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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開全院大會

  楊小濤則是回到書房,拿出紙筆,開始回憶上學時知識。

  若是剛穿越來的時候,讓他記憶深刻的事他會記得,但像那些受過的教育,學過的知識,早就還給老師,扔給社會了。

  可現在,楊小濤認真回憶的時候,那些曾經隱藏在靈魂深處的記憶,便會一點點的記起來。

  這就是系統升級的緣故。

  系統升級,在獲得大量經驗的同時,靈魂獲得升華。

  前世的一些記憶也被翻涌出來,等于重新學了一遍。

  這也是楊小濤能夠記住跟基因有關理論的原因。

  可惜,前世就上了個二流大學,學的專業又是小眾,再加上一系列的各種活動,眼花繚亂,學的也不扎實。

  否則,英語也用不著查字典了。

  坐在桌前,楊小濤開始整理記憶,將相關資料寫出來,然后再整理。

  前院,閻阜貴坐在凳子上,雙手顫抖著,眼睛看著屋頂,跟行將就木的人差不多。

  閻解成閻解曠于莉等人都圍著桌子坐著,臉上沒個好顏色。

  他們家的錢丟了。

  重要的是,還不是他們拿的。

  便宜了外人。

  三大媽在床上抹著眼淚。

  “到底誰拿的,不說,我就報警了!”

  良久,閻阜貴冷著臉,說話中帶著嘶啞。

  那可是好不容易攢下來,準備還賬的。

  “爹,我們連藏在哪里都不知道,真不是我們!”

  閻解放誠懇的說著,可惜閻阜貴不信。

  或者說,在他心里是期望自家人拿的。

  屋子里一陣沉默。

  四合院外,秦淮茹昂揚跨步走近院子里,在她身后不遠,是跟了一路的許大茂。

  “這女人,跟了傻柱,可惜了!”

  許大茂放緩腳步,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這么多天了,只能自己解決問題,他快難受死了。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來,路過前院的時候,于莉登時想的什么。

  “我覺得,咱們家沒有那種壞心眼的人,但院子里的,就不好說了。”

  閻解成聽到后立馬搭話,“對啊,昨晚上咱們家跑的快,可中院后院的在咱們后面,指不定是誰偷的呢。”

  “對對,大哥大嫂說的對,爹,你想院子里可是有前科的人。”

  閻阜貴聽這么一說還真覺得可能,畢竟昨晚上查人數的時候,可是少了兩家人。

  三大媽也回過神來,“他爹,趕緊報警,咱們的錢啊,晚了就沒有了!”

  閻阜貴站起來,走到門口卻是沉思片刻,“還是先問問。”

  最近四合院發生的事太多了,一件接一件,壓抑的快喘不過氣來。

  這無形中打擊了大爺的權勢。

  雖然他是既得利益者,但目前環境下,院里的人早就沒了敬畏,讓他這大爺當的不自在。

  別人不理睬你,不把你當回事,哪怕是當了唯一的大爺,有啥用?

  唯一的好處,五十塊錢,現在到好直接沒了!

  還不如先前那樣,三個大爺聯手威亞大院,他在后面還能撿現成的!

  “開會!開大會!”

  閻阜貴說著,決定找錢的同時,立威。

  中院,秦淮茹放下饅頭,賈張氏聞著秦淮茹身上有股怪味,皺眉詢問,秦淮茹臉不慌心不跳的,說是傻柱衣服的氣味。

  賈張氏冷哼一聲,隨后照顧棒梗小當吃飯。

  秦淮茹給槐花喂了點小米粥,就端著盆子去水龍頭那洗衣服,順手將手帕塞到盆子里。

  楊小濤院子里坐滿了人,不少人都在門口聽著,一些孩子更是爬到槐樹上,聽著收音機里的水滸傳,不時爭論著。

  秦淮茹眼神里閃過一抹羨慕,隨后在水龍頭下清洗起來。

  經歷種種,秦淮茹早就看透,知曉再怎么拼命也追趕不上時,便已經放棄對楊小濤的任何幻想。

  現在,看著對方的紅火日子,只能私底下發酸發牢騷,心中也只有羨慕。

  還要將這份羨慕藏在心底,不能讓人看到,否則更沒臉了!

