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霄那睿智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自己。
姚涵知道,如果自己不給個解釋的話,這個精神病大概率是不會罷休的。
“或許,或許是因為月亮比較小,或者說月亮離得更遠,所以后羿射不到?”
這種腦癱的解釋是姚涵硬著頭皮說出來的。
反正這個管理員是傻子,應該隨便糊弄一下應該就可以了吧?
但是現在的姜霄卻踏馬的一點兒都不傻了,反而是機靈的有些可怕。
“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平均月地距離是384400千米,而平均日地距離其長度大小約為149597870千米,伙計,你覺得那個更·遠?”
“再說大小,更是笑死人了,按質量算,一個太陽約等于2700萬個月亮,按直徑算,所以太陽等于109個地球,等于400個月亮。”
“所以,這位女士,我對于你蹩腳的解釋很不認可,不懂伱就不要胡說,你太傻了,有些話騙騙自己就行了,別想著用它來糊弄我這個派大星博士教授先生。”
姚涵:.
(益)
厚禮蟹!
姚涵肺泡里的一口氣好險都沒喘上來。
不是,你特么隔著玩我呢?
老娘和他說話怎么就這么累呢?
“行行行,我不懂,我很傻唄,大傻逼,我不懂裝懂,全是我的錯,你這么聰明為什么還要問我呢?天才的派大星博士加教授先生!”
“我當然知道!”
姜霄斬釘截鐵的說道,整個人都往外閃爍著自信和睿智的光芒。
“因為連射九個日可比射它一個月輕松太多了!”
這又是什么天才(逼)解釋?
姚涵先是滿臉懵逼,她完全理解不了啊?
什么射九日什么射一個月 射九日哪里輕松呢?
無論怎么想都是射一個月更輕松吧?!!
等等!
只見姚涵神色一僵,緊接著耳朵就有些紅了。
神踏馬的連射九日比射它一個月輕松太多!!
好好好 你敢這么調戲姑奶奶是吧.
“滾!現在就滾!給老娘死出去!快滾!”
被這么調戲,姚涵愣是沒敢動手。
她還生怕這個神經病再次分裂,沒敢動強,而是連踢帶推的把姜霄和大瓷盆推了出去。
連飯都沒吃!
也得虧她沒看到飯,不然看到那花生油圣代高低得再次思考一回人生。
就這她的腦瓜子也是被姜霄折磨嗡嗡的,不出意外的話她今晚應該是不好睡了。
姚涵懂了。
彈幕還有不少人沒能懂。
不懂就問,為什么后羿射九個大日比射一個月亮更輕松?怎么想都是射九個大日更難啊?
1,我也沒弄懂,到底輕松在哪?
是啊,這,我也有點不懂呢.
只想說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說了,細細品吧,你也別來問我怎么回事。
樓上的有病?
害,這真不是哥們兒不說,主要是說出去估計也過不了審啊。
呵呵呵,閉嘴吧,心臟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說的是誰,懂的都懂 過不了審?
哦哦哦 喲西!
搜得死內 不少屏幕后面的大漢一邊摳著腳一邊淫笑不止。
好家伙,沒想到看個“恐怖”直播還能順帶著學習一下。
我去,你們都懂了?不是好歹給我這種不懂的解釋一下啊!
鵝盒,我問你,連耕九天田的牛和連耕一個月田的牛,哪個更輕松?
廢話,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連耕一個月田的牛更累吧!但是這和連射.
我丟!!!
臥槽!車轱轆在我的臉上反復碾壓啊!難怪姚涵突然暴怒。
啥?你也懂了?我還沒上車呢,我還沒上車啊!
看了派大星也不僅僅是派大星,姜霄這個精神病的人格肯定也在時刻發光發熱。
不然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
此時的姜霄端著瓷盆被趕了出來。
只能去給第三個受害者,啊不是,只能去給第三個病人喂飯了。
‘咚咚咚’
敲了幾下之后姜霄直接開門。
被鎖了?
‘咚咚咚咚咚咚’
里面也也一直沒人搭理。
“里面有人嗎!晚飯還吃不吃了!”
喲吼?
這么高冷?
樓上的三人多少都有些大病吧。
之前兩個好歹還答應,這個直接不說話了?
“不吃算了,我拿過去喂狗!”
就在姜霄打算直接離開時。
‘嘎吱’一聲 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古板嚴肅的大叔。
穿著一身灰色的干部裝,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個領導過來視察的呢。
姜霄不滿的冷哼一聲。
“我還真以為你是個啞子呢,都不知道吱一聲的嗎。”
男人默默的張開了嘴,漏出里面的斷舌,已經斷到了根子里。
我擦!
