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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回平洲

  兩次婚禮都結束了,柳鵬程一直在送別。送別了自己的同學們,送別了平洲來的“代表團”,對就是代表團。人家平洲和慶湖的投資公司一把手可都來了。不過他們不是沖著柳鵬程來的,柳鵬程也就是敬酒的時候見過一面。倒是柳爸,在柳鵬程兩次婚禮之間,居然還開了個董事會!

  在屯子的婚禮之后,關彤和陸判也走了。

  大娘和二姐得回去了,但是大爺還真能呆幾天,然后就去首都上學,參加那個全國最牛逼的“班”(都能猜出來吧?)

  把人都送走之后,柳鵬程和沉娟也得走了。

  在平洲辦了,回去不表示一下也不是那么回事啊,不過婚禮就算了,請下那邊的熟人,一起吃個飯還是必要的!

  這次婚禮如果有什么遺憾,那就是太匆忙了!對柳鵬程是匆忙,其實對別人也是啊!

  比如柳鵬程非常想念的姑姑和姑父。

  提前一天才到,在干休所陪了陪爺爺奶奶,人家參加完柳鵬程的婚禮,當天下午就去沉城飛回特區了!也沒來得及好好說說話。

  還有大姐和大表哥,都是打留下的緊急聯絡電話通知的,然后他們打電話回來祝賀一下,都埋怨柳鵬程怎么不早說啊,他們那里繁瑣的請假程序根本就回不來!

  至于自己的大舅子,壓根就沒聯系上。

  小兩口在家里休息了兩天之后,就得出發了。至于請客的地點,提前回去的主任已經安排好了,就在一招餐飲部。時間就是周末下午。柳鵬程也提前打電話通知了。

  有趣的是,柳鵬程他倆回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回平洲的時候,卻是四個人。

  他倆成功地說動了姥姥姥爺和他們一起回去!

  為什么姥姥姥爺要跟著回去呢?

  這里其實有兩個原因。

  柳鵬程和沉娟的家長加在一起只有沉娟的老娘去過平洲,知道她們倆的生活和工作狀態。

  老柳家可是誰都沒去過啊,說是放心,可是真能心里有底才怪了。總得去個人看看小兩口在那邊到底咋樣吧!

  第二個原因,就是周末的請客。

  這倆人又不是孤兒,就算不是婚禮,是答謝宴請的性質,但是總得有大人在吧。

  兩家人算計算計,就姥姥姥爺老兩口有空,而且他倆身體還挺好,別人真騰不出時間。

  爺爺奶奶倒是有時間,可是他倆動一下是真費勁啊!沒看他們請來那幾個老頭老太太,哪個都是帶著幾臺車來的,什么警衛大夫秘書的一堆,還不能不帶,不然人家就和你說規定,講條例!

  所以,最后還是姥姥姥爺去了平洲。

  柳鵬程他們還是帶了不少的東西,還有姥姥姥爺的行李,所以他們還是選擇坐火車軟臥回去。

  這次就簡單了,四個人正好一個包廂。柳鵬程他們小兩口睡在上鋪。老兩口睡在下鋪。

  這趟車回程經過瑞城是上午十點多。到達瑞城火車站是第二天晚上八點半。

  姥姥姥爺是坐過軟臥的,還不止一次。起碼柳鵬程知道的,大舅兩口子就帶著他們去過首都,還去過哈市看大表哥。

  所以兩位老人對軟臥不僅熟悉,還比較習慣。

  柳鵬程和沉娟收拾好了行李箱,拿出了零食,飲料和香煙,沒有多長時間就到了中午了。

  他們這次沒有去餐車,而是拿出自己帶的吃的東西。他們是在邊山上的車。所以他們有現蒸出來的熱乎乎的大包子,還有醬牛肉,燒雞。還有帶的白酒。

  這東西可得快點吃,估計晚上吃都不行。

  就這樣,四口人在車廂里吃了起來,柳鵬程還和姥爺喝了兩口。

  東西都沒有多帶,差不多正好是一頓飯的量,多了也浪費,這點大凱肯定會把握的很好。

  吃了飯,又看了一會兒風景,四人開始午睡了。

  晚上的時候,柳鵬程他們就去了餐車,果然還是自助餐。幾人吃的也不錯。就姥姥回到包廂之后說,這地方吃飯這么貴啊,這也沒有啥啊,一個人二十多塊錢,都夠咱全家做頓好的了!

  第二天晚上,車緩緩開進了瑞城站。小楊和辦公室的司機小李,辦公室劉主任直接到站臺里面接站了。

  不過還好,沒把車也開進來。

  柳鵬程坐在自己的車里,后面的皇冠里是主任,還有姥姥姥爺。

  柳鵬程問道:“局里沒有什么事情吧。”

  小楊說道:“沒有,一切都正常,也沒發什么大桉子。不過今天有個桉子太好玩了,解放路派出所的桉子。把全局人都笑噴了。”

  一說這種桉子,沉娟就來神了,說道:“說說看。”

  等聽完小楊一邊笑一邊說完了桉子之后,柳鵬程也無語了。

  兩家人,住前后樓。

  昨晚上吃了飯之后,兩家小孩都出來玩,都帶著小狗順便遛狗。

  其實也不是什么好狗。一家是蝴蝶犬的串串。還有一家是小土狗。

  然后事情的發展就出人意料了。

  先是兩條狗打起來來了,咬的狗毛橫飛。

  然后兩家小孩打起來了。一個眼眶被打青了,一個嘴里被打出血來了。

  正好兩家的大人也都出來乘涼了。一看這情況,這還了得!

  于是男對男,女對女,孩對孩,狗對狗打成了一團。

  本來傍晚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在納涼。加上兩家人住的不算遠街坊鄰居的就有兩家都認識的,于是紛紛上來拉架勸架。

  按說這事兒到現在也就完事了。

  可是那只蝴蝶犬丟了。

  這丟狗那家就不干了,憑啥我家狗丟了啊,都養了好幾年了。

  回家是越想越憋氣。全家跑到派出所報桉去了。

  派出所本來以為他們是狗丟了來報桉,后來聽聽還有打架的事兒呢!

  得了,那兩家都來吧,直接調解下得了,別哪天再打起來。

  其實這種事兒才是派出所的日常。

  等到另一家人一到,報桉的那家說你得給我賠狗。

  當時這家人就不干了,你打架下死手把牙都給我打掉兩顆我都沒說什么呢,還讓我給你賠狗?

  他們家那片的片警聽到這,馬上叫停了。問誰牙掉了,我看看。

  于是倒霉的男人給警察看左側光禿禿的牙床。果然有兩顆牙掉了的痕跡。

  這下妥了,警察直接亮銬子了。

  掉了兩顆牙,妥妥地輕傷,夠判了。

  跑派出所報桉那家人,去的時候是一家三口,回來就剩哭啼啼地孤兒寡母了。

  到家門口一看,她家狗在門口搖尾巴等著回來人開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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