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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酒后亂性

  酒店,孫碧娟站在秦慕楚房門外,“咚咚咚”地敲著門。

  半晌沒有人開門,倒是把隔壁房間的張松文給敲了出來。

  看著小不點孫碧娟,張松文提醒道:

  “娟娟,秦導出去吃飯了,不在酒店。”

  孫碧娟當即就警覺了起來,抬頭問道:

  “張叔,你知道秦慕楚去哪吃飯了嗎?“

  “下午來探班的那個叔叔請他吃飯。”

  張松文走到孫碧娟旁邊,蹲下身子,笑容和藹:

  “你找秦導有事?和張叔說,張叔能辦到一定幫你。”

  秦慕楚今天的話他記在了心里,關于和“女兒”戲份的不足,他準備通過積極和孫碧娟打好關系、培養感情,來演好父親的角色。

  但奈何孫碧娟很不配合。

  從張松文這得到秦慕楚去向后,就邁著小短腿,丟下一句“張叔再見”,竄回了她自己房間。

  關上房門,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蜜蜜姐,秦慕楚晚上還沒回來。”

  “好啊,這個色鬼!”

  電話里傳來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接著又道:

  “娟娟,你接下來也要看著他,記得和我匯報。”

  “知道了,蜜蜜姐……但是蜜蜜姐,我的玩具……”

  “放心,蜜蜜姐說話算話,一定給你買。”

  電話掛斷,孫碧娟高興地在床上打滾。

  她喜歡一個米奇限量版玩偶很久了,但是太貴了,媽媽不給她買。

  現在只是傳個消息,就能輕松得到玩偶。

  小孩子總是貪心的,有了一個東西就想有更多。

  米妮、唐老鴨、小飛象的限量版玩偶也好想要……

  孫碧娟眼睛轉了轉,臉上出現賊兮兮的笑容,又拿起手機,撥打起號碼……

  酒樓。

  秦慕楚在向家兩兄弟的攙扶下,醉醺醺地走出酒樓。

  “沒事,我能走,不用扶我,我,我沒醉,我還能喝!”

  “好好,改天我們再約。”

  向華鏘和向華盛臉也通紅,但意識還算清醒。

  喝酒分為四個階段。

  一階段是“不能喝,我酒量真不行”;二階段是“夠了,夠了,別開酒了,再喝真醉了”;三階段是“咱們兄弟今天不醉不休,喝個痛快”;最終階段就是“我沒醉,繼續喝”。

  秦慕楚現在就處于四階段,已經斷片的那種,而向家兄弟則是剛剛到三階段。

  不是秦慕楚比他們喝得多,事實上他們倆因為有求于人,“我干杯你隨意”掛在嘴邊,喝得要比秦慕楚多得多。

  但兩人酒量在那,就算秦慕楚“隨意”,也被他們放倒。

  而且秦慕楚也不能真“隨意”,他這個人向來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

  偷偷倒酒那是合作前的事,不算。

  關鍵倒了也沒少喝。

  秦慕楚除了后來實在是頂不住,開始意思起來,前面他都是實打實的你一杯我一杯。

  現在在場唯二清醒的人,只有向太和張憫。

  她倆沒喝兩杯酒,只是微醺而已。

  向太已經安排好了送秦慕楚回去的車,幾人合力把秦慕楚送上車后,向太看向張憫,笑容滿面,輕聲道:

  “阿憫,我們這么安排,你心里有怨恨嗎?”

  張憫身子一顫,低下頭不敢和向太對視:

  “向太,我怎么敢。”

  “不敢?那就是有這個想法嘍?”

  向太輕輕勾起張憫的下巴,和她對視。

  “不是,向太,我不是這個意思,是不會,不會怨恨。”

  張憫看著向太充滿笑意的眼睛,心中卻是愈發恐慌。

  想要搖頭否定,但又不敢掙脫開向太捏著她下巴的手,只能慌亂地擺手。

  她和向太的身高差不多,但今天她穿得高跟鞋高度卻遠超向太,所以她是比向太高出不少的。

  但現在卻彎著腿,弓著腰,反而比向太矮了一截。

  “不打緊,我們都是女人,你心中有怨恨是應該的。”

  向太笑得很和藹,摸了摸張憫的臉,像是回憶一般:

  “我年輕時,也像你這么漂亮,漂亮是資本,女人漂亮才會讓男人關注。

  我明白你的心思,想做阿盛的正房太太,嫁入豪門是每個港島女明星的夢想。

  我年輕時的夢想也是如此,而我也做到了。

  你知道為什么?”

