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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俞莞之情動不已

  兩人眼神接觸的剎那,世界都干廢了。

  是真的干廢了!

  窗戶紙沒有完全捅破之前,一切都還可以假裝。剛才盧安和李夢蘇的對話,把最后一層薄膜都給捅破了,讓兩人無處可避,無處可逃,不得不赤果果地面對彼此。

  尤其是,李夢蘇剛才說的那句“可以吻我一次嗎”,更是讓兩人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還有些尷尬。

  原地對視良久,沉默良久,還是盧安最后先開口:“夢蘇喝醉了。”

  “嗯。”蘇覓輕輕嗯一聲。

  一問一答過后,又陷入了沉寂。

  過了會,盧安道:“我送她去書房,你也洗漱早點睡吧。”

  蘇覓說好。

  盧安動了,一把橫抱著李夢蘇去了書房床上。

  蘇覓跟著后面,一起進了書房。

  李夢蘇的個子在南方算是高的了,具體多高他沒問過,但感覺和清池姐差不多了。

  把她平躺放床上,盧安隨口問:“夢蘇多高?”

  蘇覓回答:“168,。”

  果然直覺很準,和清池姐相同的身高,比小老婆還高1厘米,算是301寢室第二海拔了。

  人放床上后,蘇覓彎腰把她的鞋子和外套脫掉,然后拉好被褥蓋好,稍后站自身子。

  只是才站直嘛,視線一不小心和盧安又撞在了一起。

  這次目光的不期而遇,和剛剛在餐廳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蘇覓一時也說不出個什么,但直覺告訴她,眼前這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多了一些東西。

  又是冗長的沉默,蘇覓最終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眼神,緩緩偏過頭說,“我去洗漱了。”

  這聲音不大,仿佛是在跟她自己說的,好像也是在對他說的。

  片刻過后,盧安點頭,“你去吧。”

  聞言,蘇覓邁開了步子,出門進了洗漱間。

  沒一會兒,盧安也出現在了洗漱間。

  對于他的到來,蘇覓頓了頓,隨后又忙活了起來,比如找牙膏,比如找牙刷。

  盧安蹲下身子,拉開盥洗臺下面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一把嶄新的牙刷,還有一盒新牙膏,還有幾塊洗面手巾,以及浴巾。

  都是全新的。

  蘇覓默默地看著他的動作,他遞一樣,她就接一樣。

  一套東西遞全后,盧安問:“你要不要洗澡?”

  淋浴間這種密閉空間,他突然問這種問題,蘇覓一時有些無措,稍后聞了聞自身酒味,“嗯,想洗。”

  盧安說:“伱洗漱口,我幫你找葉潤的換洗衣服。”

  蘇覓道聲謝謝。

  小老婆的衣服有很多,各式各樣裝滿了整個三門柜,大部分都是他帶回來的,開服裝品牌了嘛,什么都缺,就唯獨不缺衣服,每次出新品,發現有好看的,他都會挑一些合適的帶回來給她。

  當然了,也會帶一些給黃婷。

  不過他一直留有心眼,帶給兩女的衣服從不重樣,俗稱撞衫。

  好在兩人的氣質不一樣,喜好也不一樣,導致穿衣風格差別很大,倒也不容易看上相同款。

  想要在三門柜中給蘇覓找十分合身的衣服不容易,理由還是兩人氣質截然不同,不過盧安可不管這些了,隨手挑了一些順眼的。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好看的女人穿什么都好看。

  以蘇覓的身形樣貌,就算用化肥袋縫制一件衣服,估計都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衣服找好后,蘇覓剛放下牙刷口杯,接著告訴她哪邊是熱水,哪邊是涼水,就出去了,順帶把門關上。

  蘇覓靜靜地站了會,眼神落在門鎖上,她在思慮,要不要從里面反鎖?

  如果反鎖,插銷肯定會發出聲響,在這種絕對靜止的空間里,外面的盧安必定能聽到,他會不會多想?

  會覺得自己不信任他?

  可是不反鎖,蘇覓如同俞莞之一樣,對自身的魅力從不懷疑,有著無與倫比的自信,盧安本就對自己有心思,又是夜深人靜的,還喝了好些酒,要是一個沖動沒忍住進來了怎么辦?

