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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安室透當時琴酒是怎么培訓我來著?

  成功翹了服部平藏的墻角之后宗拓哉來到服部平藏家里得到了熱情的招待。

  家宴上不光是服部一家,遠山銀司郎也攜夫人與遠山和葉前來對宗拓哉表示感謝。

  一頓晚餐賓主盡歡。

  當晚宗拓哉和秋庭憐子就在服部家留宿。

  原本宗拓哉還想和御姐一起逛一逛大阪城來著,但因為出了坂田佑介這檔子事兒也只能暫時改變行程。

  秋庭憐子由遠山和葉與服部平次招待,宗拓哉則是找上了正在大阪摸魚購物的安室透。

  看著大包小裹的安室透,宗拓哉在心里默默同情了一下每天都在努力打錢的琴酒。

  順帶著在安室透的指點下給秋庭憐子買了不少禮物。

  當然是通過安室透的關系走的酒廠的賬。

  也就是說宗拓哉買禮物花的錢也是琴酒辛辛苦苦做任務賺的。

  這叫什么?這就叫做我用盡一生一世來把你供養啊~

  最后在成衣店宗拓哉留下秋庭憐子的尺寸下了幾個訂單之后,終于和安室透說起正事兒。

  “朗姆要找的沼淵己一郎已經被找到了,他現在被一名大阪府的警員控制起來。”咖啡店的角落里,宗拓哉和安室透壓低聲音說著悄悄話。

  他們的聲音被咖啡店的音樂聲蓋住,座位周圍又沒有其他的客人。

  “不過我想把他派到酒廠去做臥底。”

  “他的情況有些特殊,去做臥底也是他本人的意愿。”

  “你是我們打入酒廠最成功的臥底,我想請你稍微指導一下他在酒廠的臥底經驗。”

  宗拓哉接著把坂田佑介的情況和安室透說了一下,不像和服部平藏時說的那么簡略,宗拓哉基本上把坂田佑介的情況大部分都透露給安室透。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專業的事兒就交給專業的人來解決。

  安室透作為臥底酒廠方面的專家,知道的信息越多越全面就越能給出越合理、越靠譜的建議。

  同時安室透也了解到即將被派往酒廠做臥底的坂田佑介。

  與警方其他被派遣到酒廠的臥底不同,坂田佑介并不是因為能力的出眾而被派去當臥底。

  而是因為做臥底是他目前面對問題最好的解決辦法。

  同時也不需要去重新制作資料改名換姓,這在警方派往酒廠的臥底之中還是頭一次。

  安室透微瞇著眼思考一陣之后說:“坂田警官想要加入酒廠那就不能做得過于刻意,我局的沼淵己一郎是一個很好的介入點。”

  宗拓哉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這么想的。”

  “剛好朗姆把調查沼淵己一郎的任務交給伱,那就需要在沼淵己一郎的身上做做文章。”

  “僅僅一個沼淵己一郎確實不夠分量,但真的去刺殺一名議員的話會不會引起那邊的反彈?”

  安室透的擔心不無道理。

  警方與政府說白了是兩個體系,大家都互不統屬,如果今天因為調查需要就要一名議員配合刺殺。

  對政府的那些官僚來說絕對是不可接受的。

  “所以我就沒準備通知鄉司宗太郎。”宗拓哉輕聲但堅決地說道。

  “坂田佑介去酒廠臥底的情況就只有你、我和服部本部長知道,這個消息不會流傳到外面去。”

  “針對鄉司宗太郎的刺殺也是真刀真槍、實打實的做。”

  “只要坂田警官不被人當場擊斃,一切計劃都能照常進行。”

  對于日本政府的這些官僚,想讓他們老老實實配合是不可能的,就算警方能保證他們的安全,他們也會有自己的小動作。

  對于鄉司宗太郎宗拓哉索性不準備通知他,咱們特別搜查課主打的就是個真實。

  到時襲擊真的發生也不過是坂田佑介的個人行為,和宗拓哉一點關系都沒有。

  更何況,這種直接去襲擊議員的神經病,酒廠難道就不動心嗎?

  至于以后掃平酒廠坂田佑介回歸警隊之后且不說宗拓哉到時候羽翼已成,就是單純的護短又能怎么樣呢?

  只要坂田佑介“叛出”警隊,那讓他叛出警隊的理由就會得到關注。

  鄉司宗太郎故意殺人的嫌疑是怎么樣都洗不掉的,這種放在明面上的犯罪歷史足以斷送他的政治生涯。

  說到底錯是在鄉司宗太郎身上,而不是在坂田佑介,對于宗拓哉來說后續的可操縱性非常高。

  完全能把坂田佑介給保下來。

  這也是宗拓哉鼓動坂田佑介成為臥底的主要原因。

  “既然課長您已經決定的話,把那位警官請來吧,我想我應該可以傳授給他一些保命的經驗。”

  安室透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被琴酒培訓臥底技能的時候。

  當時琴酒傳授的那些內容現在依然歷歷在目,只是琴酒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做出來的《臥底手冊》就要被安室透教給別人。

  然后再用回自己身上。

  來,讓我們把心疼琴酒打在公屏上。

  宗拓哉找來了坂田佑介,咖啡店里坂田佑介正襟危坐的準備接受安室透的教導。

  這可是關乎自己未來生命的學習,由不得坂田佑介不認真。

  雖然他想給自己的父親報仇,但這并不意味著報過仇之后他就不想活了。

  復仇只是人生的一個階段,生活還在繼續總不能把復仇當成生活的全部吧?

  安室透正式開始自己的臥底小課堂:“既然你已經決定到組織去做臥底,那么就要做好孤軍奮戰的準備。”

  “在組織之中除了自己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松警惕。”

  “組織對叛徒和臥底的甄別是無時無刻不在進行的,哪怕你已經獲得他們一部分信任,但還是會不定時的出現對你的考驗。”

  “這一點你要牢牢記住。”

  安室透說的十分認真,他見過多少前往組織的臥底,就因為短暫的疏忽與松懈出現失誤被琴酒清理。

  他能有今天就是因為在酒廠的時候足夠的謹慎。

  “關于如何進入組織的視線這一點我會和宗課長來安排,你只要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那部分任務就好。”

  “切記,就算組織的人聯系上你,不需要主動,甚至不需要理他們。”

  “如果組織真的打算吸納你,他們自己就會創造出讓你無法拒絕的環境和情況,那才是你真正加入到組織的時候。”

  不管是安室透還是琴酒都知道主動上門的沒有好貨,為什么赤井秀一都已經獲得代號但和琴酒會面的時候還是會有朗姆派來的試探。

  就是因為赤井秀一加入酒廠加入的太主動了。

  琴酒多少也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誰家正經人沒事兒會來主動加入酒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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