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要用一個名字來證明自己是否有直面他的勇氣嗎?”鄧布利多輕聲說道,“這里的所有人我都十分信任,你們是對抗食死徒的主力軍,在戰爭中發揮的種種作用不弱于傲羅。”
“你們已經用各種行動證明了這一點,”鄧布利多看向小天狼星,“更何況和其他不同的稱謂在公共場合很容易引起注意,這也是其中一個因素。”
底下有不少鳳凰社成員默默點頭,顯然對鄧布利多的話非常贊同。
“我們今天的主題是這個預言,不要將話題帶偏。”鄧布利多強調,“現在當事4人來說一下你們的看法吧。”
“讓他們來!我就不信我們對付不了伏地魔!”詹姆不服的喊道,眾人中又響起嘶的聲音。
“哦,我可不想讓你們和湯姆正面對抗,”鄧布利多狡黠的說道,“把他留給我是不是更好一些?”
鳳凰社眾人輕笑,剛剛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立馬被鄧布利多緩解過來。
“別想著正面對抗,”鄧布利多說道,“我建議你們將自己的住宅徹底藏匿起來。”
“藏匿?”隆巴頓先生弗蘭克說道,“用什么,赤膽忠心咒嗎?”
赤膽忠心咒,可以將一處房屋永遠的藏匿起來,只有從保密人口中(手寫消息中)得到地址的人才能看到,在保密人死后,這個咒語就會自然消失。
這條咒語堪稱躲避追殺的法寶利器。
“沒錯,我可以擔任你們赤膽忠心咒的保密人,”鄧布利多說道,“你們應該信的過我吧?”
“當然相信,可是……”隆巴頓先生欲言又止。
“不妨直言,這里都是同僚,沒有什么不可說的。”鄧布利多主動提出。
“我們主要是擔心,一旦用了赤膽忠心咒,我們是不是就不能再執行任務了?”莉莉發問。
“……從我個人角度出發,如果想要萬無一失的話,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執行任務了。”鄧布利多回答道。
“那不成,”詹姆拒絕,“我們怎么可能當一個縮頭縮腦的懦夫!”
“我們一定要在正面戰場上和伏地魔正面沖突。”
“詹姆!”鄧布利多有些生氣,說話的聲音都高了一截,聽得阿爾弗麗娜一陣心驚。
在座的大部分人和阿爾弗麗娜一樣,他們都沒有見過鄧布利多這幅樣子。
“不要意氣用事!”鄧布利多藍色的眼睛中滿是怒火,“按照我說的來做好嗎?”
“我們沒有足夠多的人手,在對付食死徒的同時還要來保護你們幾位,在戰場上所向披靡!”
“可是……”見鄧布利多這幅模樣,詹姆的氣勢立馬就縮了回去,訥訥道,被一旁的莉莉拽了一下袍袖。
“沒有什么可是!”鄧布利多顯然失去了耐心,“我來充當你們房子的保密人,你們只需要待在屋子中就好,其他的交給鳳凰社其他人!”
“好吧。”詹姆妥協了。
“最后表揚一下海格、加里和阿爾弗麗娜,”鄧布利多話題一轉,“你們在過去的幾個月中,做的不錯,任務完成的非常出色。”
“好了,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就散會,下個周周末,我去你們兩家家中,綁定赤膽忠心咒。”鄧布利多吩咐道。
臨走時,阿爾弗麗娜被不小心經過的小矮星彼得撞了一下,回頭的一瞬間,阿爾弗麗娜清楚的看到小矮星額頭上沾滿了汗水。
“彼得?”阿爾弗麗娜輕聲喚道,“你這是怎么了?”
“啊?”幾年不見,小矮星還是矮矮胖胖的,只是頭發愈加稀少干枯,看上去和禿頭也沒有什么區別,“豬頭酒吧里面有些熱,我受不太住。”
他尷尬的撓撓頭笑道。
加里從旁邊路過,深深看了小矮星一眼,然后拉著阿爾弗麗娜的手離開。
小矮星則被詹姆拉走了,“彼得,我看你最近是不是長高了一點?”男人戲謔的問道。
加里和阿爾弗麗娜沒有再管,二人動身前往倫敦,在那里采購了不少蔬菜和家具用品,逛了一圈之后累的筋疲力盡。
晚上在倫敦匆匆用過晚餐,他們來到鄧布利多為他們準備的住宅中。
這個住宅同樣位于戈德里克山谷,被施過赤膽忠心咒,保密人正是鄧布利多,安全性相當有保障。
今天阿爾弗麗娜去挑選家具就是為了這個,空蕩蕩的房子看著實在是有些不雅,在‘征求’了加里的意見后,她從倫敦家具城搬了一堆家具回來,把加里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錢包都掏空了。
“蹡蹡!這樣看上去是不是正常一些了?”阿爾弗麗娜把白花花的墻壁貼上壁紙,然后將沙發、桌椅、廚具等等歸放到本該存在的位置。
“有一說一,確實,”加里環顧四周,不得不承認阿爾弗麗娜的審美還是要比他好上不少,“確實有一種家的溫馨。”
“嘿嘿……”阿爾弗麗娜搓搓手,笑的有些猥瑣,“以后我就坐在這里看著電視,把飯菜做好等你回家……你一回家,帶著外面滾滾風塵氣進來,聞到香氣撲鼻的飯菜味道,看到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想一想是不是有內味了?”
“啊……”加里配合的閉上眼睛,幻想著阿爾弗麗娜描述的場景,“真美好。”
這可算把阿爾弗麗娜這個姑奶奶伺候好了,她拎著一大袋子食材跑到廚房里試驗自己新買的烤爐去了。
加里插著腰站在客廳里,電視之類的電器還沒有接上,他們的娛樂設施很少,加里想想跟廚房里的阿爾弗麗娜通報了一聲,便打算回沙菲克宅邸中將那些書挪過來。
不然實在是有些無聊。
路過詹姆家的時候,發現里面正爆發著激烈的爭吵。
似乎是在‘討論’是否讓鄧布利多來當他們的保密人這個問題。
加里路過時聽了一會兒,無非就是怕鄧布利多太過勞累,想要將保密人換成小天狼星,減輕一些鄧布利多的精神壓力。
后面的話他沒有再聽,畢竟這對他來說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