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紐約冬日刺眼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得亞伯眼睛都睜不開了。亞伯迷湖著伸手去摟身旁的小勞拉或者李馨予，撲了個空后，他翻了個身，仰面朝天，慵懶的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后，直接坐了起來。伸手抓了抓頭發，看了下墻上的時鐘，已經8點了。今天是亞伯，從德克薩斯回到紐約的第一個早上。亞伯圣誕節凌晨回到史密斯農場。陪著家人與查理茲母女，度過一個歡慶的圣誕節后。第二天，一家人就去了奧斯汀。在奧斯汀郊外的灌木莊園里。在灌木家族的全體成員，還有史密斯家族全體成員的祝福中。亞伯·史密斯與勞拉·灌木，正式確定未婚夫妻關系。雙方約定好，在勞拉·灌木滿20周歲的時候，挑選一個日子結婚。史密斯家族自此與灌木家族，正式聯盟。訂婚之后，亞伯在灌木莊園住了三天。期間“不小心”被小勞拉，逮到了他和她的好閨蜜李馨予，在李馨予住的客房里的“jq”。一通坦白后，未婚妻承認了李馨予的存在。向亞伯表示，她可不是訂了婚就變了一個人。訂婚前約定好，說好的事情，訂婚后也不會改變。小勞拉這種做法，反倒讓臉皮很厚的亞伯，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要他改的話……抱歉，改不了。就此李馨予也算是在小勞拉面前，也成了和安妮她們一樣的情婦。按照小勞拉的話來說，那就是——“呵！從他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一直偷偷盯著你的那對車燈，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后面就是亞伯在灌木莊園，總共住了三天。期間多次參與了灌木家族，在奧斯汀舉行的各種年底的酒會。在這些酒會里，亞伯認識了絕大部分的德克薩斯“頭面人物”。里面就有德克薩斯財團，背后十幾個家族的重要成員。事實上在那些酒會中，亞伯其實也已經是“頭面人物”。甚至還是最重要的那幾個頭面人物之一。在那些酒會里，亞伯受歡迎的程度，絲毫不弱于幾乎就是被德克薩斯推上去的喬治·灌木。因為明眼人都知道，要是德克薩斯財團和史密斯財團合流成功的話。那史密斯這個姓氏，在德克薩斯也會變的至關重要。未來會變得怎么樣，大家都不知道。但既然都在一個酒會中，那認識一下，處理好關系，總歸不會有什么損失。這些人自然愿意做這種情感投資，人脈投資。在那幾天里，亞伯也明白了德克薩斯財團，這次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讓步了。是赫伯特和祖父亞歷克斯，兩人共同提點他，讓他明白了這一點。德克薩斯財團這次的大讓步。他們最大的底氣，來自于這些傳統老錢家族，某種意義上的傲慢或者說底氣。在美國，能夠歷經上百年而依然屹立不倒，并且越來越強大的家族，就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每一個這樣的家族，都是由很多犧牲者的尸體鋪成的輝煌。通過聯姻，建立聯盟，然后一口一口的吞并產業，這是美國財閥家族們，最喜聞樂見，也是玩的最六的手段。因為新錢家族，絕大部分的時候都無法和舊錢家族的底蘊相媲美。尤其是在繼承人的問題上，誰都不能保證繼承人會和創業者一樣的優秀。掌控著德克薩斯財團的那十幾個家族，許多都是這種想法。那就是你亞伯·史密斯是很厲害沒錯，比大家都要厲害。