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的商場內,程逐正在和招商經理聊天。
這位招商經理姓趙,是程逐打電話聯系的。
二人之所以可以很順利的見面,主要原因是程逐在前段時間買了個新手機號,作為自己的工作手機號使用。
他花了不少錢,手機尾號是4個8。
而且買的是那種老號碼,而非那種開頭數字偏大的新號碼。
再過幾年,因為政策原因,好的手機號碼其實就開始沒那么值錢了。
可在這幾年,好的手機號和好的車牌號,價格都不低。
有些人的手機號碼,比他手中的蘋果手機還貴得多。
有些車子的車牌號,價值可能也不比車子本身低。
還別說,這種尾號4個8的老號碼,還是挺唬人的。
特別是在魔都這種城市,有的時候它都能算是一種另類的“名片”。
這位趙經理在見到程逐后,一眼就覺得這家伙是富二代。
他好歹是魔都高端商場的招商經理,又是魔都本地人,很多牌子貨認得都比較齊。
他看得出來程逐這一身行頭就要不少錢。
在聊得過程中,程逐可沒說自己是開奶茶店的。
他說自己是開高端定制香水店的。
星光城的鋪子被他租下來前,一開始不就是開香水店的嘛,他現在直接拿來套用了。
二人聊了一會兒后,商場里居然還真有合適的位置,下個月到期。
但問題在于什么高端香水定制店,可不一定能過商場的審核。
聊完后,程逐對這里其實還挺滿意的。
“非常適合作為我們柚茶在魔都的首家店。”他心想。
逛完商場后,程逐也沒急著回去。
但是,他也沒有去其他商場。
反而是走進了一家房產中介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程逐才回到了狐言那一室一廳的出租屋內。
他一進屋,就看到了桌子上擺著的裝備。
“下午在畫畫?”他問。
“嗯對的。”狐言回答。
“在畫什么?”程逐故意笑著問。
狐言微微低頭,用那軟糯糯的聲音道:“不是老板你叫我畫的嗎?”
金主爸爸,你明明給我派任務了,還在明知故問什么呢?
我就是一個拿小錢錢和潤筆費辦事的卑微小畫師,當然是金主爸爸叫我畫什么,我就畫什么咯。
程逐聞言,忍不住抬手在她的大肥屁股上用力地拍了一下,引發了陣陣肉眼可見的清晰臀浪。
他笑罵道:“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我一直問你的是:下次要怎么畫?”
狐言吃痛后,整個人發出了一聲聲輕呼,然后臉頰不由泛紅,想起了自己一邊跪趴著,一邊茍延殘喘,又一邊從嘴里流出一個聲音來:“這樣畫就就這樣畫”
女畫師紅著臉選擇了閉嘴,不敢挑戰金主爸爸的權威。
程逐則在沙發上坐下,環視了周圍一眼,道:“話說,你這幾個月也賺了不少錢了,怎么不換個房子住?”
這個公寓比較老舊,各方面條件都并不好。
有些地方的墻皮都脫落了,一些設施也有點銹跡,電器看著也很陳舊老式。
“下個月月中才到期,之前一口氣續了半年。”狐言回答。
程逐看向她,道:“你作為我們堅持訪問的金牌畫師,責任很重,我作為老板,打算給伱租個工作室,這兩套房源你看看。”
他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里頭有著他精挑細選后,讓中介發過來的圖片。
狐言乖巧地接過手機,然后看了一下。
這兩處房源和她這里可以說是有著極大的差別,明顯高檔的多,不輸于程逐自己在杭城居住的新杭公寓。
它們都是精裝修的,風格挺溫馨漂亮的,而且帶有空調、地暖、甚至連新風系統都有。
公寓里還會提供很多配套服務,也有安保措施,還有一個小小的免費健身房,里頭會擺有健身器材。
程逐的想法很簡單。
“狐言不愛出門,死宅女一個,絕大多數的時間就是呆在家里。”
“那么,一個好的居住環境就很重要。”
“更何況我自己偶爾也要來住啊。”
當然,魔都的房租貴的離譜,別看面積不算大,但一年的租金也挺嚇人的。
狐言看了看,感覺兩處房源都挺好的,是她以前接不到活兒,生活拮據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去看的高檔房源。
“老板,租金很貴吧?”狐言忍不住問。
“這不是你要考慮的事情,第一套還是第二套?”他問。
這種突如其來的饋贈,她還有幾分不習慣,一時之間不知怎么作答。
“算了,既然是租工作室,那當然是我這個老板說了算。”程逐想了想后,道:“第一套吧,溫馨一點,而且采光更好。”
狐言在一旁看著他,還有點無措。
但程逐接下來的話語,讓她心中小小的被擊中了一下。
“主要是你這個人都不怎么出門,我就覺得居住環境還是很重要的。而且你老是日夜顛倒,所以,這套房子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地方,那就是夜景超級無敵好!”
