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過后,果然如同楊君、孫太全預料的一般。
陳碩就像是開了竅似的,和藜姿兩人的感情戲拍的十分順滑,再也沒有出現那種明顯不合劇情的情況。
而且兩人的關系也親近了許多,拍戲、吃飯的時候,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似的。
要不是兩人的戲份太多,在兩個組黑白兼程的拍,整個劇組的人還以為他們兩個有什么呢。
就連馮莉和姜雪柔都忍不住輪番詢問了陳碩一遍,在聽他說兩人真沒有什么之后,才帶著不知是失望還是遺憾的表情離開。
楊駿逸和于博兩人得知了之后,在拍戲之余,一臉老父親的欣慰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碩碩長大了啊。”
陳碩聽了一陣羞惱,但又無話可說,看著一旁的于博,眼珠一轉,打算禍水東引。
說道:“聽說博哥在香江那邊也拍了不少吻戲,不知道長沒長點經驗啊?”
于博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碩碩啊,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才十六歲呢?”
“哈哈哈~”楊駿逸聞言一陣哈哈大笑,陳碩則是啞口無言。
從那天之后,雖然陳碩和藜姿兩人關系越發的親近了,但卻再沒有什么逾矩的動作。
藜姿也像是個沒事人似的,她那天之所以如此,一來是因為耽擱的時間確實太長了,想要盡快結束。
二來也是覺得陳碩的表現很好玩,想要逗一逗他。
至于說感情什么的,她喜歡年齡大的,懂得照顧人的。
陳碩年齡比她小太多,不在她考慮范疇內。
而陳碩,也沒有往那方面考慮。
從9月25開機,一直到了10月中旬,每天不停的拍攝,使得在大觀園的戲份也接近了尾聲。
接下來劇組要轉場前往懷柔飛騰影視基地拍攝。
這個時候陳碩大部分的戲份也都趕完了,只剩下一些零碎的鏡頭。
這天他剛拍完戲,吳起忽然找到他,說道:“碩碩,射雕那邊讓你過去,甄志丙的戲份要開始拍了。”
陳碩聽了一楞,這段時間一直在沒白沒黑的拍戲,都把這事給忘了。
回過神來點點頭說道:“應該的,當初答應了人家隨叫隨到,現在總不好食言。
需要請多長時間的假?我去跟楊導、孫導說一下。”
“我問了一下,這一次在桃花島只拍牛家村曲三酒館的部分,就幾場,最多不超過一個星期。”
雖然甄志丙出場只有幾場戲,但人家不可能緊著他來拍。
再加上來往的時間,拖拖拉拉的一個星期也得有了。
“好,我去請假。”陳碩點點頭。
“好,我這就去給你訂機票,咱們早去早回。”吳起說著轉身離開。
現在陳碩掙錢了,再加上穿愛這邊戲份也緊,也就不在乎坐火車省那兩個錢了。
陳碩拿起手機,先給單小樓打了個電話,接通后,直接說道:“小樓姐,我想請個假?”
單小樓現在并不在劇組,甚至說不在帝都,而是在周易的總部,瓊島。
聽到陳碩這話,放下手中的活,問道:“請假?出了什么事了?”
“之前我不是在射雕那邊還有一個角色嗎?現在那邊說要開始拍了,讓我過去。”
“行。”單小樓頓了頓,說道:“我先給楊導和孫導打個電話,等我回信,你再過去。”
“好的,謝謝小樓姐。”
“嗯,等我電話。”單小樓掛斷電話,又過了幾分鐘,打過來說道:“可以了,你去說吧,楊導的語氣可能有些不好,伱不要介意。”
“我明白的,小樓姐。”陳碩點頭,畢竟正拍著戲呢,主演要走,哪個導演都得有意見。
掛斷電話后,他從座椅旁拿了幾包牛肉干、鍋巴之類零食,來到楊君身邊,笑著說道:“導演,吃點零食吧?”
“不吃。”楊君瞥了他一眼,干巴巴的說道。
陳碩“刺啦”一下撕開一包牛肉干,說道:“楊導嘗嘗,這是我在紅山市那邊的朋友專門給我捎來的,他們家自己做的,很好吃。”
說著拿起一根放到楊君的嘴邊。
楊君左右閃躲了兩下,見躲不開,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張開嘴咬了一口。
“哎呦!”
一口咬下去,他感覺像是咬了一根木棍,硌的牙疼,捂著嘴問道:“你這是什么東西?”
陳碩看的一愣,又拿出一根放進嘴里,嘎吱嘎吱的嚼著,說道:“牛肉干啊,正宗的札薩克牛肉干。”
這些牛肉干是射雕劇組轉場的時候,奶包托人給他捎來的,很有嚼勁也很頂餓,這兩天他就喜歡拿著一根嚼著玩。
“拿走拿走。”楊君捂著牙擺擺手說道:“我給你準假了,別拿這東西來折磨我了。”
“謝謝導演!”陳碩面露喜色,連忙道謝,然后將牛肉干放在他身邊說道:“楊導,這個是真好吃,你慢慢吃吃就知道了。
我先走了!”
說著,也不等他再說什么,轉身就走。
回到休息處,收拾收拾了東西就準備走,今天這個點已經沒有他的戲了。
藜姿剛拍完一場戲,看到他收拾東西,問道:“你這是要干什么去?”
“我之前接了個角色,現在要去拍一下。”陳碩收拾完東西,拿起自己吃剩的半包牛肉干說道:“這個給你了。”
“我不要,你自己留著吃吧。”藜姿見了立刻就拒絕了。
東西剛到的時候,陳碩就給她分享過,跟楊君一樣,差點沒把她的牙給硌掉。
“我剛才見你給了楊導一包,他是不是沒準你的假,你存心報復呢?”
“胡說什么呢?”陳碩義正言辭的說道:“楊導可喜歡了。”
“你就瞎說吧,就連你四哥和博哥都累的腮幫子疼,楊導能喜歡才怪呢。”藜姿白了他一眼,見他要走,問道:“什么時候回來?”
“大概一個星期。”
“行吧,早去早回。”
“走了。”
陳碩又和楊駿逸、于博等人道別之后,和吳起到了機場上了飛機。
這是他第二次坐飛機,起飛的時候他仍舊感受到了那種鶴沖九霄的意境,但依舊沒能將鳥戲養出神來。
他也沒有太過糾結,在天上飛了半天,在明州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