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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我看你骨骼清奇,一看就是個干臥底的好苗子

  事實上,上述的那些情緒宗拓哉都沒有。

  什么責備、失望甚至舉報.這又不是什么捅破天的大事兒,值得什么大驚小怪的?

  坂田佑介這也就是年輕,年輕人最容易因為一些有的沒的而大驚小怪。

  左右不過是坂田佑介用了一些私刑而已對于宗拓哉對那幫毒販子做的,坂田佑介這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也許坂田佑介和其他所有人說這些都會得到規勸又或者直接被停職。

  只有在宗拓哉這里不會被當回事兒,一個通緝犯,還是酒廠跑出來的通緝犯。

  抓了就抓了,審了就審了,那又能咋的?

  難不成還因為這個給人家一個處分?!

  笑話!

  那沼淵己一郎逃亡路上慘死的無辜路人說什么了?人家不過就是穿了一身黑衣服,這玩意現在也成殺人動機了?

  多冤枉啊!

  沼淵己一郎現在并不在宗拓哉的考慮范圍之內,他現在更關注坂田佑介的狀態。

  不知什么時候,原本面對宗拓哉熱情開朗的青年警官現在滿眼都是血絲,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

  坂田佑介卸去所有的防備就這樣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偶像”。

多好的警官啊  宗拓哉自覺在一些方面自己都不如坂田佑介,最起碼他會因為自己的原則性感到煎熬。

  但如果是宗拓哉面對這樣的情況大概也就是一份通緝犯意圖搶槍隨即開槍擊斃報告的事兒。

  這兩種應對方式說不上孰優孰劣,但現在警視廳中坂田佑介這樣有原則性的警官不多了。

  宗拓哉明白,這個時候光用言語開導坂田佑介是沒用的,他現在走入了一個死胡同,一個自己給自己設置的死胡同。

  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把這條死胡同給打破。

  一念至此,宗拓哉做了一個決定。

  “坂田警官,沼淵己一郎事兒我們先放到一邊。”宗拓哉灼灼的盯著坂田佑介對他發問:“我想知道坂田警官你有沒有去做臥底的想法?”

  “啊?!”

  坂田佑介眨了眨眼,他原本還在這等待著宗拓哉的狂風暴雨,在他看來眼里不揉沙子的宗拓哉必然不能允許他這樣的行為。

  甚至坂田佑介已經做好了脫下這身警服的準備。

  只要脫下身上這層警服,坂田佑介似乎也不需要再為現在的原則性而困擾。

  只是事情的發展很顯然不是按照他預想中進行的,宗拓哉也確實準備脫下他的警服,但方式好像有些不大對頭。

  “臥底.我?”

  坂田佑介不太確認,于是再一次向宗拓哉求證。

  “沒錯,坂田警官就是你。”宗拓哉肯定的點點頭:“我一看你就是天生干臥底的好料子。”

  “刑警不能體現伱的天賦,真要是想要有所作為,成為一名光榮的臥底才是你最好的出路。”

  宗拓哉這會兒就像一個賣保健品的,瘋狂向坂田佑介安利成為臥底的好處。

  反正都已經準備脫警服了,那為什么不選擇一個好處更大的方式呢?

  盡管宗拓哉說的天花亂墜,讓坂田佑介自己聽起來都覺得不干臥底都可惜了,但事實上成為一名臥底真的從來都沒在坂田佑介的規劃當中。

  “宗警視,我真的不知道我哪方面的天賦適合成為一名臥底.”坂田佑介糾結的對宗拓哉說道。

  這會兒他倒是不怎么糾結沼淵己一郎和害死自己父親的那群人了。

  反正當年那些人已經被坂田佑介從沼淵己一郎的口中問出來,他們大多又在大阪定居也跑不了。

  倒是宗拓哉的提議屢屢出乎坂田佑介的意料。

  所以說自己的偶像其實是一個更善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嗎?

  這是坂田佑介在粉絲濾鏡下對宗拓哉的美化,真要是說起來,宗拓哉應該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才對。

  聽到坂田佑介的問題宗拓哉肯定的回答:“因為你的運氣好,這就是你與眾不同的天賦。”

  說坂田佑介運氣好可不是宗拓哉信口開河,又或者是在找不到可夸獎的方面。

  沼淵己一郎從東京逃亡大阪,不光是警方,酒廠的人同樣在找他。

  一路上不光自己逃竄,甚至還犯下兩起殺人案,對于逃跑潛藏這方面沼淵己一郎還是很擅長的。

  就連酒廠的朗姆都需要安室透這個王牌偵探出馬尋找沼淵己一郎,可見沼淵至少在潛藏方面還是可圈可點的。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剛進入大阪城沒多久就被坂田佑介給碰到,甚至還順藤摸瓜的找到自己父親死亡的真相。

  坂田佑介的幸運可見一斑。

  當然這種幸運卻并不是大多數人想要的那種。

  縱觀警視廳、警察廳派往酒廠的臥底,雖然水平能力良莠不齊,但其中肯定不乏精英的存在。

  這么多精英被派進警視廳可結果呢?

  這么多年下來就一個降谷零還在酒廠幸存,可幸存歸幸存安室透雖然在酒廠有一定地位。

  卻依然沒見到過二把手朗姆,至于酒廠的boss那就更不用說了。

  完全是倆眼一抹黑,完全沒有頭緒。

  所以這樣的情況能單純的歸結為能力的問題嗎,宗拓哉覺得倒也不盡然,其實更多的還是運氣的因素。

  當兩方不管是能力還是素質都差不多的時候,一點點運氣的加入能產生意想不到的化學反應。

  “就只是運氣好?”

  “運氣才是最重要的。”宗拓哉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你同意的話,你將被我派往一個恐怖組織去成為做臥底。”

  “巧合的是,這個恐怖組織在大阪的目標同樣是沼淵己一郎,他可以成為你進入恐怖組織視野的進身之階。”

  “當然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你剛才說害死你父親的人中地位最高的是哪個來著?”

  宗拓哉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鄉司宗太郎,是大阪府的議員。”坂田佑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很好,想要成功臥底你還需要一個比較有分量的投名狀,所以你覺得一個議員的分量怎么樣?”

  “真要是這么做了,想必就算你出身警方,他們大概率也會接觸然后吸收你。”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只要稍微轉換一下角度,不說豁然開朗.

  最起碼也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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