他拿起手機,打開了一張照片給狐言看。
這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拍的,由于樓層較高,夜景確實很漂亮。
“夜景嗎?”狐言看了一眼照片,心中好像有暖流涌動。
殊不知在程逐眼中,巨大的落地窗和賞心悅目的夜景,那也是以后情調的一部分。
落地窗這玩意兒,一看就很適合用來鎮壓妖狐!
就該一掌將狐妖給拍到落地窗上,然后按住制服!
到了快五點的時候,狐言要開始準備晚飯了。
她不愿意出去吃,程逐也不勉強。
只見這位微胖豐腴的女畫師再次把圍裙給套上,還別說,她這種身材的人一穿上圍裙,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別樣吸引力。
特別是背影!
程逐在她切菜的時候,自顧自地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斷子絕孫藥,然后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
他打開藥盒,驚訝的發現狐言并未吃藥。
“嗯?”這讓程逐有幾分費解。
他這人在這方面還是無比重視的。
別看他前世浪跡花叢,但可從來都沒有鬧出過人命。
程逐并不覺得狐言會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壞心思,這個女人本質上就是一個很簡單很單純的宅女畫師,就是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有點太多了。
所以,他思量片刻后,直接拿起藥盒走進了開放式的廚房。
“怎么忘記吃藥了?”他問的也很直白。
要知道,買藥還是你自己主動提的。
狐言正在切蘿卜,她刀工其實很好,但此刻切菜的速度卻明顯在下滑。
“咚——,咚——。”
菜刀敲擊著砧板,發出聲響。
大肥屁股女畫師低著頭,背對著自己的金主爸爸,用她那獨特的軟糯糯的聲音,道:“我我看上面寫著的是72小時緊急。”
程逐聞言都懵了,一瞬間有點哭笑不得。
你還“精打細算”上了是吧?
看來你這個女人還挺會“操持日子”的嘛!
更主要的是,她這種話語里潛藏著的意思,實在是太引人犯罪了。
程逐其實在邊上的全家超市里,已經買好今夜的裝備了。
但是個男人都知道,全副武裝和赤身肉搏,差異是非常大的。
聽她這么一說,再看著她穿著圍裙的背影,以及那被撐得鼓鼓的牛仔褲,心里免不了竄起一團無名火焰。
他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了她的身后,和她靠的很近。
狐言切蘿卜的右手立刻就停頓住了,不再施展自己的刀工。
程逐微微低頭,笑著說道:“你理論知識這么豐富,看來還是有知識盲區啊。”
“藥越早吃,藥效越好,預防概率越高。”
狐言還真有幾分驚訝:“這個還有概率的嗎?”
“是啊。”程逐說。
果然,好你個澀女畫師,一天到晚只知道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正兒八經的知識你是一概不看是吧?
“那,那我現在就吃。”狐言放下手中的菜刀,然后轉身想要去倒水。
結果,她一轉身,就被身后的程逐給一把拉住。
“你跟我說72小時是什么意思?”他笑著問。
狐言只覺得老板這人平日里已經夠壞了,但現在還是壞的離譜。
她不好意思作答,我總不能跟你說跟你說這哪說得出口啊!
“老板,我,我現在要去吃藥了。”她想要落荒而逃。
程逐卻看著她,低聲道:“雖然有概率,但應該也不差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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