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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聯手,線索

  因為要等著許敬賢來看現場。

  所以警方直接把發生車禍的那一段路給封了一個上午,不許人車通行。

  因此許敬賢抵達時現場依舊保持著原汁原味,就連血跡都還沒有處理。

  死的不僅有趙佳年,還有他司機。

  不過沒人關注司機就是了。

  案發地是一個十字路口,趙佳年在去往警署上班的路上,被一輛載滿啤酒的貨車逆行撞上,車頭都卡進了貨車底盤里,趙佳年和司機當場身亡。

  “肇事司機叫羅子榮,42歲,是啤酒廠的運輸工人,據調查平常就有喝酒的習慣,曾兩次酒駕被拘,七年前查出身患重癥,父母早亡,未婚。”

  “我們查過酒廠的記錄,今早的確該羅子榮出車,據工友說他除了愛喝酒外為人實在,心地善良,多次出錢出力幫助家庭困難的工友,或許這就是他在酒醒后自殺的原因,內疚。”

  許敬賢在現場轉悠,一身警服的姜靜恩跟在他身旁介紹目前已知信息。

  “你偏向于是意外?”許敬賢問道。

  姜靜恩點點頭:“是,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是這樣,畢竟羅子榮無父無母無妻無子,要是受雇于人的話圖什么呢?而且他早就有醉駕的毛病。”

  “課長。”一個警衛喊了聲姜靜恩。

  姜靜恩走過去,片刻后又面色凝重的回到許敬賢身邊:“羅子榮死了。”

  因為正是上班高峰期,救護車到得不及時,羅子榮最終沒能搶救過來。

  而他一死,最大的線索也就斷了。

  “監控查看了嗎?”許敬賢抬起頭盯著路口處尚在工作的監控探頭問道。

  姜靜恩答道:“正在看,我讓他們從羅子榮駕車出酒廠開始看著走。”

  “把跟羅子榮有來往的人全部調查一遍,監控整理出來拿給我一份。”

  “是!”

  有人一直在暗中關注著許敬賢。

  比如上次被他糗了的王政淮。

  “哈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啊!”

  得知趙佳年死后,他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連聲稱好,立刻就前往檢察局。

  趙佳年死得太是時候了。

  法務部,檢察局局長辦公室。

  局長郭佑安正在看一份文件。

  他還不知道趙佳年死了,因為趙佳年死后他帶去仁川的親信都在接受警察的問詢,想要層層報信也來不及。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王政淮頭也不抬的說道:“進來。”

  他的秘書官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匯報:“大法院的王政淮大法官來了。”

  “哦?”郭佑安一怔,腦海迅速猜了一圈王政淮的目的后說道:“有請。”

  秘書官鞠躬后轉身離去。

  片刻后王政淮推門而入。

  “王法官,稀客稀客啊。”郭佑安放下文件,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起身上前相迎,遠遠的就伸出了自己的手。

  王政淮握住郭佑安的手,臉色凝重的說道:“看來郭局長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么?”郭佑安疑惑不解。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沙發區。

  秘書官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

  王政淮坐下后說道:“我剛剛得到噩耗,就任仁川警署署長一職才不久的趙佳年車禍身亡,英年早逝啊!”

  “啪嗒!”

  郭佑安剛剛端起的咖啡杯瞬間從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咖啡濺得到處都是,濃郁的香味發散開來。

  “你說什么?”郭佑安不敢置信。

  王政淮重復:“趙署長車禍去世。”

  郭佑安臉色陰晴不定,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懷疑到許敬賢身上,根據檢察局調查許敬賢時發現的一些蛛絲馬跡來看,跟他有仇的好幾個出了車禍。

  雖然確切沒有證據指向是他干的。

  “許敬賢真的是膽大包天啊!”王政淮似感嘆又似痛恨,接著又放出一個深水炸彈:“肇事司機已自盡身亡。”

  “啪!”郭佑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現在更懷疑是許敬賢了。

  趙佳年可是他的人!

  對方前兩日才剛以養病為借口企圖調離仁川,沒想到今天就車禍身亡。

  許敬賢居然連這兩天都等不了嗎?

  又或者說他就是要殺趙佳年給自己看,作為自己讓檢察科查他的報復?

  目無王法,無法無天!

  “郭局長,于公于私,都不能再放任此人這么肆意妄為下去了。”王政淮面色嚴肅,沉聲說道:“先把這個案子的輿論炒起來,然后由檢察局接手此案,只要伱們查到一點指向許敬賢的線索,我都能簽拘捕令抓人!”

