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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瘋子說瘋子是瘋子

  “大哥難道就不管這個斯米諾夫了嗎?!

  他也太囂張了!!”

  離開醫院黑色豐田轎車駕駛位上的伏特加憤憤不平的對著身旁的琴酒嘟囔著。

  自從米花町的警用監控網絡鋪設完成后,琴酒在非必要的時候基本上不會進入監控范圍內。

  和那些拎不清現在局勢的歹徒們不同,琴酒對這些監控那是相當的忌憚。

  而且別看宗拓哉現在雖然是刑事部搜查第一課長,并不負責處理酒廠相關事宜。

  但琴酒敢肯定,只要自己幾次出現在監控區域內,宗拓哉哪怕單槍匹馬都得過來gank自己。

  事實也的確如同琴酒推測的那般。

  雖然分屬不同的陣營,但宗拓哉和琴酒之間倒是也有些不可言說的默契在。

  當澤田弘樹接管警用監控中樞的時候,宗拓哉給澤田弘樹發布的第一任務就是加強對秋庭憐子的保護。

  然后就是讓澤田弘樹24小時對警用監控區域持續搜索琴酒等酒廠成員的蹤跡。

  如果不是琴酒的謹慎,估計這會兒宗拓哉都能帶著警視廳的大部隊打到酒廠的老巢了。

  面對伏特加的不平,琴酒冷笑一聲:“如果你也能得到boss的直接命令你也有資格像斯米諾夫一樣囂張。”

  如果把琴酒比做古代的封疆大吏的話,那么被酒廠boss特地從美國調回來的斯米諾夫就是傳說中的欽差大臣。

  日本分部的權利攏共就那么多。

  作為酒廠二把手的朗姆擁有自己的派系和隊伍,在日本這邊有著超然的地位。

  貝爾摩德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秘主義者,雖然受到酒廠boss的鐘愛,但更多還是習慣單獨行動。

  平時頂多會征調幾個外圍成員給她干活(還是無償的)。

  除了上述這么兩位,剩下的就是琴酒,也可以算是整個日本分部的主要負責人。

  灰色交易、買賣軍火、敲詐勒索、藥物研發、清理臥底.

  但凡是日本分部內的事務,就沒有琴酒不能插一手的。

  現在斯米諾夫的到來對朗姆和貝爾摩德影響都不大,可對琴酒來說就意味著斯米諾夫在日本的權利都要從他的手上分出去。

  不論琴酒性格有多冷淡、多冷血,只要他還是個人就難免會有幾分火氣。

  斯米諾夫是boss派過來的人,琴酒肯定沒辦法用對待其他酒廠成員的方式對待斯米諾夫。

  可這并不代表琴酒就對斯米諾夫束手無策了。

  古代欽差大臣代天巡狩的時候,地方封疆大吏還能來個陽奉陰違。

  這個木島謙吾才剛來日本就盯上了整個日本嘴硬的這塊骨頭——警視廳的鬣狗·刑事部搜查第一課長·警視正·宗拓哉。

  本來還準備給斯米諾夫一個下馬威的琴酒在得知木島謙吾的目標后,完全打消了這個想法。

  琴酒不光不會妨礙斯米諾夫的行動,甚至還會盡最大程度配合。

  要人給人、要錢給錢、要物給物。

  主要突出的就是個盡心盡力。

  這樣的話,如果日后斯米諾夫在宗拓哉手上栽了個狠的之后,酒廠boss就會知道不是琴酒無能,而是他宗拓哉太狡猾!

  大大滴狡猾!

  琴酒拿起車里的點煙器點燃嘴上叼著的香煙后,吐出長長的煙霧。

  一根煙過半,琴酒斜了一眼還在喋喋不休的伏特加。

  他這個手下真的什么都挺好,忠心、服從、有一手過硬的駕駛技術。

  就是有點不太愛動腦子(高情商),還有人也有些絮叨。

  “閉嘴,伏特加。”

  “是,大哥!”

  看著身旁依舊欲言又止,卻礙于自己的命令滿臉便秘表情的伏特加,琴酒開口問道:

  “你覺得斯米諾夫能搞得定宗拓哉?”

  “怎么可能?”伏特加滿臉不屑。

  不是他小看斯米諾夫這個“美國佬”,如果宗拓哉真的這么好搞定的話怎么可能讓大哥丟了自己的愛車。

  現在甚至就連素來最喜歡的黑色風衣都穿不了。

  剛剛琴酒把白大褂遞給伏特加的時候,他甚至都以為大哥是不是最近受刺激太多了,想要cos雪梨來著。

  “既然不可能你著什么急?”琴酒覺得伏特加大概率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很是難得的和他解釋一下:

  “因為日本分部最近損失太大,擁有代號的干部接連損失了好幾個。

  boss對我們的工作很是不滿。

  朗姆那家伙又是個不粘鍋,所以boss現在大部分不滿都是沖著我來的,不然也不會把這個斯米諾夫從美國調回來。”

  琴酒從后視鏡看了一眼越來越小的米花綜合醫院:“就讓斯米諾夫那家伙好好和宗拓哉碰一碰吧。

  只有吃到了苦頭,他才會知道在日本這個地界,到底是誰說的算。”

“大哥英明!”伏特加心悅誠服,可似乎又想到什么,于是遲疑著開口:“那個大哥不是我烏鴉嘴啊  我是說萬一,萬一斯米諾夫這家伙真的得手了呢.我們要不要給宗拓哉稍微透露一點?”

  把組織內部的消息透露給警察,這簡直就是妥妥的叛徒行為。

  也就是伏特加是琴酒的親信,再加上這也是為琴酒好他才敢試探性的說出來。

  就在伏特加惴惴不安的時候,卻看到琴酒滿是嘲諷的眼神。

  “你以為我不告訴他,他就會不知道了?

  最近的新聞看了嗎。”

  “看了,您是說警視廳成功逮捕7年內連續炸死兩名警察的爆炸犯的新聞?”

  琴酒點點頭:“沒錯就是那個,那個倒霉的家伙在行動開始前就被宗拓哉的線人盯上了。

  最可怕的是這家伙只不過是個跑單幫的犯人,根本沒有同伙。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琴酒一根煙抽完立刻又點了一根,車里的二手煙不斷的順著窗外的縫隙飄出去。

  “意味著什么?”

  “這意味著宗拓哉那個該死的瘋子不知道往東京甚至整個日本的地下世界撒了不知道多少眼線。

  你甚至都沒辦法知道前腳剛和你做過交易的家伙是不是宗拓哉的線人!”

  “你說宗拓哉會錯過往組織派遣臥底嗎?”

  “大哥,難道說?!”

  “哼,朗姆不是給我們推薦過來一個大阪的新人嗎?叫什么來著?”

  “坂田佑介,大哥。”

  “沒錯,把這個人派給斯米諾夫,讓他知道坂田佑介是朗姆推薦最有可能獲得代號的組織成員。

  剩下我們只要欣賞這個三流導演給我們準備的一場鬧劇就好了。”

  “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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