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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又懷孕了

  第二天,楊小濤再次下班回家后,陳大爺就來找他,告訴他今天街道辦的人來了。

  楊小濤這才知道,這院里的人眼紅了,也要拉電線了。

  只是他有些奇怪,這些人竟然沒有直接找他,反而是走迂回路線,讓街道辦出面。

  楊小濤也沒想過在這事上難為院里的人,更沒想過靠這個掙錢。

  他只想有電用就行,其他人想要用電,那總得均攤費用吧。

  人工先不說了,那公家的錢可不能自己出。

  和陳大爺說了兩句,楊小濤就讓他關注下院里都有誰扯電線。

  臨走前,陳大爺還是說了句,“小濤,這事你別跟賈家鬧,那會落了下成。”

  楊小濤明白他的意思,點頭說道。

  “您放心,公家的事,我一般不管。”

  陳大爺點頭,他知道楊小濤知進退,也不再多說。

  中院,一大爺家,二大爺三大爺,坐在桌前商量著如何湊錢。

  他們已經知道外面扯的線和電線桿子一共花了86塊4,這錢是他們必須分攤的。

  “今天我讓一大媽問了中院誰想扯電線。”

  “中院有賈家,柱子家,王大山家,孫老六家和我們家,一共五戶。”

  易中海在紙上寫著名字,二大爺劉海中接過話頭,“后院只有我家和許大茂家。”

  后院人不少,但有能力的沒幾個。

  其實中院和后院差不多,只是楊小濤家在中院,那明亮燈火對這幾家人來說太誘惑了。

  “前院就我們家!”

  閻阜貴小聲說著,他們和后院情況差不多,不過好在是大門要安裝電燈,算在全院身上,到時候全院均攤。

  “那算上楊小濤,一共九家,老三你算算一戶多少錢?”

  劉海中剛發話,易中海就抬頭,“老太太的算我身上,一共十個。”

  閻阜貴剛拿出本子,這下不用列算式了,直接說道,“一家八塊六毛四!”

  易中海點頭,“那就這樣,跟其他人說清楚,至于進院子里的線,還有燈口,自己掏錢。”

  “電閘就先放在三大爺家里,這錢我先墊上,下個月一起均攤到電費里。”

  幾人點頭,這點上顯然前院更合適,后院最吃虧。

  只不過,二大爺家和許大茂家都不缺這點,也不在乎。

  中院商量的結果很快就傳達下去,各家各戶需要的都開始準備錢。

  周六休息時,街道辦的李干事就找來楊小濤,將77塊8毛錢交到楊小濤手里。

  楊小濤也知道了院里哪家要扯電線。

  對于其他家裝電線他是不意外的,這年頭雖然窮,卻也分檔次。

  就像一大爺,一個月那么多工資,別說在這院里,就是整個軋鋼廠都是數著的,你能說他窮?

  還有傻柱,本來就拿著工資,還靠著手藝,在外面接活,掙的不比楊小濤少。

  也就是這家伙不愛拾到,不然家里也不會這么邋遢。

  現在他可是還沒攤上賈家人呢,那血是厚厚的,拉電線絕不是問題。

  至于二大爺家、許大茂家,更不用說了。

  反而是賈家,讓楊小濤驚奇。

  這才過了多久,上次滿月酒可是賠了老本,就賈東旭一個月27塊5的工資,也敢湊熱鬧?

  楊小濤不知道賈家哪來的倚仗,索性跟自己沒關系,便也不如理會。

  過了兩天,李鐵軍又領著人來到四合院。

  這次人比較多,七八個人,主要是工作量大了,三個人忙不過來。

  也托楊小濤的福,這次幾人都能掙一筆了。

  當然,按照行情,一天兩塊錢!

  幾個人挨家挨戶的查看情況,然后給出價格,同意的,就立刻動工。

  其他人家好說,唯獨到了賈家這里有些麻煩。

  幾戶人家都沒問題,唯有賈家覺得花錢太多,爭執不下。

  賈家為了扯電線,已經花了八塊多,這會買燈口、燈泡雜七雜八的又的兩塊多,這錢讓賈張氏花的牙疼,就想少花點,讓工錢少點。

  李鐵軍等人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直接擺明態度,想扯就給錢,不想扯,就直說。

  一直在院子里作威作福慣了的賈張氏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躲在幾次了生悶氣。

  最后還是賈東旭去易中海那借了五塊錢,這才應對過去。

  只一天功夫,李鐵軍等人就根據各家情況,將電閘安裝好,燈口留出來,只要裝上燈泡就行。

  這次楊小濤直接讓李鐵軍從他家里扯一根線,給陳大爺家裝上了電燈。

  尤其是陳大媽,看著廚房里的燈泡,笑的合不攏嘴。

  “這會做飯方便多了!”