  一般來說影響力較大的案子如果上級部門要插手的話,都是由大檢察廳的中央調查部來負責,或者成立特檢組接手,但法務部的檢察局也有這個權力,只要有法務部部長授權即可。

  “王法官是與許敬賢有仇?”郭佑安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看向王政淮。

  他以往其實很厭惡這種政治傾軋。

  王政淮大義凜然的說道:“我跟他都沒見過幾面,哪來的仇?無非是見不得他竊國家權柄為己用,干傷天害理的事罷了,畢竟我是大法官啊!”

  如果用這個案子辦了許敬賢,不僅能幫鄭永繁報仇,自己也能出氣,更能斷樸勇成一臂,簡直是一箭三雕。

  “呵。”郭佑安自然不信,不過他也想查清真相,也更想將許敬賢繩之以法,所以答應下來:“按你說的辦。”

  上次是秘密調查。

  這次是光明正大的查。

  只不過矛頭不是直接指向許敬賢。

  名義上是查趙佳年之死,畢竟好歹是個廣域市警署署長,位高權重,檢察局接手大張旗鼓的調查合情合理。

  廣域市地位相當于中國的直轄市。

  “那輿論這方面就交給我吧。”王政淮微笑著起身,說道:“先告辭了。”

  輿論當然不會直接針對許敬賢,而是對趙佳年的死搞出各種陰謀論,把熱度炒起來,這樣檢察局才能插手。

  “慢走。”郭佑安起身鞠躬相送,然后沖著秘書喊道:“立刻讓林書海檢察官和賀向州課長來一趟辦公室。”

  林書海上次被處理后,賀向州就接任了他原本擔任的檢察科課長一職。

  不多時兩人便前后腳到來辦公室。

  “局長。”

  “坐。”郭佑安指了指沙發,等兩人坐下后才說道:“趙佳年剛剛死了。”

  “什么!”林書海大驚,剛坐下又站了起來,追問道:“他是怎么死的?”

  “車禍。”郭佑安答道。

  “許敬賢!”林書海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情緒激動的道:“肯定是許敬賢干的,他嫌趙署長在仁川礙眼!”

  賀向州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覺得林書海下結論太武斷,個人情緒化嚴重,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畢竟他原本是林書海的下屬,但現在成了對方上級,本就很尷尬,所以他在很多時候都得考慮對方的情緒。

  而且他也很討厭許敬賢。

  “是不是他干的還不確定,但他是最大嫌疑人。”郭佑安揉了揉眉心吐出一口氣,煩躁的說道:“我會想辦法接過這個案子,由賀課長帶隊前往仁川,林檢察官對仁川和許敬賢有所了解,他要進調查組,沒問題吧?”

  郭佑安說完后目光看向賀向州。

  “沒問題。”賀向州連忙起身答道。

  他知道郭佑安這除了是信任林書海之外,更是要給他創造立功的機會。

  雖然上面給林書海的處罰是五年內不得升遷,但只要他功勞夠大,那郭佑安就能求情抹去對林書海的限制。

  次日一早,一些小報和網絡上就流傳出了趙佳年的死訊,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導致一些對此事并不關心的國民也跟著討論,影響力開始擴大。

  “趙佳年的死跟你沒關系吧?”

  早上許敬賢接到了樸勇成的電話。

  此時距離車禍發生已經過去兩天。

  “絕對沒有!”許敬賢言辭鑿鑿,斬釘截鐵的保證:“總長,我想搞走趙佳是真的,但是沒想把他送走啊!”

  他感覺欲哭無淚,就很委屈。

  怎么趙佳良一死都懷疑是他干的?

  我在你們眼里的形象就這個樣子?

  “現在首爾很多報紙上都在報道這件事,喧囂塵上,很明顯有人在背后當推手,恐怕是沖你來的,得有個心理準備啊。”樸勇成嚴肅的提醒道。

  許敬賢站在窗邊,看著別墅外優美的綠化,說道:“多謝總長關心,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我問心無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仇家有點多,他猜不到誰在搞他。

  接著又說道:“總長,既然趙佳年死了,他空出的位置總得有人接,我看高瑞祥副署長就不錯,在本地多年更好開展工作,就別玩空降了吧?”

  空降很貴的,還是本地的好。

  最關鍵的是高瑞祥是自己人。

  是鐘成學在任時留下的忠臣!

