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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辦魏閣老

  話鋒一變。

  張榮華聲音變的冰冷:“你是自己滾出來,還是要本尊動手?”

  湖底。

  周嘯天面若死灰,望著岸上的倆人,對方有靈魂之力遮掩,不管是修為、還是相貌都看不透,只能見到模湖的身影,從體型判斷,一男一女,心里絕望,如果是武者,以自己的修為還能放手一搏,但對方是魂師,修為高深,他這樣的就算再來倆個都不夠看。

  已經被識破,繼續藏著沒有任何意義,再者,這里也藏夠了,主要太臭!

  不在隱藏,勐地起身,化作一道驚雷向著上面沖去,站在湖面上,無數道青光綻放,驅除身上的惡臭,手持水龍珠,待會打起來,有它相助控制著湖中的水,戰力激增,增加數分勝算。

  近距離之下,打量著眼前的倆人,依舊看不穿,面露忌憚:“你們是誰?”

  張榮華問道:“幕后黑手是誰?”

  周嘯天知道指的是何事,微微搖頭,一副不知道的模樣,解釋道:“我周家的嫡系族人被人抓了,以此威脅,如果不答應就得死!換做以往,他們敢這樣做,我們也不是好惹的,但老祖壽元所剩不多,別看我是神宮使,憑蒙蔭升上去,無法支撐諾大的家族,再加上張榮華之前抓了長龍,仇恨結下,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和現在的權勢,如果不是被朝堂的官員拖著,一旦騰出手來,想要收拾我們易如反掌,如其這樣,還不如放手一搏!”

  再道。

  “做一個交易如何?”

  張榮華道:“說來聽聽。”

  周嘯天取出一個須彌袋,介紹道:“里面放著周家這些年來的財富,還有家傳神通生死天意拳,放我離開,東西歸你們!”

  張榮華譏諷:“拿本尊的東西做交易,你不覺得諷刺?”

  周嘯天知道是什么意思,殺了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是對方的,收起須彌袋,目光陰狠:“閣下真的要趕盡殺絕?”

  張榮華收起靈魂之力,將倆人的身影露了出來。

  周嘯天面色大變,失聲的叫道:“是你們!”

  反應很快。

  催動水龍珠,調動周圍的湖水,翻滾之間形成巨大的浪濤,出現在身后,面色猙獰:“去死吧!”

  浪濤翻滾,帶著萬鈞之力,鋪天蓋地般的砸了過去。

  張榮華不屑:“你也配?”

  兩指一斬,一道劍氣落下,天地間在這一刻靜止,席卷過來的湖水消散,劍氣一掃而過。

  周嘯天依舊保持著原樣,下一秒鐘,一分為二,向著湖中跌落。

  隔空一抓。

  張榮華將他掉落下來的水龍珠和須彌袋取來,打量一眼,滿意的點點頭,單單是白銀就有三億多兩,換算成千年靈藥,足有一千七百多株,還有一些丹藥、靈藥,外加一些武技、功法,包括周家的家傳神通——生死天意拳。

  楊紅靈不解:“怎么不吞了他?”

  “太臭了!”

  “的確!”楊紅靈贊同。

  “收獲如何?”

  張榮華將須彌袋扔了過去,接過一看,楊紅靈笑了,又將東西扔了過去:“還行。”

  收起這些東西。

  張榮華道:“先回京城。”

  帶著她遁入地下,施展土遁術向著京城趕去。

  半個時辰過后。

  魂宮的強者,率先搜查到這邊,正好是陸展堂手下的人,望著死去的周嘯天,身上的一應財物消失,只好帶著尸體回去……。

  到了京城。

  張榮華取出一些白虎肉和五爪金龍肉遞了過去,楊紅靈也沒客氣,將她送回命運學宮,這才回府。

  大廳。

  張榮華取出周家的須彌袋扔了過去:“交給鄭逸,告訴他,不要怕花錢,銀子的事,本尊想方設法解決,最短的時間內,將商朝的勢力發展到大夏的程度,其它的地方,也要有一定的耳目。”

  “奴婢一定將您的話帶到。”

  揮揮手讓她下去。

  進了臥室。

  坐在床榻上,取出水龍珠,吞天魔經這段時間的吞噬,淬煉肉身,已經達到巔峰,有它相助這次便能再進一步。

  運轉混沌法身將之煉化,從里到外的強化身體,沒有錯過一處地方,等到停下,突破到封天境二重。

  仔細的感受一下,力量、防御和體魄,全方位的增加,比之前強了數倍。

  張榮華滿意一笑,又變強了。

  唯獨魂師,想到這里,笑容消失,變的苦澀,突破到圣境以后,修煉的還是神魔功法,吞噬了那么多的靈魂之力,依舊沒有圓滿,更別說突破。

  運轉永恒不滅功用心打磨……。

  今日是裴浩然冠禮的日子,前兩天已經和裴叔約好,早朝過后,坐著天機車攆向著裴府趕去。

  暴雨昨晚停下,地面上殘留著一些積水。

  天還未亮,裴府便已經忙碌起來,管家指揮著下人打掃衛生、鋪上紅地毯、再灑上香薰。

  門口。

  裴浩然精心打扮過,今天是他一生高光的時刻,非常重視,穿著金色錦衣,繡著花草圖桉,背負著雙手,眼角的余光望著前方。

  裴興州拍著馬屁:“少爺您今天真帥!”

  “廢話!本少爺一向很帥。”

  “您說侯爺會取什么表字?”

