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帝都懶得說什么技術融合了,這些東西得軍方試驗。
本來貓貓車就是2004年這一年研發出來的,只是當時剛開發出來并沒有受到太多的重視。
而且在開始幾年里,也沒考慮過那么多的作戰用途。
畢竟當初只是想著應付當時條件下的戰斗。
此時他只需要點上一點,便能提前N年實現我軍陸軍作戰方式的嬗變。
貓貓車的出現使得輕步兵的作戰方式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從依賴人力和輕型裝備的傳統輕步兵,轉變為能夠攜帶重型火力、擁有高機動性和多功能性的現代化步兵。
這種變化不僅提升了步兵的作戰效能,也標志著輕步兵傳統作戰模式的終結。
他很清楚,自己那經歷過戰火洗禮的便宜外公必定也能看到了這點,畢竟這個老人特么的太逆天了,堪稱軍政雙全的典范。
同時,他更清楚,那個年代出來的老人,骨子里便是‘老子們的步兵天下無敵’的奉行者。
輕步兵傳統模式的終結,必定會讓這個老人心里不是滋味的。
17年軍改,面對曾經的英雄部隊番號被取消,想不通的老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所以出于孝道,他是一直全程通過手機聽著,就等著來寬慰老人。
不過迎接他的,卻是一句“屁放完了?那就滾吧!”
“死老頭,過河……嘟嘟嘟!”
姜上舟不等他說完就趕緊把電話掛了。
凌老爺子哼了一聲,會議室里眾人卻吭哧吭哧的笑著。
氣氛瞬間回暖過來了,吳女士在一片笑聲中岔開了話題。
她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凌老,也不知道這小子腦子是怎么長的,我們怎么就沒發現這些功能?”
是拍馬屁,撓老爺子的心頭癢,但也是發自內心的感慨,她對卿云的創新思維感到驚訝。
姜冕恒心領神會,跟著說道:“我在想啊,是不是我們這些人腦子僵化了,這些東西都想不到?”
他的話引起了幾聲輕笑,但也帶著一絲自我反思。
凌老爺子聞言擺了擺手,寬慰道,“你們也不要妄自菲薄。
不是你們腦子僵化了,而是你們的主要思想都是搞發展的,沒那個戰時意識。”
說罷,他從自己包里摸出了一個果丹皮,一臉戲謔地望著他們,
“知不知道,這玩意兒,最早是我們用來傳遞情報的。”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說,
“這東西最早發明出來,就是軍事用途。在過去,軍書傳遞信息必須一式幾份分別傳送,以免無法即時送達。
同時為了避免信息被敵人攔截,便寫在山楂制成的薄果子丹上,比現在的果丹皮還要薄許多,這樣墨跡能透過去,字跡也持久。
在危險時情報人員直接吃了能立刻消化,即使情報人員被殺后再剖腹取出,也很難看到什么,已經嚼成沫了,拼湊不回去的。”
吳女士配合地“啊”了一聲,說:“我還以為是紙條呢。真的假的啊?”
她的反應讓凌老爺子更加得意。
老爺子戲謔地看了她一眼,說:“少看電視劇,都是胡編亂造的。
按他們的演法,我們這些當年搞情報的,骨灰都不會剩下。
相比起吃紙,果丹皮安全太多,對身體也沒什么危害,多吃幾個也無妨,頂多就是感覺餓。”
說罷,他直接剝開了手里的果丹皮,一臉老頑童的模樣吃了下去,讓眾人也是哈哈大笑著。
這時,一直沉默的一個老頭,清了清嗓子,加入了討論,
“凌老的故事聽起來像是傳奇,但歷史上確實有記載的。
在滿清攻打準噶爾時,各種巧妙的情報傳遞方式層出不窮,果丹皮就是那時用于軍事用途的,這些都是我們智慧的體現。
姜冕恒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確實,這些古老的方法在今天看來或許有些不可思議,但它們在當時是極其有效的。
現在我們有了更先進的技術,但創新的思維和對環境的適應能力始終是關鍵。”
吳女士也補充道:“是啊,無論是果丹皮還是貓貓車,它們背后都是對環境的深刻理解和創新的應用。
我們確實應該從這些事情中汲取靈感,繼續開拓我們的思維。”
凌老爺子聽罷,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能理解這一點,我很欣慰。
戰爭和和平,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但無論在哪個時代,都需要我們保持敏銳的思維和創新的精神。
至于戰時思維嘛……”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新一代的期望和信任。
正當他準備繼續時,姜上舟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卿云說,不如舉辦一個民間軍事研討會,可以集思廣益。
說民間的點子,有些還是挺靠譜的。”
吳女士聞言,眼珠子一轉,皺起了眉頭:“這不是亂彈琴嗎!”
說罷,她偷摸摸的看了老爺子一眼。
這種話,不能亂說的。
至少不能從她們嘴里說出來。
她很清楚,卿云的提議是正確的,但是這小子完全不懂政治邏輯。
這種事情,怎能由他一個經濟戰線的人來提議?