  院里的人知道后,又開始新一輪討論。

  他們知道楊小濤搞得一對一幫扶,就認準了陳家幫趁。

  不少人都說陳家撿了個大便宜,更有人說楊小濤這是別有用心,打壞主意。

  好在陳家還有一個兒子在外地,不然肯定有人說楊小濤要吃絕戶。

  賈張氏這兩天牙花子疼,院子里的人都猜測,是被楊小濤和陳家氣的。

  在聽到楊小濤給陳家通電,兩家用一個電表后就沒什么好臉色。

  院子里那些壞話也都是她傳出來的。

  要不是楊小濤不跟她一般見識,早就讓小薇加大力度整治她了。

  沒錯,賈張氏的牙疼就是楊小濤讓小薇干的。

  那是一個摸黑的夜晚,賈張氏不小心從床上掉下來,剛好落下的地方有一根木頭疙瘩。于是第二天賈張氏的臉就腫起來,直到消腫了,牙根子也沒好,喝點涼水就疼。

  沒辦法,賈張氏這兩天只能吃止疼片過日子。

  現在,四合院里到了晚上就會亮堂起來,通電的家里人走出去也倍有面子。

  尤其是許大茂家,有了電,許大茂準備過年在院子里放電影,這可讓四合院乃至整個胡同都沸騰起來,都盼望著早點過年。

  這也讓許大茂收了一波人心,逢人見面就能聽到招呼聲。

  當然,傻柱就沒那么好心情了,在家里郁郁寡歡。

  不過許大茂的心情沒有維持多久,悲催的備孕生涯再次開始。

  臘月二十三,小年,賈家再次傳來喜訊。

  秦淮茹又懷孕了。

  好消息一出來,賈張氏牙都不疼了,滿院子里炫耀。

  聽到消息后,不少人出來查看,就看到賈東旭扶著秦淮茹在院子里散步,身后賈張氏抱著棒梗,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院里幾個小媳婦都羨慕秦淮茹的能生,這么快就懷上了,簡直就是易孕體質啊。

  聽到消息的易中海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念頭。

  隨后深深的埋在心底.

  后院,上午聽到消息的婁曉娥,中午就回了娘家。

  許大茂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別和他捉迷藏了,早點來吧。

  而傻柱,更加郁悶了,待在家里懶得出來,生怕看到小秦姐姐的樣子,忍受不住。

  楊小濤推著獨輪車從院子外進來,也知道了秦淮茹懷孕的消息,心里明白這應該是小當了。

  當然,他也怕自己這個小蝴蝶的翅膀攪的太多,出了岔子也不一定。

  不過,這跟他沒關系。

  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生幾個孩子都擺脫不了白眼狼的結果。

  從賈家人跟前路過,來到院子里,將獨輪車上的煤炭搬下來。

  今年天冷,所以楊小濤多買了些煤炭,保證兩家用的。

  將一袋子煤炭給陳大爺家送去,然后就在陳大爺家吃飯。

  賈張氏看著楊小濤拉回來的煤炭,想到自家快要見底的煤袋子,呼吸就開始加重。

  看看左右人家,誰不是準備過冬,買了不少煤?

  三角眼瞪著楊小濤家,沒一會兒就抱著棒梗往一大爺家走去。

  “什么?開大會?”

  易中海剛準備吃飯,就看到賈張氏抱著孩子走進來,進門就開始嚷嚷著要開全院大會。

  “一大爺,這去年搞的幫扶,怎么今年就不搞了?”

  “我記得街道辦可是獎了伱們每人一張鬧鐘票啊,你們不會拿了好處不辦事吧。”

  易中海只覺得腦門生疼,這家伙的嘴真臭。

  “賈張氏,你也說了那是去年的,不是今年的。”

  “不要混為一談。”

  賈張氏撇著三角眼,“我不管,去年能辦,今年怎么就不行了?”

  “你要不開,我就是找街道辦,告你們三個大爺不作為!”

  賈張氏蠻不講理,易中海無奈屈服。

  “行了,你先回去,等吃過飯,我們再開會。”

  賈張氏興高采烈的抱著孫子走了,臨出門前還往一大媽跟前湊了湊,讓棒梗露個臉,然后不管一大媽的變臉,往家里走去。

  “哼,狗改不了吃屎!”

  一大媽呸了一句,心里卻是吃味。

  她要有秦淮茹那身子多好啊。

  “老易,你去哪?”

  易中海披上棉襖。

  “我去找閻阜貴說一下,賈張氏說的沒錯,這事咱們得干!”

  說罷出門。

  來到前院,三大爺正在修理魚竿,這大冬天的也阻擋不了釣魚的熱情。

  易中海把話一說,閻阜貴立刻想起去年的經歷,雖然自家被評上“困難戶”,但愿意幫襯的人家太少。

  不過,去年獎了一張鬧鐘票,今年說不得有人家愿意了呢。

  想到這里,閻阜貴立馬讓閻解成閻解放倆人去通知大院的人,吃完飯開會。

  然后易中海又去了趟后院,和劉海中交流下意見后就回家吃飯。

  阿濤自己覺得算是個偽球迷。

  真要說喜歡誰誰誰,自己心里也沒有答案。

  但,這是我們一代人的青春過往啊。

  曾幾何時,還在父親身邊,問著什么叫越位。

  現在,身為人父,兒子也在一邊,卻是看的奧特曼。

  曾幾何時,在宿舍里吃著泡面,熬夜看球。

  現在,好兄弟只能看視頻,卻是再難聚到一起。

  C羅。梅西。內馬爾。莫德里奇。穆勒.

  年輕時的風采,還在心頭,再看去,和我一樣,都是而立之年。

  時間啊,真他媽的不頂混啊!!!

  一時感慨,諸位大佬不要笑話。

  為諸神最后之戰加一更,算是我這個偽球迷的另類支持吧。

  最后,希望我們的.

算了,不提掃興的事了  最后弱弱的一句,我是押德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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