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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新朋友,羞辱,不止一個

  晚上九點。

  許敬賢持請柬來到一處私人住宅。

  因為路上堵車的原因他到的時間有點晚,里面已經有很多人了,目測除了他之外最年輕的都在三十歲以上。

  “敬賢你怎么現在才來,快,這邊這邊。”正在跟人談笑風生的金泳建看見了許敬賢,連忙對他招手喊道。

  許敬賢小跑過去鞠躬:“閣下。”

  正在交談的幾人目光落在他身上。

  “來,敬賢,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韓佳和,韓議員,同時也是民主黨內的事務總長。”金泳建指著一位六十來歲左右的老人對許敬賢說道。

  許敬賢連忙鞠躬:“韓議員好。”

  原來他就是韓佳和,與李季仁一樣是民主黨內下一任總統候選者的有力競爭者,金泳建應該也是支持他的。

  可無論是李季仁還是韓佳和估計都做夢也想不到半路會殺出個魯武玄。

  “許檢不用太拘謹,我一向欣賞你這樣的青年俊杰,好好辦事,國家不會虧待有功之臣。”韓佳和慈眉善目的拍了拍許許敬賢的肩膀,勉勵一句就轉身離去,其他人紛紛跟上步伐。

  金泳建對許敬賢交代道:“自己找地方隨便坐,就當是個普通聚會。”

  話音落下他也跟上了韓佳和離開。

  許敬賢就這么被晾在了原地,而在場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只能找了個涼快的角落待著,自顧自的喝著酒。

  也沒人來跟他打招呼,畢竟只看年紀就知道今晚來這些客人不是國會議員就是高官,哪怕認識許敬賢,但也不會自降身份主動跑來跟他拉交情。

  而許敬賢也沒興趣主動去巴結那些糟老頭子,畢竟他現在當檢察官又用不上這些人,等用得上的時候,也已經到了這些人主動巴結他的時候了。

  “許檢一人獨飲未免有些無趣,正好我也清閑,不如一起對酌兩杯。”

  一道平穩柔和的聲音傳入耳中。

  許敬賢抬頭看去,只見眼前站著一個目測五六十歲,身材高瘦,面相儒雅隨和,穿著一套灰色西服的男子。

  “閣下是?”許敬賢立刻起身,畢竟這個年紀又出現在這個場合,肯定不是什么普通小老頭,禮多人不怪嘛。

  而且他覺得這人好像有點眼熟。

  不是這輩子見過,就是上輩子。

  “許檢不必如此,我可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男子自嘲一笑,隨后報上了身份,“鄙人李青熙,一個剛剛被特赦,目前一介白身的糟老頭子。”

  聽見這個名字,許敬賢頓時知道來者是誰了,下一任首爾柿長,更是繼魯武玄之后的下一任南韓大統領啊!

  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有些落寞?

  在這種場合居然沒多少人理他,淪落到了只能來跟自己這個小輩搭話。

  這就是許敬賢有所不知了。

  李青熙在1997年9月因違反選舉法被判罰款700萬韓元,并提出上訴。

  第二年1998年2月,為參加國家黨首爾市長候選人競選辭去議員職務。

  但在1998年4月的重審中,他被判罰款400萬韓元,再次向大法院提出上訴,同時因為政治攻勢而放棄參加首爾市柿長競選,1999年4月大法院判處他罰金并剝奪了他的被選舉權。

  直到去年八月他才被特赦,恢復了選舉權,但當時所有選舉都過了,而下一次選舉是在明年,所以他現在沒有官職,如今就想著四處活動刷臉。

  等明年再次競選首爾市柿長。

  但活動的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所以現在是他事業低谷期,剛好見許敬賢也沒人搭理,他才想過來與之聊兩句,畢竟許敬賢屬于潛力股,同時也算抱團取暖,緩解各自的尷尬。

  “原來是李先生,能有幸與您對飲自然是求之不得,快請坐。”知道此人是李青熙后許敬賢頓時熱情起來。

  他也屬于看人下菜碟。

  跟在場的其他人沒什么區別。

  李青熙反而被搞得不習慣,驚疑不定的試探性問道:“許檢認識我嗎?”

  雖然他當過議員,在政壇摸爬滾打了數年,但如今日薄西山,反觀許敬賢蒸蒸日上,根本不需要討好他啊。

  畢竟自己對許敬賢沒有任何價值。

  “聽說過一些先生的施政理念,我很認可。”有前面忽悠魯武玄的經驗許敬賢張口就來,說道:“沒想到居然會有幸在這里見到李先生您,那就證明今晚這次聚會我沒有白來啊。”

  “許檢過獎了。”李青熙雖然嘴里在謙虛,心里卻很高興,能被許敬賢這樣的人尊重,說明自己真的不差吧。

  在場那么多身居高位的要員,許敬賢都沒去主動巴結,卻唯獨對自己贊不絕口,說明他是真心佩服自己啊!