  “我會給警察廳那邊打個招呼。”樸勇成自然不會拒絕這個小小的要求。

  許敬賢說道:“謝謝總長支持我們仁川地檢的工作,祝您心情愉快。”

  “嗯。”樸勇成掛斷電話。

  許敬賢穿好衣服,洗漱完后下樓。

  林妙熙坐在沙發上看書,穿著一件粉色的蕾絲睡裙,腹部越發圓潤,同樣圓潤的還有沉甸甸的寶寶糧倉,整個人身上充滿了母性的光輝和氣質。

  “那么早就起了,不多睡會兒。”許敬賢走到她身邊坐下,手伸進睡裙里摸了摸她圓滾滾的肚子,面露笑容。

  “睡不著啊。”林妙熙放下手里的育兒書籍,眼見原本在自己肚皮上磨挲的大手下滑到了溝里,頓時羞惱的一巴掌拍開:“沒個正經,亂摸什么。”

  “我就想跟兒子打個招呼。”許敬賢訕笑一聲,又去逗抱著奶瓶躺在沙發上喝的小侄子:“來,給姑父喝口。”

  他搶過奶瓶就狠狠地吸了兩口。

  “哇哇”小侄子頓時嚎啕大哭。

  許敬賢原本糟糕的心情好了很多。

  生孩子不就是為了玩嗎?

  別人家的孩子就跟別人家的老婆一樣更好玩,逗哭了又不用自己去哄。

  “你真是夠了。”林妙熙一把將奶瓶搶回去塞給侄子:“乖,不哭不哭。”

  “趁我不在欺負我兒子是吧。”韓秀雅從廚房出來白了許敬賢一眼,要不是你這混蛋昨晚上搶食,我兒子用得著喝奶粉嗎?現在連奶粉都搶是吧。

  吃早飯的時候許敬賢說道:“妙熙眼看肚子越來越大,獨自出門開車什么的我不放心,給你找個司機吧。”

  找司機是假,安排個保鏢是真。

  “要女的,男人不方便。”林妙熙沒有拒絕,因為她的確感覺到隨著肚子越大,生活上一個人就越發的困難。

  特別是韓秀雅經常要看孩子,顧不上她,有個司機能跑跑腿再好不過。

  許敬賢點了點頭,幾口解決完早餐就起身走人:“我先去上班了,司機的事我交給大海,你親自面試吧。”

  林妙熙的司機當然得她自己滿意。

  “部長好。”

  “部長早。”

  許敬賢來到檢察室,趙大海起身上前稟報:“姜課長在您辦公室等您。”

  也就是她,如果是別的人,趙大海肯定不會放任其進許敬賢的辦公室。

  除非對方是實權上級。

  “幫妙熙物色個司機,要女的,身手不錯能熟練使用槍械的。”許敬賢囑咐趙大海一句,然后進了辦公室。

  趙大海在身后答道:“是,部長。”

  “部長。”辦公室里,坐在沙發上的姜靜恩連忙起身,然后指著桌子上的文件袋說道:“這是羅子榮駕車出廠后被沿途監控拍下的所有畫面,及近期與他有來往之人的資料和筆錄。”

  都是警方加點加班連夜整理的。

  許敬賢一句話,下面就得跑斷腿。

  “有啥發現嗎?”許敬賢脫下外套掛在架子上,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后面。

  姜靜恩走到他身后,伸出小手按摩他的太陽穴,一邊說道:“他日常來往的都是工友,從他們的筆錄來看羅子榮最近沒有不正常的地方,監控也沒有發現異常,他駕車離開酒廠后不久就開始逆行了,并非突然改道。”

  “也沒拍到他喝酒的畫面,顯然在發車之前就已經是醉酒狀態,關于這點我們已經在追究酒廠相關責任人的責任了,因為他們沒有監督到位。”

  許敬賢腦袋隔著警服靠在姜靜恩的胸脯上,一邊親自將對方拿過來的相關資料全部都再過了遍眼。

  資料太多,足足看了一個上午。

  如姜靜恩所言,沒發現什么線索。

  “難道真是意外?”

  許敬賢閉上眼煩躁的喃喃自語道。

  真是意外的話他就得背這口鍋了。

  姜靜恩見他心情不悅,微微抿了抿溫潤的紅唇,然后就鉆進了許敬賢的辦公桌下面跪著,打算讓他舒服點。

  “嘶”

  許敬賢仰著頭倒吸一口涼氣。

  姜靜恩的技巧是越來越厲害了。

  能嗦會導,巧舌如簧。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許敬賢說道:“進來。”

  趙大海推門而入:“部長,有人要見您,自稱有車禍案的相關線索。”

  他沒看見姜靜恩,下意識瞄了眼辦公桌,只能暗自感慨姜課長是真的不容易啊,不管有沒有案子都得玩槍。

  “帶進來。”許敬賢原本漫不經心的表情嚴肅起來,立刻就坐直了身體。

  姜靜恩猝不及防,如鯁在喉,被嗆得眼淚橫流,足足好半響才緩過來。

  許敬賢摸了摸她的腦袋表示歉意。

  都怪他器大傷身。

  不多時,趙大海帶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身上散發著一股廉價香水味,帶有很濃的風塵氣。

  “許……許部長。”女人看著十分敬畏許敬賢,表現得很緊張,口齒不清。

  許敬賢和顏悅色說道:“別怕,你說你有趙佳良車禍案的線索對嗎?”

