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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費爾奇

  費爾奇抱著貓,手拎燈籠出現在四人的視野之內。

  詹姆反應極快,抄起隱形衣就往后跑,西里斯和彼得也跟了上去,盧平留在原地沒有動作,他看了一眼跑出去的三人感覺很奇怪。

  “一人三十分加一周的勞動清掃。”費爾奇彎腰把手上的貓放下,洛麗絲夫人刷的一下沖了出去。

  詹姆西里斯和彼得從后方沮喪的走了回來,洛麗絲夫人牢牢跟在他們身后,眼睛緊盯著他們。

  “我忘了后面是條死路了。”詹姆說道。

  費爾奇露出中了大獎一般的微笑,這笑容在他消瘦的臉上呈現出來格外嚇人,一道道褶皺堆積起來有些瘆人。

  詹姆四人垂頭喪氣的接受了事實,給格蘭芬多扣了一百二十分,級長珊妮·林奇肯定會非常憤怒,詹姆都能想象到這個短發高瘦女孩臉上的表情了。

  “你們之前說什么施咒?”費爾奇疑惑的問。

  四人相互對視,“我們在討論魔咒學的作業…”詹姆支支吾吾。

  “弗立維教授讓我們在茶壺上附咒,讓它能在桌子上跳舞。”盧平反應很快,迅速編造出一個謊言,大概是月圓夜前撒過的謊幫他積累了經驗,說起假話來面不改色心不跳。

  費爾奇狐疑的看了看他們四個,他自己不懂魔咒學這方面的知識,也不知道三年級的課程應該是什么難度。

  原因很簡單,他是個啞炮。

  盧平拿二年級的魔咒作業就成功騙過了他。

  “快走快走!”他心情不好,別人用自己不了解的知識來誆騙他還一點辦法沒有,好氣哦。

  他看著四人鉆進胖夫人守護的通道之后,還在走廊周圍找了個隱蔽地方暗中觀察了許久,蹲到腿都酸了也沒見有人,費爾奇這才放心離開了。

  這一百二十分,不光是讓級長珊妮很生氣,也把莉莉對詹姆剛剛建立起的那一點好感消磨殆盡。

  莉莉一向是個集體榮譽感很重的人,“一只特立獨行的豬”有工作的時候,莉莉連飯都不吃也要把自己那部分內容做好,更不用說格蘭芬多了。

  上次和斯萊特林的魁地奇比賽之后,莉莉好不容易對詹姆的形象有所改觀,平時對他的態度也好了一些,看見他時也不再是一張臭臉,沒想到這才幾個周啊,詹姆就帶頭出去違反宵禁。

  莉莉很生氣,她覺得詹姆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又皮又跳。

  她進入魔法世界三年,觀念也逐漸朝著魔法世界靠攏。

  十四歲在魔法世界中已經不小了,大家畢業工作時也就是十七歲,不少人剛畢業沒多久就結婚生子,比英國麻瓜們步入社會的年齡要小得多。

  莉莉從十一歲開始就開始忍受著詹姆無時無刻的騷擾,還有他對同學們的那些惡作劇。

  那時莉莉對詹姆的感覺就是頑皮好玩了些,不過那個時候的孩子大部分都是這樣,莉莉就是煩他總是找西弗勒斯的麻煩罷了。

  可是大家一點點長大,按理來說人應該變得越發成熟穩重,可是詹姆每天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每天以捉弄同學為樂,沒心沒肺。

  遠的不說,就說和詹姆關系比較好的盧平和加里,莉莉和他倆接觸的時間不短。感覺這二人行為處事和成人沒有什么區別,穩重靠譜,有什么事找他倆幫忙準沒錯。

  盧平平時溫和敦厚,彼得老實膽小,這次違反宵禁肯定又是詹姆和西里斯帶頭,一百二十分呢,格蘭芬多全院學生要多少天才能掙回來?

  “昏昏倒地!”三樓教室,莉莉發出的魔咒被霍華德揮杖擋下,她立馬向前一步,紅發飛揚,又是一道昏迷咒射了出去。

  霍華德向左閃避,同時手上的魔杖不停,朝莉莉發動反擊。

  “盔甲護身!”莉莉早有準備,鐵甲咒一直捏在手里,鐵甲咒過后莉莉催動體內的魔力不停,一記Blue Sparks(藍色火焰)擊中了霍華德的袍子。

  袍子上騰的一下冒出一堆藍色火焰,火焰迅速燃燒,短短時間內就把霍華德的胸口完全覆蓋。

  霍華德上躥下跳,還得旁邊的加里幫忙才把火熄滅。

  “呼呼呼。”霍華德喘著粗氣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膽戰心驚的說道,“莉莉你這決斗反應也太快了吧,我根本躲不開。”

  “莉莉決斗的時候好帥啊。”柯娜打著花癡。

  阿爾弗麗娜敲了一下柯娜的腦袋,“看看你自己,放個鐵甲咒都費勁。”

  “哎呀,那不是有你護著我嘛。”柯娜抱著阿爾弗麗娜的胳膊撒嬌,腦袋在阿爾弗麗娜肩膀上蹭來蹭去。

  “噫…”阿爾弗麗娜全身一陣肉麻,趕緊伸手推開。

  幾人一陣嬉戲打鬧之后坐在椅子上聊著天,沒有什么話題限制,大家暢所欲言,想起什么說什么,在增進對彼此了解的同時,也敞開心扉,說些平時藏在心里的話。

  “我跟你們說實話吧,”柯娜嘆了口氣,“其實我小時候生活特別不幸福,我爸媽總吵架,每次吵架總拿我撒氣。”

  阿爾弗麗娜抿著嘴在她腦袋上揉來揉去。

  “實際上他們不吵架的時候對我也挺好,吵架打完我之后還會和我道歉,”柯娜低著頭玩手指,“可越是這樣我就越感覺自己是個累贅。”

  “我平日里在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惹得他們不開心,可是十一歲時一切都變了,霍格沃茨給我寄來了錄取通知書,在見識到魔法的力量之后,我的父母對我的態度就變了。”

  “他們變得和我之前一樣,面對我時大氣都不敢出,說話也是戰戰兢兢,對我總是陪著笑臉。”

  “可越是這樣我對他們就越陌生,我和他們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垂越低,像是只倉鼠快要縮到桌子底下了,阿爾弗麗娜的臉色也有些不自然,像是聯想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

  加里似有所感,看向阿爾弗麗娜,有關她父母身份的秘密加里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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