  無論如何被一個有能力的后輩真心推崇都是一種很好的體驗,何況他如今正處于事業低谷,所以李青熙現在看許敬賢是無論怎么看都怎么順眼。

  兩人坐下邊喝邊聊,同時交換了聯系方式,直到李青熙接到家里的電話后才依依不舍的向許敬賢告辭離去。

  已經很久沒有人那么聽他聊天了。

  許敬賢起身相送,看著李青熙匆匆而去的背影,低頭摸了摸手里質感良好的名片,喃喃自語:“蒼天愛我。”

  李青熙有現代集團的背景,屬于完全是被財閥推出來的一個總統,如果不出意外,魯武玄之后肯定還是他。

  那自己從現在開始跟他攀交情。

  此后十年當在官場上長盛不衰!

  至于等十年之后,他也就該自己上場了,爭取成為南韓最年輕的總統。

  當地表最強七零后。

  “敬賢,想什么呢。”金泳建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正好看見許敬賢發呆。

  “閣下。”許敬賢回過神,收起名片轉身說道:“認識個新朋友,閣下不用去陪韓議員了嗎?不用管我的,我自己隨便逛逛,待一會兒就回家。”

  “對韓議員有用的人不在他面前晃悠他也不會忘記,沒用的人整天去晃悠也只會被厭煩。”金泳建抿了一口酒看向許敬賢說道:“所以敬賢也一定要當個有用的人啊,韓議員不出意外將會是下一任總統,我們要做的就是為他保駕護航,使得水到渠成。”

  只要是得到檢方支持的人還沒有敗選的,因為他們會對其他參選者本人及其親屬進行調查,沒人經得起查。

  所以他自認為韓佳和穩如泰山。

  因為韓佳和有他支持!

  “是,多謝閣下教誨。”許敬賢真心實意的鞠躬,金泳建今晚能帶自己來露露臉,就已經是不得了的關照了。

  只不過很可惜,為了自己的前途他必須親手背刺金泳建,埋葬韓佳和。

  “如果感覺無聊的話再坐一會兒就離開吧,不用等我。”金泳建拍了拍許敬賢的肩膀,便又轉身回了屋內。

  許敬賢微微鞠躬相送,直到保持低頭狀態看不見其雙腿后才直起身體。

  就在此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手持一瓶酒和兩支酒杯滿身酒氣的向許敬賢走了過來,笑著道:“許檢年少有為,久仰大名,賞臉喝一杯吧。”

  他倒了滿滿一杯洋酒遞給許敬賢。

  與此同時,別墅院子里三五成群攀談的幾人目光有意無意看向了這邊。

  “抱歉這位先生,我胃不好,醫生讓我少喝酒,特別是這種烈酒,我用紅酒敬伱。”許敬賢說完舉起自己手里的酒杯示意,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嘩啦!”

  下一秒那杯洋酒潑在了他臉上。

  酒水流入眼睛讓他眼眶生疼。

  老人毫無素質的揪著許敬賢的領子破口大罵:“阿西吧你這該死的家伙居然敢不給我面子,看不起我嗎?”

  “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吧?”許敬賢擦了把臉上的酒漬忍著怒火說道。

  從老頭敬酒那一刻,他就察覺到對方是來找茬的,因為哪有給人倒那么滿一杯烈酒的,他喝了絕對進醫院。

  許某一向是與人為善,尊老愛幼。

  什么時候得罪過眼前這個老逼登?

  同一時間,屋里談正事的眾人聽見聲音后紛紛走了出來,金泳建陰沉著臉快步上來拉開老頭,“劉部長你這是干什么,為難個小輩有意思嗎?”

  說完又看向許敬賢:“沒事吧。”

  許敬賢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只是有點想殺人而已。

  “西巴!我為難他?我給他敬酒他竟然敢不喝!小小年紀有點成就便不把我們老前輩放在眼里了嗎?”劉部長不懼金泳建,說著他又推了許敬賢腦袋一下,“你這個混蛋!說話啊!”

  “夠了!”韓佳和走了過來,看向劉部長語氣溫和的說道:“劉部長你作為前輩何必跟個不懂禮的小輩斤斤計較呢?傳出去也不好聽,這樣,這件事我做主,許檢向劉部長道個歉。”

  許敬賢臉上沒多少變化,心里卻已經怒火中燒,老子被潑酒,推頭,辱罵卻還要反過來向那老不死的道歉?

  他心中冷笑,明白無非就是自己在韓佳和眼里的地位沒劉部長高而已。

  畢竟韓佳和能指揮得動檢察總長就算是掌控了整個檢方,又何必在乎自己小小一個部長檢察官委不委屈呢?

