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柯南三人出來,宗拓哉沖著他們揮了揮手手:“上車。”
說完后,宗拓哉的目光在白馬探的身上停留片刻。
剛剛在等待公安行動的時候,宗拓哉給白馬探發了條短信詢問具體情況。
沒有任何意外的,白馬探回信表示自己并不在橫濱市,而是在東京的家里。
顯而易見,橫濱市這個白馬探是個冒牌貨。
宗拓哉認識的人里,有幾個人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以假亂真。
這種時候有動機出現在橫濱市的,似乎也只有前段時間在撤離路上和搶劫犯偶遇。
并且后續持續行動時持續遭到攻擊的怪盜基德黑羽快斗同學了。
有一說一,黑羽快斗不愧是世界級的盜號大師。
白馬探作為他的同學,被他盜起號來那是一點都不手軟。
兩輛商務車停在遠東公司門口,服部平次和柯南也沒發表什么不同的意見。
在他們的心里宗拓哉的確是個非常靠譜的“長輩”。
至少和毛利小五郎比起來,他們這個時候更愿意相信宗拓哉。
三輛車組成的車隊很快來到一家平平無奇的工廠里,穿過正在開工的工廠,一行人走到深處。
讓人意外的是,他們這群外來人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走進來,竟然沒引起工廠工人的意外。
甚至這群工人干脆就把他們當成空氣,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乘坐電梯一路向下,來到一處寬敞的地下室。
一隊公安和一隊拆彈專家早已經等待在這里。
“去吧,把他們腦袋里的東西全都給我掏出來。”宗拓哉對著手下命令道。
安全屋內的公安立刻接手兩名襲擊者,把他們帶到一旁封閉的小屋子里。
宗拓哉則帶著柯南和服部平次兩人往地下空間中的玻璃房里走去。
至于那個冒牌的白馬探 在前往安全屋的半路上,見到宗拓哉已經接手調查的黑羽快斗選擇直接離開。
反正他肯定是不會跟著宗拓哉去什么安全屋的。
說不定到了安全屋,宗拓哉想搞他一下,他逃都沒辦法逃。
黑羽快斗有信心能夠破解鈴木次郎吉設下的任何陷井,但面對公安警察的安全屋,就算他是怪盜基德他也得慌。
最主要的是,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呢~
黑羽快斗逃跑宗拓哉也懶得管,柯南和服部平次的注意力更是壓根就沒放在白馬探身上。
現在不是和怪盜基德斗智斗勇的時候。
宗拓哉一邊走一邊向柯南和服部平次介紹:“這里是整個警隊安全等級最高的安全屋。
自建成之日開始,這個地方只會被啟用一次。”
“有資格進入這里的無不是達官顯貴,托那幫恐怖分子的福。
今天你們享受到了超規格的接待。”
宗拓哉拍了拍面前的玻璃墻:“這玩意能阻隔絕大部分信號,至少你們手上這兩個小玩意的信號能被它屏蔽掉。
現在我們需要嘗試拆除一下你們手上的ID。”
當宗拓哉帶著兩人走進玻璃房里之后,警察廳的拆彈專家立刻走進來。
玻璃房被公安從外面關閉,幾名拆彈專家開始檢查他們手上的ID,然后在工具箱里挑選他們接下來需要使用的設備。
打量著周圍忙碌的警察們,服部平次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帽子。
然后好奇的對宗拓哉問道:“如果拆不掉怎么辦?”
“拆不掉?”宗拓哉摸著下巴想了想:“那就要看能不能從那兩個蠢貨嘴里掏出足夠有價值的內容了。”
不等服部平次繼續追問,宗拓哉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如果能順藤摸瓜抓到幕后主使,那么你們大概還有得救。
如果不能的話”
柯南咕嚕咽下口水:“不能的話會怎么樣?”
“如果不能的話我們只能臨時調集外科醫生,然后給你們做一個截肢手術。
再然后續上斷肢再植手術,希望不會給你們未來的生活帶來額外的負擔。”
“喂這未免有些太夸張了吧!”服部平次被宗拓哉嚇得毛骨悚然。
他訕笑著打趣宗拓哉不要在這個時候開玩笑。
宗拓哉平靜的和他對視:“你看我的眼神,像不像是在和你開玩笑?”
宗拓哉的目光中平靜透露著堅定,完全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服部平次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沉默下來。
宗拓哉的決斷是對的,如果真到了必要的時候.
斷一次手總比命都沒了要強吧?
“我明白了。”服部平次點點頭壓低自己的帽檐:“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的話.”
“拓哉哥拜托你一定要找一個好一點的醫生給和葉做手術。”
“還有小蘭也是。”
柯南苦笑一聲。
他一直不想連累小蘭,可沒想到這次的危險居然不是來自酒廠,而是來自一個莫名其妙的委托人。
這種不能讓人拒絕的委托.
柯南真是這輩子都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宗警視正,這個ID的結構我們看了,可以拆下來,不過需要一定的時間。”
“那就拜托你們了。”
宗拓哉對著拆彈專家點點頭,然后對服部平次和柯南說道:“你們就好好在這里接受‘治療’吧。
我去隔壁看看情況。”
宗拓哉指了指剛剛兩個襲擊者被帶進去的房間。
“這么快能問出來有用的東西嗎?”服部平次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這是他根據自身的經驗做出的判斷。
對此宗拓哉只是曬然一笑:“知道我為什么要把這兩個人定義成恐怖分子嗎?
因為對待恐怖分子的方式可是和對待普通犯人的方式截然不同。”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付罪犯或許還需要充足的證據,但對付恐怖分子,就只需要一個坐標。
把這群人定性成恐怖分子.那公安的手段自然也就百無禁忌。
就憑這種脅迫制造人肉炸彈的罪過,你說他不是恐怖分子.
說,你們兩個是不是一伙兒的?!
離開玻璃房,宗拓哉來到安全屋的審訊室。
短短二三十分鐘的時間,兩名歹徒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宗拓哉進來看都沒看他們,直接對負責審訊的公安問道:“問出什么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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