這種表情,是眼前這個控制欲極強,比絕大部分的翰國男人都要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最喜歡看到的表情。
“雖然不用讓你回去奪權了。”亞伯繼續說:
“但是我還是會讓你當我的代表,在那邊行使我的意志和權威。”
“除此之外。我要你在翰國,另外開設一間公司。”
聽到這里,李芙貞適時的開口,她溫柔的問道:“什么類型的公司呢?”
“據我所知,在98年的金融危機之后。你們的政府,就確立了所謂的“文化立國”國策。”
亞伯說:“我覺得這是股不錯的東風。你回去以后,可以借助這股東風,發展這方面的事業。具體怎么做,我會讓我的顧問團幫你。”
李芙貞再次乖巧點頭。
“好啦。”正事說完,亞伯笑著起身,“跟我進來。在你回翰國以前,我要給你上保險。”
保險?
李芙貞有些懵懂,不知道亞伯說的保險是什么意思。
很快她就懂了。
等懂了以后,李芙貞一開始有些后悔。
但最后破罐子破摔,她也開始死心塌地。
接下來的兩天,亞伯都呆在日落大道的9425號這里。
連離這里不是很遠的地方貝拉吉奧路10410號都沒有去。
這是李芙貞受累的兩天,也是亞伯給她上保險的兩天。
兩天后,6月21日早晨。亞伯把李芙貞,送上了回翰國的飛機。
和李芙貞一同去翰國的,還有巖石安保的十余名工作人員。
以及亞伯顧問團的五名成員。
還有史密斯傳媒、史密斯資本兩家公司派出的工作人員。
后者會去翰國,建立這兩家公司的分部,把觸手伸向美國在海外的這個半經濟半殖民地。
在這一天中午,亞伯才返回沃爾什路349號。
他接上調養身體中的伊卡娜,還有內心碎碎念不停的帕麗斯·希爾頓。
乘坐專程飛到舊金山接主人的波音747,返回紐約。
比起中小型的商務機灣流G400。
一開始作為大型軍用運輸機設計的波音747。
在經過十幾代的不斷迭代設計之后,現在已經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大型客運飛機——甚至可能沒有之一。
足夠大的機身面積和機庫,讓它的內部空間非常的寬敞,幾乎約等于一個小型別墅。
這么說吧。
在這駕私人定制的波音747里,甚至有一個小型車庫。
這個小型車庫,一次可以運裝兩到三輛C級轎車或者尺寸差不多的大型SUV。
用這架飛機出行,亞伯就不用每到一個地方,去當地租車,或者買車改裝了。
他可以帶上自己喜歡的車輛,去哪里都可以坐安全改裝后的特殊汽車。
就是波音747比較大,并不是什么地方,都有能夠讓它起飛或者降落的機場。
只有中大型城市里級別足夠的機場,才能夠讓波音747使用。
帕麗斯·希爾頓不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
卻是第一次坐波音747型號的私人飛機,也是第一次坐這么貴這么豪華的私人飛機。
一上飛機,帕麗斯·希爾頓就顯得有些好奇。
她本來還想拉著伊卡娜。
一起看看這架據說購買和改裝費用,加起來超過1.8億美元的私人飛機,究竟會何等豪華。
可人家伊卡娜根本沒理她。
一上飛機,伊卡娜就迫不及待的拉著亞伯,往飛機上的主人套房走。
帕麗斯·希爾頓還聽到了伊卡娜一邊走,一邊小聲對亞伯嘀咕:
“我吃藥調整了兩天。現在身體很好,今天開始就是不安全.期。親愛的,或許我們可以試一下在高空上,締結愛情的結晶。”
法克油!
帕麗斯·希爾頓心理頓時暗罵,只得一個人欣賞起這價值1.8億美元的超級飛機。
一日萬里。
波音747在傍晚時分。于久違的肯尼迪國際機場降落。
降落的時候,帕麗斯·希爾頓正在睡覺。
等私人飛機的空姐提醒她,已經抵達紐約時。
帕麗斯·希爾頓發現,亞伯已經下了飛機。
她慌慌張張的起來。還以為自己被亞伯和伊卡娜,給丟在飛機上了。
沒想到私人飛機的空姐,卻提醒她道:
“伊卡娜小姐還沒有離開飛機,她會在稍后晚一點離開。”
帕麗斯·希爾頓一怔。
什么情況?
飛機都已經到了,都已經停在機場了。
亞伯都走了。
伊卡娜怎么還不走?