總裝、總后的臉還要不要了?
而姜冕恒此時卻唱起了反調,“其實我覺得這個想法是值得肯定的。
老朱你們當樂子聽聽也不錯,萬一真有一兩個點子不錯呢?
就像卿云自己提出來的煤氣罐一般。”
最強衙內發話,原本臉上有點兒泛黑的老朱,此刻笑瞇瞇的點了點頭,
“最好讓卿云也參加。”
凌老爺子聞言拍了拍桌子,怒容滿面的對著姜上舟說道,
“小姜!你開完會就打電話把那小子叫回來!
一天到晚正事不做!玩那么久也該玩夠了!
喊他滾回他實驗室去,沒事不要瞎溜達!”
姜上舟苦笑的應了一聲:“是,凌老。”
老朱見狀趕緊緩和了語氣,“凌老,您也別太生氣。
卿云這孩子雖然有時候行事出人意料,但他的創新思維和行動力是值得我們肯定的。”
姜冕恒點了點頭,補充道:“是啊,凌老。年輕一代有他們自己的想法和方式。
我們不妨給他們一些空間,讓他們去嘗試,去探索。”
凌老爺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開口:
“你們說得也有道理。但這個臭小子,確實需要有人好好引導。
他的潛力巨大,但如果方向錯了,那可是個大問題。”
4月3日周五 陽光透過教室的窗戶,灑在了蘇采薇的身上,給她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書是不用教了,但輔導員的工作還得做。
反正她和卿云的關系已經世人皆知了,這輔導員的身份辭不辭的,也無所謂,還不如光明正大的繼續下去。
畢竟,輔導員是行政體系,有這層身份,對未來多少是多條路的。
有些東西,可以主動不要,但不能沒有這個資格。
她站在講臺上,正在給認真地講解著形勢與政策課程。
這門課程每學期只有兩個課時,通常都由輔導員進行講解。
而臺下的學生們竊竊私語,討論著小蘇老師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開始漸漸透露出成熟女性的韻味,讓人難以移目。
顯然,這只能證明小蘇老師和小卿總很恩愛。
也不能怪學生們走神,主要這課要不是大先生來講,一般的老師也沒那個功力把這課給上得生動有趣、引人入勝的。
而偷懶慣了的小蘇老師,也知道大學生都是什么德性,干脆壓縮這個時間給學生們上了一堂“現實主義”的課程。
“同學們,”蘇采薇的聲音在教室里回蕩,“這個暑假,每個人必須參加社會實踐,不低于20個工作日。”
她停頓了一下,環視著臺下的學生,確保每個人都在聽她說話。
教室里的氣氛立刻變得復雜起來。
一部分學生,早知道這個重要性,沉默地坐在座位上,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成熟和理解。
而另一部分人則不以為然,發出哀嚎,抱怨暑假時間被侵占了。
“啊?20個工作日?那不是半個暑假都沒了?”
“我不想去社會實踐,我想回家!”
“我還說去學車呢!”
蘇采薇看著這些反應,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她對于那些早已明白社會實踐重要性的學生感到欣慰,但對于那些還在抱怨的學生,也是感到無語。
大一下期了,這些學生還是如同剛進大學時一般,什么都不懂,完全是一張白紙。
她現在越來越贊同卿云的觀點,讓學生寒暑假甚至平時及早接觸社會,體驗社會的險惡,他們才能真正懂得社會的運行規則。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一下。”
蘇采薇敲了敲講臺,等教室里安靜下來后,她繼續說道,
“我知道這對你們中的一些人來說可能有些突然,但請相信我,這不僅僅是為了學分,更是為了讓你們在未來的競爭中擁有更多的籌碼。
這不僅是一個鍛煉自己的機會,也是你們個人履歷上的重要一筆。
如果你將來想要入黨,或者爭取保研名額,這些活動的經歷會讓你在眾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
更不用說,對于那些有志于選調生的同學,這些經歷將成為你們的加分項。
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們將來因為平時這種德育分數不夠而來找我哭訴。
相信我,每年都有最后因為這個功虧一簣的學生。
所以,請認真對待,不要等到需要的時候才后悔沒有做好準備。”
蘇采薇的話語落下,教室里的學生們開始交頭接耳,討論著如何選擇合適的社會實踐活動。
她知道,至少在這一刻,她已經成功地讓一部分學生們意識到了社會實踐的重要性。
至于還是不聽的……
都是大學生了,已經成年了,也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了。
“現在聽我說,我們有多種方式和方法可以選擇,包括支教、環保、敬老和實習等活動……”
課程進行到一半時,孔子騫突然感到一陣小腹不適。
他坐立不安,心里焦急,卻又不敢在小蘇老師的課上離開。
主要是也不知道是炎黃集團軟件院的哪個天殺的王八蛋,居然在試點什么‘拍照點名’!
因為自己淋過雨,所以要把別人的傘撕爛是吧!
就不能等他們畢業了再試咩?!
旁邊的卿云注意到了他的窘迫,低聲問道,“你這是怎么了?屁股上長瘡了?”