  潤潤、夢蘇和秀秀可是都喝醉了呢。

  思慮著思慮著,從來沒有過這樣經驗的蘇覓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他,沒有去門口,沒有反鎖,就那樣調好熱水溫度后,淋浴了起來。

  聽到淋浴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盧安笑了笑,起身把電視機打開,看起了無聲電視。

  蘇覓是怎么想的,他沒去猜,但一個女人能在這種環境下相信自己,感覺還不錯。

  電視臺是他胡亂調的,竟然還不錯,里面播放的正是84版的三國演義,就是劇情有點那個啥,貂蟬在用美色挑潑離間呂布和董卓父子。

  哎,貂蟬真美。

  哎,淋浴間還有個更美的。

  盧安這樣對比了一番兩女,然后注意力放到了呂布身上,這完全是個悲催人物,擁有三國里面最恐怖的武力值,卻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

  要是換成自己,哼哼,哪還有曹老二什么事,銅雀春深鎖二喬,那肯定是夢想照進現實。

  說實話,對于三國里面的這些個美女,作為三國迷,他不鐘情貂蟬,不鐘情孫尚香,也不垂涎杜氏美貌,唯獨對甄姬和大小喬念念不忘,相信很多男人要是能穿越三國,那肯定會大聲吼一句:我的,都是我的!

  水聲停了,蘇覓出來了,手臂上撣著一堆衣服。

  見盧安看過來后,她微不可查地點了下頭,隨后進了書房。

  聽到關門聲,盧安繼續看了會電視,直到兩集播完才躺沙發上睡覺。

  不過有些睡不著,總是覺著落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沒去做一樣。

  “叮鈴鈴叮鈴鈴.”

  忽然,茶幾上的座機電話響了。

  盧安一躍而起,趕忙接了電話。

  不知道怎么的,鈴聲一響,他的心就安定了,雖然還沒接電話,卻覺得是清池姐打過來的。

  “小安,睡了嗎?”

  電話一接通,里面果然傳來了清池姐的聲音。

  盧安瞄眼臥室門口,又瞄眼書房門口,控制著音量、開心地問:“沒呢,這么晚了,清池姐你怎么還沒睡?”

  孟清池隔著電話恬靜地說:“姐剛洗漱完,準備睡了,睡前跟小安說聲元旦快樂。”

  盧安一拍腦袋,終于知曉自己剛才為什么睡不著了,就是忘了這事,頓時慚愧不已,“瞧我今天忙的,竟然把這事給忘了,竟然沒給我的清池姐打電話,清池姐,元旦快樂!”

  仿佛能看到他此刻懊惱的表情,孟清池莞爾:“清水給我打過電話了,知道你今天生意忙,所以我到這個點才聯系你。”

  兩人有段時間沒見了,彼此卻一點都不生疏,握著話筒一聊,不經意就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臨掛斷前,孟清池跟他分享喜悅,“姐已經能單獨開車上高速了,等你和清水回來,我去機場接你們,送你們回前鎮。”

  “真的?”他很高興,想著那以后自己單飛去長市,那她可以單獨接自己咯?

  孟清池眼帶笑意說:“姐從來不騙小安。”

  盧安說,“我也是。”

  原本開朗俏皮的聊天,忽然因一句“我也是”變得有些曖昧,孟清池靜了一會,然后抬起右手腕瞧瞧,輕柔說:“時間不早了,小安你早些休息,等寒假”

  盧安突然心血來潮,低吼一句:“清池姐,我想你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就是一時半刻沒忍住,話沒經過腦子想,就脫口而出。

  孟清池靜了靜,爾后笑著說:“聽到了,小半年沒見,你也該想我了,寒假回來,姐給你做好吃的。”

  盧安梗著脖子說:“此想非彼想。”

  孟清池打趣:“都是木目心,都一樣,乖,小安早點睡。”

  “誒,知道了,晚安。”盧安知道清池姐性子,沒再深度糾纏。

  “晚安。”

  孟清池柔和地道一聲“晚安”,掛了電話。

  盧安也把聽筒放了回去,隨后用手捏了捏自己面皮,感覺自己越來越對不起她了,這是一種極其糟糕的體驗。

  和清池姐一通電話過后,蘇覓在這個狹窄空間帶來的情緒影響瞬間消除殆盡,一時間盧安心頭格外寧靜。

  都說男人忘不掉的女人,是情竇初開時給過他風花雪月的人。自己從初三開始就暗戀清池姐,這個過程延續到高中、延續到大學,這是占滿了他整個青春的人。

  也是他最重要的人。

  男人忘不掉的是情竇初開的女人,反之,女人何嘗不是如此。

  自從和盧安接吻,自從和盧安在車內隔著薄薄的褲子摩擦makelove后,近30年來第一次零距離接觸男人,近30年來第一次和男人擁抱纏綿,享受過魚水之歡美妙體驗的她今夜失眠了。

