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服部平次完全不走心且拙劣的表演,宗拓哉完全沒眼看,別說宗拓哉 就連帝丹高中的普通高中生服部平次都騙不過。
一個人消失那么久可以變黑也可以變白,但說話口音突然變成大阪腔.這未免有些太侮辱人了。
正當宗拓哉猶豫著要不要把這個出盡洋相的大阪小子拉走的時候,遠山和葉突然出現在服部平次面前毫不客氣的拆臺。
用手輕輕一刮,服部平次此刻份外白皙的臉上被刮出皮膚的底色——那叫一個黑啊。
“你在搞什么啊,平次?你該不會想裝扮成藝伎來這里表演吧?”
遠山和葉可以說是標準的粉切黑,反正宗拓哉搞不懂遠山小姑娘這時候是真的這么想還是在輕飄飄的挖苦服部平次。
反正眼看服部平次就要裝不下去的時候,人群中忽然傳出一道自信的聲音。
“就算外形裝扮的再像,行為動作再怎么拙劣的模仿,如果聲音不對的話恐怕是沒辦法完美冒充一個人的。”
“我說的對嗎,服部?”
隨著這道令帝丹高中同學都很熟悉的聲音傳出,人群自覺超兩端散開,露出站在人群外身穿藍色帝丹高中校服的男高中生。
迎著眾人的目光,男高中生緩緩抬起頭露出陰影下那張自信的臉龐——來人可不就是日本警方的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
“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參上,各位好久不見!”
“工、工藤?!”
“新一?!”
“居然真的是工藤學長(同學/學弟)誒!”
“沒想到居然真的在這里見到本人,真是超超超級lucky!!!”
當這個“正牌”的工藤新一出現時,服部平次下意識的看向身旁的柯南,和服部平次動作相同的還有舞臺上的毛利蘭。
說實話在場眾多“工藤新一”當中除了服部平次是個拙劣的模仿者,在沖田總司出現的時候毛利蘭的心就狠狠的跳了一下。
要不是前些日子發現了柯南的真實身份,恐怕小蘭這時候早就無心演出,一聲新一已經喊出口了。
可沖田總司畢竟不是工藤新一本人,乍見之下的震驚過后就會發現無論神態還是動作都和工藤新一有著微妙的差別。
可現在這個工藤新一不同,不論是語氣還是動作,甚至就連那個臭屁的模樣簡直比工藤新一本人還要工藤新一。
如果不是柯南的話,毛利蘭都會以為這是個真貨,可偏偏柯南的身份已經暴露那么這個工藤新一到底會是什么人呢 與震驚的毛利蘭還有服部平次不同,宗拓哉對眼前的局面早就有所預料,他只是沒想到黑羽快斗的工藤新一會以這種方式出場。
在裝腔作勢和拿捏腔調上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總是有著獨特的默契,宗拓哉有的時候甚至以為這倆人好像是在同一個地方學的裝嗶。
這也就導致黑羽快斗盜工藤新一號的時候那叫一個得心應手,甚至不需要做太詳細的準備。
可如果面前的“工藤新一”是黑羽快斗的話,那舞臺上那個男主演又是什么人?!
在大部分人的目光落在工藤新一身上,小部分人看向柯南的時候,宗拓哉緊緊盯著舞臺上的黑衣騎士默默出神。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好玩了,不是嗎?
“宗警官,你還不過來主持大局嗎,或者說你需要我們這些偵探對這次命案略盡綿薄之力?”工藤新一的聲音把宗拓哉從沉思中喚醒。
抬頭看向略顯挑釁的“工藤新一”宗拓哉對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到宗拓哉的笑臉,黑羽快斗忽然有些慎得慌,自己剛剛那句話應該很符合工藤新一的人設,沒啥破綻吧?
怎么宗拓哉用這個眼神看自己?
對于宗拓哉能夠認出自己的身份黑羽快斗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自己那些精心制作的易容面具對宗拓哉根本無效。
宗拓哉又見過自己的長相,現在能聯想到自己并不是值得驚奇的情況。
可黑羽快斗分明就在宗拓哉的眼中看到了幸災樂禍,不明所以的他下意識的看向周圍的“同學們”卻發現服部平次、毛利蘭還有鈴木園子臉上深深皺起的眉頭。
——以他們對工藤新一的了解,這個推理狂怎么可能把調查命案這么好的機會拱手讓給警察?
要是真的工藤新一,這會兒應該迫不及待的開始在現場進行調查才對,根本不會對宗拓哉進行挑釁。
服部平次和柯南想的更深遠一點,似乎只有不擅長推理的人才會這么急于把警方拉扯進來,所以這個工藤新一到底是誰呢?
被黑羽快斗叫破身份,宗拓哉也沒辦法繼續在一旁看熱鬧,不過隱約間的警笛聲讓宗拓哉知道警視廳的支援即將到來。
宗拓哉高舉手中的證件對所有人說道:“我是警察廳刑事企劃課的宗拓哉,在本案負責刑警趕到之前,這里暫時由我接手。”
“請工作人員關閉禮堂大門等待警方到來,請禮堂內所有人員站在原地不要隨意走動。”
隨著宗拓哉聲音落下,幾名裝扮成工作人員的公安警察第一時間封閉禮堂的大門,執行力高的讓帝丹高中的學生一陣側目。
宗拓哉收回證件帶上手套粗略的檢查一下尸體后作出判斷,毫無疑問死者死于米花町泛濫的氰化物。
不管是發紫的嘴唇還是單單的苦杏仁味兒都能佐證宗拓哉的觀點。
再加上有柯南在,案件確系他殺沒跑了,那么在警方到來之前就剩下另一件事兒需要確定——宗拓哉站起身看向現場周圍的“工藤新一”們真誠的提問:
“所以可以請問一下你們這是什么情況嗎?還是說帝丹高中什么時候多了校園祭cos工藤新一同學的傳統?”
“各位工藤新一們?”
聞言小麥膚色的沖田總司最先走出對宗拓哉說:“抱歉這位警官我并不是工藤新一只是剛剛幾名這里的學生硬把我推出來。”
“事實上我是從京都來東京旅行的高中生沖田總司。”
說起來沖田總司是這些工藤新一里最冤枉的,人家就是來旅個游就被人給推到尸體面前。
得虧沖田總司膽子大,不然這會兒都得被嚇到尖叫有幾個正常人會像工藤新一一樣看到尸體出現就興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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