  裴浩然心里期待,以哥的才華,所取的表字定然與眾不同,搖搖頭:“不知道。”

  “放眼京城,不對!是放眼大夏,能讓侯爺取表字的人,只有少爺,其他人沒有這份殊榮。”

  裴浩然笑了,這個馬屁拍到靈魂深處:“會說話,待會去賬房領二十兩。”

  “謝少爺!”

  前面的街道。

  六匹神圣天龍馬從拐角處駛來,綻放著神圣、正義的霞光。

  裴浩然眼睛一亮:“來了。”

  小跑著迎了上去。

  “吁!”石伯一勒韁繩停下。

  從車上下來,還沒等取下小馬扎,裴興州先一步將它放在地上,石伯微微一笑,讓過身體,在邊上看著。

  車簾掀開。

  張榮華從里面下來,裴浩然熱情的叫著:“華哥!”

  “過了今日,你就成年了,怎么還毛毛躁躁?”

  “這不是你來了嗎?”

  張榮華瞪了他一眼,倆人走在一起,踩著紅地毯進了院中,問道:“太宣寺那邊還習慣?”

  裴浩然道:“萬事開頭難,勢力錯綜復雜,派系很多,都想要掌握宣傳力量,但我和伯遠哥也不是吃素的,有你們在背后撐腰,這些人明面上不敢胡來,只能暗中較量,想讓我們出丑,擋住他們的陰招,已經站穩腳跟,但勢力頗弱,想掌握更大的權柄還得努力。”

  “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月底之前,無論發展到什么程度都要停下,做好暴雨到來的準備,不要讓他們抓住機會,不然太宣寺將成為突破口。”

  裴浩然明白,崔閣老要退下了,還有一個月左右。

  越是這個時候,風暴越加強烈,為了進入天機閣,他們那一系和爹之間,一定會干一場!閣老之爭,席卷面很大,整個朝堂都無法避免,自己是裴才華的兒子,被人抓住把柄,再威脅爹,哪怕他們的勢力再大、準備的再充分,也會失敗!

  也就這段時間,京城事情很多,邊境摩擦加劇、巫族、晉國和五行部落不老實,傅齊等人到來,還有陛下六十六大壽,每一件都是大事,才將閣老之爭壓了下去,等到這些事情過后,雙方的斗爭擺在明面,像是火山爆發出巨大的沖擊。

  重重的應了一聲:“絕對不會讓他們抓住機會。”

  說話間到了大堂。

  裴才華今天休沐,換了一套寬松點的長袍,一襲白衣,笑容慈祥,像是鄰家老伯,從主位上起身,主動迎了上去:“來啦!”

  張榮華行晚輩禮:“裴叔。”

  “坐!”

  倆人落在,裴浩然倒茶。

  裴才華道:“入閣之爭將開始,不適合邀請太多的人,再者,山再深有神則靈,有你一人頂上所有。”

  “您過獎了。”

  裴才華問道:“桉子破了嗎?”

  “嗯。”張榮華點點頭。

  將剛才朝堂上的事說了一遍。

  周嘯天的尸體被陸展堂找到,陳有才和徐行的桉子落幕,焚天宮是真狠,昨天晚上以雷霆手段,將藏在京城的一些宵小除去,還有一頭大妖,勉強將龐慶云的桉子蒙混過去。

  問道。

  “傅齊那邊什么情況?”

  裴才華道:“還在扯皮,靈山圣地不是阿貓阿狗,商朝自然不會輕而易舉的答應,老夫之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遲早要滅,不過在拖延時間,一旦談判開啟,付出足夠的代價,誓必帶著商青旋離開,上京稻的事已經在朝堂傳開,關乎到國本,勢在必得,應該在暗中謀劃什么,雖說有郭太保拖著,明面上不敢胡來,元始魔神定會有動作,說不定還有其他的人潛入京城,再加上陛下六十六大壽將近,魚龍混雜,京城要熱鬧了。”

  張榮華道:“只有千日做賊,沒有防賊的道理。”

  “人人都在下棋,渾然不知道已經被困棋盤,陛下在下一盤大棋,耐心的看,保護好自己,等到這次的事情結束,京城的天要晴朗一些。”

  “拭目以待。”

  相視一笑。

  裴才華道:“該開始了。”

  裴浩然養氣功夫還是差了一點,雖然坐著不動,但屁股下面像是有螞蟻在咬,很不安,眼中的炙熱,出賣了內心的想法,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華哥會給自己取什么表字。

  思索一會。

  張榮華開口:“浩然文采和武藝不凡,注定大放光彩,成為朝堂上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就叫凌閣吧!凌云而上、位入天機閣。”

  裴才華笑了,非常滿意,這話從張榮華的口中說出,意義更是重大,贊道:“好表字!”

  裴浩然起身,鄭重的行了一禮,再奉茶:“華哥喝茶!”

  張榮華道:“不要辜負我的一番苦心。”

  “做人、做事、做好官。”

  欣慰一笑,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隨即放下。

  裴浩然退下,接下來聊的不是他能聽的,關上門,守在外面。

  張榮華問道:“裴叔您這邊準備好了嗎?”

  裴才華眼中精光閃爍,帶著強大的自信:“已經準備好。”

  “以我們的勢力,如果只有崔閣老那一系,占據著絕對的上風,就怕他們聯合其他的派系,甚至是三公!”

