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華瞪了他一眼:“技多不壓身。”
到了青華殿。
分頭行動,讓他守在外面,藏好了,別被人發現。
自己潛入進去,在后殿停下。
調動靈魂力量,向著大殿籠罩過去。
經過大道正氣歌的淬煉,他的靈魂力量質量很強,再加上玄武靈術修煉到技近乎道,除非主動顯露,要么靈魂力量超過他太多,不然外人無法發現。
玄武靈術是魂術,除了斂氣,還能模擬氣息,妙用諸多。
宮殿中。
風正義冷著臉坐在椅子上面,目光陰沉如水,今日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講是奇恥大辱,鳳和公主死了,討要個說法,居然被如此的羞辱,還威脅他們要滅掉蠻國。
憤怒的同時,又很無奈。
蠻國的國力太弱了,打起來連大夏一個州也不是對手,再如何的不甘心,也得忍著,這就是現實!
風逸太子目光噴火,在大殿中走來走去,傳出巨大的聲響,越走越憋屈,時不時的停下來咆哮兩句,指著外面破口大罵。
忽然。
他停了下來,面色猙獰,額頭的青筋扭曲在一起,怒火壓制不住了:“孤必須要討個說法!”
大步流星的向著外面走去。
風正義面色一變,急忙沖了過去,從后面死死的抱著他,勸道:“殿下不要做傻事!我們現在寄人籬下,真將他們惹急了,所有人都得死!就連蠻國也得完蛋。”
“難道鳳和就這樣白死了嗎?”
“這么多人看著,大夏一定會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他們的名聲臭了,以后誰還敢相信他們?”
“不行!孤就算豁出這條命,也要見到夏皇!”
掰開他的手,將他扔在地上。
兇狠的走出大殿,怒火沖天,喝道:“所有人聽令!隨孤打出去。”
“殿下……”
風正義剛沖上來,就被他一腳踹翻在地上,這次暈了過去。
暗中。
張榮華眼中精光閃爍:“要開始了嗎?”
這邊發生的動靜,驚動了陸展堂,帶著真龍殿、城防五司的人急忙趕了過來,在院門這里將他們堵住。
風逸太子怒吼:“滾開!”
陸展堂一步不退,事情發展到現在,能救他的人只有太子,指望真龍殿的高層,一點可能也沒有,甚至還會將他丟棄,任其自生自滅,他想活下去,想家人平平安安,想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只能聽從太子的命令,將他的命令執行到底:“殿下有令,嚴禁任何人離開一步!違者,殺!”
率先抽出青龍劍,其他的人,也將兵器抽了出來。
“你找死!”
風逸太子抽出佩劍,瘋狂咆哮:“殺!”
率先殺了上去,窮奇衛、蠻國強者見狀跟上。
陸展堂深呼吸一口氣,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是死是活就看太子了:“殺!”
雙方廝殺,戰斗激烈,接二連三的有人倒下。
數分鐘后。
蠻國的人,面對真龍殿等人的圍殺,終于堅持不住,被殺的節節敗退,就連風逸太子也渾身是血。
但他眼睛很亮,心里面得意,任你們如何聰明,又是何等的身份,還不是被“我們”玩弄于鼓掌。
這還不夠!
一個鳳和公主,太子能夠壓下,再加上自己,倒要看看如何壓下此事?
怒指著陸展堂:“給孤去死!”
劍光斬下,帶著一道巨大的劍鳴,取他的首級。
“哼!”
陸展堂面露不屑,一腳將他踹飛。
風逸太子吐出一道血箭,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手掌無力,又摔了下去,帶著不甘心,兩眼一閉,直接死了。
“殿下!”
風正義正好醒來,悲戚的大叫一聲,從后面沖了上來,將他的尸體抱在懷中,咬牙切齒:“此事本丞相一定找夏皇討個說法!”
殘留的理智,讓他沒有沖上去。
陸展堂也愣住了,這一腳的力量控制的很好,連傷他都辦不到,只是將他踹飛,怎么就將他給踹死了?
天塌了!
他也慌了,但眼下還不能亂,必須要自救,喚來自己的心腹,前所未有的嚴肅:“立馬去東宮告訴殿下,風逸太子死了,請殿下做好準備!”
“諾!”
心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耽擱,不惜消耗內力,向著東宮趕去。
沒有人注意到。
風逸太子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一道靈魂從他的體內沖出,轉入了地下,哪怕是陸展堂也沒有發現,沒了這道靈魂的控制,他的軀殼自然會死。
張榮華一直在觀看,還以留音石,將這一幕記錄下來,見這道靈魂逃走,瞇著眼睛:“兇魂?”
兇魂并不是兇靈,而是兇獸的靈魂。
兇獸和真靈齊名,每一頭成年的兇獸,擁有翻江攪海、顛覆日月乾坤之能,還有天賦神通,以它們的手段,想要瞞過別人很簡單。
這道兇魂很弱,遠沒有成年,只是地階中期的道行,在它的身上打下一道靈魂印記,再傳音給鄭富貴,讓他釋放信號彈叫人,將這里控制住,不要放走一個人,看好風逸太子的尸體。
“表哥你人呢?”
左右望了一眼,只有自己。
“這是千里傳音,等殿下來了,讓他稍等,等我這邊的消息。”
順著留下的靈魂印記,向著兇魂追去。
鄭富貴從暗中出來,取出一枚信號彈釋放,在天空中綻放出絢麗的煙花,凝聚成一頭黑色的蛟龍,但凡蛟龍衛的人見到信號彈,無條件趕來。
吐了一口口水,在臉上擦拭一把,將易容術解除。
進入青華殿。
在陸展堂身邊停下:“將他們圍住!等待命令。”
后者認識這個憨子,這是太子的人,見他來的這么快,轉念一想,就猜到了這是殿下安排的后手,提著的心放松下來,按照他的命令辦事。
夜幕降臨,黑暗籠罩大地,今晚注定不會消停,讓一些人無法入睡。
刑部大牢。
吳立志面無表情,背負著雙手站在門口,他是刑部右侍郎,位高權重,望著夜色在等人,他的身后站著一名黑袍人,只露出兩只眼睛,散發著幽冷的氣息,從身材來看,像是一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