  向太并非向華鏘原配,也是后來者居上。

  張憫知道這件事,對于向太的提問她不想回答,可又不敢不回答,只能挑好聽的說:

  “因為你漂亮。”

  向太笑了笑,搖了搖頭:

  “漂亮只是基礎,港島漂亮女孩多得是,那些大佬哪個情人不漂亮?”

  她雙手從張憫的臉向下摸去,沿著動人的曲線一路摸到“S”型下方的曲折。

  張憫雖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只是微微顫抖,不敢動。

  “身材真好。”

  向太的目光滿是贊嘆,接著盯著張憫的眼睛:

  “但這些年紀大了也就沒了,女人除了美貌,最重要的是聰明。

  阿盛比不上秦生,雖然他把你送走,但是對你來說,是件好事吧?

  沒準哪天,我還要喊你秦太呢,你說對不對,阿憫?”

  看著載著秦慕楚和張憫離去的車,向太的笑容逐漸收斂。

  向家兩兄弟商量送張憫給秦慕楚時,她去打電話了不在場,否則一定不會這么做。

  不是說不同意把張憫送給秦慕楚,而是不會做的這么粗糙。

  兩兄弟只考慮了秦慕楚喜不喜歡,完全沒想過張憫的意思。

  要是秦慕楚對張憫只是玩玩還好,萬一以后有了真感情,那張憫心中難道不會有怨恨嗎?

  千里之提,潰于蟻穴。

  歷史上無數的例子都說明,“枕邊風”的威力不是鬧著玩的。

  車一路行駛,很快來到一個酒店。

  當然不是秦慕楚住的那個。

  向太已經提前訂好了房間,酒店的檔次很高,私密性很強。

  員工都簽了協議,沒人會亂說話。

  在酒店的服務員幫忙下,秦慕楚被送到了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秦慕楚。

  張憫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

  這張臉要是出生在港島,又沒有背景的話,恐怕早被富婆們擄去當小白臉了吧。

  大家都知道港島富豪玩的花,包養女明星,但港島富婆們在這方面可是絲毫不比男的差的。

  “還是落在我手里了。”

  張憫捏了捏秦慕楚的臉,得意洋洋地走進浴室。

  夜還長,洗個澡,不急……

  而秦慕楚的手機,也在這時亮了,電話鈴聲響了又停,停了又響,持續半個小時無人回應……

  張憫穿著白色浴袍從浴室走出,用浴巾擦著潮濕的頭發,雪白的皮膚透著粉嫩,一步步走到床邊。

  側躺在床上,寬松的浴巾領口隱隱透著兩抹白膩的風光。

  好看的手慢慢摸向秦慕楚衣領的扣子,正要解開,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死撲街!”

  張憫被嚇得手都縮了回去,終究有點做賊心虛,撫摸著胸口的起伏。

  看著秦慕楚兜里發光的方塊,她惱怒地掏出手機,關機拆電池一氣呵成。

  做完這些,她看向秦慕楚,眼中媚意蕩漾,再次解起衣服。

  這次,沒有受到任何打擾。

  障礙很快去除,摸了摸秦慕楚的肚子,眼中的情意似乎要流淌出來。

  “還有腹肌。”

  繼續向下探索,她整個人也附身下去……

  燕京。

  燕影的女生宿舍樓道中,一個女生只穿著涼薄的睡衣,微風吹過,睡衣貼合在身上,勾勒出一個夸張的弧線。

  楊蜜捏著手機,手背青筋暴起,另一只手也捏成拳頭,隱隱聽見骨骼響動的“啪啪”聲。

  “掛我電話,還關機!”

  倏然,一個女聲響起,驚醒了正在腦海中幻想各種古代酷刑的楊蜜:

  “蜜蜜,你沒事吧?”