  行,你今天讓我受委屈。

  我將來也會讓你好好委屈委屈的。

  “敬賢。”金泳建喊了他一聲。

  在眾目睽睽之下,許敬賢強忍著屈辱向劉議員鞠躬說道:“抱歉,部長大人,是我失禮了,請您……愿諒!”

  “哼!”劉部長直接轉身離去。

  韓佳和看了許敬賢一眼,隨即對眾人說道:“好了好了,不過是一點小誤會而已,大家都散了,散了吧。”

  原本圍觀的人群紛紛四散而去。

  韓佳和跟身邊幾人談笑著離開。

  根本沒對許敬賢做任何安撫。

  “知道為什么嗎?”金泳建攬住許敬賢的肩膀,不等他回答,就嘆了口氣說出緣由,“趙源一的妻子是劉部長的堂妹,他又是勞動部副部長,不久前才剛答應支持韓議員,所以對對韓議員很重要,因此只能委屈你了。”

  韓佳和之所以沒有安撫許敬賢,就是把這個活留給他這個上司來干的。

  “是。”許敬賢表情沒什么波動。

  金泳建能理解他內心的憤怒,所以又說了一句:“放心吧,他也就是今晚撒撒潑,不能把你怎么樣,而且也沒有下一次,否則會讓人笑話的。”

  劉部長今晚的行為說明他并沒有想為趙源一報仇,只是給自己妹妹和侄子出口氣而已,否則不會如此公開羞辱許敬賢,出完氣這事就算是過了。

  “是。”許敬賢依舊是無悲無喜。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目光歉意的看向金泳建。

  “接吧。”金泳建抬了抬下巴示意。

  “是。”許敬賢拿出手機接通。

  “部長,又死人了,那個兇手在繼續作案。”林賢俊咬牙切齒的說道。

  四天,死了四個人。

  許敬賢聞言微瞇起雙眼,連續兩晚作案,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兇手就是在模仿樸燦宇,說道:“我馬上過來。”

  “先走也好。”金泳建點點頭說道。

  許敬賢對他鞠躬后轉身離去,步伐從容不迫,神態如常,看起來似乎是并沒有把剛剛所受的委屈放在心上。

  年輕人嘛,受點委屈多正常……

  正常你馬勒戈壁!

  “部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只有了解他的趙大海在看見許敬賢的表情后知道他內心藏著滔天怒火。

  許敬賢沒有回答,彎腰上了車。

  “阿西吧!我一定要讓他死!”

  “要讓他死!”

  車門剛一關上,許敬賢原本英俊柔和的五官頓時變得猙獰扭曲,眼中透露出刺骨的寒意,緊咬牙關嘶吼道。

  他都多久沒有受過這種羞辱了?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他這個首爾之虎就像個笑話,像只可憐的貓一樣被劉部長踐踏侮辱,他忍不下這口氣!

  等許敬賢發泄夠了,臉色重新恢復平和后趙大海才問道:“要回家嗎?”

  他都很久沒見許敬賢這么生氣了。

  不管是誰,那家伙都要倒霉了。

  許部長的心眼可是比馬眼還小啊。

  “去……”許敬賢說了一個地名,隨后扯了幾張紙擦臉上的酒水,一邊擦一邊想著怎么弄死劉部長,眼神冰冷。

  這個人必須要死!

  不僅是為了出口氣,也是為了防止他進一步報復自己,金泳建說劉部長出完氣就不會再進行實質性的報復。

  這話許敬賢表示存疑。

  畢竟換位思考,以己度人,他如果是劉部長的話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約莫半小時后。

  銅雀區,銅雀洞。

  一棟公寓樓下停滿了警車。

  許敬賢的車緩緩行駛過來停下,一名等在樓下的警員連忙快步上前彎腰打開車門:“部長好,現場在樓上。”

  許敬賢下車后跟著警員上樓。

  案發現場位于602室,許敬賢走出電梯就看見房間門口牽起了警戒線。

  “部長大人,您來了。”

  林賢俊看見許敬賢進來,連忙上前敬禮介紹情況,“死者是目前為止中唯一一名女性,同樣是頸部貫穿割斷氣管,與前三起案件手法相同,基本上可以確定也是同一名兇手所為。”

  “根據前三起案子的經驗,我們走訪了死者的鄰居,得知這女人是一名補課老師,但經常虐待學生,跟前三名死者一樣,屬于認知中的壞人。”

  “現場只留下了腳印,不過這個腳印比上次案發現場留下的腳印要大了一碼,據我推測,兇手可能是故意穿不同鞋碼的鞋作案誤導我們調查。”

  “也就是說還是沒有證據,依舊是抓不到人了。”許敬賢淡淡的問道。

  林賢俊只能鞠躬沉默以對,過了片刻后小心翼翼的問道:“要不要暫時封鎖消息,免得進一步加劇恐慌?”