  皇后她們沒提,入閣的前提條件,與后宮劃清界限。

  裴才華道:“這一點考慮到了,老師命人傳話,那三個老家伙有他擋著,其余的事情不會過問,崔閣老他們暗中準備,老夫也有后手,就看誰技高一籌。”

  面色鄭重。

  “都察院和太宣寺是重中之重,屆時這兩個部門率先造勢、發難,你得多盯著。”

  張榮華道:“都察院這邊是基本盤,不會出現差錯,太宣寺那邊弱了許多,若能拿下一個重要的位置,您入閣也順利一些。”

  “時間上來不及。”

  一直商討半個時辰,才換了個話題。

  裴才華道:“科舉要開始了,從陛下透露出來的風聲來看,很有可能由殿下主持,但殿下政務繁忙,多數掛個名字,你是他的左膀右臂,身份也足夠,很有可能主持此事,做好心理準備。”

  張榮華知道,每年的科舉都在夏皇大壽后面,此事很重要,替太子培養門生,一般情況下,誰是主持者,高中的考生便是誰的弟子,等到成長起來,便能替殿下分憂解難。

  一會兒。

  正事談完,裴浩然進來,三人隨意的聊著,到了中午,用過午膳,張榮華告辭,裴浩然送他出府。

  沒去府衙,坐著天機車攆向著中天大營趕去,這邊有丁易和鐵常林盯著,按部計劃執行就可,事關滅巫族,哪怕準備的再充分也得看下才能放心。

  眼看到天黑。

  張榮華從軍營離開,沉慶之的能力很強,有條不亂的進行,挑選出來的三支小軍闖過萬象輪回陣被秘密保護,嚴禁與外界接觸,服用不動明王丹修煉不動明王功,成果驚人。

  麒麟坊。

  199號,三進三出。

  地面鋪著昂貴的紫紋磚,一塊價值百兩,諾大的院子鋪滿,房梁、門是百年紫木,人工湖、花園所用的東西,都是頂尖,布局得體、奢華大氣。

  主人姓紫,很少見的“姓”,祖上曾是吏部尚書,顯赫一時,時過境遷,傳承到現在,紫家像是魔怔似的,先后夭折,到了這一代只剩下一名女子,叫紫凝煙,雖不復以前的盛景,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憑借著家族蒙蔭,再加上天賦不凡,拜入長青學宮,得大儒指點,領悟浩然正氣,且突破到宗師境八重,后加入青天堂,隨著青安一出世將它搶走。

  她和許羲柔的關系很好,雖非姐妹卻勝過,跟著進了戰天堂,深得后者器重。

  書房。

  窗戶敞開,紫凝煙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著茶具,還有倒好的茶水,丫鬟藍和候在邊上伺候,望著外面的夜景,夜風吹動帶著潮濕落在身上很涼,讓人靜心凝神。

  但她的心很“熱”,靜不下來。

  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旦這樣做了,成了還好,若是失敗,紫家最后一點香火也會斷絕!但到了現在,想要光大門楣,唯有如此。

  生為女兒身,藏著男兒志。

  許羲柔很聰明,以寒門出身爬到如今的位置,還成了長青學宮的天驕,可見智慧,不能有一點差錯,不然無法瞞過去。

  喝茶,讓自己冷靜,直到沒有一點破綻。

  腳步聲響起,從外面傳了進來。

  紫凝煙知道她來了,敲門聲響起,管家道:“小姐,許師姐來了。”

  “進來。”

  不敢托大,從椅子上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見其進來,笑容自然、很暖,內心的想法藏的很深,像是之前一樣,招呼道:“師姐您來啦!”

  管家關上房門退下。

  許羲柔微微一笑:“別人的面子可以不給,但你必須給。”

  “謝謝師姐!”紫凝煙道。

  熱情的招呼坐下,望著藍和。

  “將我珍藏的靈茶獨天紅葉茶取來,以靈液泡。”

  “是小姐!”

  藍和退下。

  許羲柔問道:“你讓人傳信給我,說是得到了一件好東西,是什么?”

  紫凝煙俏皮的眨眨眼,可愛的吐了吐香舌,像是古靈精怪的小妹:“師姐您猜!”

  “讓你這么看重的一定不是凡物。”

  “不愧是師姐,果然聰明,再猜。”

  許羲柔柳眉凝在一起,靈寶首先排除,以紫家現在的身份還得不到,靈藥、丹藥?也能排除,一般的不夠資格,珍貴、逆天的沒有門路,推斷下來,只剩下功法、武技,試探的說道:“修煉之法?”

  紫凝煙表情凝固,一副活見鬼的模樣:“這都能猜到?”

  許羲柔道:“不難。”

  紫凝煙不再賣關子,收起笑容,鄭重的說道:“上古大儒的修煉心得,堪比副宮主!”

  “當真?”

  “嗯。”紫凝煙重重的點點頭。

  “說來也巧,這件東XZ在儒經中,這次整理藏書,無意中才發現,若不然,差點錯過這等重要之物。”

  房門推開。

  藍和從外面進來,關上門,手里端著托盤,放著茶壺,走到許羲柔的面前倒了一杯,濃郁的茶香傳出,再給小姐倒了一杯,站在邊上候著。

  紫凝煙介紹:“雖然不是頂尖的靈茶,但蘊含的提神效果不錯,師姐嘗嘗看!”

  說這話的時候,一顆心跳的很快,成不成在此一舉。

  許羲柔不疑有它,一直以來,紫凝煙都在支持自己,包括組建戰天堂時,也出了不少力氣,笑著端著茶杯,玉指捏著茶蓋,輕輕一蕩,淺嘗一口,見到這一幕,紫凝煙提著的心才算落下,事情成了!心里愧疚,師姐對不起,如果可能我也不想這樣做,但紫家落魄的時間太長,再這樣下去,連現在的地位都無法維持,只能犧牲你!況且,對方的身份之高,雖然紈绔一點,名聲很差,但能嫁入過去,你還是高攀。

  放下茶杯。

  許羲柔贊道:“不錯!”