正好這節課要拍照點名,他不在確實也不會有人說什么,但周五下午,最近又天天泡在實驗室的,上完課正好接著蘇妲己早點回家。
至于小陳總……
她表示她公務繁忙,才沒這個功夫來學校點到,讓蘇家姐姐自己看著辦。
孔子騫小聲回答:“我想上廁所。”
卿云一聽,翻了個白眼,“想上就去上啊。”
但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云帝一臉揶揄的看著他,“要不要那么虛的?你上課前不是才在寢室上過嗎?”
孔子騫苦著臉,解釋道:“水喝多了,憋不住了。”
說罷他隱晦的指了指黑板上面的攝像頭,“天知道拍沒拍啊!萬一我出去后,正好拍了呢。”
他表示,如果跟著小卿總出去,那就萬事大吉了。
這時,郭可嘿嘿笑著插嘴:“孔小胖你這段時間不對勁啊!尿頻、尿急、尿淋漓、尿不盡,得用匯源腎寶了!”
孔子騫被調侃得面紅耳赤,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么。
卿云挑了挑眉頭,覺得這貨有點不太對勁。
倒像是真有點什么事一般。
“老大,陪我去一趟吧,你要是走出教室,小蘇老師不敢說啥的。”孔子騫求助地看著卿云,眼中滿是懇求。
云帝蔑視了他一眼,而后皮笑肉不笑的,“不好意思,我不敢,這屬于當眾不給她面子,晚上回去沒好果子吃的。”
孔子騫來不及吐槽什么耙耳朵之類的,哀求道,“求你了,老大,孩子急啊!”
見他確實急了,卿云無奈地站起身,嘴里嘟囔著:“特么的,懶人屎尿多!走走走!”
頂著蘇妲己想要刀人的眼神,兩人悄悄地從后門溜出了教室。
廁所內,孔子騫緊張地站在洗手臺前,心里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正在放水的卿云乜了他一眼,催促道,“你怎么了?快去尿啊,別磨蹭了。”
奇了怪了,說是尿急,結果進了廁所卻不干正事,光在那杵著。
孔子騫哦了一聲,慢慢挪了過來,他猶豫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低聲說道,
“老大,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是不是得病了?”
云帝聞言頓時愣住了。
他原本以為孔子騫扯個尿遁,是有什么事要給他說的。
結果卻是這……
“你真去亂搞了?”
他倒不是太驚訝。
畢竟,前世在大學里也見過不少。
只是不自覺的腳步往后退著。
特么的,不會是被生化母體給系上‘紅絲帶’吧。
望著便宜牢大眼里的警惕和同情,孔子騫都要急哭了,
“老大,我真沒亂搞啊!我……我還是先天魔導師啊!”
他倒是想卸掉榮光,奈何沒對手。
說罷,他把褲子直接脫了下來,眼淚都下來了,“太疼了。又癢又疼。”
云帝臉都綠了。
特么的,一股惡臭襲來!
不過略微一搭眼,他心中便是一定。
應該不是紅絲帶,只是……
腫了。
云帝嘬著牙花子,也是一臉蛋疼模樣的直搖腦袋,“我又不是醫生,不過應該不是啥大問題,發炎了。”
說罷,他讓孔子騫把褲子穿好,跟著他去校醫院看病。
只要孔子騫說的是實話,沒有什么不潔行為,那么就啥大事。
而且,他大概也知道是啥情況。
聽老大說不是什么大問題,孔子騫便扭扭捏捏的不想去。
或者說,不想去校醫院。
他怕出名。
校醫院里,可是有醫學生進行臨床實習的。
卿云給了他一腳,黑著臉讓他趕緊的,遲了萬一保不住怎么辦?
一聽這話,原本心里還稍微松了口氣的孔小胖再度緊張了起來,也不怕啥出名不出名了,趕緊提上褲子就走。
小卿總看病,自然是有特權的,倒是保住了孔子騫的隱私。
但是醫生的話,卻讓孔子騫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鉆進去。
“你這情況是過長,都包住了,我建議你還是割了吧,衛生點。
別擔心,手術很簡單,恢復也快。”
孔子騫一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結結巴巴地問:“那……會痛嗎?”
醫生安慰道:“手術過程中會有麻醉,不會感到疼痛。
術后可能會有些不適,但按時服藥,保持清潔,恢復得很快,基本上要不了一個月就好……
趁著現在開春做,恢復的快,當然,夏天也可以,夏天方便護理。”
聽明白注意事項后,孔子騫趕緊說著,“夏天!夏天!”
他又不用什么社會實踐的,夏天在家里,不用見人。
在學校里,可是會丟死人的。
醫生笑了笑,也理解這種小男生的心理,給他開了一些口服抗生素和高錳酸鉀溶液用于清洗,并叮囑他平時多翻出來洗洗,勤換內衣褲,少煙酒,忌口辛辣等等。
孔子騫表示,他本就是抽耍耍煙的,酒更是不愛喝,而辛辣……
作為一個餃子蘸番茄醬的胡建人,辛辣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