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的女書友們婦女節快樂!
等等,我應該是有女書友的吧?)
“澤木先生初次見面。”
宗拓哉第一次見到澤木公平是在審訊室里,這個中年人看起來有些憔悴,仿佛沒休息好又或是有心事。
“這位警官,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被帶到這里來,明明我和配合你們工作不是嗎?”
澤木公平看起來一點都不慌,甚至還對宗拓哉反問。
“當然,你確實很配合,不過有些其他的情況我還是想知道。”宗拓哉點點頭然后從證物袋里取出在澤木公平家中找到的旭勝義發給他的邀請函。
“澤木先生,能不能告訴我們這張邀請函是旭勝義先生什么時候發給你的?”
宗拓哉并沒有直接詢問邀請函的來源,而是直接把邀請函的發送人定義為旭勝義。
如果邀請函不是旭勝義親手交給澤木公平的,那么他肯定會下意識的說是別人送來的,但澤木公平如果想讓人相信這邀請函是旭勝義交給他的話。
恐怕就會下意識的忽略這個情況,比如現在 “大概是三四天之前吧,我在和旭先生商討經營餐廳的時候,他把邀請函交給我的。”
“那到底是三天前還是四天前?”宗拓哉追問:“澤木先生,從邀請函交給伱還不到一個星期。”
“你該不會就忘了具體是哪天的吧?”
澤木公平思索片刻,像是在確認到底是什么時候收到的邀請函然后肯定的說道:“就是三天前。”
“很好,澤木先生,那問題就來了,旭勝義先生三天前就已經死在水水晶餐廳里了,所以你當時是在和誰討論餐廳的經營問題?”
圖窮匕見,宗拓哉直接給澤木公平致命一擊。
“我記錯了,邀請函并不是旭先生當面交給我的,是請人送到我家里來的,而且我和旭先生見面的時候也不在這三天里。”
咱們米花町的犯人就突出一個嘴硬。
除非警察或者偵探把證據甩在他們臉上,不然他們是不會輕易認罪的。
這種負隅頑抗到底的精神也讓宗拓哉汗顏不已,但凡這些人要是把這股子精神頭用在正地方上。
米花町的GDP早就蹭蹭往上漲了。
可事實上米花町蹭蹭往上漲的就只有犯罪率和命案率而已。
面對厚顏無恥的澤木公平宗拓哉無奈的說道:“澤木先生,耍無賴是不管用的,咱們這審訊室都是有監控的。”
“如果你記性不太好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這里是特搜課的審訊室。”
“我們可能和你見過的其他那些警察有些區別。”
在宗拓哉的示意下審訊室里代表監控開啟的紅光熄滅,宗拓哉走到門口讓過小松嘉代和秋葉氏輝。
對于澤木公平這種死鴨子最犟的犯人,小松和秋葉兩人最擅長處理澤木公平這種犯人。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宗拓哉轉過頭對澤木公平補充道:“對了,澤木先生如果你不把情況交代清楚的話,顯然是沒辦法從我們這里走出去的。”
“明天你大概沒辦法赴約了。”
“還有一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今天我在水水晶樂園餐廳里發現了不少遙控炸彈。”
“現在本部所有爆裂物處理班的成員已經在水水晶餐廳處理那些炸彈去了,不出意外明天之前餐廳內部所有炸彈都會被拆除一空。”
“制作與安放炸彈的明顯是個外行,拆除他安放的那些炸彈對于爆裂物處理班的警員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宗拓哉說完之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審訊室。
殺人誅心,什么叫殺人誅心啊!
澤木公平為什么明明清楚宗拓哉突然提起旭勝義的邀請函肯定是有事兒,但他還是堅持三天前得到的邀請函。
因為他在賭宗拓哉手里沒有證據,到時候明天還得把他放出來。
最多就是監視他,等到時候在水水晶餐廳和自己想殺的那些人會和要是邀請函的日子對不上自己肯定會再次被逮捕。
到時候可就不像現在這么小打小鬧了。
可澤木公平玩玩也沒想到,自己為了炸毀水水晶餐廳而提前布置好的炸彈居然被宗拓哉給發現了。
甚至警視廳的人還在加班加點的拆除著炸彈。
等到了明天縱使自己警視廳離開,到了水水晶餐廳又能做什么?
這些天的心血與忙碌毀于一旦,澤木公平只想破口大罵,罵宗拓哉的娘。
但很快,他就已經無暇顧及剛剛腦海中的想法,因為小松嘉代和秋葉氏輝已經微笑著向他靠近。
小松嘉代出身于大阪府警察本部的掃黑組,眾所周知大阪府警的掃黑組有的時候比黑社會還黑社會。
所以小松嘉代傳承自大阪府警掃黑組的審訊手法難免有些粗暴。
當澤木公平一開始面對小松嘉代的時候明顯的表現出些許的不適應。這個操著關西腔的警官在這一瞬間真的讓自己懷疑他現在還在東京嗎。
對于小松嘉代的粗暴做法,出身警察廳外事情報部公安課的秋葉氏輝看的直搖頭。
不優雅,真是太不優雅了。
東京人就算是在審訊的時候也該把優雅貫徹到行動中,比如在審訊的時候并不需要那么大幅度的動作就能讓澤木公平發出幾倍的慘叫。
這些都是通過一個個嫌疑人身上練的純熟的手法,也是他們東京審訊人一代代推陳出新,不斷的創新凝練出的手段。
就這樣,在這間小小的審訊室里,小松嘉代和秋葉氏輝大發神威,把畢生所學都用在了澤木公平身上。
在刑事系的審訊室中,響起如同交響樂一般跌宕起伏的痛呼與慘叫聲。
“宗警官,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柯南聽到審訊室里傳出來的叫聲不由得對宗拓哉說道。
身為偵探的他更習慣以證據把兇手辯駁的無話可說。
對于宗拓哉的做法,他還真的沒有嘗試過,也一點都不想嘗試。
這種方式對他的推理來說就是一種褻瀆,一種作弊的方式。
“你懂什么?這審訊也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呢。”宗拓哉對柯南的觀念嗤之以鼻,正好看到來和毛利小五郎與柯南會和的毛利蘭。
“小蘭,你來的正好,柯南今天翹課一天回家你記得好好教訓一下。”宗拓哉舊事重提,對毛利蘭說道。
而毛利蘭則是點點頭,然后對宗拓哉說:“拓哉哥,我能和你聊聊嗎?”
看著明顯有些反常的毛利蘭,宗拓哉干脆的點點頭。
開導一下迷茫的少女,宗拓哉覺得這事兒他很在行啊!
于是把柯南關在房間里之后,宗拓哉帶著毛利蘭來到自動販賣機面前,買了兩瓶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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