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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第290章成為我的提線木偶吧!

  這……這怎么可能!

  狹小的空間里,夏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感受著唇上的溫度與濕潤。

  我這一世努力保留的純潔,我辛辛苦苦游走在眾女之間好不容易保留下來的初吻……

  他想過或許有一天,他會被心急的特蕾西婭強吻,會被主動的希娜親吻,會被忍不住的南煙偷吻,甚至是應彩晴……

  可他萬萬沒想到,不是,都不是。

  他的初吻,被文玲,被這個他萬分放心的工具人給猝不及防的奪走了!

  她哪來的勇氣!

  她怎么敢的!

  此時,心靈空間內。

  文玲也是一臉震撼。

  她吃驚,大驚,震驚,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小白所謂的幫助就是直接莽上去,開親!

  天吶,你怎么能這樣……這樣……

  當小白操控著她的身體抱上去時,她的大腦已然開始混亂。

  當小白踮起腳尖直接親吻上去,她的嘴唇碰到了夏明的嘴唇時,她的腦海頓時變得像沸騰的開水一樣,一片空白!

  這這這這……

  我我我我……在做什么?

  不對,是小白你在做什么?

  我親了夏明?

  我親了夏明!

  一瞬間,她慌亂,她羞澀,盛大的喜悅如海嘯一般席卷了她的內心,甚至讓她感到一絲驚恐。

  她甚至下意識的想要制止這樣的行為,是因為不想強迫夏明,還是因為感到一絲惶恐,就像是忽然得到了無比珍貴的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小玲兒,阻止我干什么,夏明要是想拒絕的話,早就一把推開我們了,他的靈能現在可比我們強。”

“更何況,這可是你的初吻,說不定也是他的初吻,反正都已經親上了,與其反抗,不如享  受。”

  “現在你可比其他所有女人都邁出了更有力的一步!夏明就被你抱在懷里,被你奪走了初吻,你不想帶給他一個難忘而美妙的體驗嗎?”

  小白的語氣透著一絲興奮,蠱惑。

  文玲被說服了。

  或者說,她本來就對夏明充滿了覬覦,只是知道自己比不上別人而生不出競爭的勇氣,選擇了急流勇退而已。

  她只是需要一個人幫她下決心而已。

  誰說敗犬就不能逆襲?

  唔……唔……

  這就是,與心愛之人親吻的滋味嗎?

  我還從沒有這樣與他緊貼過,這樣感受過他的溫度……

  文玲眼神迷離,開始沉醉。

  小白在內心咔咔大笑,知道自己終于下對了一步棋。

  夏明,你恐怕萬萬想不到我就藏在文玲的身體里,剛剛操縱著她的身體強吻了你吧!

  被你親手設計背叛,被你厭惡討厭的我,強吻了你!

  她感到興奮,感到雀躍,仿佛終于在面對夏明的時候取得了一場大勝。

  然而在這些歡欣喜悅之下,一抹羞澀卻也不知不覺涌上心頭。

  這不止是文玲的初吻。

  也是她的初吻。

  唔,這就是……這就是親吻的滋味嗎?

  明明是人類,我看不起的人類,我討厭的渣滓,垃圾,竟然這么……竟然這么……

  然而一想到這根本就不是夏明的初吻,或許是,誰知道眼前這具身體是不是夏明曾經的轉世。

  但是在十八年前,這個男人的嘴唇早已經被特蕾西婭那個臭女人嘗過了千遍萬遍,身體都給玩了不知多少種花樣。

  一股油然而生的憤怒、嫉妒,便令她心里的喜悅蕩然無存,無端生出許多怨念憤恨的感覺。

文玲想要追逐夏明與他更進一步的渴望,與她內心的嫉妒怨念結合在一起,在  此刻無師自通的化作了更為激烈的進攻。

  “夏明,你也不想現在的畫面被特蕾西婭小姐給發現吧?”

  夏明瞳孔猛地放大,看了一眼小黑屋之外的特蕾西婭,只好默默接受文玲的得寸進尺。

  反正初吻已經沒了,親都親了,已經沒什么好失去了的吧?

  要知道在夢境世界里,區區初吻?

  他玩得比這花的多!

  說是這樣說,終歸也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夢境畢竟不能等同于現實,尤其是此刻他和文玲躲在小黑屋里,外面就是虎視眈眈的特蕾西婭,那種不能被發現的緊張刺激感……

  可惡,我夏明什么時候被這么拿捏過?

  擺爛心態并不可取,夏明當即決定對文玲做出反擊,給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一個難忘的教訓。

  小黑屋外。

  那種重要的東西被別人奪走的莫名感覺越來越明顯清晰了。

  特蕾西婭越發嚴肅的逡巡掃視著這片區域。

  是誰?

  是哪個小偷趁我不注意偷偷帶走了夏明?

  總覺得他們好像并沒有走遠,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藏著,可是卻又偏偏卻找不出來。

  尤其是心里忽然冒出的預感,這種重要東西被人當面奪走的感覺……

  特蕾西婭握緊了拳頭,總有種自己看上的男人正被別的女人堵在墻邊非禮騷擾的錯亂感。

  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這又怎么可能呢?

  面對我,面對明非煙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拒絕,又有哪個女人能強迫他做不愿做的事情呢?

  雖然與夏明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但她知道他是個內心相當堅定的人,絕不會認輸,也絕不會妥協。

  難道……真的只是自己的錯覺?

