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宗拓哉忍不住隱晦的提示一下看起來有些小開心的莊堂胡桃。
“莊堂小姐,或許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這兩個人都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宗拓哉說話可沒那么多顧忌,他之所以會來這里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小田切敏郎的關系。
當宗拓哉答應小田切敏郎的拜托,然后到達別墅的時候,小田切敏郎這個人情就算是欠下了。
至于莊堂胡桃需不需要他把關,又或者她相不相信自己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人這一輩子就是這樣,有的時候能達到一個目的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沒有人能兼顧所有一輩子,早就懂得這個道理的宗拓哉,說話自然無所顧忌。
——他又不是被莊堂胡桃請來的,再說他說的也是實話。
還不待莊堂胡桃有什么反應,楠本隆平和伴場創吾便對宗拓哉怒目而視。
他們一路過關斬將好不容易來到如今二選一的境地。
也就是說他們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獲得1億日元的大獎。
這樣的概率可要比自己買彩票的概率大多了。
畢竟如果沒有足夠硬實的關系,自己買彩票中獎的概率應該是無限趨近于零才對。
莊堂胡桃畢竟是個例。
但現在可不一樣,有了莊堂胡桃這個富婆的青睞,他們完全能夠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豪取1億日元。
甚至還不光是這樣。
作為莊堂胡桃這樣大小姐的救命恩人,難道是區區1億日元就能夠打發的嗎?
難道后續莊堂胡桃自己不應該給出一些誠懇的“感謝”嗎?
宗拓哉這一句話相當于斷了兩人的財路,哪怕宗拓哉懷疑他們其中一人是假貨呢?
你說你吃不到,你不能直接把桌子給掀了啊!
面對二人的怒目相視,宗拓哉嗤笑一聲不屑的看向他們:“怎么著,二位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別說這倆玩意很有可能都是假貨了,就算是真貨又能怎么樣?
一個目盲的大小姐,全靠自己的管家幫忙維持自家的基業 正所謂君子之澤,三世而斬,父母雙亡的莊堂胡桃只能說財富富足,但影響力十分有限。
別說僅僅是一個憑借救命之恩改變階層的幸運小子了,就算莊堂胡桃真的對上宗拓哉那也一點都討不到好。
就在宗拓哉開始對兩個冒牌貨咄咄逼人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莊堂胡桃突然開口:
“宗先生,我相信我的救命恩人就在這棟房子里,我的感覺是絕對不會錯的!
抱歉,我暫時失陪了,請您自便。”
望著莊堂胡桃離去的背影,本該感到忿怒的宗拓哉壓根就沒生氣。
甚至他的嘴角還帶著一些莫名的笑意——救命恩人就在這棟房子里 表面上聽起來這話像是在說那兩個冒牌貨,可實際上.這家里又不止只有那兩個冒牌貨!
莊堂胡桃離開后,毛利小五郎打算履行自己的職責。
他準備分別找楠本隆平和伴場創吾談一談,看看一番話聊能不能辨別出哪個是冒牌貨。
得知毛利小五郎想法的兩人當即氣哼哼的站起來,準備離開餐廳回到房間。
就在他們離開前宗拓哉叫住二人:“二位稍等片刻,我還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們。”
宗拓哉說著對二人和善的笑起來:“聽說你們都有一道橫貫兩肩的傷疤,那么能讓我看一下嗎?”
聽到宗拓哉想要看他們的傷疤楠本隆平和伴場創吾對視一眼,然后紛紛脫下上衣露出自己的傷疤。
楠本隆平的背后有一道30厘米傷痕。
伴場創吾同樣有一道30厘米的傷痕,不過是在胸前。
就好像現在某些小區看房需要驗資,能進入這個家中身上的傷痕才是最好的通行證。
他們也不止一次給人展示過了,自然不會拒絕在宗拓哉面前再展示一次。
他們也不是傻子,很明顯能看出宗拓哉的話在莊堂胡桃這邊是有一定分量的。
如果能用傷疤堵住宗拓哉的嘴,那簡直再合適不過。
看完他們身上的傷疤宗拓哉對毛利小五郎示意他可以開始工作了。
柯南和小蘭跟著毛利小五郎去詢問兩名候選人一些問題。
宗拓哉掏出手機發短信給松本清長。
他的確有些高估這些人的常識——傷疤不會隨著長大而變大這種事他們居然都不知道?
當初莊堂胡桃的救命恩人也不過是個小孩子,一道橫貫兩肩的傷疤充其量也就十多厘米,這倆人的30厘米傷疤明顯就是他們發育定型后才留下的。
不過這也意味著這兩個人其中很可能就有松本清長想要找的人。
就在毛利小五郎因為兩個候選人的問題答案都一模一樣而感到苦惱時。
宗拓哉已經讓人把松本清長和一眾刑警領進家門了。
很快兩名候選人被刑警帶到松本清長的面前,面對突如其來的刑警,候選人們本能的有些慌張。
“喂,你們這群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這種事也歸你們管嗎?”
“哼,你這個冒牌貨都把警察引上門了,我勸你最好趕緊說實話,省的到時候因為這個坐牢!”
“你才是冒牌貨!該坐牢的是你才對!”
饒是這種情況,這兩個人依舊不忘相互攻訐,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希望對方被警察給抓走。
“行了,兩位沒有常識的冒牌貨先生。人的傷疤是不會隨著發育而變大的。
你們這兩道橫貫兩肩的傷疤都能證明你們不過是一些見錢眼開的贗品。
不過現在我們有一樁案子需要你們配合調查,兩位方便告訴我你們的傷痕是怎么留下的嘛?”
宗拓哉三言兩語戳破了兩人的發財夢,面對宗拓哉口中的常識,他們的表情好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這一趟來真的是虧大了,不光1億日元沒了戲,甚至還被警方懷疑和某件案子有關 宗拓哉的問題一出楠本隆平當場臉色大變。
伴場創吾發現楠本隆平的臉色不對,當即幸災樂禍起來,他立刻表示自己的傷痕是在沖浪時留下的。
他完全可以提供證據,接著便得意洋洋的看向楠本隆平。
那表情好像在說,嘿孫賊,現在該你倒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