可你又不可能永遠活著，也不可能永遠這么英明吧？就算你永遠這么英明，那你總歸會有后代。你的后代你的繼承人，不可能也像你這么英明，這么有能力吧？這些人的目光看得很長遠，他們想像他們過去做的那樣。通過聯盟聯姻，來達成以上說的那個過程。亞伯與小勞拉的孩子，連個泡沫都還沒有。但已經被很多人給盯上了。某種意義上，他們就是在賭。賭史密斯家族曇花一現，賭他們這些底蘊更豐厚的家族，在未來能夠主導聯盟。當然了，更主要的原因，是就算雙方合流成功了。史密斯&德克薩斯財團，那也是二元統治。屆時會是史密斯與德克薩斯，共同主導財團。這個才是基礎。有了這個基礎，這些老錢們，才會想賭一把。就連赫伯特，在這方面也直言不諱。說這種情況，其實才是美國的家族文化里，最常見最容易出現的情形。小勞拉這位祖父，直接對亞伯說。要是以后亞伯和小勞拉的后代，比不過灌木這邊的話，也大概率會是這種結局。同樣的，要是反過來未來灌木不如史密斯，被史密斯吞并那也怪不了誰。就像以前的灌木和沃克、皮爾斯家族的關系一樣。在赫伯特祖父和父親那一代，沃克家族在灌木家族之上。赫伯特的父親能夠上位，能夠成為參議員。起碼有一半功勞，是當時的那位沃克家族的華爾街金融大老。也就是赫伯特的外公。如今呢？沃克家族已經很多年沒有出強人。幾十年下來，其家族大部分的資源都歸了灌木。當年非常強大的沃克家族，現在已經算是灌木家族的附庸之一。和皮爾斯家族差不多。在美國財閥們的歷史里，能夠流傳超過百年的，大體上都是這種模式。至于這種家族的親情和愛情，呵呵，也就那么回事！12月29號那天，亞伯帶著小勞拉和李馨予，回到史密斯農場。在家里老老實實呆了兩天多。12月31號下午，他才帶著小勞拉與李馨予離開德克薩斯。坐上他的波音747，重新返回紐約。昨天晚上剛到，到了以后亞伯帶著兩個小妞，參加了昨晚的紐約時代廣場跨年演唱會。這是紐約每年新年必備節目之一，可以算是紐約的“超級碗”，非常熱鬧。基本上當年最火的歌手，都會被請來。換句話說，也只有足夠火的歌手，才能夠參加紐約這場跨年演唱會。這場演唱會由紐約市正府主導。紐約市正府現在實際上，已經是布隆伯格說了算。這場演唱會，自然而然的，也就被交給了夢工廠音樂主導。后果就是繼10月11日的全美文藝界大匯演之后，夢工廠音樂再一次主導了這種規模的匯演。讓美國娛樂圈，意識到夢工廠音樂，已經成為音樂巨頭之一。在美國音樂界三大一小的局面中，成為新的一小，并且正在瘋狂的向三大進攻。看了一半的演唱會，三人直接離場，回到李馨予居住的曼哈頓上東區，東65街138號聯排別墅。在他的半哄半騙，還有李馨予的積極配合下。昨晚上他成功將兩人，擺在了同一張席夢思上。正要快樂無邊呢。邪門的事情發生了。兩個妹子的好親戚都來了。據說，據某些不知道可不可靠的科學研究表明——住在一起的閨蜜，她們的生理期在一段時間后，都會變得異常同步。這個假說要是是真的，小勞拉和李馨予可能就是這種情況。后續就變成了兩人跑路，去旁邊房間休息。亞伯也只能到另一個房間休息，因為主臥那邊都血染席夢思，弄得像兇殺現場一樣……此刻在這個臥室的浴室里。嘩——花灑沖出冒著熱氣的浴水，沖刷在亞伯的身上。大部分歐美人，都習慣早上洗澡。這和向來喜歡在晚上洗澡的亞洲人不同。但都現代社會了，許多愛干凈的人，不管男女還是歐美、亞洲，都可能會洗兩個澡。晚上睡覺前來一個，白天去上班前來一個。洗漱完畢，亞伯穿著白色浴袍，邊擦著頭發，邊走出了臥室，順著樓梯下了樓。身穿同款深藍底帶白花的系腰帶睡袍的小勞拉和李馨予。兩人聽到亞伯下樓的腳步聲，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促狹的笑容。“哈哈——”嘻嘻哈哈中，小勞拉挑眉甜笑著，端著一杯咖啡。