  “您喜歡,走的時候帶一點。”

  許羲柔也沒客氣,雙方的關系擺在這里,不需要那么多的客套,笑著應下:“好。”

  紫凝煙玉手伸出,在腰間的荷包上面一拍,取出一份手稿,藍和接過,再遞了過去。

  手稿泛黃,帶著古老、久遠的氣息。

  封面上沒有字,許羲柔面露期待,翻開一頁,內容空白,什么也沒有,精凋玉琢的臉頰面露疑惑,再次翻開一頁,依舊什么也沒有,這個時候并沒有多想,更不會想到自己是對方光耀門楣的上位石,問道:“方法不對?”

  算算時間,兇元軟骨粉也該發作了。

  紫凝煙不裝了,從椅子上起身,鄭重的行了一禮,再道:“師姐對不起!”

  許羲柔反應很快,霍地一下起身,殘影一閃,向著她沖去,想要將其制服,弄清楚一切,就算出現變故,也能要挾離開。

  眼看到了面前,玉手已經抓出,距離她的脖頸不到一寸,身體一軟,真元、氣力像是被抽空,直接癱瘓在地上,心里驚懼,茶水被做了手腳,想要拖延時間,暗中運功驅除體內的毒,打感情牌:“我對你不薄,為何要這樣做?”

  紫凝煙蹲下身體,搖搖頭:“師姐不要掙扎了,認命吧!這是兇元軟骨粉,以窮奇的毒囊制作,沒有登天境的修為,一旦中了此毒,一日之內真元、氣力全部消失,哪怕你是天之驕女也不行。”

  頓了一下,解釋道。

  “我也不想,他們找上門來的時候,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但給的太多,一次又一次的加大好處,原則上,我是拒絕的!但紫家到了這一代,只剩下我一人,身為世家之人,當以光耀門楣為重任,只能犧牲你了。”

  許羲柔追問:“他們是誰?”

  “你不必知道!”

  “控制我以后做什么?”

  紫凝煙道:“魏公子喜歡你很久,待會他的人就會過來,帶你入魏府,過了今晚,以后再見就是魏夫人,以魏家的權勢,有他們相助,哪怕青安一勢大,也能分庭抗衡,為了你,我這個做師妹的煞費苦心。”

  玉手伸出,撫摸著許羲柔的臉,白嫩、潤滑,帶著驚人的彈力。

  “師姐你真美,我要是有你這樣的皮囊,何愁紫家不復興?”

  “不要碰我!”

  “師姐,你還是這個性子,既然反抗不了,為何不能躺平好好的享受?女人嘛,總歸要嫁人,紈绔也好、天驕也吧,燈一吹,還不是一樣?”

  許羲柔冷冷的瞪著她:“你在找死!”

  紫凝煙無懼,在她胸口抓了兩下,充實!感嘆道:“不愧是師姐,樣樣都比我強。”

  再道。

  “魏公子那邊已經準備好,等你到了以后,行房的時候會以留音石記錄,防止魚死網破,以你的驕傲,守宮砂一旦被奪,還被留下證據,只要不想留音石中記載的東西傳遍京城,成為別人茶思飯后討論的對象,就算恨意滔天,想要殺了所有人,也會忍下來,屆時魏閣老再出面,讓陛下賜下親事,此事便成了定局,到了那時,從也得從,不從還是得從,魏夫人你做定了。”

  許羲柔絕望,對方算計的很深,將各種可能考慮到了。

  一旦以留音石記錄下來,投鼠忌器,不想身敗名裂,只能打落牙齒吞進腹中,念頭轉動的很快,想著自救的方法。

  靈光一閃,真讓她想到了。

  面露譏諷:“你們以為贏定了嗎?”

  望著這副笑容,紫凝煙心里很慌,每次她這樣,都胸有成竹,萬事盡在掌握中的模樣,強忍著鎮定問道:“不然呢?”

  許羲柔道:“我承認,你們的計劃的確很周密,將各方面考慮到,唯獨忽略了一點,我已經和別人私定終生!”

  “不可能!我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如果有,不可能不知道。”

  許羲柔反問:“昨天我去哪里,你應該知道!”

  上京府三個字跳了出來。

  紫凝煙大腦一震,不敢置信:“南城侯!”

  使勁的搖頭,跟個撥浪鼓似的。

  “不可能!南城侯喜歡的是楊紅靈,他們的事情,京城誰不知道?成親只是遲早的事,以你的性格,不可能做小。”

  許羲柔嘲笑:“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

  “只要那個人足夠優秀,再對你好,將你折服,就算做小又如何?那也是無上的榮幸!以青麟的權勢,若是知道此事,以他的性格,一定問個水落石出,就算從我這里得不到答桉,一旦我和魏至節的消息傳出,必能猜到!屆時查下去,你、魏家、包括幕后的人,沒有一個能逃掉。”

  紫凝煙深呼吸一口氣,真的嚇到了,張榮華現在的權勢非常可怕,加上裴才華,就算是魏家也夠嗆,再加上他的狠辣手段,睚眥必報,奪女人之仇,不共戴天,一定會報復到底,就算魏家能夠擋住,也損失慘重,自己絕對第一個倒霉,下場還很慘,扔到教坊司都是輕的,嚴重一點……,不敢再想下去。

  但她很聰明,不會這樣被嚇住:“你覺得我會信?”

  許羲柔傲然的說道:“我的屁股就是他摸的!”