  還是再找一找吧。

  特蕾西婭越發認真的瞇起一雙眼睛,犀利的眼神掃視全場。

  她不知道,正是因為她的出現反而使得夏明無法抗拒,無法拒絕。

  她也不知道,她在這里待得越久,小黑屋里的兩人就越發不敢出來。

  她心愛的夏明,就會越發的被別的女人得寸進尺貪婪索取。

  頭頂的路燈昏黃的燈光一閃一閃,不知為什么,在夜色的扭曲下,好像變得有些微微發綠。

  特蕾西婭,你別再找了,能不能先走啊……

  夏明表示,他嘴巴都已經開始有點麻了。

  終于,特蕾西婭苦尋無果之后,兩人結束了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的親吻。

  夏明按住文玲的肩膀,看著她濕潤的眼睛,酡紅醉人的臉頰。

  少女,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勇呢?

  “夏明,是你剛剛說的。”

  少女害羞的低下頭,腳尖在地上扭捏,手指不安的在空氣中點來點去。

  “無論我做出什么,你都會原諒我的,對吧?”

  她的聲音也是嬌滴滴的,像是漾起的水花一樣,輕輕拍打在夏明的耳畔。

  夏明無言以對。

  怎么感覺這丫頭的智商變高了呢,都學會用我的話來堵我了,不是說戀愛會使人變笨嗎?

  小白在文玲心里哇咔咔的大笑,愚蠢的夏明,有我在,文玲怎么可能會輸!

  她無比滿意的看到,在經過這一次的親吻過后,文玲原本黯然的內心已然燃起了一團火焰,名為野心的火焰。

  明非煙敢去爭,特蕾西婭敢去搶,為什么她就不可以?

  沒錯,就是這樣,文玲,就該是這樣。

  喜歡的東西得不到就要去爭,去搶,以前你覺得自己沒有這樣的資格,選擇了退避。

  我來給你資格,我來讓你生出重新加入這場戰爭的勇氣。

  放心,我不會害你,也不會害夏明。

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幫  助你,也是在完成我曾經的遺憾,我曾經的心愿。

  更何況和你處于共感狀態下的我,就相當于另一個你不是嗎?

  “文玲,今晚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出去,就當做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一定,一定要保密,知道嗎?”

  夏明沉思片刻,選擇了安撫文玲,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讓南煙或是特蕾西婭得知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他不敢去想。

  所以在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打敗壓服她們之前,這件事必須要隱瞞下去。

  這既是在保護自己,也是在保護文玲。

  唉,他還是太溫柔了,真的哭死。

  文玲正要乖乖的點頭答應,小白立馬跳了出來。

  “小玲兒你個笨蛋,別這么輕易就同意啊!現在是夏明在求著我們,不趁機提點要求,以后可能就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可是……可是……”

  文玲下意識的對這樣的行為有些抗拒。

  強吻了夏明本就讓她感到羞愧,現在還要利用這一點反過來要挾他……

  “小玲兒,剛才的感覺舒服嗎?”小白忽然問道。

  “唔……嗯……”文玲支支吾吾,難以啟齒。

  “美妙嗎?”小白繼續追問。

  文玲:“……”

  “還想再體驗一次,兩次,甚至更多次嗎?”

  王炸!

  文玲號被擊沉,徹底陷入了沉默,不知該說什么好,只能默默的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小白。

  還是交給小白姐姐去代打吧,我……我就是個笨蛋,我什么都不知道!

  拿下!

  小白嘴角愉悅的勾起,雖然她的本體是從靈界而來的生命,雖然她不是人類,到現在都還不能完全理解人類的感情。

  但她這么多年來對人類的觀察,那一場場名為恐懼實為人性的游戲可不是白玩的!

  自從躲進文玲的身體里后,她每天都在學習,復盤,思考著怎么進行完美而隱蔽的復仇。

  第一步,當然是拿下文玲,讓她對自己言聽計從,成為自己的提線木偶!

  這一步,顯然已經不遠了!

  小黑屋里,夏明溫和的看著文玲的眼睛。

  并不逼迫,也沒有用氣勢去壓制,只是用一種真誠的,讓人感到安心溫暖,忍不住想要信賴信服的目光柔和的注視著她。

  仔細的端詳著她姣好的臉頰,這時他才有些驚訝的發現,文玲相比起之前,好像變得更加美麗生動了幾分。

  之前的文玲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只是相比起南煙等人來說肯定還是稍有遜色。

  南煙、希娜、特蕾西婭在他眼中都是滿分十分的絕世美人,應彩晴這個老是誘惑自己的壞女人嗎,就稍微降低一點,九點五分好了。

  文玲,之前在他眼里也就八分多一點,不到九分。

  無論她怎么示好,怎么想要接近,就是沒有令他生出半點心動的感覺。

  可現在,羞澀的少女在月光下暈紅的臉頰,竟讓他再次忍不住生出一種俯身親吻的沖動。

  她好像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更加美麗,更加好看,更加誘人心動,快要抵達應彩晴那一級別了。

  該死,為什么我會這么想!

  情人眼里出西施?

  就因為剛才被強吻了一波?

  吊橋效應?

  夏明的心態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變化。

  曾經他只把文玲當作工具人,或者說是朋友,反正就是對她沒有半點心動。

  可這一切都在剛才那個綿長的深吻中改變了。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

夏明不得不承認,就算他內心還想只把文玲當作一個工具人,只把她當作淺淡如水的朋友,不付諸男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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