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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沒有你對我很重要

  “香田編劇你說在日賣電視臺高層的心里,到底是我和毛利先生重要,還是你這個能讓《間暮》煥發第二春的編劇重要?”

  宗拓哉轉換話題速度之快讓香田杜夫顯得很不適應。

  上一個被宗拓哉拋出來的問題香田杜夫還沒想出答案,宗拓哉又問了一個看起來似乎毫不相干的新問題。

  已經開始被宗拓哉牽著鼻子走的香田杜夫下意識的開始思考起兩者到底孰輕孰重。

  片刻后香田杜夫試探性的問道:“大概是你們兩個重要?”

  雖然剛完成了一次完美犯罪,但香田杜夫對自己還是有著很清晰的認知。

  宗拓哉這個警隊精英階層的高官可以算作是官面上的人物,雖然和日賣電視臺沒有直接管轄關系。

  但輕易日賣電視臺也不會把人得罪死。

  尤其是宗拓哉這種掌握暴力機關的年輕人。

  還是那個道理,不在政府宣傳口的宗拓哉不見得能幫日賣電視臺辦成什么事兒。

  但他要是想盯著日賣電視臺壞事,那簡直輕而易舉。

  毛利小五郎那就更不用說了,就柯學世界這種偵探文化和推理氛圍。

  毛利小五郎的地位就相當于前世的頂流。

  甚至因為偵探本身的文化屬性,毛利小五郎的認知度甚至還要比頂流更高。

  可以說前世頂流有的屬性毛利小五郎都有,甚至毛利這個名偵探還會受到各大資本家的追捧。

  誰家還沒有點陰私事需要毛利這個靠譜的名偵探來調查呢。

  就這一點要比前世的頂流強了不知多少。

  再加上毛利小五郎一直都和日賣電視臺保持良好的關系,不知道參與了日賣電視臺多少綜藝節目。

  雖然是個名偵探,但是在做節目的時候完全不避諱“裝傻充愣”,和他沉睡模式下簡直判若兩人。

  這么優秀的合作伙伴日賣電視臺高層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棄。

  事實上日賣電視臺還真的是少數沒有對毛利小五郎落井下石的媒體之一。

  能讓向來就以沒什么節操著稱的媒體如此熟練,可見日賣電視臺對毛利小五郎看好到什么程度。

  可惜的是香田杜夫的回答迎來了宗拓哉的搖頭否定:“你再猜猜?”

  “那難道是我?”香田杜夫想了想,這不就是一道AorB的選擇題嘛。

  答案攏共就這么兩個選項,總不可能在AorB的選擇中讓他選擇or吧?

  就這樣香田杜夫完美的錯過了正確答案。

  說出自己比毛利和宗拓哉兩人更重要之后的香田杜夫立刻搖頭,表示自己很清醒:“我覺得還是你們更重要。”

  宗拓哉這個時候終于給出自己的答案:“其實從長遠的角度來看的確是我和毛利先生對日賣電視臺更重要。

  但你也知道這是長遠的角度。

  就以目前的局勢來看,其實是你對日賣電視臺高層更重要。

  因為你能在短時間內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利益。”

  宗拓哉對日賣電視臺沒什么所求,日賣電視臺也不想得罪宗拓哉。

  雙方主打的就是個相敬如賓,井水不犯河水。

  毛利小五郎對日賣電視臺來說是一項細水長流的收益,只要毛利小五郎還在做偵探。

  還能繼續破案,他們就能掏得起匹配毛利身價的價碼。

  就算錢請不到毛利小五郎,他們不是還有沖野洋子的嗎。

  幾次成功的交流之后,日賣電視臺一方已經掌握了沖野洋子和毛利小五郎的正確使用方式。

  “我猜最近幾個月電視臺高層會默許你成為《間暮》的主要編劇。

  甚至還會默默的給你加一些擔子讓你主要擔綱這部劇的編劇工作。

  當然現實里所有饋贈都已經在冥冥中被命運標好了價碼。

  等這幾個月的‘保護期’一過,等你給電視臺攫取到足夠的利潤之后。

  他們會把你一腳踢開,用這種方式來彌補我、毛利先生和他們之間關系的裂痕。”

  “到了那個時候日賣電視臺不會收留你,當然或許會有其他的劇組想要把你招進去,但用法會和日賣電視臺相同。

  等待你的就是永遠的流浪,永遠沒辦法安定下來。

  甚至你的收入會在他們不需言明的默契下被壓的很低,低到只有信任編劇的程度。

  甚至都不如編劇組里的新人。”

  “這樣的生活就是你費盡心思完成犯罪手法后想要的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難道你在指望著那些資本家們不計前嫌、力排眾議的讓你走上電視臺的高位?

  別扯淡了,你有這樣的前科在,他們比誰都怕死。”

  宗拓哉嗤笑一聲打破了香田杜夫的幻想:“我相信你肯定不止做了一份計劃。

  跳槽應該也在你的計劃之中,不如你現在再去打聽打聽自己能獲得什么樣的待遇?”

  香田杜夫拿起手機就往咖啡店外走去,柯南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好奇的對宗拓哉問道:

  “你就不怕他一去不回嘛?”

  “他肯定會回來的,只要他敢播出那通電話的話。

  雖然完成了一次‘完美犯罪’但是他人生閱歷還差得遠呢。

  那種時候怎么能有恃無恐、得意揚揚呢,就算自己是兇手在面對偵探指證的時候也應該被表現出冤枉的模樣。

  而不是一副你們沒有證據就不能抓我的模樣。”

  “抓捕一個罪犯需要證據,但排擠一個人不需要。”

  過了沒多久香田杜夫便失魂落魄的回到座位上,咬著牙沉默半晌,把杯子里滾燙的咖啡飲而盡后,

  嗓音嘶啞的對宗拓哉問道:“我該怎么辦?”

  “你很清楚的不是嗎。

  認罪、自首、把購買氰化物的渠道交代出來,然后老老實實的去坐牢。

  懇求電視臺能讓你在牢里對《間暮》供稿,等你從監獄里出來以后說不定就成資深編劇了呢。”

  宗拓哉全然一副無所謂這牢你愛做不做的態度,說完后就默默的盯著香田杜夫。

  被宗拓哉揭示過血淋淋未來后的香田杜夫迷茫的閉上雙眼。

  他知道宗拓哉說的是對的,以他目前的情況來看,進去坐牢接受懲罰和制裁還真是最好的破局方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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