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筆買賣談成了,不過這次王離沒有談錢,而是很機靈地選擇以實物資產來抵價。
要說錢的話,前面那一筆購買子彈的單子就已經讓他不缺現金了,那么現在,他選擇了另外一種資產。
他直接打開轉靈儀投影了地圖,然后指著自己家范圍畫了個‘小圈’。
這個小圈內的地皮,他都要了!
不管理事會是怎么搞到手的,反正這是他的條件。
其實這地方也不算大,畢竟葉家所在的地方也算是郊區,這個圈的范圍內也就兩三戶人家的平房而已。
王離決定把自己的工作室給搬到這邊來了,畢竟原本的葉家宅院有些太狹小了,讓他覺得施展不開。
而現在圈下來的這塊地皮,差不多有1萬平米的樣子。
雖說在郊區,可這是神京的郊區,算下來也要有2億多的價值。
然而這還不算完。
王離又給了一串的珍惜材料清單,全部是平價折算的。
這一回,他直接要了價值10億的各種材料!
最后還有又是一份設備清單,各種輔助制造的精密設備也達到了3億。
也就是說,他將自己那駐靈裝備的藍圖賣了15億。
而且這是平價的15億,如果那些設備,那些材料都按照市場售價來計算的話,那王離賣出的價值恐怕要達到40億了!
可他就偏偏一毛錢都沒跟理事會要,讓人心里覺得沒那么難以接受。
甚至這些東西還都在武戈的權限范圍內,他都不需要向上面請示就能夠直接定下來。
一切都商討完了之后,武戈才提了個要求。
“阿離,我希望你能夠當場制作一件駐靈裝備作為示范,你覺得如何?”
王離說:“這簡單,你們要做什么樣的?”
武戈背后的兩個老頭之一,立刻拿出了一個護腕類的裝備。
他說:“小葉大師,這是一個法器毛坯,你可以用它來直接蝕刻靈陣就行。”
說話十分客氣。
武戈介紹道:“這兩位,都是我制靈司的靈陣大師,海大師與粟大師。”
此時王離面前的就是粟大師。
王離點了點頭,然后就當著眾人的面操作了起來。
他的精神力分出多股,同時抓取了不同的材料直接以靈力進行研磨。
本來這是需要用到研磨設備的,不過考慮到節省時間的問題,他也就懶得去開機了。
再說了,古時候的獵魔人沒有這么多精密設備就做不了法器了?
還不是靠自身的精神力和靈力來做好一切的。
王離將多種材料以強大的靈力當場碾碎,其中蘊含的精神靈光十分耀眼。
那些靈材的粉末在空中以最完美的比例交融在一起,形成了十分完美的布陣靈粉。
而后就是蝕刻陣紋的過程。
王離先用一種侵蝕液在護腕表面涂抹了一下。
這種侵蝕液正常情況下不會對靈材造成損害,只有在靈力的作用下才會輕易留下痕跡。
這也是蝕刻靈陣的最重要的一步,先以靈力在器物上描繪出蝕刻靈陣來,然后才是填充靈紋。
而接下來王離的表現就讓兩位靈陣大師有些瞪眼了。
只見他將精神力匯聚成絲線,竟然是已經在半空將那些靈粉全部給拘束成了靈陣的紋路。
而后這浮在半空的完整靈陣就這么勐地向護腕上需要蝕刻的面拍去……
無聲無息的,那一層細細的靈力已經就在那護腕上時刻出了一道道細密的紋路。
而在這紋路中,那些靈粉已經無比貼合地嵌入了進去。
煉制這就完成了,整個過程甚至不超過五分鐘。
其中最主要的時間還是等那侵蝕液浸潤護腕材質的過程,王離真正動手的時間甚至不超過兩分鐘!
這種場面直接把眾人都給看傻了。
那位海大師直接就繃不住了,他問:“小友師承何門?”
王離聽了愣了一下,他說:“我沒有師承。”
海大師哆嗦地說:“這不可能,這一手靈絲繪陣的手法,沒有師承是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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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離搖搖頭說:“要什么師承啊,這手其實還挺簡單的,只需要精神力控制力、凝練度都達標就行了。”
這話說得好輕巧。
可是把在場的海大師、粟大師都給說得抬不起頭來。
就連武戈都覺得有些難堪,畢竟他一直在制靈司,對幾位大師們布置靈陣制作靈器時的要點也十分清楚。
他苦笑一聲說:“阿離,你知道為什么理事會的法器和靈陣都賣得那么貴嗎?”
王離看著他,仿佛在說:為了錢?
武戈干咳一聲說:“主要是因為制作的成功率上不去!”
“每一件法器的制作,光是在蝕刻陣紋時就太容易因為靈力不穩而出現錯誤,更別說在描繪陣紋時因為各種問題而出現的錯謬。”
“每一次錯誤的出現,都意味著之前靈材的白費,這都是要計算入成品成本中去的,這樣價格能低嗎?”
“布陣也是一樣的道理,人的不確定性太高了,太容易因為個人狀態的起伏而出現錯誤,所以每一次布陣所需要消耗掉的靈材往往是數以倍記。”
“你現在還覺得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嗎?”
王離聽了琢磨了一下,隨后嘆息一聲道:“這么說起來,我在之前也是做三次總會有一次失誤,不過現在能夠這么穩定,其實多虧了它吧。”
說完他就豎起了自己的右手手背。
眾人看著他手背上的惡魔標記又茫然了。
他被一只大惡魔標記了的事情并不是秘密,理事會高層還為這件事好好討論過幾次,只不過因為知道打不過葉牧所以都不了了之。
武戈不由得驚問:“你利用了惡魔的力量?”
王離搖搖頭說:“不是,只是一直和那莫斯提馬糾纏著,意外地發現我的精神力越來越堅韌穩定了。”
“說起來,莫斯提馬好像已經快要不行了的樣子……”
那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明顯是將惡魔當成了自己修煉的爐鼎啊!
眾人有些跟不上王離的思路,不明覺厲。
反正拿惡魔當‘爐鼎’,兩位大師都露出了一副怕了的表情。
粟大師連忙說:“不提惡魔的事情,我們問的是你這制器布陣的手法是哪里學來的?”
王離聽了琢磨了一下道:“其實我一直都是自學的。”
“在轉靈儀上下載了一些基本符文知識,然后想著先自學一下,等積累了足夠的問題再去付費上課。”
“沒想到自己學著學著就變成這樣子了,再看看那些付費課程,都沒什么幫助的樣子。”
這就是個,自己硬憋出了另一個體系的精神病人。
偏偏,他這個人風格明顯的體系別人還學不來,只能通過各種方式去效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