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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樂斌的呼吸越發急促,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雖然他知道這是一具尸體。
但...
一碼歸一碼。
只要趁熱,未嘗不是不可以呀 見姜霄遲遲未動,包樂斌抬頭試探性的問道。
“呃,姜霄哥,你,你該不會是也看上她了吧?”
姜霄:“?”
“沒事的哥,如果喜歡,你先來也不是不行,就是希望伱別把小弟我趕出去,小弟希望觀摩一番。”
包樂斌諂笑著起身,示意姜霄這種前輩先來,他可以先在一旁候著,學習學習。
厚禮蟹.
懷疑我的愛好就算了,還要現場觀看?
“幾個意思,你是覺得在睡死人這塊領域,我很有經驗?”
“難道不是嗎?哥,您一看就是個有故事的人,你也知道,在我們這行干久了對于一些東西就很敏感,看你的面相就知道,哥,你肯定沒少和死人同床共枕過。”
姜霄:.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詭異算不算死人?
如果算的話,那他確實可以稱得上是經驗豐富之人。
“不好意思,這種事情,我干不來。”
“嘿嘿嘿,你不干我干!這么漂亮而且免費,不干白不干!我要埋頭苦干到天亮!”
略微有些無語,姜霄覺得這個寸頭對于‘干’字的理解和自己有些不太一樣。
‘咔嚓’
門把打開,館長那油膩的豬頭從外面探了進來催促道。
“怎么磨磨唧唧的,這么久了,為什么還沒結束!你們是不想干嗯?”
當看清女尸的容貌之后,館長的聲音明顯上揚了。
“小包,小姜,你倆先出去,今天這具尸體的清理工作,我親手操辦。”
是正經的操辦嗎?
不知道是自己想歪了還是眼前的情況沒法想正,姜霄感覺自己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館長,我,內啥,其實吧,我也.”
包樂斌唯唯諾諾的,表示自己.也有一顆想當亡靈騎士的心。
館長不由得高看這小子一眼,這貨長得跟個趙無延似的,沒想到膽子還挺大。
等等?
沃日,這小子怎么鼻青臉腫成這樣了?
雖然有些吃驚,但館長顯然沒有打聽他傷口來源的意思。
“也行,既然你小子開了這個口,我這個做館長的也不是個小氣的人,這樣,你排在我后面吧。”
最火熱的手感,館長自然是要留給自己的。
“呃,打斷一下,你們不找一下女尸的傷口嗎?”
姜霄開口,意思是你們倆玩的變態我不管,但正事不能不干吧?
兩人那淫邪的笑容一僵。
是哦!
剛剛只顧著看臉了,還不知道這女人是怎么死的呢。
他們只是變態了一點,但萬一這女人的死因是肚爛腸穿什么的,也起不來反應啊!
于是館長和包樂斌立馬嚴肅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戴好口罩和醫用手套,開始著手探查起女人的傷口。
輕松的從側腰處解開女子旗袍的紐扣,原本就緊繃的旗袍瞬間被里面緊致Q彈的肉身彈開。
露出下面一件米白色、繡著鴛鴦的小肚兜,剛好遮蓋到肚臍下面。
“嘿嘿嘿,館長,她好像還挺保守?”
“鵝盒,鵝盒盒,館長我呀,就喜歡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保守派,要是放縱派,我還怕有病咧!”
喲西!
包樂斌對著館長豎起大拇指,關于有沒有病這塊他是未曾考慮到的,看來自己經驗還是不足,需要向館長多多學習啊。
肚兜的扣子系在女士的后頸下面,是個活扣,館長輕輕一拉,小肚兜便被他一扯而下。
“嘶”
直接將肚兜捂在嘴鼻處,館長甚至都不背著點人,直接當眾表演了一招變態十八式之:暴風吸入式。
“唔,香甜軟糯的梔子花香.似乎讓我又回到了年少時的青春歲月,實在是太棒了。”
龍國直播間:
咱就是說了,做著這么變態的事情,就不要假裝文雅了好吧?
屬實難繃.
在下常守沖,我覺得這個館長似乎比我還變態。
守沖道長你實在是太謙虛了,從旋渦嘴里進化到如今的常守沖道長,您在變態領域的進步我們大家都看在眼里。
在女尸身上已經露出的部位,但姜霄并沒有發現什么明顯的傷口。
之前他以為是服毒,但這個想法又被他推翻了。
經常服毒自殺的人應該都知道,哪怕你是硬漢界的top1,服毒而死時臉上也會露出痛苦掙扎的神色。
這是下意識的,不是意志力堅強就能控制的住的。
而這個女士,表情淡然,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恬靜,仿佛還在微笑,實在不像是服毒而死。
姜霄在想什么館長和包樂斌已經無暇顧及,他們的心思已經被眼前的女人徹底吸引住了。
毫無瑕疵!
精致的鎖骨,完美的身材,一點也不見松弛下垂,下面的小腹一馬平川,隱約還有些許馬甲線。
你硬是要雞蛋里挑骨頭,那么鎖骨下方的一個小黑痣也許就是這女人唯一的“小瑕疵”了。
但直播間里更多的人卻認為這黑痣反而起到了畫龍點睛的效果。
讓女人看起來更加真實美麗了。
如果這具尸體能永遠保持現在的模樣和狀態,不要僵硬腐爛,包樂斌甚至愿意終身不娶!
“太美了”
“奇怪了,這么漂亮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同于包樂斌的沉醉,經驗老到的館長顯然也意識到了女人的死因似乎很是蹊蹺。
不過他的這份蹊蹺很快就隨著女人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而被他拋之腦后了。
雙腿修長筆直,大腿處緊緊的并攏在一起,堪稱完美。
高跟鞋也被包樂斌脫下,露出一雙玉質般的小腳。
這個變態還把高跟鞋送到嘴邊猛吸一口,滿臉的陶醉之色。
“要不要打斷他們呢?”姜霄在心里想道。
這好像不是一件很道德的事情,活人怎么能和死人在一起睡呢?
作為一名五好青年,姜霄認為自己應該打斷他們。
但話又說回來了,和死人睡在一起的事情他也沒少干,自己都這樣,憑什么去指責別人呢?
也罷。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姜霄嘆了口氣,轉身打算離開這個房間。
“咦?姜霄哥,你要走?是不喜歡排在第三么?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排在館長后面,我來收尾也行。”
我咧個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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