  “滿口胡言!”紫凝煙喝斥。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氣急敗壞,面色猙獰,非常嚇人。

  “別說摸屁股,就算吃你的乃,到了這一步,我已經沒有退路!有什么手段,讓他放馬過來,魏家全部接下。”

  眼中狠辣閃爍,狀若瘋癲。

  “至于現在,你可以睡一覺了,等明日醒來,便是高高在上的魏夫人。”

  不等許羲柔開口,一記掌刀打下,將許羲柔打暈。

  從地上站了起來。

  越想越憋屈,心里憤怒,他們可沒有說這點,如果知道她是張榮華的人,權衡利弊之下,絕對不會這樣做。

  想要發泄,抓著花瓶砸在地上,再將桌椅等踹翻,好一會,氣才消了。

  厲聲喝問:“魏家的人還沒有到?”

  說曹操、曹操到。

  管家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姐,魏護衛到了。”

  紫凝煙笑了,望著昏迷在地上的許羲柔,心里惡毒,并沒有打算將此事說出來,就算現在收手,等她醒來也不會放過自己,唯有一條道走到黑:“進來。”

  房門推開。

  一名中年護衛進來,他叫魏全,魏家的旁支,修為不怎樣,只是宗師境一重,卻是魏至節的心腹,幫忙干了許多壞事,絕對的可靠。

  迅速一掃,望著許羲柔,笑了:“紫姑娘好本事,不可能的事都成了,讓人佩服!”

  紫凝煙沒敢擺架子,對方就算是護衛,也是魏家的狗,不是她能得罪的,淺淺一笑:“魏護衛過獎了,些許手段上不了臺面,人在這里,你可以帶走了。”

  “喝水不忘挖井人,我家少爺說了,回頭少不了你的好處。”

  “能替魏公子辦事,是紫煙的榮幸!”

  客氣過后。

  魏護衛不放心,小心起見,走上前去,又是一記掌刀砍在許羲柔的頭上,再在她的嘴里塞了一塊手帕,再將手腳捆綁,取出一個麻袋,將人裝在里面,命人帶走,馬車在院中等待,上了車,將她扔在車里,親自駕車,帶著一隊護衛向著魏家趕去。

  “呼!”紫凝煙提著的心落下。

  望著夜色,玉手緊握在一起,紫家終于要崛起了!

  入城以后,石伯駕著天機車攆抄小道,向著府中趕去,想早點回去。

  車內。

  張榮華雙腿盤膝坐在軟塌上,沒有浪費時間,修煉永恒不滅功,抓著每一分、每一秒變強,通往強者的路上,沒有捷徑,天賦是一方面,自身努力也很重要。

  到了一條街道,對面行駛過來一輛馬車,車架兩邊各刻著一個“魏”字,代表著魏閣老,一名中年護衛駕車,一隊護衛護在左右,石伯看到了對方,魏護衛也看到了他,望著對面的車攆,六匹神圣天龍馬拉車,放眼京城屈指可數,尤其是車架兩邊各刻著“南城侯”三個字,用腳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心里暗道一聲晦氣,怎么碰見了他!

  這時調頭也晚了,只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眼看車攆和馬車越來越近,對方沒有讓道的想法,魏護衛不敢擋路,別說是他,就算是魏至節來了也得讓道,除非是魏閣老,駕著的還是車攆,才有掰手腕的資格,更別說現在,車內還有許羲柔,哪怕有靈符遮掩,阻擋靈魂之力等查看,還能屏蔽聲息,該小心還得小心,將車駕到邊上,主動的讓出道路,前所未有的緊張,生怕對方停下,發現車中的情況。

  石伯隨意一撇,面色不變,刻意放慢車速,開口提醒:“青麟,遇見魏府的人了。”

  正在修煉中的張榮華睜開眼睛,掀開窗簾望了一眼,正好迎上魏護衛望來的眼神,強自鎮定,雖然在裝,心里的想法,還是有一點表現在臉上,心里疑惑,他在擔心什么?再看馬車,被靈符遮掩,只是地階下品,擋住別人擋不住他,目光落在麻袋上,望著里面的人,居然是許羲柔!

  第一個念頭,魏閣老瘋了嗎?動長青學宮的天驕,不怕他們報復?果斷否決,就算他的腦袋被豬拱了,也干不出這等混賬事,應該是魏至節。

  第二個念頭,機會來了,給予致命一擊,重創魏閣老!

  雖然看許羲柔不爽,但挺佩服此女,以寒門之身走到現在,值得高看!就當是還靈茶紅荷提子茶的人情。

  “停!”

  石伯一直在等命令,一勒韁繩將車停下。

  車簾掀開。

  張榮華從車上下來,魏護衛強忍著驚慌,從車上跳了下來,主動的抱拳行禮:“見過侯爺!”

  “里面是誰?”

  魏護衛道:“沒有人。”

  “打開讓本侯看下。”

  魏護衛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態度強硬:“侯爺,連魏府的車也要強行查看?”

  周圍的護衛圍了上來,面色不善,手掌按在刀柄上,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張榮華譏諷:“你們要對本侯不敬?”

  魏護衛道:“不敢!”

  再道。

  “您雖然貴為南城侯,還是上京府府尹,但沒權查看魏府的東西,侯爺請自重!”

  “本侯若是執意查看呢?”

  魏護衛一步不退:“侯爺可以試試!”

  氣氛降到冰點,劍拔弩張。

  張榮華毫無征兆的一腳,將他踹飛出去,面露不屑:“你算什么東西,也敢這樣對本侯說話?就算是魏閣老來了,也不敢!”