  張曉斐有些怕怕的看著楊蜜。

  大晚上楊蜜面色猙獰地站在樓道中,就像是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一樣。

  非常恐怖。

  “哦?曉斐啊,哈哈。”

  楊蜜回過神,收起憤怒的表情,尷尬地笑笑,

  “那個,我沒事,我,我那什么,我演劇本呢!有個角色太難演了,我在這兒練練。”

  “哦,蜜蜜,你真刻苦。”

  張曉斐松了口氣。

  關于高校的鬼故事可是不少,她光是燕影的就聽了好幾個。

  “呵呵,還行吧。”楊蜜勉強擠出笑容。

  “過會兒要熄燈了,你快回去吧。晚上天冷,你穿這么少感冒就麻煩了。”張曉斐關心地說道,說完她繼續往樓道的盡頭走去。

  “呼~~”

  楊蜜長舒一口氣。

  糊弄了過去,沒被人當神經病。

  咬咬牙,對某人的怨恨值再次拉滿。

  “蜜蜜。”

  突然,又是一個喊聲,嚇了楊蜜一個激靈。

  抬頭看去,還是張曉斐。

  “你要喝水嗎?我去打水幫你帶吧。”

  “啊,不用了,曉斐,謝謝你。”

  頓了頓,想起剛剛張曉斐的關心,她又道:

  “曉斐,晚上這個點喝水對身體不好,而且第二天容易臉腫的。”

  “是嗎?”

  張曉斐吃了一驚,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臉。

  臉蛋對于女藝人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我都不知道這些,那我不喝了,走,我們回去吧。”

  張曉斐迅速轉身,拉著楊蜜,走回寢室……

  與此同時,類似的場景在其他地方也在上演。

  “惠敏,睡覺了,不要玩了。”

  周惠敏聽著門外媽媽的喊聲,回道:

  “知道了,睡了。”

  關了燈,躺在床上,看著發光的手機界面,依舊是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

  嘟了嘟嘴,碎碎念道:

  “小色鬼,小色鬼。”

  她倒是沒有楊蜜那么生氣,作為土生土長的港島人,她很熟悉港島那邊的風氣。

  有錢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花花公子很多,而且秦慕楚又沒有女朋友,就算真的去玩,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心中還是止不住酸澀,揪著被子:

  “要是談戀愛了還敢這樣,就把你給閹割了!哼!不對,哎呀,周惠敏,你才不會和小色鬼談戀愛!”

  害羞地蒙起被子,也不知道是在躲著誰……

  另一處的曾離,她已經搬入了精挑細選的房子里。

  是個四合院,不過沒有秦慕楚住的那么大,只有一進,三個廂房加一個會客廳還有院子。

  環境很不錯,在市區,又比較安靜。

  她很滿意。

  對于孫碧娟的通風報信曾離只是笑笑,調侃了小丫頭幾句,還是答應了給她買玩具。

  她自小在單親家庭長大,如今三十出頭,對戀愛和婚姻早就沒了幻想。

  她的想法是愛情不應該用婚姻衡量,對于愛情,只要對方心中有她就夠了。

  給秦慕楚去了一個電話后,沒有接通,她便早早地睡了。

  明早再問個平安。

  而孫碧娟“賣消息”的最后一個人,此時還在和她保持通話。

  只是通話的內容嘛……

  “那些我都有了,我還有加菲貓的限量公仔,很難得的那種哦。”

  劉汐茜躺在床上,抱著比她人還大的玩偶,得意地和孫碧娟炫耀著自己的藏品。

  “啊,茜茜姐,等我回去可以給我看看嗎?我就看看!”

  聽著電話里孫碧娟快被饞哭了的聲音,劉汐茜瞇起眼睛,更加得意。

  “說兩句好聽的,姐姐就給你看。”

  “茜茜姐,茜茜姐,你最美了,你最漂亮了。”

  “那我和暢暢誰好看?”

  “你最好看,你最好看!求你了,茜茜姐,讓我看看……”

  視線回到港島。

  時間過去半個小時,張憫癱軟在床邊。

  春宵苦短,婉轉起承……

  這些……

  都沒有發生。

  她不甘心地拍了拍柔軟的大床。

  美眸中的媚意消失殆盡,只剩下憤怒。

  走進衛生間,洗了洗手,擦了擦嘴唇上被蹭花的口紅,怒火越來越旺盛,最后忍不住把水潑到鏡子上,咬牙切齒:

  “干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眾所周知,酒后亂性都是借酒壯膽。

  酒真的喝多了,是無法抬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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