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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送別

  “你們,你們……”哈利看著面前三個大人猶豫道,他雙手背在身后,想要逃離他們的視線。

  阿爾弗麗娜一把拉住了他,“哈利,我是你教母呀!”

  “什么……”哈利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這個漂亮的金發女人。

  “教母呀,你小的時候我還經常來看望你呢。”阿爾弗麗娜蹲下身子說道。

  “這……”哈利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擁有教母這種親屬,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真的,等回來你去找鄧布利多教授問清楚就好了。”距離火車發車時間越來越近,他們沒有多少時間用來敘舊,阿爾弗麗娜只能暫時松開哈利的胳膊。

  “你的教母是我,教母是小天狼星·布萊克,”阿爾弗麗娜對哈利說道:“你不認識我們兩個是有原因的,別怪我們,到時候我們會找機會說清楚的!”

  哈利在加里的指揮下推著行李車快速通過墻壁,成功進入9站臺。

  他在看到霍格沃茨特列的那一刻忍不住長大了嘴巴,站臺上人流密集,不少家長和孩子正在站臺上涌動。

  “你好。”哈利看到旁邊有個長得胖墩墩的孩子,看面相和自己差不多大。

  “你好,”納威慢吞吞的說,這是他從加里哥哥那里學到的,和你說話前深思熟慮,先想想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再說出口,他生怕說錯話。

  “你看到過一個白發……”納威正想問一下自己的奶奶和兩位哥哥姐姐跑到哪里去了,身后便傳來了阿爾弗麗娜甜美的聲音。

  “納威,趕緊上車,把行李放好再說。”和剛才不同,現在阿爾弗麗娜臉上帶著幾分憂愁。

  納威能看懂這個姐姐臉上的表情代表著什么,畢竟多年《情商》課可不是白上的。

  “快去納威,霍格沃茨特列的座位可不是特別多,一旦今年新生多的話搶不到座位就只能站著去霍格沃茨了。”加里笑道。

  “嗯。”納威應聲,果斷不去觸及阿爾弗麗娜的霉頭,不然自己的臉也要遭殃了。

  他趕緊跑上車廂搶占了車尾一節車廂的座位,將行李放到架子上之后從窗戶探出頭來。

  加里和阿爾弗麗娜一怔,他們兩個對這個車廂無比熟悉,當時自己和‘一只特立獨行的豬’伙伴們商量事情,便是這節車尾的車廂中。

  如今想來還頗有些懷念。

  “哈利,你也趕緊上車吧,”加里說道,“和納威坐在一起吧,到時候也算有個伴。”

  莫名的,哈利對這個男人的語氣頗有些熟悉,他看了一眼阿爾弗麗娜,見她正殷殷望來,藍色眼眸中寫滿了關心,心中不由得一酸。

  他將眼眶中的淚水憋進腹中,然后揮手和阿爾弗麗娜等人告別,推著行李上了火車。

  “這孩子還真是容易相信別人。”奧古斯塔在一旁嘟囔道。

  “您這可是在表揚納威?”加里打趣道,納威在他們的多年的鍛煉下學會了一點: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奧古斯塔冷哼了一聲,在外人看來她對自己的孫子納威總是各種不滿與苛求,可是加里和阿爾弗麗娜在多年的接觸中早已將他的性格摸清。

  絕對的外冷內熱。

  她最后看了自己孫子納威一眼,看到他正幫助哈利將行李放到架子上,便掉頭往回走。

  加里面帶笑容看著老太太佝僂著腰走出9站臺,阿爾弗麗娜則是一臉擔心。

  “你說哈利會不會怪我們呀……”她明亮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結婚十年加里看她依舊像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他要怪也是怪你和小天狼星,”加里笑道,“和我加里·沙菲克沒有一點關系。”

  “去你的。”阿爾弗麗娜捶了丈夫一下。

  霍格沃茨特列緩緩開動,納威和哈利依依不舍的將目光收回,直到列車轉過第一個彎徹底消失在加里和阿爾弗麗娜視野中,二人才緩緩離開。

  出站臺的時候,二人意外的看到盧修斯·馬爾福,納西莎正挽著他的臂彎,兩個人眼睛朝天鼻孔朝人,臉上寫滿了高傲和不合群,但在看到加里的時候夫妻二人居然對他輕輕頷首。

  “這是怎么回事?”阿爾弗麗娜湊到加里身邊嘟囔道,她看著馬爾福夫婦離開站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盧修斯·馬爾福在十年前的戰爭中也被抓住了,當時是作為一名食死徒對其進行審判。

  可是馬爾福家勢力通天,他用金加隆打通了威森加摩上上下下幾十人,在審判庭上謊稱自己是中了奪魂咒而參加進行食死徒活動的。

  法官和審判員收了錢,暗地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將就著讓盧修斯逃出了法律的判罰。

  “當時他在法庭上的關系是我打點的。”加里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么?”阿爾弗麗娜驚住,“你為什么要幫他?”

  “因為不值得,”加里說話時很冷靜,“馬爾福這個人就是個極端的利己主義,只要對自己有利他會不惜一切手段達成。”

  “他給了我們2W金加隆,只要讓我們在審判的時候不站出來指證。”加里說道。

  二人順著人流走出站臺,離開國王十字車站。

  “他這個人并不算特別壞,”加里笑道,一股秋風帶著些秋季的蕭瑟吹到他的身上,“太過惡毒的事情他也不敢做……阿米莉亞那件事情除外。”

  “你就這么容易原諒他?”阿爾弗麗娜問道。

  “當然不是,”加里說道,“這種小恩小惠無所謂多少,讓他付出些錢財免掉阿茲卡班的災禍沒什么不好。”

  “更何況我幫了他,就相當于他承了我一個人情,將他關進阿茲卡班又不會要了他一條命。”

  “這個忙他不找我,也會找別人,花更多的錢將罪過掩蓋過去,”加里覺得自己收這份錢理所應當,“為什么要花更多的代價彌補這個過錯,這份錢我收著他不香嗎?”

  “你說了算。”阿爾弗麗娜氣嘟嘟的,她理解加里的做法,也了解他這個人,只是感覺他這個做法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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