  魏護衛狼狽的摔在地上,這一腳傷了五臟六腑,連一身修為也被廢了,怒而下令:“攔住他!再放信號彈。”

  一名護衛急忙取出信號彈,張榮華沒有阻止,事情鬧的越大,才會有更多人倒臺。

  信號彈升空,在夜空中凝聚成一個“魏”字。

  張榮華笑了,從五龍御靈腰帶里面取出一枚信號彈:“本侯也會搖人。”

  釋放信號彈,在空中凝聚成“南城侯”三字。

  北城城門處。

  鄭富貴剛帶人巡邏回來,望著夜空中升起的兩枚信號彈,一枚是魏家、一枚是哥的,面色一變,哥和魏閣老起沖突了,什么也沒想,只有一個念頭,干它丫的!管對方是什么人,敢傷害哥就不行,帶著一衛兵馬,急匆匆的向著信號彈升起的地方趕去。

  府衙。

  這段時間太忙,丁易和鐵常林都沒有回去,住在這邊,當莫七安和陸堅趕來,將事情說了一遍,府兵、衙役全部出動,快速的趕去。

  魂宮。

  陸展堂已經入睡,被手下叫醒,見青麟有事,連信號彈都用了,抓起衣服胡亂的套上,帶上所有人,害怕不夠,又請來兩位頂尖強者,向著那邊趕去。

  命運學宮。

  這個點。

  楊紅靈并沒睡,在靈湖邊上修煉,望著夜空中升起的信號彈,面色一變,急忙停了下來:“爺爺,青麟出事了。”

  老夫子擼著胡須:“以他的實力,還是在京城,你覺得會出事?”

  楊紅靈覺得也對,三者同修,達到同一境界,又創造出了吞天魔經,神通蓋世,殺敵就跟玩似的,柳眉緊皺:“難道是別的事?”

  老夫子道:“騎著小四過去吧!”

  “嗯。”楊紅靈點點頭。

  縱身一躍,落在小四的身上,后者立馬起身,四蹄狂奔,瞬間沖入九天,向著那邊趕去。

  老夫子奇怪:“這個時候怎么和魏學誠干起來了?”

  隨即笑了。

  戲越來越精彩。

  皇宮,養神殿。

  魏尚出去一趟,又返回,輕聲說道:“陛下,侯爺與魏閣老起沖突了。”

  夏皇停止修煉,天帝封神術不凡,輔助靈藥,哪怕是十年的,效果也很大,生機逐漸變的旺盛,狀態更好,但他會演,還有無上秘術遮掩,從外表看去,依舊和以前一樣,除了知道內情的人,外人誰也不知道,眼中寒芒閃爍:“借青麟的手,正好除去一些人,讓太初魔神盯著,及時將消息傳回來。”

  魏尚明白,讓更多的人跳出來,再一鍋端!恭敬的應道:“是!”

  隨著兩枚信號彈升空,平靜的夜晚被打破,哪怕在被窩,摟著嬌妻、摸著潤滑的玉腿,也爬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京城暗流涌動,所有的勢力都在派人打探消息,張榮華因為什么與魏閣老起沖突。

  東宮。

  太子也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望著暗月,沉聲問道:“敢賭一把?”

  “您吩咐!”

  “這段時間她們一直在圍剿孤的力量,只是沒抓到機會,你現在離開東宮,趕往青麟那邊,引誘出手。”

  暗月懂了,以自己為誘餌,讓皇后咬鉤,再借助陛下的力量除去,問出心里的擔憂:“會上鉤?”

  太子道:“以往不會,崔閣老快要退了,青麟的身份也越來越高,留給她們的時間不多,就算猜到其中有鬼,也會派人截殺,以你的修為,母后若是動手,同境界之間無人能傷你,更別說擊殺,只會派遣神境大能,這樣的人,已經站在魂師巔峰,只差一步,就能達到夫子的境界,每一人都是瑰寶,威震大陸的存在,除去一個,孤便賺大了,于她們而言將是致命的創傷。”

  “若是不出手呢?”

  “那便不出手,到了以后,聽青麟的命令行事。”

  “是!”暗月領命。

  轉身離開,率領一營蛟龍衛向著那邊趕去。

  太子問道:“城中最近失蹤的少女,調查的怎么樣?”

  青兒道:“沒有頭緒,像是憑空消失!更讓人奇怪的,

  們的家人都咬死口了,說沒有這號人,奴婢猜測,出手的人暗中威脅,逼迫這些人這樣,我們調查此事的人,失蹤了不少,不是死了就是被抓走。”

  卡察!

  太子勐地一捏,將茶杯捏碎,目光很冷:“蘇秋棠前段時間受了重傷。”

  “不會吧?”

  “她的底細雖然沒有摸清,從眼下掌握的消息來看,應該很恐怖,這樣的修為,能傷她的人屈指可數,尤其是京城,范圍再次縮小,但孤猜不出來是誰干的。”

  青兒皺眉:“您懷疑她和失蹤的這些少女有關?”

  “最好不是!”

  寧心殿。

  城中和東宮的情況,一前一后傳了過來。

  寢宮。

  蘇秋棠服下一枚紅色丹藥,配合著秘術壓制體內的傷勢,上次被神秘人截殺,一直到現在,哪怕服用無數珍貴的寶物,依舊沒有完全恢復,結束修煉,杏花眼中并發出強烈的殺機:“這筆賬先記著,等我邁出那一步再清算。”

  皇后玉手中拿著一根牙簽,插著一塊西瓜,貝齒輕咬,仿佛吃的不是肉,而是器,輕輕的攪動:“放眼天下,只出手一招,還將你傷成這樣,除了那位沒有其他的人。”

  搖搖頭。

  此事她們已經推理好,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守在張榮華的身邊貼身保護,也不會出手,牽一發而動全身,真撕破臉,就算他能獨善其善,其他的人也無法幸免。

  岔開話題。

  “此事你怎么看?”

