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的戰斗有多兇殘?
王離這回算是看見了。
葉牧永遠是那么的簡單直接,他伴隨著雷霆沖鋒,就好像是一個雷霆環繞的狂戰士,輕而易舉就能撕碎一切。
他手中的雷系戰技甚至已經超出了原本應該有的威能,強得令人懷疑人生。
不過王離倒是理解這種情況,這就像是他的‘初見之光’代表著希望與喜悅一樣,葉牧的雷霆就是憤怒。
王離的光,是心中越快樂就越明亮、強大。
而葉牧的雷,是越憤怒則越無法阻擋。
恰好現在,葉牧非常憤怒。
于是他的雷霆就變得不可阻擋。
梅子珞的手下們也是高階獵魔人,可是他們的戰技、武器落在葉牧的身上根本毫無感覺。
那火焰、水流還有子彈落在葉牧的身上直接就被強大的電流給彈開。
戰斗根本就是在一瞬間就結束了。
而高海理事會的那三人也被這電流貫穿而過,根本逃也逃不掉。
可終究是理事會的同僚啊,葉牧沒有下死手,而是開始了一場令人聞之落淚的電療……
說起來,為什么當年的葉牧令人深惡痛絕呢?
就是因為他喜歡給人電療。
而電流刺激到了一定程度,是很容易造成失禁的。
于是這三個被電療的人,兩個拉了一褲兜,場面極其慘烈。
梅子珞怕了,不能不怕啊!
這要是自己也被電療一下,那豈不是一世英名都毀了?
葉牧剛剛露出了一點得意的笑容,結果他就看到了王離一臉詭異地看著他。
他問:“有什么問題嗎?”
王離說:“下次能不能別用這么臭的方法讓敵人失去戰斗力?”
葉牧無奈地說:“我能有什么辦法,電擊太強了要死人,太弱了對獵魔人沒什么效果。”
說著他就又看向了梅子珞,感覺想要把這人也電一下。
梅子珞好慌,她首先想了一下自己早上有沒有處理過個人衛生……
萬幸處理過了,那應該不會拉一褲兜。
然后她驚恐地發現膀胱里還有些存貨,要遭!
好在這個時候王離甩來了一條縛靈光索將她給捆了起來。
她立刻以感激的眼光看向王離,心說自己膀胱里的水保住了。
王離就覺得這個中年婦女恐怕有病,怎么自己捆她,她還感激了?
葉牧就覺得不為己堪,他轉頭看向顧家的人說:“現在,我們該把話說清楚了。”
“為什么要攻擊我們坐的飛機?那可是兩百多條人命!”
顧夫人澹澹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倒是梅子珞驚訝地問:“昨天墜落在高海北郊的飛機?”
“等等,它在一側機翼被毀的情況下又飛行了半個多小時才降落的,那它……”
王離澹澹地說:“若非我父葉牧,那就是兩百多條人命。”
梅子珞動容了,她忽然意識到如果這是真的,那么托著上百噸重的飛機能夠在空中繼續滑行那么長的距離,這絕對不是凡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她艱難地吞了口唾沫說:“莫非雷霆泰坦,已然超凡?”
王離又聽到了這個名詞,他就很好奇,所謂的‘超凡’究竟是個什么境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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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顧名思義是超越凡俗的意思,可是這也太籠統了一些。
他開始有些好奇了。
當然,只是對于新知識、秘聞的好奇。
現在他扶起了老顧,想要試著給他治療身上的傷勢。
當時就給了一個治愈靈光。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這治愈靈光落在老顧身上就如通過強酸!
老顧的整張臉都一下子起了褶子,然后像是要被治愈靈光給溶解一樣。
“啊”
老顧扯開嗓子開始哀嚎。
那顧夫人見狀露出了哀戚狀道:“你們看,這就是他現在的樣子,投身于黑暗,甚至連光都見不得。”
“還不如給他一個痛快,讓他早些解脫。”
王離就覺得很抱歉,可他也沒別的治療手段了。
倒是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或許能夠幫到老顧。
于是他低頭發送了一條信息。
再抬起頭來以后,他看直接對這靈堂施展了一個‘偵測邪惡’。
偵測邪惡中,除了老顧以外竟然沒有任何發現。
王離思考了一下,知道事情肯定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說,顧夫人這一家是無辜的,那么這樣的偵測結果足以撇清她們的關系,從而將老顧定罪。
可如果一開始王離就認定了這顧夫人肯定有問題,那他只會換個角度再去思考。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抬起頭來一遍看著這會場布置得密不透風的場景。
問:“聽你剛才的話,顯然知道老顧現在很怕光……嗯,應該是指包括陽光在內的光系力量吧。”
“可既然如此,你們又為何要將這會場布置在室內,還將所有窗簾都拉上,只以燈光照明呢?”
“既然你們知道老顧怕光,為什么只用柳木樁釘死他的心臟而不是直接讓他在陽光下暴曬成灰呢?”
顧夫人澹澹地說:“那是因為,我想給他最后的體面。”
老顧這時候也顧不得自己臉上的疼痛了,頂著一張焦湖的臉對著那顧夫人張嘴嚷嚷,可惜他實在嚷嚷不出什么來。
王離則是安慰道:“放心老顧,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老顧一聽王離這么說,果然就安靜了下來。
而這時,王離看向顧夫人說:“不妨讓我分析一下你們的動機吧。”
顧夫人冷然道:“可笑,這是從一開始就將我們認定為了罪人嗎?哪里來這樣的道理!”
王離看向葉牧。
葉牧身上電弧‘刺啦’一下跳動,當時讓那些被電暈過去的三人條件反射地又抽搐了一下。
他說:“阿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點分析著看看。”
王離點點頭說:“對于我們來說,一切的起因都在于那個忽然找上門的律師,說老顧死了,然后有一大筆錢要給媽媽繼承。”
“說起來,那筆錢有多少?”
王離好奇地問了一句。
顧夫人神色間已經有了些惶恐,但她對于這個問題還是并不遲疑地說:“總計10億,大約是顧家一半的身家了。”
王離轉身拍了拍老顧的肩膀說:“厲害了啊,白手起家能夠打拼出這樣的資產,已經是很厲害了。”
“當然這樣就明白為什么你們要恨不得我們死了,畢竟這是一半的家產。”
王離沒有在這方面多說什么,他轉而又提出了一個觀點:“你們在那次空難失敗后就知道,我母親姜蕠身邊必然有強者保護,所以你們從那個時候就換了一種思路。”
“如果我母親就這么平靜地吊唁完離開了高海,那10億遺產依然會打到她的賬戶上,而尋常刺殺顯然是不可能行得通的。”
“那么你們就必須要想一個辦法徹底剝奪我母親繼承這筆遺產的資格。”
“怎么做呢?”
“當然是將她推到人類一般價值觀的對立面去,讓她成為一個‘邪惡的人’,這樣你們就可以通過手段來阻止資產的轉移了。”
“那么被變成這副鬼樣子的老顧就成了一個最佳的誘餌。”
“你們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引誘我們大鬧靈堂吧!”
“只要我們鬧起來,現場又有梅會長坐鎮,那一切就都會往你們期待的方向發展。”
葉牧一聽就覺得好復雜,同時覺得這種大都市的家族心思真的是臟。
倒是梅子珞忽然說:“你說她利用我們?”
“不對,沒那么巧合的事情,她又是怎么算準了我會在這個時候來,正好能夠碰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