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聽到郝秀麗的話,許清瑤頓時像只小貓一樣跳了起來,當即否認了這種說法,說道:“你說他除了長得帥一點之外有什么好的?動不動就調戲女生,還占女生的便宜,又不會說好聽的話,我才不會喜歡這樣的男生。”
郝秀麗看著她,問道:“他調戲誰了?他又占誰的便宜了?”
“我啊,上次在吳茜茜的別墅門口,他還拍我的臀部了。”
“真的?你怎么沒跟我提起過,那小子也太大膽了吧。這件事我得告訴你爸爸才行,讓你爸爸給你出氣,那小子這次要完蛋了。”郝秀麗裝出要打電話的樣子。
許清瑤急忙一把抓住郝秀麗的手機,問道:“我剛才說了他占我便宜了嗎?”
郝秀麗認真地點了點頭,答道:“說了,還說他拍你的臀部了。”
“我沒有這么說過,肯定是你聽錯了。”
郝秀麗:“……”
楚寧離開秋城分部之后,并沒有返回秋城公館,而是根據王貴民離開的軌跡,馬上定了機票,往西北方向飛去。
在上飛機之前,他給郝秀麗打了個電話,說道:“我在追蹤王貴民,會不定時給你發送方位,你讓總部來的支援人員過來跟我匯合。”
“你能確定王貴民的位置?”郝秀麗驚訝問道。
王貴民會飛的能力,給異監會的監控帶來了非常大的麻煩,一旦離開天眼的監控范圍,那么異監會就無法再掌握他的行蹤。
所以當她得知楚寧可以隨時掌握王貴民的位置時,不由感到非常詫異。
“可以,你讓支援人員按照我發給你的定位趕來就是了。”楚寧肯定地答道。
本來他想讓許清瑤來轉達這件事情的,不過那小母虎不知道發什么神經,自己救了她,她不僅不以身相許,竟然還把他推下樓去,真是個恩將仇報的女人。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許清瑤究竟生什么氣,難怪有人說女人心海底針,還真特么的難猜。
通過追蹤符感應,他發現王貴民正在快速趕往西北方向,雖然還不知道最終會停在哪個位置,不過大方向是不會錯的,所以他計劃先坐飛機到位于最西北的陜省,等確定王貴民的位置后再做行動。
王貴民雖然有雙翅,可以直線飛行速度也很快,但再快也快不過飛機,另外秋城距離陜省有好幾千公里,王貴民不可能一口氣飛過去,中途肯定還要休息,所以楚寧肯定比他要更早達到。
第二天天亮,楚寧走出陜省的機場,在附近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此時的王貴民,還在半路上像只鳥一樣賣力地飛翔。
楚寧把當前定位發給了郝秀麗,讓異監會總部的支援人員先來陜省匯合,之后再視王貴民的位置商量擊殺方案。
異監會總部的供奉和骨干人員,以及許家的人本來都飛到秋城了,結果剛下飛機又被通知趕往陜省,可謂風塵仆仆馬不停蹄。
“人在哪里?”剛與楚寧見面,許家的人就立即問道。
王貴民抓走了許清瑤,令許家大為震怒,立即派出家族內高手前來救援,雖然人沒到達許清瑤就被楚寧救出來了,不過許家的怒火沒有平息,誓要讓王貴民付出代價。
當他們找到楚寧的時候,楚寧正坐在一家咖啡館外面的椅子上休閑地喝著咖啡。
楚寧坐在靠近河邊的位置,看了一眼幾個風塵仆仆的男子,說道:“還在半路上飛呢,估計還要兩天才能到這里。”
“既然他還在半路,你為什么讓我們來這里?我們直接去半路攔截他不就成了嗎?”一個背著背包的高瘦青年怒聲說道。
楚寧瞥了他一眼,說道:“人家在半空中飛,你怎么攔截?開戰斗機還是跳傘?還是說你也是個會飛的鳥人?”
“楚寧,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高瘦青年向楚寧逼近一步,冷聲說道。
接到家族命令后,他們立即啟程,先是飛了幾個小時到秋城,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又被通知飛來陜省,又坐了幾個小時飛機,累點也就算了,關鍵是飛機餐難吃,他們到現在都沒吃過正餐。
剛到陜省的時候,他們不敢有半刻時間的耽誤,連廁所都沒上,立即打車趕到楚寧給的位置。
結果自己累得像狗似的,這家伙卻在悠閑地喝咖啡,看著就讓人生氣,難怪清瑤在電話里提醒大伙,跟這家伙相處的時候要心平氣和了,否則容易上火。
楚寧喝了一口咖啡,淡聲說道:“你是誰關我屁事?我只是把方位發給了異監會,可沒讓你們許家的人來這里。”
“呵呵,果然夠狂妄,那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狂妄的資格。”高瘦青年摘下背包,單手抓住楚寧的手臂,就要把楚寧提起來扔到下面的小河里。
楚寧雙腳往下一沉,身體連帶椅子往旁邊橫滑半米,拉扯著高瘦青年前傾,緊接著抬腿抵在高瘦青年的腰間,順勢往旁邊的河里扔去。
高瘦青年被凌空拋起,卻不慌不忙,身體在半空中旋轉一周,竟然再次拉著楚寧的手,像甩鉛球一樣要把楚寧甩到遠處去。
楚寧的身體再次一沉,鐵制椅子竟然有點撐不住他下壓的力量,四條腿都彎曲了。他的左手被高瘦青年死死抓住,右手端起沒有喝完的咖啡對著高瘦青年一潑。
“嘩啦。”
高瘦青年沒想到楚寧會來這一出,躲避不及,愣是被咖啡潑了一臉。
“你找死。”高瘦青年勃然大怒,五指頓時加大力量逆時針一擰,竟然是打算擰斷楚寧的手臂。
就在他用力的同時,楚寧手臂上的肌肉猛地鼓起,將他的五指給崩開,不等高瘦青年雙腳重新落在地面上,楚寧一拳砸在對方的肩膀上,將高瘦青年砸出了數米遠,撲通一聲落在河中央,成了一個落湯雞。
河水及腰,高瘦青年大力跺腳,竟然像水底下炸雷似的炸起了數米高的水花,而他則借力躍起,單手攀上河邊欄桿,身子一翻就上了岸。
就在他準備再次攻向楚寧的時候,旁邊的中年男子將他拉住,說道:“許照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傷了和氣。”
楚寧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我跟清瑤才是自己人,誰特么跟你們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