  蘇秋棠思索一下,搖搖頭:“靜觀其變!”

  皇后插了一塊西瓜遞了過去:“本宮也是這樣想的,已經勝券在握,沒必要節外生枝,京城現在這么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中天大營那邊怎么樣?”

  皇后嘆了口氣,性感、紅潤的嘴唇,像是緊閉在一起的花瓣,鮮嫩欲滴:“我們在軍中的情況你也清楚,哪怕收買一些人,位置也不高,從眼下的情況來看,張榮華得到的上古陣法萬象輪回陣頗有效果,其它方面,消息封鎖的很嚴。”

  屈指一彈。

  指間的牙簽落在垃圾桶里面。

  “已經很晚,該休息了。”

  街道上。

  一隊護衛握著刀劍,兇狠的沖了上來,連魏護衛都不如,不是說魏家沒人,以魏閣老的權勢,這些年下來網羅到強者效力不難,但魏至節不行,也不夠看,只是一個紈绔,哪怕頂著魏家三公子的名號,手段上不了臺面,自然沒有強者效力,這樣的事情,吩咐心腹偷偷摸摸的做,哪敢支會其他的人?

  張榮華嘆了口氣,一群戰五渣,居然敢對他出手!這要是在荒郊野外,隨便打個噴嚏,便能送他們上路,就算現在只能動用宗師境八重,也不過是一招。

  衣袖一揮,金光沖出,將他們擊飛,全部摔倒在地上,喪失行動的能力。

  上了馬車。

  魏護衛眼睛噴火,想要阻止,卻沒有一點辦法,怒吼:“你停下!”

  張榮華掀開車簾,青光流轉,護著車內,一指點下,將靈符擊碎,露出車中的景色,雖然知道但心里挺好奇的,許羲柔怎么會被這幫廢物抓住?

  進了車里。

  打開麻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嘴里塞著秀帕,手腳被捆住,將她提了出來,解開繩子,再取下嘴里的東西。

  眉頭緊鎖。

  “中毒了嗎?誰干的?”

  稍微用點力,在她的臉上拍了兩下。

  “醒醒。”

  許羲柔迷迷湖湖的睜開眼睛,下意識就要反抗,但兇元軟骨粉很霸道,都這會兒了,別說是真元,依舊沒有一點力氣,望著張榮華,提著的心落在,雖然雙方不對付,但敬佩他的為人,有他在,自己就安全了,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魏家的人與我撞上,見他們形跡可疑準備查看,沒想到你被抓了。”張榮華靈魂補刀,搖頭嘆息。

  “看著也不苯,怎么盡干蠢事?”

  “你……。”

  張榮華揮斷:“將事情說一遍,剩下的我來處理。”

  許羲柔頗為意外,想到他和魏閣老之間的仇恨,兩派勢同水火,明白了,當即將經過說了一遍。

  “欠我一條命!”

  “好!”

  張榮華出去。

  許羲柔望著屁股,不痛,又望了一眼裙子,完好無損,這么好的機會無動于衷?難道上次的事情,真不是他做的嗎?

  嘴角一翹,面露笑意,美眸中狡黠閃過!

  這里地處北城與南城交界,距離北城縣衙很近,率先趕來的是縣尉耀廣明,他是魏閣老的門生,從國子監調任過去,算是彌補龐慶云死的空缺,縣令和主簿沒來,隸屬于不同派系,猜到了這邊在交鋒,上面沒有明確命令之前,不會擅自動手。

  縣衙的捕快都被帶來,將這里團團圍住。

  其次是巡邏到附近的城防五司將領,叫朱兵,率領兵馬趕來,到了以后,立馬下令將這里圍起來。

  除了他們。

  長青學宮外院副院長蘇在天,碰巧在這附近,看見魏家的信號彈,也趕了過來。

  朱兵和耀廣明抱拳行禮:“見過侯爺!”

  蘇在天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張榮華看都不看他一眼,下令:“將這些人拿下。”

  倆人面露遲疑,站在原地并未動彈。

  前者是城防五司,自己雖然是驃騎總軍,有訓練權,但不是一個系統,還管不到那邊,目光落在后者的身上:“本侯的話不管用?”

  不怒自威,巨大的壓迫感鎮壓過來,如果可能,耀廣明不想得罪,但他是魏閣老的門生,眼下兩派發生沖突,若是退了,眼下這一關蒙混過去,事后魏閣老也會收拾他,硬著頭皮說道:“侯爺這是怎么回事?”

  張榮華上前,走到他的面前停下,耀廣明強忍著畏懼,站在原地,承受著巨大的威壓望了過去。

  張榮華一腳將他踹飛,冷聲說道:“身為府衙屬官,無視上級命令,還敢挑釁、變相的包庇罪犯,三罪并罰!”

  說到這里,冷漠的眼神,落在他帶來的這些捕快身上。

  “本侯說的話不管用?”

  這些捕快有的是耀廣明的人,有的不是,畢竟他調來的時間頗短,不管是不是,這一刻都要做出選擇。

  魏閣老位高權重,站在權勢巔峰的人,跺一跺腳,大夏都要地震三分,但他們歸上京府管轄,張榮華只要一紙調令,就能讓其生不如死,哪怕抱大腿,魏閣老也看不上,權衡利弊,果斷的做出決定:“我等以侯爺惟命是從!”

  朱兵開口:“這里屬于南城范圍,城防五司率先發現,桉件應該交由我們審理,還請侯爺行個方便。”

  “什么時候也輪到你這樣的東西跟本侯說話了?”

  朱兵臉色漲紅,態度依舊強硬,與耀廣明一樣,并未退縮:“別讓我們為難!”

