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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邪波喜道:“那我們就陪叫花前輩暫住于這徂徠山上,一來可以破擊叫花前輩的落寂,二來以便修復你們二老的居所,三來可以靜心等待那藥老前輩的歸來,如此一舉幾得,何樂而不為呢?”

  叫花想了一想,冷冷說道:“想法倒是非常完美,可如今你們二人燒了廟宇,這里已經沒有什么安全可談了,藥老怪早已厭倦了江湖的打打殺殺,我想他一定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來了!”

  常平之和邪波二人不由一愣。

  邪波急道:“照叫花前輩這么說來,我們豈不是得不到藥老前輩自制的七日催心散的解藥了嗎?”

  叫花斜眼望去,冷聲說道:“若想得到解藥,那就得好好的配合我將房舍修建起來,或許藥老怪得知消息,再返回此地居住也不一定!”

  常平之急道:“若是藥老前輩不回來的話,那我們兄弟二人豈不就得在此坐以待斃嗎?”

  叫花突地雙目一瞪,狠狠地道:“你認為你們還有的選擇嗎?”

  二人見叫花生氣了,哪還敢多言,頓時呆立一旁,閉而不語。

  此刻也是夜幕時分。

  叫花倏地望那邊吊繩上騰空而去,一個側身,已橫臥在了那條繩索之上。

  他兩手助枕,竟在剎那之間,便已鼾聲如雷!

  常平之和邪波二人見叫花絕快入睡,不由各自眼珠子一陣邪轉,湊到那邊墻角,開始低聲合計起來。

  常平之道:“二弟,這叫花業已入睡,我們不妨趁機溜走吧。”

  邪波望了一眼深睡的叫花,顫聲說道:“若是被他發覺了我們,我們那就沒命了!”

  常平之不削地看了邪波一眼,生氣地道:“瞧你這點出息,你何時變得這般投鼠忌器,畏手畏腳了?”

  邪波辯道:“大哥,你看他那長頸鳥喙的樣子,生來就嚇人,我們若是真惹惱了他,我們這小命可就不保了!”

  他話音方落。

  突聞叫花悶悶地干咳了兩聲,又呼呼大睡了過去。

  常平之道:“看他睡得跟豬似的,我們就算是唱著歌哼著調從這里走出去也絕不會把他驚醒過來的!”

  邪波奇道:“這也未畢,你忘了前日里我們從他身旁經過,他不也酣然大睡嗎?誰知道我們方才將廟宇燒起來,他就尾隨而至了,我們雖然跑的夠快,可還是被他給擒了回來!”

  叫花雖然是深睡狀態,可嘴里突然啟齒說道:“你們兩個真是吵死人了,別總像蚊子一樣在耳邊‘嗡嗡’直叫過不停了,那邊有張石床,趕緊湊合著睡了吧,明日一早,有你們累的!”

  邪波和常平之二人見狀,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真像是活見了鬼一般,站在那里呆若木雞,半晌無語。

  二人呆立一陣,互望一眼,便朝著那邊的石床邊走了過去。

  邪波朝那床上一看,低聲說道:“大哥,快看那是什么?”

  常平之定睛一看,立即從石床上拾起一張字條,上面朗朗寫著:“叫花,我和蒼寞狼先去狼山救人,你且隨后趕來!”

  這字條上的字,也只有常平之一人看到,他隨即將字條揣放于懷中,邪波好奇,低聲問道:“上面寫著什么?”

  常平之向著叫花望了一望,沒再作聲,邪波也領會了其間的意思,深怕被叫花給發覺了,到時候兄弟二人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二人默默無語,徑直爬上了那張石床,沒過多時,便都呼呼睡了過去!

  就這樣,三人便在洞中過了一夜。

  次日一早,叫花早早就從那條繩索上一翻而下,伸了幾個懶腰,打了幾個呵欠,便大聲對著常平之和邪波二人吼道:“你們二人怎么還睡得像兩頭豬似的,趕緊起來建房了,快點,快點!”

  說著,便漫步從洞外行了出去!

  常平之和邪波二人聽到叫花的喊聲,倏地從石床上翻爬起來,便緊跟叫花身后尾隨而去。

  叫花帶著二人直望被焚的廟宇那邊行去,向著后山方向指了指道:“你二人速去山上挑最好的樹木給我砍來,我要在這里重建廟宇,已還我和藥老怪的一片安寧!”

  邪波很是聽話,跨步便欲向后山方向行去!

  常平之突地雙目一陣邪轉,大聲喝道:“慢著!”

  叫花都為之一驚,怒聲問道:“怎么?莫非想反水不成?”

  常平之突地嘿嘿笑道:“叫花前輩,我認為當務之急不是急于修建房舍,而是藥老前輩的命更重要!”

  叫花突地瞪大了雙目,厲聲喝道:“我看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惦記著藥老怪的安危,憑藥老怪的本事,他定安詳得很?”

  常平之突地呵呵笑道:“叫花前輩,這安詳二字是不是用得太不確切了,你是在詛咒藥老前輩走得安詳嗎?”

  叫花突地厲聲喝道:“竟敢大言不慚,我看你是找死!”

  正欲大打出手。

  突聞常平之說道:“叫花前輩,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藥老前輩現在什么處境嗎?他可是命在旦夕。”

  叫花收起了舉起的手,冷聲問道:“你這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命在旦夕?藥老怪他怎么了?”

  常平之從懷中拿出來一張折疊的字條,向著叫花眼前一亮,說道:“這是藥老前輩和蒼寞狼走前留下的字條,他說他去了空濛山,你說這空濛山上,憑藥老前輩和蒼寞狼之力,他能輕易活著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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