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這叫什么話?!你這是誹謗,當心我告你啊!”在宗拓哉忿忿不平的抱怨聲中,一道狼狽的身影從碼頭另一端翻了上來。
來的可不就是怪盜基德——黑羽快斗同學嘛!
只看到黑羽快斗翻上碼頭之后不停的甩著手,原本潔白如新的手套也變得烏漆麻黑。
單從身上裝備的整潔程度來說,真的是一點都不“怪盜基德”。
“喏,這是你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宗拓哉從兜里掏出一個完好的單片眼鏡扔給怪盜基德,然后緊緊盯著怪盜基德的臉。
被宗拓哉眼神看得直發毛的黑羽快斗怯怯的提醒:“我說,伱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可千萬別改變性取向讓你的女朋友傷心啊!”
“你在說什么蠢話。”宗拓哉不屑的說道,且不說他的性取向一直十分堅定。
就算真的喜歡男人,是刑事系的諸伏高明不行還是情報系的安室透不夠優秀?
實在不行不是還有鑒識系的淺井誠實嘛。
特別搜查課男警官千千萬,總有一款適合你。
如果宗拓哉現在帶著特別搜查課的男警官們下海,估計立刻就會引起全東京都乃至整個日本富婆的瘋狂。
宗拓哉本人都得直接從本部課長升級成日本鴨王。
咦,這聽起來好像很有搞頭的樣子 宗拓哉搖搖頭把這個十分不靠譜(有誘惑性)的念頭搖出腦海,真要是這么干了不知道東京都的富婆會有什么反應。
但是宗拓哉知道距離白馬正太郎提著刀追殺的日子應該是不遠了。
“我只是在好奇你一直戴著單片眼鏡眼眶上居然沒有痕跡,真是不科學。”
“還有史考兵的情報提供給你那么短的時間內,你就能趕制出這個防彈的單片眼鏡沒想到黑羽同學你的動手能力意外的強啊。”
“怎么樣,有興趣給警視廳研發一些適合逮捕小偷的小玩意兒嗎?”
宗拓哉不懷好意的問道。
看著宗拓哉的表情,黑羽快斗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研發出了針對小偷的小玩意兒,那搜查二課的人絕對是第一批列裝的。
呸,這個宗拓哉,不是好人!
“還是免了吧,這個單片眼鏡是怪盜基德的助手委托一位發明家特地趕制的,和我沒什么關系。”
“警視廳的特別津貼我還是無福消受的好。”
黑羽快斗沒好氣的回答道。
“那還真是可惜.”
黑羽快斗的話一點都沒讓宗拓哉聯想到遠在米花町的阿笠博士,主要還是因為習慣性思維在做祟。
因為阿笠博士給警視廳提供的樣品總會出一些不可預料的爆炸,這簡直成了阿笠博士的專屬代表。
可奇怪的是由鈴木家與阿笠博士的合資工廠生產的道具就少有爆炸的現象。
這一點也是工廠內部眾多工程師樂此不彼探索的未解之謎。
能用本來不能爆炸又極其穩定的物質配置出如此強大的炸彈,如果真的研究通透難道不值得一個諾貝爾物理、化學獎嗎?
“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宗拓哉對黑羽快斗問道。
聽到宗拓哉的問題黑羽快斗神秘一笑:“優秀的魔術師可不會主動揭露自己接下來的表演。”
“就這么被史考兵打一槍不報復回來,可不是怪盜基德的行事作風!”
“宗警官,你就等著接下來來自怪盜基德精彩的表演吧!”
“這樣嘛,那就祝你好運了,怪盜基德。”宗拓哉聽到黑羽快斗的回答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就走。
這個舉動直接把還在原地擺poss的黑羽快斗晾在一旁。
望著宗拓哉的背影,黑羽快斗不甘心的追問:“喂,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打算怎么做嗎?”
對此宗拓哉并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說到底宗拓哉和黑羽快斗兩人之間也只是合作關系,宗拓哉自然不能指望黑羽快斗和自己在特別搜查課的警員那樣如臂指使。
怪盜和偵探在某方面出奇的一致,那就是認定一件事就不會輕易的罷手。
反正有東京線人簿的雷達在,如果黑羽快斗易容潛入宗拓哉也會在第一時間發現。
8月23日。
因為回憶之卵被怪盜基德從高空摔下的緣故,所以需要帶回東京都仔細檢查內部精密零件有沒有損壞。
特別搜查課戰術小隊在鈴木集團的掩護下喬裝進入鈴木家的郵輪。
如果史考兵依舊賊心不死,那么在船上就是他動手的最好時機。一旦等鈴木家把回憶之卵帶回“寶庫”。
那史考兵大概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一次見到這件羅曼諾夫王朝的寶物了。
君不見黑羽快斗明明知道鈴木家的寶庫里寶石肯定很多,但怪盜基德依然沒有對寶庫下手嗎。
就連怪盜基德都不敢輕易觸碰虎須,動物園的體量在鈴木集團面前還不夠看。
這一趟行程不光有搭便船的戰術小隊,宗拓哉和秋庭憐子也登上了郵輪。
“抱歉啦憐子,本來還想陪陪你的,沒想到現在就要返程了。”宗拓哉抱歉的對秋庭憐子說道。
御姐溫柔的笑了笑:“這沒什么的,我理解。”
“對了,你不用去陪著史郎叔叔嗎?”
“不用。”宗拓哉把秋庭憐子攬在懷里笑著說道:“在登船之前有位叫做香坂夏美的女士找到史郎先生。”
“似乎是有關一些回憶之卵的情況需要說明。”
說起回憶之卵,秋庭憐子忽然從宗拓哉的懷里掙扎出來,認真的看著宗拓哉說道:“我聽史郎先生說昨天你們好像遭到了襲擊.”
“放心,對方只是襲擊了一個犯人,然后就跑了。”
秋庭憐子搖搖頭:“我知道的,我不是說這個,是我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人!”
“哦?是誰?”
宗拓哉并沒有無視秋庭憐子的意見反倒是準備認真聽取。
雖然御姐并不是推理行業的從業者,但有些時候真的要比他們這些人還要敏銳。
“就是那位來自中國的考古學家,浦思青蘭!”
“浦思青蘭?”
“沒錯,我們劇團曾經和中國的歌舞團有過交流,據我所知種花家那邊應該是沒有浦思這個姓氏,只有浦!”
“可是我昨天好奇對她問道,她卻說自己姓浦思。”秋庭憐子回憶著當時的情況說道。
“還有嗎?”宗拓哉追問。
“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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