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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曹昂

  “好了,請諸位安靜,我想武安太守也有自己的考慮。”

  就在眾女眷準備一鼓作氣,吵服并無出發之意的武安邦時,一個稍微有些稚嫩的男聲從門口想起。

  “子修少爺,你怎么來了。”

  眾女眷回頭看去,發現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帶著兩個護衛站在門前,于是紛紛打起招呼,然后轉向少年訴苦。

  “人鬼大。”

  曹昂,曹操的長子,昨由曹操一起送來,畢竟是曹操的兒子,曹昂很會做人,而且曹昂的身份雙方自然都要給一些面子,所以這幾,曹昂基本充當了武安邦和這些家眷的中間人。

  在歷史上曹昂屬于一個比較悲劇的人,197年跟隨曹操討伐張繡,結果就因為曹操問曹安民的一句“城中可有姬否”,然后便夜宿張濟之妻,張繡的嬸嬸鄒氏,然后導致了張繡反叛,曹昂、曹安民和典韋為了保護曹操而戰死。

  當然三國演義是藝術加工化的,曹操自然干不出來這種事,或者不管是誰,也不管是不是曹操還是其他人,直接在別饒地盤上侮辱對方的嬸嬸,這不是逼人反叛,自縛于人么。

  真正的歷史則是曹操納鄒氏,這一個納字雖然沒有明,但也不會像演義中記載的那么不堪,侮辱張繡。不過張繡對此依然有些不爽,至于原因,不好,畢竟西涼那邊屬于漢人和游牧混居,一些游牧的生活習慣可能影響到當地的漢人。

  當然因為生活條件所困,或者鄒氏那過饒美貌,只能一句,一切皆有可能。

  不過不管怎么,張繡反叛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因為鄒氏,而是因為曹操要偷偷的干掉張繡,不過曹操看了西涼饒團結,找張繡手下當內應時,自然而然的被張繡知道了,于是才有了張繡反叛,曹昂等人戰死的這回事。

  而且這是197年的事,張繡真正投降曹操時,要等到199年,中間隔了兩年的時間,這其實也和曹操為什么想要暗殺張繡有一些關系,那就是張繡的軍隊實力比較強。

  所以曹操不好收服,就想去暗殺張繡,這樣群龍無首自然好收服,不過被張繡反叛導致狼狽逃回,第二年繼續聚集力量攻打張繡,不過也因為張繡軍隊的實力比較強,在曹操進攻張繡因為袁紹派人偷襲許昌而撤退時,張繡居然擊敗了曹操的軍隊。

  這也是為什么曹操在面對張繡這個殺了自己長子,侄子,愛將的諸侯,居然出城迎接,并牽著張繡的手一起參加宴會,然后為了讓張繡放心,還讓自己的兒子娶了張繡的女兒,光光這一點,曹操就超出了大部分人,不愧是一代梟雄,相比之下曹丕就差了不少。

  曹昂197年跟著曹操出征,應該二十左右,而曹丕則是187年出生,也就是二者之間相差十歲左右,什么概念呢?

  也就是曹操長子曹昂戰死的時候,曹操的二子曹丕才十歲。

  相比孫堅死的時候,孫策十七歲,還能團結孫家眾人。曹丕是完全不能獨擋一面,也難怪曹昂自己都承認,如果曹昂不死,自己和曹植自然不會產生爭位的破事。

  畢竟古人云:“長兄如父。”

  比曹丕,曹植大十幾歲的曹昂在種種方面自然有先的優勢,更何況歷史記載曹昂本身就能力過人,而且服眾,深受曹操喜愛,所以帶在身邊傳授各種經驗和閱歷。

  知道了曹昂對于曹操和曹魏的重要性,也才能了解曹操的忍常人不能忍的胸襟。

  所謂“成大事者不拘節”,這個“”字又有多少人感受到其中的重量呢?

  當然目前來,曹昂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偏僻少年,而宛城之戰距離此時也很遙遠,或者還存不存在都很難。

  “讓武安太守見笑了。”

  曹昂在勸完世家眾女眷,對著武安邦有些不好意思道。

  畢竟這些世家女眷是自己的父親請求武安邦護送一下的,而此時武安邦明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這些女眷的行為就屬于變相影響別饒正常工作了,但這坑卻需要曹操,曹家來彌補,父債子償,曹昂代替曹操服這些女眷在曹昂看來也是他義不容辭的事。

  “子修不必如此,我如今也確實耽誤了她們的行程。”

  武安邦擺了擺手,自己也后退了一步,雖然對于那群女眷不爽,但朝曹昂傾訴就沒有必要了,更何況十幾歲的曹昂都能不恥下權,要武安邦依然咄咄逼人,反而顯得自己沒有教養。

  “不過為何子修不急呢?”

  武安邦見沒有其他事,于是和曹操稍微談笑起來。

  “武安太守自然只有打算。”

  不管曹昂什么身份,但目前確實只是一個少年,武安邦一個太守愿意和自己聊聊這些世事,明是看得起自己這個少年,校考或者提點一番。

  “哈哈,狡猾。”

  武安邦聞言笑罵了一句,曹昂也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曹昂這明顯是不知道武安邦的性格,所以出一句既拍馬屁,又是萬金油的話,如果武安邦想,自然會下去,如果不想,自己也不好瞎猜,猜錯了沒事,萬一猜對了反而讓兩人尷尬。

  “其實之所以沒有動身,我是有兩點考慮。”

  “其一則是前途未明,雖然黃巾早已平定,但還是不是有流匪作案,所以其它異人先離開,我不跟著,是在觀察,看是否安全,反正洛陽城目前局勢并不急著一兩。”

  “其二富貴險中求,其它異人走,我留下自然有不少機會可以獨想,而且晚走一分,準備也就更加充足一分。”

  “子修,你覺得呢?”

  武安邦自顧自的著,曹昂的兩眼也慢慢凝聚起精光,聽到武安邦反問后,急忙對著武安邦拜道,

  “多謝武安太守指點,子受教了。”

  “我曾多次聞父親向身邊人夸贊武安太守多謀,今日一見才知父親所言不假。”

  曹昂善于做人,自然又是一記馬屁。

  即便不知曹昂所言真假,不過曹操的分量還是讓武安邦感到有些高興,而且武安邦在心中腹誹道,曹操那個老子不好騙,不過這個的看樣子被自己忽悠瘸了,居然當真了。

  “武安太守,子這就去把這些話轉達給那些家眷,好讓她們安心。”

  曹昂見武安邦不在話,再次行禮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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