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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房,在這家賓館的最高層,面積估摸著有七十多平方。透過落地窗,張市的全貌盡收眼底。
近處的澧水,從腳下一直延伸到了天邊。遠處的群山,云霧繚繞,宛若靈山。
“林,聽說下雨天的森林公園挺漂亮的,咱們明天要不要去逛逛?”屈佩佩指著云霧中的天門山,對胡林說到。
本省的旅游景點,胡林基本上都去過,當然也就包括張市,所以他的興致并不高。
“你想去逛逛?”
“嗯。”
“那行,如果明天雨不大,咱們就去逛逛。那現在,咱們下去吃點東西?”
“在車里待了一天,身上黏黏糊糊的,反正現在還早,咱們先洗個澡,換套衣服再下去吧!”
“好,你先去洗,我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喔。”屈佩佩并沒有得到,自己所期待的回答,略微顯得有些失望。
胡林掏出手機,撥打了母親歐陽云的電話。
“媽!您吃晚飯了沒?”
“還早,我等下吃。對了,這一路還順利撒?你們現在到哪里了?”
“挺順利的,就是下雨天,不敢開太快,所以我們現在還沒出省,還在張市。剛剛選了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店,要了個房間,正準備換身衣服,出門吃晚飯。”
“那行,你帶佩佩去吃晚飯吧!記得注意安全啊,如果明天還下雨,就在張市多待幾天。聽說那里的有個什么國家森林公園,挺漂亮的,你可以帶佩佩去那里逛逛。”
“嗯,我們正有此意。媽,您現在是一個人在家,要記得照顧好自己喲!兒子先出來探路,下次咱們組個團,再帶大家伙一起出來走走。”
“就你會折騰!長途漫游費很貴的,不聊了,我做飯去噠。”
聽到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胡林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親愛的母親大人,您咋還沒有習慣自己的富人身份呢?”
聽見浴室里還有水聲,想著屈佩佩洗澡估計還要一會兒,胡林便又打了個電話給胡濤。
電話響了三聲,便接通了。
“哥,聽伯伯說,你帶嫂子出去旅游了?”
“嗯,出來轉轉,散散心,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幾塊鈾礦石回去。對了,爺爺現在狀況怎么樣?有沒有不良反應?”
“爺爺,現在的精神狀態和食欲都好的很!所以,我準備找機會,給我爸媽,還有伯父食用特殊血液。”
胡林有些不放心,叮囑道:“嗯,那你就別急著回市里,在老家多待幾天,觀察觀察。”
“嗯,我知道。”
停了幾秒,胡濤問道:“對了,哥。你要找鈾礦石,咱們縣不就有嗎,干嘛還要跑出去啊?”
“咱們縣有?莫非你又感應到了?”
“暫時還沒有感應到,不過你難道不知道,市里有個核六所嗎?你想想,如果咱們縣沒有鈾礦出產,國家怎么可能會把這個機構,設立在咱們這里?”
“核六所我當然知道,但那些已知的鈾礦礦脈,基本上都掌握在國家手中,咱們總不能去偷去搶吧?”
“我當然知道,與國家作對行不通。但我估計,目前掌握在國家手中的,只是那些比較大的礦脈,應該還有一些小一點的礦脈未被發現。所以我準備利用暑假的時間,去縣區各地跑一跑,看看能不能撿到漏。”
“也行,不過你不是要看書自學嗎?哪還有時間出去跑?”
“我白天去找,晚上看書。嘿嘿,哥,你是不知道,只要把那鈾礦石,往我旁邊一放,精神特棒,不但記憶力得到極大的提升,連看書的速度都快了好多。雖然說不至于一目十行,但一目三行,還是沒問題的。”
“哥,我現在就等著你說那個的實驗室趕緊建起來,好讓我盡早進行試驗。”
“再等等吧,我現在的錢還有其他用處。”
胡濤笑嘻嘻的對胡林說到:“哥,要不先咱們弄個小型實驗室?”
“這么急?要多少錢?”
“我昨天找了一只老鼠,試了一下我的血,據目前觀察來看,好像沒啥子作用。于此可得,你的特殊血液,應該無法在另一個生物體內進行復制再生,所以我想盡早弄明白這是為什么?”
聽了胡濤的話,胡林突然想到了那只吃魚的傻兔子,連忙勸說到:“靠,老弟,你可別亂來,別搞事啊!老鼠的繁殖能力可是驚人的,萬一有作用,鬧鼠災了怎么辦?趕緊去把那只老鼠處理掉!”
“哥,你膽子咋那么小呢?我是用鐵籠子裝好的,放心,逃不掉的!”胡濤的話語中透著無所謂。
“鐵籠子,有個毛用啊!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只兔子嗎?注射三天,就能把鐵籠子咬爛,那是兔子,兔子啊!
而且就在十天前,我在跟他做視覺共享時發現,它在吃肉,吃魚肉!”胡濤語氣里的無所謂,讓胡林有些激動。
“這不是沒產生變異嘛,你緊張什么?”胡濤小聲嘟囔著。
“別啰嗦!趕緊去處理,尸體最好火化!”
“好好好,哥,我現在就去處理。那建小實驗室的事呢?”
“等我回來再說!”
掛了電話,坐在沙發上閉眼思考的胡林,突然感覺一陣香氣撲來。
洗完澡,換了身便服的屈佩佩,走到他的身后,輕輕的從后面抱住了他的脖子。
“林,你跟誰在打電話啊,這么激動?”
胡林揉了揉眉頭,嘆氣道:“唉~剛剛是跟胡濤在聊,你不知道這家伙,真的是亂來,居然把自己的血,注射在一只老鼠身上,幸好暫時沒有產生變異,不然就麻煩咯。”
“那你現在能感應到那只老鼠的存在嗎?”
“我剛剛試過了,沒有感應到。”
屈佩佩松開抱住胡林的手臂,走到胡林的旁邊,緩緩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輕聲勸解道:“那就別擔心了,林,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吧!”
胡林想了想,說:“嗯,但愿如此把!”
而遠在老家的胡濤,在結束與胡林通話后,看著擺在自己房間書桌上的鐵籠子,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