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江院士，如果真要立項的話，我們這邊會把資料給到你，方便你做出參考。”
包文回復后，江辰這才滿意地站起了身，準備離開實驗室，他在坐上巡邏車后拿出了個人終端，一下就看到了郭凡的消息。
渲染引擎用不了了？
江辰知道這對于整個電影行業來說，都是足以致命的打擊，連渲染都是用不了，想要完成電影后期是不可能的。
不得不說，那些軟件廠商是懂怎么控制人的。
真特么的不講武德！
江辰順手上網查了查情況。
現在幾個主流的渲染引擎就離譜，全是國外的。
國內倒是有兩家做渲染引擎的小廠，不過對方技術，郭凡看不上。
江辰現在沒有多少時間，他還要研究外星人的基因，想來想去，決定把這兩家小廠的人約到一起談談，看他們的技術有沒有能用到的地方。
他讓MOSS去聯系人，對方接到MOSS的電話時，一聽到那略帶電子的聲音，就覺得是詐騙公司，所以根本沒有聽MOSS說話就掛了。
MOSS第一次跟人類打交道被掛電話，程序飛速運轉后，結果又再次被掛了。
末了還被罵成了“騙子”。
這個情況是MOSS首次遇到，失敗的MOSS只好上報給了江辰。
“什么？被當成騙子了？”江辰難得想笑。
他從來沒有見過MOSS這么沮喪過，對方的臉已經變成了￣へ￣。
“MOSS，你居然也有完不成任務的一天。”
MOSS解釋過了，但對方不相信，我說了我是江院士派來的，但對方絲毫不理解，還說我要騙人就要找個合適的理由。
早知道就說郭導找他們了。
江辰心想，這事還不如讓郭導自己去做。
沒辦法的江辰，只能去了一趟劇組，跟郭凡說明了情況。
郭凡正急得焦頭爛額，他也知道江辰忙，他正擔心江辰不會管的時候，江辰提供的辦法讓他眼前一亮了。
“江院士你還別說，確實這是個辦法！”
“等我們能夠建立起自己的渲染引擎工作室之后，我們就不用受到外國廠商的限制了。”
和江辰商量好了之后，兩人決定明天直接飛到對方公司所在地，找對方聊。
在去之前，郭凡試著聯系了下對方公司的負責人。
結果對方聽到是郭凡后，二話沒有說就開始質疑了起來：“不是兄弟，你們騙人不要專門逮著我一家騙好嗎？昨天是MOSS，今天是郭導，明天你們直接說是江院士找我算了。”
啪嗒！
郭凡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對方就已經掛掉了電話。
他打另外一家的電話，結果也是如此。
無奈之下的郭凡，只能跟著江辰第二天一起去了其中一家渲染引擎公司。
根據營業執照上的地址，兩人和MOSS沒有找到對方。
最后一通打聽才來到了一座居民樓中。該不會找錯地址了吧？現在有人在居民樓辦公？MOSS不解地說。
“在居民樓辦公可以節約成本。”
“小公司剛起步，為了節約成本，在小區租套房，房租、水電氣什么的比商業區要便宜的多。”
“這些成本對于任何一家公司來說都不是個小數目，所以很多小公司都會選擇在營業執照上填一個地址，真實辦公一個地址。”
原來如此，這就是人類的省錢之道，看起來比郭導還節約。
MOSS的感嘆讓郭凡臉上掛不住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說別人比他更節約一樣。
“節約是美德，大家剛創業那會都沒有什么錢，所以想盡各種辦法節約成本是很正常的。”
“不過這家公司看起來并不富裕，我們如果再薅他們東西，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江辰心想這次又不是真的來薅別人的東西，他們是正大光明去幫助別人好嗎！
江辰郭凡還有MOSS上了樓。
這是一棟頗具年代感的六層樓老樓房，沒有電梯只有樓梯，這可苦了江辰和郭凡。
兩人都不是什么經常運動的主，所以爬到四樓的時候就已經累了。
等他們來到六樓上，終于看到了一塊黑板上寫著“新擎科技有限公司。”
MOSS前去敲門，很快對方有人來開門了。
當對方看到MOSS的時候，明顯露出了孤疑的表情，他將視線移到郭凡和江辰身上時，終于有了其他表情。
“你是郭導？！”
因為江辰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對方顯然沒有認出江辰，但很認出了郭凡。
郭凡暗中松了一口氣，只要認出了他們，那么還算好。
只要不把他們當成騙子就行。
“郭導你好，我是這里的負責人，你叫我小徐就行了。”
郭凡是來找人合作的，哪有叫人家小徐的份，所以他還是叫了一聲徐總。
徐總一聽郭凡這么叫他，先是一高興，不過后面就心驚膽戰起來了。
郭凡薅羊毛是聞名整個龍國的事，別人一看到郭凡上門了，就知道是要被薅了。
徐總也算是半個電影行業的從業者，哪有不知道郭凡的“豐功偉績”。
他局促地請郭凡和江辰進了屋，讓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泡了三杯茶后，有些不安地說道：“郭導，不知道你們這次來是為了什么？”
“徐總不要緊張，這次來我們其實是想聊技術合作方面的事情。”郭凡一看對方那神情就知道對方好像是在害怕自己。
真是太冤枉了。
郭凡心想，自己這次明明沒有打算薅，為什么對方還是一臉緊張？
為了表明自己說的是真的，郭凡指著旁邊的人說：“這位就是江院士了，技術方面說實話他比我懂，你們的技術負責人是誰，我們可以一起聊聊！”
徐總手一抖，杯中的茶水一下灑了出來，不過幸好的是，他的杯子里面，水沒有多燙，這才不至于讓他太過于狼狽了。
“江……江院士？”徐總看著江辰，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他大腦里面一片空白，不敢相信對面的人就是江辰。
在得到江辰本人的確認后，他腦中唯獨剩下了一個念頭。
他們這是可以薅江院士和郭凡的羊毛了！
我去，要發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