  網上除了罵檢方警方無能的外,還有很多普通人把兇手奉為正義使者。

  目前事情正在愈演愈烈。

  “不,案情照常公布,兇手很享受作為正義使者靠收割壞人生命得到民眾追捧的感覺,既然如此,我們就讓他火,這樣他才會繼續不斷殺人,總會露出破綻,而反之,兇手收獲不到愉悅就此收手,我們還怎么調查?”

  許敬賢不怕兇手殺人,怕他不殺。

  如果兇手就此收手的話,那檢方和警方就可能永遠也查不到真兇是誰。

  “可這樣下去死的人越來越多……”

  “反正死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許敬賢回頭看著林賢俊笑笑,“你說呢?”

  這話從一個司法工作者的嘴里說出來無疑很不正確,但林賢俊卻是遲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確實,這些被殺的人都是逃脫了法律制裁的罪犯。

  這些萬惡的家伙本該待在監獄里。

  “他殺的人越多,案子就越大,功勞也就越大。”許敬賢風輕云淡道。

  林賢俊抿了抿嘴點頭,“是。”

  “課長,課長……”就在此時一個警員激動的跑了進來,看見許敬賢也在后連忙彎腰鞠躬道:“部長大人您好。”

  “什么事?”許敬賢隨口問道。

  警員直起身體匯報道:“公寓樓的清潔工自稱看見過一個可疑身影。”

  “叫清潔工過來吧。”林賢俊說道。

  片刻后公寓樓的清潔工被帶到了許敬賢面前,他小心翼翼說道:“我在這里工作十年了,樓里的住戶基本上都眼熟,大概八點左右,我看見個一個背包的胖子走樓梯上樓,我還以為他是減肥呢,現在想想有些可疑。”

  “胖子?對不上啊。”林賢俊皺了皺眉頭看向許敬賢說道:“部長大人您還記得之前有個目擊者描述過雨衣惡魔的外形,說是個身材中等之人。”

  “是有些對不上。”許敬賢頷首,實則卻很清楚,之前那個目擊者說的是樸燦宇,而今晚清潔工看見的那個胖子才有可能是后面兩起案子的真兇。

  雖然林賢俊覺得胖子的形象跟兇手的形象對不上,但也還是詳細詢問了清潔工胖子的其他情況并進行記錄。

  “我……我沒看清臉,因為他當時背對我的,高……高大概一米八,肯定超過兩百斤了,對了他是留著短寸。”

  “好了,謝謝您了大爺,你就先去忙吧。”林賢俊將剛剛的筆錄交給手下說道:“根據腳印算算兇手身高。”

  說完又看向許敬賢:“昨晚現場留下的腳印算出兇手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跟這個胖子確實對不上。”

  “課長,這個腳印能對上,這個腳印的主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被林賢俊安排算身高的警員插嘴匯報道。

  “這……”林賢俊頓時有了一個猜測。

  許敬賢也有了個猜測:“今晚和昨晚兩起案件分別是兩名兇手干的。”

  如果加上樸燦宇的話。

  雨衣惡魔總共有三個。

  草!都尼瑪喜歡玩COS是吧?

  “也就是說雨衣惡魔有兩個,阿西吧越來越麻煩了。”林賢俊皺眉道。

  不知道樸燦宇的存在的他直到現在才覺得已經有人開始模仿作案了,那么有第一個模仿就可能冒出第二個……

  必須要盡快抓到兇手震懾其他人。

  許敬賢提出一個疑問:“兇手是怎么那么快鎖定死者的呢?既然他們只殺壞人,又是怎么能那么快確定死者是善是惡呢?難道不怕殺錯了嗎?”

  這是本案中很關鍵的一點。

  “有三種可能,第一兇手就是死者身邊的人,所以了解他們;第二兇手蓄謀已久,經過調查后才選定了他們為目標;第三兇手有情報來源。”林賢俊根據許敬賢的問題做出了推測。

  許敬賢首先排除第二點,因為雨衣惡魔是他為了滿足自己的需求臨時制造的,所以后面兩名兇手肯定也是臨時起意模仿作案,不存在蓄謀已久。

  那就只剩下第一點和第三點可能。

  “詳細調查死者身邊的人,同時讓技術課關注下網上各種相關論壇。”

  “是,部長。”

  交代完任務后許敬賢就離開了。

  但下樓后他沒急著上車,而是給樸燦宇打了個電話,因為他覺得今晚那位劉部長也可以死在雨衣惡魔手里。

  一位副部長的死絕對是大案子。

  這樣自己破案后功勞就更大了。

  當然了,他不能現在就死,畢竟前腳剛羞辱過自己,后腳就死了,那難免會讓對他有誤解的人想入非非啊。

  所以只是先讓樸燦宇盯梢。

  不急著動手。

  等自己掌握了那兩名模仿犯的身份證據后再下手,事后把鍋甩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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