他還真是個啞巴 “噢天吶,這真的是太可怕了,你需要我這個好心的管理員喂你嗎?”
姜霄盯著他的舌頭看個不停。
看樣子斷的挺嚴重的。
幾乎已經看不到舌頭了,應該是齊根被斷。
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初音未來?
姜霄自來熟的直接從斷舌大叔的邊上擠進了房間。
大叔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砰’的一聲直接關上了房門,同時立即將其反鎖。
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
斷舌大叔的屋子卻非常整潔,甚至比姚涵的房間還要好。
尤其是床上疊成豆腐塊狀的被子,更是引起了直播間里不少人的共鳴。
裝飾也是大紅色,三間房子的大小倒是差不多。
但是其余的東西就不太好了。
尤其是房間那貨架上從小到大,從方到圓,從固體到液體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玩具。
有那么一瞬間。
眾人還以為是回到了牛結實的地下小倉庫。
家伙事兒備的這么齊全么?
涵蓋了東西雙方的不少特色啊 尺度和殺傷力相比比牛結實好像弱了不少,但是勝在量多。
大的小的都玩,不像牛結實,只會專攻大件。
而且這家伙的雖然道具多,但是一點都不埋汰,看起來比新的還新。
每一件都被打磨的锃光瓦亮!
一看就是每天都精心打理過的結果。
“喲,啞子,你這個房間的東西讓我想起了差點就要和我結拜的一位故人啊。”
姜霄一邊說著,還一邊馬大哈的拿起個玻璃彈珠仔細研究起來了。
絲毫沒注意到啞巴已經拿著一根黑色的皮鞭繞到了他的身后。
“噢,這個玻璃彈珠讓我想到了痞老板,痞老板你認識吧,和這個彈珠差不多點大。”
突然!
姜霄一拍腦袋轉過身去。
“對了!你是聾子嗎?”
大叔不著痕跡的放下皮鞭,冷漠的搖了搖頭。
不是聾子?
姜霄像是發現了什么寶藏似得,大喜過望。
“那太好了!有一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好久了!我能問你一下嗎,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
斷舌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答應了。
呵呵,將死之人,滿足一下他的要求也無傷大雅。
“好,謝謝,我問一下,你的舌頭是天生就斷掉的嗎?”
大叔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你從來都沒有說過話?”
大叔再次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姜神松了口氣。
沒錯,他要等的人就是初音未來。
因為他的問題只有天生的啞子才能回答的出來。
“伙計,既然你不會說話,那么晚上你做夢說夢話的時候,是不是需要瘋狂打手語?”
這個問題 斷舌皺著眉頭。
好像有點深度啊?
我晚上說夢話是不是在打手語?
沒記錯的話,自己在夢里的時候也是不能說話啞巴.
他還在沉思第一個問題,姜霄就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如果你說夢話的時候打起了手語,這是屬于說夢話呢還是屬于夢游呢?”
通過他的撓頭動作不難看出,斷舌徹底疑惑了。
古人說的好,趁它病要他命,姜霄持續補刀。
斷舌被兩個問題問的云里霧里的時候,姜霄又發出了靈魂拷問。
“說夢話很正常,大多數人都會有這種經歷,但夢游實際上是屬于睡眠障礙,是一種功能性疾病,如果你做夢說夢話必打手語,那每個啞子是不是都有夢游這種功能性疾病呢?”
剛剛啞巴大叔只是非常疑惑。
姜霄這一下補刀直接把他干懵了。
啥玩意兒?
剛剛自己只是一個平平無奇普普通通的啞巴。
你這三言兩語的,怎么一下子我就變成有功能性疾病的啞巴了?
但是他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啊?
我這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這不是 哎喲臥槽,這我也不造啊?
說夢話的時候我必睡著了啊,怎么可能記得自己當時有沒有打手語?
大叔懵逼了,彈幕也沒閑著。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啞巴在夢里會說話?
那照你這么說,瞎子做夢是不是也能看見了?
大師,我悟了,所以說,聾子在夢里也能聽見別人說話咯?
我滴媽你們還學會舉一反三了?
姜神:沒想到啊,我居然也有徒弟了。
你反三反的是正常人也就罷了。
姜霄一個精神病說的話你們這么認真干嘛?
但是,還真有很快就有醫生給出了解釋!
其實,先天性的瞎子和聾子在夢里,他們是看不見聽不見的,先天性的啞巴也是一樣,黑暗和無聲會伴隨他們一生.
通過啞巴大叔的表現就能知道了。
他是先天性的,所以在夢里肯定說不了話。
要是能說話的話也不至于被姜霄問的懵逼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