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再次恢復平靜,僅僅留下一口被劈成兩半的七彩琉璃棺,棺材中的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很正常,觀測者本身就不屬于這個宇宙,在他死后抗衡時空排斥力的那股力量消失,他的尸體就排斥出這個宇宙消失在虛無中。
可是說是死的連渣都沒有。
而他留下的遺物則還是留在這里,這個寶物是類似宇宙起源的物質,宇宙是不會排斥的,盡管它也不屬于這個宇宙。
但是它是可以轉化的,這也就便宜了陳凌峰。
觀測者的全身家當幾乎都砸在這口渡世的七彩琉璃棺了,真身穿梭世界宇宙可不容易,觀測者也不是石昊那樣的強者。
“真是何苦來哉送快遞,我招誰惹誰了你要來對付我。”陳凌峰假模假樣的嘆息一聲,手上的動作非常麻溜,將觀測者留下的東西收走。
跨越空間的大手消失了,留下了一道黑色優雅的身影,路西法。
陳凌峰失去了在外活動的分身他也不在意,外界的粒子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他要在黑洞空間內將肉身與靈魂統一。
留下路西法則是陳凌峰叫他去涼冰那將莉莉絲帶回來,涼冰似乎從莉莉絲的數碼蛋解析出了不得了的數據。
催生了惡魔文明,要是再解析下去。涼冰會將數碼世界數據與超神宇宙的科技結合起來,融合了兩個世界結晶的文明是天使能對付的嗎?
還有步入名為惡魔之路的涼冰能輕易救贖自己嗎?陳凌峰擔憂涼冰陷得太深,思考一番后還是決定收回莉莉絲。
“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忘了,對了,地球上那只猴子怎么樣了。”
陳凌峰剛閉目,突然想起心中隱隱有什么東西沒做完,可是又不知道。左思右想,想起了地球上的猴砸。
在黑洞空間也方便,只要有對應的節點他就可以意識降臨宇宙的任意位置,當然只是類似一種旁觀者的降臨。
地球這個節點坐標陳凌峰早就有記錄了,上次與六耳獼猴對戰的時候就有留意。
視線降臨宇宙,陳凌峰還順帶將三角體文明戰爭與神河體文明的戰爭看了一下,他隱隱忘掉的事情其實不是猴砸,而是其他什么事情。
只不過陳凌峰實在想不起來是什么,就去看猴了。
“怎么差距那么大?共工的神靈粒子真是bug的存在,幸好現在全在我的手上了,要是落在卡爾這樣的人手中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戰爭的情況有些不樂觀,除了科技樹有差距外,高端戰力也有差距,陳凌峰實在想不通這三角體文明僅有萬年的歷史。
是怎么趕超擁有幾萬年歷史的神河文明與天使文明的,雖然他知道三角體生命的大腦開發比神河體生命開發的很高,可陳凌峰還是有的理解不能。
兩大陣營的戰場直接從生命星球爆發的,星系外的戰斗到是成為了點綴。海洋與陸地的爭鋒。
三角體文明生命以海洋為據點攻打陸地生命,這對神河體生命來說吃了很多的虧。星系外又有遠遠不斷運送的軍隊。
生物科技的優勢就是每一個生命都是戰艦,這又讓神河體文明難受了,戰爭全面處于下風,除非神河體文明出現一個以點破面的絕對高端戰力。
不然這種整體碰撞消耗的戰爭必輸無疑,這個以點破面的絕對高端戰力只有凱莎符合這個要求,不過她還需要一點時間。
一點鶴熙結合神河文明開發新的基因系統時間,讓凱莎的實力爆發出來。
“在你力挽狂瀾之前,我來給你減輕一點壓力吧。”本著同為神河體生命的念頭,陳凌峰出手了。
當然他沒有直接結束這場戰爭,雖然他有這個實力,可是他還想看到日后君臨天下的凱莎,所以陳凌峰不會讓凱莎該有的經歷消失。
刀,開始在宇宙之中肆虐。
出刀的速度在陳凌峰看來不是很快,畢竟是跨越空間的打擊,需要一點時間凝聚。
可是這柄刀卻在極短時間內肆虐了宇宙各處,成為了三角體文明的噩夢陰影。
三角體文明在星際宇宙中奔赴支援的部隊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一刀現,萬軍滅!
九成九在星際宇宙穿梭的部隊成為了太空垃圾,陳凌峰刀的祭品。兩大陣營的戰爭局勢立馬扭住!
神河體文明開始吹響反攻的號角,可是三角體文明不愧蟄伏了那么多年,再出底牌,湖泊中的水生物也為他們所用。
又是一群生力軍加入,局勢立馬又平衡了,陷入了一個僵局,這對神河體文明來說是極為重要的戰果了。
畢竟生物科技催生是有副作用的,勝利是遲早的問題,而凱莎的存在更是會加速勝利的時間。
不過這一切與陳凌峰無關了,宇宙僅有的記載也是一個曙光守護者的刀與禁忌的傳說。
“這個東西就是基蘭從費雷澤遺跡弄出來的五指山鎮神武了,可惜現在對我的吸引力已經沒有了,到是可以丟給鶴熙研究。”
陳凌峰解決完三角體文明后按著最初的想法來到了地球上的五指山,可是他很快失望了,沒有任何異常。
唯一有點奇怪的就是這座五指山染上了一層紅色,好似被血液浸泡過一番,這個陳凌峰也不奇怪,應該是六耳獼猴散下的血液,浸泡導致的。
六耳獼猴是科技產物,可不存在什么血液有魔性之類,而且猴砸的魔性更大吧。
所以這唯一奇怪的地方也不會導致什么事情發生,就不被陳凌峰放在心上了。
“那我究竟忘記了什么?”陳凌峰在場回憶,可是最后還是什么也沒有想起來。
“咦,這里何時有了人家,原來是烈陽文明的人,這人家到是氣度不凡,是帝王出身吧。”
地球上超神學院留下的東西烈陽文明肯定會留下眼線觀察的,雖然留下的人有些特別。
陳凌峰多看了幾眼最后搖搖頭收回視線,精神力集中在自己的身體之上,他的靈魂與可謂是分離上萬年,需要一個不斷的時間來調整。
閉目,陳凌峰沉浸其中,這時他感受到了一種入夢體會,夢中他變成了一個少年,在泰羅星成長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