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達爾作為彩虹橋的操控者,仙宮的看守者,在戰斗方面的經驗不可謂不強。(M.K6uk看啦又看♀手機版)甚至于如果讓他去對陣現階段的雷神托爾,對上那把雷電神錘的神力,都有著不小的勝算。
以這位強者的眼力,在洛基被送往醫療部門之前的那點時間,就大致看出了對方傷勢的嚴重程度。雖然種種跡象表明,打傷洛基的應該不是他們最常碰見的那種喜歡硬碰硬的,肉搏戰非常強大的敵人,而是一位和洛基一樣玩弄魔法操控能量的法師,但他也判斷出了對方大致的實力。
排除掉在那種狀況下還放水的可能性之后,對方的實力哪怕是在阿斯加德仙宮也是排的上號的!至少海姆達爾自己覺得若是自己在戰場上碰上了他,說不定也會陷入苦戰之中,勝負最終會在五五之數。只有神王和……那個不能提起的存在能絕對迅速地擊殺了他。
更何況對方還可能是一位法師……法師這個詞,往往就代表了麻煩。洛基對于海姆達爾來說算不上什么強敵,但他那些幻術魔法甚至能夠阻擋他雙目的感知能力!所以天知道米德加德那里的那個家伙有著什么樣的能力!
出于這一系列的考慮,海姆達爾在傳送三勇士和希芙時沒有選擇將他們直接傳送到雷神之錘的所在地那里正是洛基與林恩開戰的區域,而是把他們丟到了小鎮的另一面,和林恩所在的神盾局基地相隔甚遠。保護之意簡直不能再明顯了。
同時他的潛臺詞也不差。趕緊找到托爾,讓他重新拿起錘子恢復神力,到時候對付起這個未知實力的法師要簡單得多。
但他并不清楚,或者說過去的習慣還影響了他的思維,以至于讓他產生了這樣錯誤的判斷。
“又來了。還沒完沒了是嗎?!”
林恩呲著牙,望向了遠方。那個叫做彩虹橋的獨屬能量波動,在親眼近距離看過一次之后,于他而言已經是非常熟悉的了。畢竟上一次差點就被正面直擊丟掉小命。但也算是大概了解了一下這個東西的實際用途。
現在這個反應再次出現,只能代表是那個叫做阿斯加德的地方又派人下來了。
還真是會挑時候啊!
林恩長舒了一口氣,感知了一下精神里今天剩余的法術位,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
他今天已經沒有什么再戰之力了。
一般來說,對于那些獨來獨往的法師,在用掉了當天一半法術位之后就要考慮撤退休息的事情了。不然被卷入持續的烈度不低的戰斗中,等待法師的只能是悲慘的死亡。雖然法師往往比戰士更強,破壞性更大,功能性更多,但戰士的話是可以持續作戰的,甚至有時強大者還可以大戰幾天幾夜而不停歇。但法師若是不能恢復法術位的話,那就毫無戰斗力可言了。
真龍天生就有著施法能力和強悍的,是天生的魔武兩面兼修的強者,但卷冊龍卻是實打實的近身戰弱者,更別提他現在還只能露出兩扇龍翼的程度了。別說是再來一個剛剛那樣的頂階詭術師了,就是再來幾個中階的弓箭手他也要考慮逃跑的事了。
“嗯,還是先撤了吧。”
距離隔得太遠,林恩也察覺不到新近降臨的到底是些什么實力水準的人,可小心終究無大錯。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后,他就打算先戰略撤退回紐約的龍巢了。
反正神盾基地這里,三個被魅惑法術控制了心神的人也不會因為距離過遠而擺脫了法術的影響,反倒是他走了以后,省略了幫他隱瞞行蹤的必要,會讓他們的能力更多地表現出來。嗯,必要的話,也許還可以讓神盾局的人幫他去試試水也說不定呢。
收拾了一下房間里的東西,林恩又有法術給那三人發了一條訊息,就張開傳送門回到了紐約的龍巢里,去享受這一晚的睡眠了。而對于明天該準備哪些神術,哪些法術,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規劃。
到了明天,不管是作為獵人去狩獵,還是作為領主高臥崇城,都毫無妨礙了。
神盾基地里,隨著林恩的離開,三位特工的雙眼同時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四環的魅惑怪物配合林恩高達25點的智力,豁免程度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了。如果是換做被改造的娜塔莎,或者是那個剛剛被發現了蹤跡馬上要從海底撈上來的二戰老兵的話,還是有一點反抗能力的。但換做是這三個就只能說是“休想”了。就連表現最好的鷹眼,當時也只不過是能夠多抗一點點時間,撐到更崩潰的場面之中。
畢竟他們都還不能算是脫離了“凡人”的范疇。
但凡人也有凡人的優勢啊!
科爾森和鷹眼交叉著手,圍坐在房間里一張小茶幾的旁邊。他們沉默不語,直到西特韋爾從外面風風火火地走進來,才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開口問道。
“都遮掩過去了?”
“不一定。”西特韋爾喝了一口茶,無奈地回復道:“人多眼雜,畢竟那么多痕跡就留在那里了,也沒人清理。我只能盡力去解釋,但信不信就是他們的事情了。最后利用職權壓制了一下,才確保了他們短時間內不會聯系總部說明情況。”
“所以你相信他們了?”鷹眼眼神一凜。
“相信?怎么可能呢!我們可都是……神盾局的精銳特工啦!指望他們保守秘密,還不如一開始就別告訴他們的好。特工啊,嘖嘖嘖。”
西特韋爾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就算是渾身使勁,也最多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水準了。說完他還把目光投向了科爾森的那一邊。雖然這位老朋友在平時一直都沒什么多話,但往往都能做到一針見血了。若是他來提出一些方案的話,說不定還會擦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火花來。
現在這個情況,到底該怎么做呢?
只見那科爾森坐直了腰背,張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