  被噩夢驚醒后,就再也睡不著了。

  屋外的香江璀璨輝煌,房內黑暗的空間中,卻一直在循環一首歌,那個小男人唱的《轉角愛》。

  反反復復聽著熟悉的聲音,閉上眼睛的俞莞之仿佛能聞到他的氣息,某一刻,她雙腿忽然摩挲了一下,接著停了會,爾后又禁不住摩擦一下,又強迫自己停下來,如此幾遍之后,她最后還是沒忍住。

  想著他的長相,回想他曾經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挑逗動作,俞莞之拉了拉被褥,把自己整個身子蓋上,雙腿緊緊地交織在了一起。

  床單一直在跳舞,跳了有大概20來分鐘,正當最熱烈時,俞莞之忽地睜開了眼睛,室內的空氣在剎那間靜止下來。

  “小男人”

  她無意識地喃喃自語一聲,雖然自己雙腿自我摩擦很美妙,可那種快感不及他帶給自己的萬分之一。

  她為自己此刻的行為感到十分羞恥,可就是控制不住。

  她明白,自己孤單太久了。

  她不知道別個男人對付女人的手段是什么水平,但她知道小男人的調情手段極其高超,高超到自認為非常自律的她都遲遲沒法忘懷。

  “已經是1994年了”

  俞莞之這般思緒著,雙腿又不自禁摩擦了小會,但還是有些失望,最后她本能地拿過床頭電話,都不用開燈,就熟練地撥打了一個號碼。

  “叮鈴鈴叮鈴鈴.”

  大半夜耳旁的座機電話響了,被吵醒的盧安很煩,抓起聽筒就要口吐芬芳,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聲音就硬生生讓他止住了沖動。

  “盧安.”

  聲兒不大,卻在寂靜的環境中十分清晰。

  “俞姐?”

  “嗯,是我。”

  盧安立馬半坐起來,趕著詢問:“大半夜找我,是出了事嗎?”

  俞莞之說,“我睡不著,想找個人聊會天。”

  “啊?”

  盧安啊一聲,表情十分豐富地問:“你不是和清水在一起么?”

  俞莞之第一時間沒吭聲,好會才糯糯地道:“唱首歌給我聽吧。”

  盧安沒問她有沒有帶錄音機之類的,而是問:“想聽什么歌?”

  俞莞之說,“舒緩一點的都可以。”

  盧安戳一針:“緩解相思的那種?”

  俞莞之聽了想掛電話,可電話要合上座機的那刻,又悄悄拿到了耳邊,隨后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

  聽到這聲感情充沛的“嗯”,對男女之事很是通透的盧安立時明悟,這姐兒今晚寂寞了,需要傾訴對象。

  思索好一陣,他猛然想到一首歌節奏舒緩的歌,周惠的《約定》。

  權衡一番,他在心里默默對周惠說聲抱歉,然后問:“俞姐,還在嗎?”

  “在。”

  “我前段時間靈感突發,創作了一首新歌,還沒找人試聽的,正好你聽聽。”

  俞莞之沒應聲,細長的睫毛耷拉在眼皮上,側躺著靜待他開口。

  盧安同樣沒開燈,醞釀一番情緒后,他驟然唱了起來:

遠處的鐘聲回蕩在雨里我們在屋檐底下牽手聽幻想教堂里頭那場婚禮是為囑咐我倆舉行  不知道怎么的,錄音機里的聲音和真人就是不一樣,落在俞莞之耳里有著天差地別,聽著聽著,原本已經快要控制住了的她,雙腿又有了動作,而且摩挲的動作頻率比剛才快,那種異樣感覺快趕得上他在自己身上一般。

  當歌聲來到“我會好好的愛你,傻傻愛你”的高潮部分時,俞莞之再也忍不住了,誘人的嘴唇微張,身子像蝦米一樣在被窩中悄悄弓了起來。

  隨即就是長達十多秒的嘆息聲.

  電話那頭一直很安靜,這一刻卻突地傳來微不可查的呼吸聲。

  盧安若有所感,動情地呼喚:“俞姐.”

  此時的俞莞之本就坐在火箭上,一直在上升,這一聲動人的“俞姐”,直接讓火箭刺穿大氣層,來到了云層之上。

  她怕自己失態,趕忙伸手摁掉座機,然后雙腳死死地并在一塊,十個腳指頭彎成鉤狀,不自禁抽搐了起來。

  Ps:額,身體原因更晚了,抱歉,不知道會不會404。

求訂閱,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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