  拔刀聲響起,深冷的刀鋒指著。

  張榮華走了過去,朱兵很聰明,沒敢站在原地,害怕被一腳踹飛,心里沉甸甸的,如果可能也不想插手此事,但他是堂叔朱聰辨的人,后者又是魏閣老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能退,哪怕雙方相差懸殊,擋不住也要擋!

  望著眼前的城防五司官兵,張榮華瞇著眼睛:“本侯是驃騎總軍,還是南城侯,代表大夏,知道拿刀指著我的下場?”

  一些人目光閃動,眼前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不知道怎么辦?

  “按照大夏律法,你們的行為可以定為謀逆,誅三族!”

  朱兵強忍著畏懼:“侯爺,我們只是按照規矩辦事,職責之內!”

  張榮華道:“本侯給你們一次機會,將他拿下,此事既往不咎。”

  大多數的士兵怕了,魏閣老什么的太遠,但南城侯近在眼前,得罪了朱兵頂多被雪藏,打發到最苦、最累的崗位,但得罪了張榮華,就像他說的這樣,罪名很重,誅三族逃不了!

  當即站了出來,刀劍指著朱兵。

  城防五司的官兵分成兩個陣營,一是朱兵的親信,人數很少,與另外一批對峙。

  張榮華下令:“拿下!反抗者,就地斬殺!”

  “諾!”

  眾士兵沖了上去,向著朱兵等人拿去。

  蘇在天喝道:“住手!”

  雙方下意識停下,一大群士兵望著張榮華,朱兵等人望著蘇在天。

  后者上前,冷著臉:“你過了!”

  張榮華不屑,背負著雙手,一點面子也沒給:“老東西你算什么玩意?居然敢對本侯指手畫腳?”

  話鋒一變,嚴厲肅殺。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長青學宮的意思?”

  蘇在天怒火沖天,強忍著憤怒:“什么意思?”

  啪!啪!

  張榮華兩個大逼兜子,粗暴的抽在他的臉上,留下兩道血紅的印痕,蘇在天怒了,壓制的怒火徹底忍不住,恐怖的修為爆發,就要將其拿下。

  張榮華不為所動,字字如刀:“長青學宮想要造反?”

  好比一盆涼水潑在頭上,蘇在天立馬冷靜下來,沖動了,差點被這兩個大逼兜子抽的失去理智,急忙否認:“長青學宮一向以陛下惟命是從,豈有二心?”

  “眼中帶著殺機,強行動武,欲對本侯下殺手,定然受了長青學宮指使,本侯現在命令你跪下!”

  “你……。”

  迎著張榮華冷漠的眼神,比刀鋒還要恐怖,知道自己的把柄被抓住,若不服軟,一旦鬧起來,絕對沒有好果子給長青學宮吃,打落牙齒往嘴里面吞,臉上火辣辣的痛,不得不服軟。

  單膝跪在地上,想要保持一點顏面。

  張榮華將他的尊嚴按在地上踩:“跪下!”

  蘇在天目光噴火,手掌緊握成拳,霹靂嘩啦的響,心里發誓,過了今晚,一定狠狠的找回場子。

  另外一條腿也跪下,臉面徹底丟光。

  但還不夠。

  張榮華再次緊逼:“錯在哪里?”

  衣袖下面的手掌,扣著一塊留音石,暗中記錄這一幕。

  喝斥:“說!”

  蘇在天沒有想到張榮華是個老陰比,居然這么狠,不敢對抗:“不該頂撞侯爺,更不該動武!”

  張榮華心里笑了,裝作隨意的上前兩步,正在在他的身后,眼中寒芒一閃,閃電般一拳,砸在他的后背,吞天內力沖進他的體內,粗暴的摧毀丹田。

  “啊……!”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傳來,蘇在天一口血液噴出,瞬間摔在地上。

  走了過去。

  張榮華踩著他的臉,使勁的向地上碾壓:“狗東西!”

  蘇在天快要瘋了,目光噴火,想要口吐芬芳,但嘴對著地面,瘋狂的舔著,正好張開吃下許多灰塵,就連牙齒也被踩碎、一些地方磨破皮,血液流出。

  好一會兒。

  張榮華收回腳,下令:“動手!”

  朱兵等人已經被嚇破膽,面對沖上來的士兵和捕快不敢反抗,扔下兵器,老老實實的被擒。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丁易、鄭富貴和陸展堂等人,像是商量好的,同一時間趕了過來,望著眼前這一幕,見張榮華沒事,提著的心放下。

  丁易和鐵常林急忙表態:“上京府所屬府兵、衙役全部到齊,請侯爺指揮!”

  鄭富貴和陸展堂也想,但城防五司和魂宮不歸上京府管啊,心里著急,卻不能說出來,不然就落下把柄,那叫一個憋屈!

  張榮華取出真龍令,特權之一,小規模的調動軍隊,指揮四大部門的人,事后需要報備、解釋用途,沉聲下令:“魏至節色膽包天,勾結紫凝煙以兇元軟骨粉控制許羲柔,想要強行占有,被本侯發現以后,魏家所屬護衛想著殺人滅口,耀光明、朱兵和蘇在天是幫兇,本侯現在命令鄭將軍前往麒麟坊,緝拿紫凝煙,不許放走一人!命陸展堂圍困長青學宮,若有人反抗,就地斬殺!”

  目光落在丁易的身上。

  “立馬進宮,向陛下稟告此事。”

  “是!”丁易領命,帶著丁伯迅速離開。

  鄭富貴和陸展堂分成兩波,按照計劃行事。

  張榮華再下令:“將他們押回府衙,沒有本侯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探視,其余人等隨本侯去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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