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組織、投名狀、刺殺議員 坂田佑介忽然明白宗拓哉為什么執意讓自己去當臥底了,這簡直就是手把手的教自己正確的復仇姿勢啊!
果然偶像不愧是偶像!
自己這些日子輾轉反側的煩惱,放到偶像面前三言兩語就能解決!
“警視.這樣好嗎?”事到臨頭坂田佑介卻又開始猶豫起來,宗拓哉也不介意,人之常情罷了。
“這有什么不好的?恐怖組織是真的,他們在追殺沼淵己一郎也是真的,想要讓你加入他們就要干點‘大事兒’同樣是真的。”
“只要最后的結果是好的,上面那些大人物并不會介意過程有那么些許的瑕疵。”
對于那些上層官僚宗拓哉還是十分了解的,平日里想要讓他們背鍋那是千難萬難。
但分功勞的時候這些人一個個的可毫不手軟。
“我明白了,警視!我愿意去當這個臥底!”坂田佑介狠狠一點頭同意了宗拓哉的提議。
從此脫去警服去成為一名除了宗拓哉無人知曉的臥底。
電視劇、電影又或者動漫憑借三言兩語就想讓人家放下殺父之仇簡直可笑,人家憑什么聽你的嘴遁然后放下仇恨一笑泯恩仇啊?
人家那是爹死在別人手上,既然那么大度的話勸人放下的人咋不死個爹來看看呢?
這世界上多得是坂田佑介這樣的人,如果坂田佑介真的放下自己父親的死恐怕也不會來當這個刑警了。
“既然你同意的話,那就載我去一趟警察本部,之前沒見過本部長也就算了。”
“現在既然拜見過,那再從大阪調人至少也得通知主人家一聲。”
很快拉響警笛的警車便把宗拓哉再一次送到大阪府警察本部里面。
因為宗拓哉才從本部長辦公室離開不久,前往服部平藏辦公室的道路自然是暢通無阻,一直來到辦公室門口,被秘書攔住。
“勞煩幫我通報一聲。”
宗拓哉客氣的對服部平藏的秘書說道。
宗拓哉的再次到來也讓秘書疑惑不已,這才剛離開本部長辦公室沒多久就折返回來,說實話饒是服部平藏的秘書也沒見識過幾次這樣的場景。
得到允許的宗拓哉被秘書請進服部平藏的辦公室,剛一進門就聽到服部平藏不茍言笑的對自己說:
“怎么,宗警官改變主意想要來大阪府警任職了嗎?”
宗拓哉知道服部平藏說的這是一句玩笑話,但面對這張不茍言笑的臉宗拓哉真的沒有感覺到幽默。
這與其說是一種冷笑話,倒不如說是滿滿的威脅 天知道服部平次小時候整天面對服部平藏這種冷面大人是怎么成長成為這么熱血的一位少年。
“是有些情況需要向您匯報,本部長。”
宗拓哉本著拜哪位佛就燒什么香的原則,把酒廠的情況簡單的和服部平藏說了一下。
要不說大阪府是鷹派的大本營呢,酒廠在這里的勢力還真是不如東京都。
而且本地的黑幫和暴力社團都要夾著尾巴做人,大阪府警和東京警視廳執法完全是兩個概念。
這倆一個是輕聲細語的“請您千萬不要犯罪,這樣的行為不好~”,另一個則是粗聲粗氣“伱丫要是特娘的敢犯罪,今天勞資就把你弄死在這!”
說到坂田佑介有關的情況時,宗拓哉也只是說坂田佑介特別適合打入酒廠當一名臥底,而且其個人意愿也是非常強烈。
至于沼淵己一郎是害死坂田佑介父親罪魁禍首的事兒宗拓哉根本就沒和服部平藏說。
服部本部長整天在大阪府警察本部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和經歷聽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
啥啥都要匯報那還要他們這些當手下的干嘛?
至于刺殺鄉司宗太郎.那完全是酒廠那幫人出的主意啊,和坂田佑介警官有什么關系?!
就這時節哪個臥底手上沒有幾筆糊涂賬?
臥底不是請客吃飯,不存在吃著火鍋唱著歌就把情報給偷了的可能。
每個打入地方的臥底都是在刀尖上起舞,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的境地,這個時候總不能給他們的手腕和腳腕戴上鐐銬吧?
服部平藏并沒有打斷宗拓哉的話,而是等到宗拓哉表示全都說完之后才悠悠的說道:“也就是說你宗課長不光不加入我大阪府警。”
“甚至還要從我這里面給自己挖人?”
警視廳特別搜查課是個什么性質的部門服部平藏自然知曉,既然坂田佑介要去做臥底,顯然其領導權就是在宗拓哉和特搜課身上。
“對了,小松警官在你那邊怎么樣?”服部平藏好像是突然想起來小松嘉代一樣,隨口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宗拓哉直接點頭:“小松警部在東京非常適應!現在正在積極的打擊東京都境內的暴力社團。”
“為東京都的繁榮和穩定做出自己卓越的貢獻!”
宗拓哉就像沒聽出服部平藏話語中的揶揄一樣,咱們警視廳特別搜查課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要臉。
這年頭臉皮太薄的連飯都吃不飽,宗拓哉顯然深諳這個道理。
服部平藏大概也沒料到鷹派的超新星是這么個玩意,不過這倒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兒。
最起碼服部平藏不用擔心等自己退下去之后,警界鷹派會后繼無人的情況。
有宗拓哉這么一個這么厚顏無恥的存在,其他派系絕對在鷹派身上占不到便宜。
這人啊,出門不撿東西就算丟!
“行了,坂田警官那邊你自己去溝通,大阪府警這邊會給你開綠燈的。”服部平藏揮揮斷了宗拓哉的胡說八道。
再讓宗拓哉繼續說下去,說不定小松嘉代明年都有資格去競選內閣首相了。
坂田佑介雖然是大阪比較出色的警官,服部平藏這個本部長也是有所耳聞。
但再優秀在服部平藏的心里都有一桿秤,坂田佑介的重要性顯然不及宗拓哉在他心里的分量。
更何況成為臥底還是坂田佑介自己的意愿。
服部平藏當然知道這里有事兒,但就像是宗拓哉說的一樣,到了他這個地位看中的更多是結果。
過程上的瑕疵在好的結果面前從來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