帕麗斯問道:“那伊卡娜在哪里?她怎么還不走。”
“伊卡娜小姐在房間里。”空姐微笑道。
至于為什么不走,空姐也不知道,也不敢說。
帕麗斯來到飛機中間靠后位置的主臥,她按了下門鈴,開口叫道:
“伊卡娜,是我。你怎么還不走?亞伯走了,他把我們兩個給拋下了!”
隔了幾秒鐘后,臥室門邊的對講話筒,傳來里面伊卡娜的聲音。
“我知道他走的。是我讓他先走的。我在里面。親愛的帕麗斯,你想進來的話就進來吧,門沒有鎖。”
聽到伊卡娜這么說,帕麗斯·希爾頓也沒客氣。
她推門而入,便看到里面巨大的圓形席夢思上。
伊卡娜正以一個很奇怪的姿勢躺在上面。
只見伊卡娜長長的雙腿高舉,靠在席夢思一側的墻壁上,臀部往上抬,身體和頭躺在席夢思上。
以一個下半身高,上半身低的奇怪姿勢躺著。
“你怎么了?”帕麗斯·希爾頓關了門,好奇地走了進來。
“沒什么。”伊卡娜對她笑了笑,“我看過書和問過醫生了。嗯,做了那種事以后。擺出這種姿勢,是最容易有孩子的。”
帕麗斯:
法克魷。
帕麗斯心里又在罵人了。
另一邊,在離開肯尼迪國際機場以后。
趁著晚高峰還沒來,亞伯一路順風,回到了史密斯大樓。
知道他今天回來,半小時前,大衛·梅隆就跑到了公司一樓大門等他。
“情況如何。”
亞伯一邊往里面,一邊開口問大衛·梅隆。
“美元/挪威克朗,終于有了崩盤的跡象!”大衛·梅隆興奮地說:
“索羅斯來了!我有小道消息,索羅斯集結了最少上千億美元的資金,想要做空挪威王國!”
“這不算小道消息。”亞伯說:“整個華爾街現在都知道了。”
“哈”大衛跟著亞伯,一起往電梯廳走,一路上還沒下班的史密斯資本的員工們,紛紛對他們的“國王”施禮,標準的騎士禮。
這已經成為史密斯資本,在華爾街里面有名的傳統了。
“索羅斯下場,對挪威王國和歐洲來說,是再壞不過的壞消息。”
“但對我們和那些做空挪威克朗外匯期貨的人來說,卻是最好的消息了。”
大衛亢奮地道:“頭兒,難怪你會讓我們加大倉量!原來你早知道索羅斯會下場。”
“我可不知道。”站進電梯里的亞伯,認真的說:
“我一點兒也不知道。我和索羅斯,從來都不是一路人。”
大衛·梅隆怔了怔。
這時電梯開始往上,等大衛重新組織好語言,想要說話時,電梯門開了。
史密斯資本才四層樓高,電梯很快就能走完。
亞伯來到四樓的交易廳,這里還有數十名員工沒有下班。
他直接走到信息墻面前,看了一眼當前美元/挪威克朗的行情。
比起之前堅持不下的震蕩線。短短的兩天時間,這個貨幣兌已經瘋狂的上漲了200多點。
要不是后續史密斯資本,開始加大資金量和持有數量的話。
這時候史密斯資本已經大量盈利,最少賺個幾億美元甚至更多了。
如今卻因為不斷投入資金,把建倉區位往上拉了很多,導致目前這個數值浮盈不是特別夸張。
但史密斯資本,在美元/挪威克朗這個盤子里。
公司的資金量已經超過500億美元。持有的標準手數在50萬手以上,成為這個盤子里目前最大的玩家之一。
亞伯緊緊地盯著屏幕墻,認真的看了幾分鐘。
天賦發動之下,他確認了結局。
這讓亞伯松了口氣。
“一切還在掌握中。”亞伯轉身對大衛說道:“繼續建倉,7.6500之下,有多少吃多少。”
大衛還在琢磨亞伯剛才那句話,此刻聽到亞伯這么說,他趕緊回應:“明白了,頭兒。”
亞伯這才露出笑容,拍了拍大衛的肩膀,“伙計。這次我們可以賺票大的了。要是一切順利,以后你就是全世界最有錢的梅隆了。”
“哈。”大衛笑了起來,精神亢奮,又開始中二了:“梅隆騎士愿意永生永世追尋您,我敬愛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