李馨予則拿著一份三明治，兩人出現在樓梯口上，看著亞伯走下來。“早安，親愛的。”“早安，亞伯。”“早安——”亞伯笑著和兩人打招呼，走下來親了下小勞拉，又往李馨予臉上同樣來了一下。又一對閨蜜井，達成！算上帕麗斯和尹卡娜，亞伯目前成功收集了兩對閨蜜。姐妹的話，目前只有一對。還有一對偽的，就是安妮和艾莫那一對。至于母女……好像，有一對亞洲的？只不過亞伯沒想起，因為他不是那位的粉絲。對那位的關注不是特別詳細，這倒是讓對方有可能逃過一劫。嗯，也有可能是對方錯過了真正的金山。反正都有可能。閨蜜井一人來一下，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正妻。只是想一想，亞伯就覺得心情愉快。他接過小勞拉端上來的冒著熱氣，香濃的咖啡，又拿起李馨予的三明治，雙手大伸攬著她們的腰肢，走向客廳的沙發。“你這家伙……”看著他這樣光明正大的左擁右抱，還有那副得意的樣子。小勞拉嘴角上翹，甜笑嬌嗔著錘了下亞伯。不過，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沉沒成本高得沒可能翻本，某種程度上小勞拉，也算是被亞伯給pua成功了。在亞伯沒大翻車之前，她已經難以改變了這種生活模式了。對這些事，現在的小勞拉，漸漸的都不太在意了。坐到沙發上后，李馨予一只手拿他的咖啡，一只手拿他的三明治，喂他吃早餐。小勞拉則拿起桌上的一疊報紙，遞給他。“你還是先看看吧，那些財經報紙，簡直好像炸鍋了一樣。”亞伯一邊享受著閨蜜小姨子身份的李馨予的照顧，一邊接過報紙，“嗯？什么事？”“好像是運通公司的事情。”“你手下那個叫大衛·梅隆的，昨天對外開了個發布會。史密斯資本，宣布將要全面要約收購運通公司的事情。”“今天財經媒體很熱鬧，好像都在報道這些事。”亞伯點了點頭，把手上一疊報紙翻開。《華爾街日報》：收購運通公司，可能引發更劇烈的抵抗《紐約時報》：一個帶有明顯“史密斯”作風的決定《財富時報》：康采恩？卡特爾？辛迪加？托拉斯？《經濟觀察報》：新時代的洛克非勒&摩艮隨便一翻，幾乎全是偏向負面的標題，亞伯不由冷笑著吐槽道：“反應還真大啊。知道的人，知道我只是要私有化運通公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美聯儲給收購了呢！”“不過倒也不能怪他們。運通公司剩下的股東，全都是機構大股東。這幫家伙們，想要讓這些媒體發聲，簡直太簡單了。”聽到未婚夫的評價，小勞拉拿出紙巾，給他擦了擦嘴角邊的咖啡嘖。然后她俏皮的聳聳肩，“這個我們又不懂。吃飽了嗎？吃飽了的話，我們的“贖罪”，就算你收到了哦。”亞伯笑了起來，“你們今天這么照顧我。是在為昨天晚上贖罪啊？”難怪今天早上，兩個人會做這種只有女仆才會做的事情。“不然呢？再過幾天，我們就要回學校啦！雖然還沒開學，但有好幾個教授開始授課。我們可是好學生，當然不會錯過。”小勞拉理直氣壯。李馨予在旁邊無奈附和。“好吧。你們的心意我收到了。吃飽了。那我就先去把事情處理了吧。”一個小時后。史密斯大廈，第52層，整棟大廈中，亞伯獨一無二巨大的辦公室里。史密斯資本首席執行官大衛·梅隆，史密斯資本股東索羅斯、巴菲特，還有股東代表沙利文斯頓，在辦公室的沙發休息區里圍著亞伯，坐成一圈。“非常明顯。費希爾、先鋒集團、富達、道富銀行和惠靈頓，他們就是最大的反對者。”沙利文斯頓，這位pnc金融服務集團的董事長兼ceo說：“他們找上我，讓我向你反映了他們的這個立場。那就是他們反對運通公司被私有化。”在亞伯開始入組運通公司，與運通公司原來的高層們，爭奪控制權的時候。