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的宗拓哉在小學生們驚恐的注視下撥通了他們各自父母的電話。
由于少年作死團平時就是警視廳的常客,所以小學生們的家長也沒少往警視廳跑。
現在不光小學生們,就連他們的父母對警視廳的嚴肅性也有了不少抗性,所以把作死團帶回警視廳然后讓他們家長接走并不是個好主意。
宗拓哉考慮到他需要三個小鬼的父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于是乎干脆把約見地點安排在事件發生所在的山洞附近。
然后接下來就是讓三個小鬼倍感煎熬的等待時間。
原本大家一起出來露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兒,從持槍歹徒的追擊中幸免于難也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兒。
可為什么明明是兩件開心事,疊加在一起之后卻突然變得悲傷了呢 不管怎么說時間的流逝是不會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三個小學生的家長就像約好了一樣一同趕到宗拓哉通知的地點。
在家長們趕到之后宗拓哉開始打起小報告來,不過就和他預料的一樣,三個小學生的家長并沒有太把宗拓哉的勸導放在心上。
——也許是三個小學生的家長普遍都心大,自己的孩子們三天兩頭被卷進事件當中,他們甚至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
對于這些小鬼的家長來說,如果小學生們很久都沒有遇到事件才是比較值得驚訝的情況。
再說少年作死團遇到了那么多事件,現在不也都平平安安的不是嗎~
很會察言觀色的三個小學生在觀察各自父母如此淡定之后,不由得放松一些,看來這次宗警官的批評教育和往常目暮警官的教育沒什么區別。
大概就是說完就完事兒,晚上說不定家里還會做些好吃的安穩一下自己。
就在三個小學生各自放松的時候,早就被宗拓哉安排好的SAT隊員們兩兩一組抬著歹徒從山洞中走出,刻意在三位家長身邊繞了一圈。
“宗警官,請問這些人是.”看到擔架上面目猙獰的歹徒們,小島元太的爸爸倒吸一口冷氣。
事實證明視覺沖擊永遠都是改變人主觀的最優選擇,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犯人與嫌疑人這個詞他們這些家長沒少在小鬼的口中聽到過。
但真就是說上千百遍不如實地看上一眼。
至少這三名歹徒的兇惡長相讓這些家長的態度都嚴肅了不少。
歹徒方隊走過之后,是警視廳方面的監視課方隊,這個方隊的警員堂而皇之的拎著里面裝著槍的透明證物袋“路過”家長的身邊。
圓谷光彥的父親是一名大學教授,他第一時間注意到鑒識警員證物袋中的手槍驚疑不定的向宗拓哉投去求證的目光。
“宗警官這?!”
宗拓哉的表情變得更加凝重:“這些人的身上都有前科,都是些很窮兇極惡的歹徒。”
“多虧了小蘭,不然等我們從本部趕到這里,局勢到底會演變成什么樣還真不好說。”
聽宗拓哉這么說幾名家長更是跑到毛利蘭的面前千恩萬謝,吉田步美的媽媽更是親切的拉著毛利蘭的手邀請她到家里做客。
同時這些家長看向自己孩子的目光中多出了幾絲不善。
現場的情況可不像孩子們每次遇到事件回家跟他們說的“有驚無險”,這要不是有毛利蘭在孩子們很有可能就交待在這洞穴里面了。
雖然毛利蘭的武力值很讓人心安可作死團又不是每次活動都會帶上小蘭。
當作死團沒有毛利蘭這個武力擔當時遇到這樣的危險該怎么解決?
見到三名家長開始反思起自己的話宗拓哉滿意的點點頭,然后隱蔽的揮揮手,最后兩名警員抬著一具滿是泥土的尸體從家長面前經過。
這回不用家長們提問,宗拓哉自己就給他們解釋起來:“剛剛不是說這群歹徒有前科嗎,他們其實是一伙兒搶劫犯。”
“最后的那個是他們的同伙,因為被店員看到了長相被他們滅口。”
“正在毀尸滅跡的他們卻沒想到他們的行為會被一群竄進山洞想要找尋寶藏的小學生給撞破”
宗拓哉甚至過猶不及的道理,說到這里之后沒有繼續往下說,反倒是給了這些家長們一個充分的想象空間。
原本不當回事的家長們在經歷歹徒本人、歹徒槍械的雙重洗禮已經對宗拓哉的話相當重視。
誰成想宗拓哉還在最后給他們加了一場重頭戲,也就是歹徒被滅口的同伙。
雖然日本是個禁槍的國家,但在柯學世界想要搞到一把槍一點都不難。
所以手里有槍不用,和敢于開槍射擊是兩個概念——尤其是在見識到這群歹徒對自己人都這么狠的時候 對別人狠不是真的很,對自己狠才是。而歹徒們對自己人都能這么狠,更不要說一群不相干的小學生了。
與其奢望這些窮兇極惡的歹徒們大發慈悲的放過這些未成年,還不如在課余時間里多給自己的孩子報幾個興趣班來的靠譜。
反正帝丹小學的假期很多,多學點東西也不是壞事。
三名家長相視一眼之后,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和自己相同的想法。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
家長們到底是什么想法宗拓哉不甚了解,但宗拓哉知道這次回去之后幾個小學生肯定沒辦法這么輕易的蒙混過關。
肯定是要過上一段苦日子的。
當然任何人的悲傷不盡相同,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來到了帝丹高中校園祭開始的日子。
出于對酒廠和FBI雙方的尊重,宗拓哉特地挑選了這么一個人多眼雜的日子進入校園內部調查。
當然進入帝丹高中的不光宗拓哉一人,安室透這個打工皇帝在警視廳失業之后,重拾老本行以打工人的身份正大光明的混入校園祭。
其他部分警視廳公安部的公安警察也紛紛化作各種身份進入帝丹高中。
至于宗拓哉,他是受到帝丹高中校友秋庭憐子的賄賂才勉強答應來參加帝丹高中校園祭的。
天知道因為一個原本就要去的校園祭,秋庭憐子到底在宗拓哉身上簽訂了多少喪權辱國的協議,被動解鎖了多少奇妙狀態。
反正在近一段時間秋庭憐子正在加強自己的柔韌性還有核心力量,爭取來個全方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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