  辦公桌下姜靜恩也豎起耳朵聽著。

  “嗯。”女人點了點頭,沉默片刻后說道:“半個月前羅大哥交給了我一張卡,說里面有10億韓元,讓我置辦點家業,找個人嫁了好好過日子。”

  說到這里她眼眶逐漸泛紅,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一邊擦,一邊哽咽著說道:“我……我問他錢哪來的,他只說讓我別管,最后我說他不說那我就不要,他抵不過我糾纏,告訴我是要幫一個老板辦件大事,是對方給他的報酬,我再追問,他卻不肯說了。”

  “我總覺得這錢不該拿,畢竟他一個普通工人,哪個老板讓他干什么事能給他那么多錢?因此和他吵起來鬧翻了,他把卡丟下后沒再找過我。”

  “我也來了氣,同樣沒找他,準備晾他一段時間再把卡還給他,沒想到就看新聞得知……我覺得這兩件事或許有關聯,希望許部長能查明真相。”

  女人從廉價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辦公桌上,緩緩推到許敬賢面前。

  “為什么呢?”許敬賢指了指卡。

  十億韓元,對普通人來說可不是筆小數目了,女人如果不向檢方告知這條線索的話她就能憑此過上好日子。

  可現在她來了,錢肯定得沒收。

  當然,也不排除她說假話,其實不止十億,她已經私自截留了一部分。

  女人吸了吸鼻子,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羅大哥雖愛喝酒,但他是老實人,更是大個好人,我從沒見過他那么好的人,是給錢雇他的人害死了他,我不能看他們逍遙法外。”

  “你和他是戀愛關系?”許敬賢皺著眉頭問道,如果是戀人,那倒是能理解她的做法,可剛剛看的和羅子榮來往密切的人物資料里沒有這個女人。

  “戀人?”女人自嘲一笑,吐出一口氣說道:“我們是鏢客和雞的關系。”

  她是一只雞。

  從業時長不止一坤年。

  今年28歲。

  21歲那年出來賣,羅子榮是她第一個客人,那時候接客還不熟悉,很緊張,但羅子榮居然是第一次,比她更緊張,緊張的兩人草草完成交易。

  之后羅子榮經常來,時不時還給她帶吃的,她剛出來做,心情彷徨而惶恐久而久之將其當成了依靠的對象。

  兩人的關系很奇怪,羅子榮雖然是鏢客,但經常在她家吃飯,過夜,而每次也會給錢,她除了為其解決生理需求外也會偶爾幫他洗衣服之類的。

  她最開始以為羅子榮會娶她,但羅子榮從沒提過,兩人就這么一直維持著這樣的關系,到現在已經七年了。

  許敬賢聽完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警方沒查到她和羅子榮的關系,一是因為時間太短,二是兩人是鏢客與雞的關系自然很隱秘,不可能大肆宣揚。

  而根據女人說的時間來看,她接客那天就是羅子榮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那天,估計是得知自己患了絕癥活不過十年后才想花錢嘗嘗女人的味道。

  結果沒想到一來二去的還愛上了。

  可他有絕癥在身,不可能說出娶女人或養女人之類的話,不能給她任何承諾,只能維持著比較扭曲的關系。

  但身為一個男人,他肯定不希望自己愛的女人一輩子做雞,所以為了在生命最后關頭給她留下一筆錢,讓她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而被雇傭殺人。

  而女人現在的表現也顯然對得起羅子榮的付出,換成無情無義的早就拿著錢遠走高飛,找個老實人接盤了。

  當然,許敬賢并沒有被兩人的感情所感動,他高興的是終于能確定這他媽是有預謀的殺人!不是意外,而且還有了線索,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了。

  不然就算沒有確切證據,但只要他是最大嫌疑人,那以后誰看他都會帶有色眼鏡,不利于他未來的前途啊!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喂總長。”許敬賢一看來電顯示是樸勇成便連忙接通,這不早上剛打過電話,怎么才過幾個小時又打來了。

  樸勇成沉聲說道:“我剛剛被叫去開會了,趙佳良的死現在眾說紛紜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上面決定讓檢察局接手這個案子,調查組很快就來。”

  “我據理力爭,最后上面綜合考慮了一下,定下的是你查你的,調查組查調查組的,你們雙方互不影響。”

  他就怕檢察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查趙佳良的死是假。

  為了趁勢發揮搞許敬賢是真。

  畢竟雙方是有舊怨的。

  “知道了,多謝總長提醒,讓他們放馬來吧。”聽見來的人是檢察局。

  許敬賢反而松了口氣。

  因為他有十足的把握搞定檢察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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