這五個華爾街巨頭，在亞伯的慫恿和誘惑下，曾經一度站在他這邊。后面看到有利可圖，又跳到了他的對面。在整個過程中，一直都在左右橫跳。如今當亞伯想要讓史密斯資本，或者美國太平洋商業銀行，來私有化運通公司的時候。果不其然，這些資本鬣狗們又站了出來，來反對亞伯的這個想法。“他們不可能成功。”亞伯直接說：“拒絕是徒勞的。我已經擁有了運通公司50.9的股份。股份過半。”沙利文斯頓聳聳肩，“我只是遞個話，我當然是站在咱們這邊的！”亞伯看向索羅斯和巴菲特。兩人也很快表態。“看我干什么？我是第1個支持你收購運通的。要知道去年這時候，我才是運通公司的第一大股東。”這是巴菲特。“也許我們可以狙擊一下這些機構，重倉持股的那些公司。讓這些鬣狗明白，在華爾街誰可以惹，誰不能惹。”索羅斯的表態更直接，果然是油人或者說索羅斯的做到亞伯表態了，他直接說：“我們不能缺少運通公司。不管是運通銀行，還是運通資產管理，又或者運通旅游服務。”“美國太平洋商業銀行，只要將它吞并消化完成。那么我們就可以以全新的面目，來迎接德克薩斯財團的到來。”“到那時，我們能夠以更加有優勢的角度，來進行這次的資產合流。”亞伯說完看向眾人，看著臉色嚴肅起來的大家，他又開始說道：“換句話說，運通公司是我們金融板塊上很重要的一部分。誰都不能例外，誰都不能不出力。這不是強迫，這是責任，這是義務。我希望大家明白這一點。”在他這次較長的發言過后，幾個股東和股東代表沉默了一會兒。最先表態的是巴菲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搞定先鋒集團和富達。彼得很喜歡你。”先鋒集團和巴菲特關系很好，甚至是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的大股東之一。巴菲特敢這么說，看來是真的有把握搞定先鋒集團。至于富達公司，它就是曾經的股票天使彼得·林奇工作過的公司。并且也是彼得·林奇，一手把它帶飛到現在這種規模。它現在是美國最大的公募基金公司之一，旗下管理的資產數量，甚至不在富國銀行和花旗銀行之下。彼得·林奇和巴菲特，關系同樣很好。股票天使退休已經二十幾年，但對富達公司的影響力母庸置疑。看巴菲特話里的意思，亞伯猜測他是想通過彼得·林奇，來搞定富達公司。至于說彼得·林奇對亞伯感興趣……美國現在又有誰，對亞伯不感興趣的呢？股神表態完，亞伯看向索羅斯和沙利文斯頓。“道富銀行，費希爾資產管理。我來嘗試一下。”索羅斯輕聲說。這兩個華爾街巨頭，有著濃厚的油人背景。甚至亞伯猜測，它們背后的股東里，可能有人還擁有一部分史密斯資本的股票。就是索羅斯和布隆伯格，加起來的那8。布隆伯格今天沒來，因為今天是1月1日。是他正式上任，成為紐約市長的一天。布隆伯格今天很忙，會參加多場宣誓，表示自己效忠于紐約，晚上還要參加全市大游行。因為信任亞伯，或者說知道亞伯決定的事情，其他股東加起來都搞不過亞伯。布隆伯格很干脆，直接讓亞伯全權決定，要他做的事說一下就行。不算還沒有融合進來的德克薩斯財團，還有基本被亞伯代表了的灌木家族。史密斯財團剩下的股東里，還沒表態的就只剩下pnc金融服務集團了。亞伯看向沙利文斯頓。“呼——”后者吸了口氣，無奈的說：“我和你們可不一樣。好吧，我會嘗試著搞定惠靈頓的。”亞伯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把運通公司持股機構中，規模最大，同時聲音最大的5個搞定了。剩下的那些持股數量較低的機構，只需要各個擊破就行。這方面他有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