  如今,她只能將賭注押在未來上。

  時間會改變很多事,很多人。

  先贏不算贏,后贏滿天紅。

  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

  這是一大爺跟她說的,也是她生活下去的重要信念。

  過的好,讓楊小濤他們后悔吧。

  后院,許大茂回到家里就從口袋里掏出錢。

  昨晚上沒敢拿出來,白天又沒空回家。

  就是在軋鋼廠也是藏著掖著,好不容易回來了,趕緊拿出來數數。

  “狗日的,八十多!這閻老摳真能算計。不聲不響的搞了這么多!”

  “不對,有五十是獎勵的,他娘的活該!”

  許大茂看著手頭上的錢,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若是丟掉放映員工作前,這八十塊也就是仨月工資的事。

  男現在,一個月的工分換來一兩塊錢,這些就是巨資啊!

  “該死的閻老摳,看你怎么得瑟,舉報,讓你他媽的舉報!”

  許大茂罵著,心里對閻阜貴可是恨透了。

  要不是他舉報了聾老太太,哪有他的事?

  他不出頭,也不會被調查,更不會帶上生活作風的帽子遭人唾棄,被人看瓜。

  現在出門都得低頭,生怕被人指點。

  真,丟死個人。

  如今還要勞改挑大糞,家里更是破爛,沒錢客廳都沒修,現在住在這里還好,到了冬天咋辦?

  這回好了,有了這些天,可以把房子蓋起來了。

  “棒梗啊棒梗,你就是老子的福星啊!”

  想到截胡棒梗,許大茂得意的笑著,渾然忘記自己當初舉報別人的事。

  正得意著,門口突然傳來劉光天的聲音。

  “許大茂,開大會了,趕緊出來。”

  許大茂一驚,迅速把錢收起來。

  “劉光天,開啥大會?”

  “不知道,閻大爺要開會!你趕緊的,我還去通知別家。”

  劉光天說著,這院里易中海劉海中被剝奪大爺職務后,就閻阜貴一個大爺,再叫三大爺就不合適了。

  索性就叫閻大爺,三大媽還叫三大媽。

  同樣的,二大媽還是二大媽,一大媽還是一大媽。

  許大茂心里一驚,回到屋里后,立馬皺眉。

  這閻老西丟了這么多錢,十有八九的報警。

  “不行,錢不能放家里!”

  許大茂立馬警惕,隨后找了塊牛皮紙,把錢卷起來一包,看看左右沒人,直接穿過廢墟扔在聾老太太家的灶臺里。

  反正也沒人開火,放里面最安全。

  做完這一切,許大茂才回家換下臟衣服,吃點東西,等時間差不多了,才往中院走去。

  中院,收音機關了,楊小濤抱回屋子里,眾人也散了。

  冉秋葉在屋里哄著小端午入睡。

  至于開什么全院大會,楊小濤懶得參加,有這時間還不如趕緊把論文搞定呢。

  院子里,依舊是那張桌子,人卻是少了許多。

  只不過,現在桌子前只坐著一個人,閻阜貴。

  劉海中在一旁看著,心里難受。

  若是沒有上次的事,易中海倒臺后,現在主持大局的應該是他,劉海中。

  唾手可得的權利啊,就這樣從手指頭溜了!

  可惜,可恨。

  周圍院里人站在那看戲,當然也有不少人懶得開會,跟楊小濤一樣直接待在家里。

  閻阜貴見沒人再來,也不想再等下去。

  說實在的,這種開會的場合,沒了劉海中開場,易中海壓軸,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看了眼垂頭喪氣的劉海中,閻阜貴覺得以后要不要幫一把?

  起碼有個沖鋒陷陣的。

  不過眼下,作為院里的大爺,必須挑起這大梁。

  閻阜貴從座位上站起來。

  “大院的,咱們今天開會,就一件事。”

  閻阜貴看著周圍眾人,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我們家存的錢,被偷了!”

  閻阜貴說出來的時候,院里安靜片刻,隨即炸了鍋。

  四合院里誰家沒點東西?

  但被偷錢,性質就不一樣了!

  “大家伙靜一下!”

  閻阜貴拍著桌子讓眾人安靜,“這些錢,都是我們家準備還債的,林林總總一百塊。”

  “數額不是一般的大!”

  說到這里,三大媽眼眶發紅,閻解成在一旁咬牙切齒,這里面可有他們夫妻倆的工資啊!

  眾人一聽一百塊,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閻大爺,你確定這么多?”

  “對啊,這可不是小數目,不是放錯了地方?好好找了沒?”

  “是啊,要是被人偷了,逮著了可是挨槍子的!”

  院里人嘰嘰喳喳,只是話語中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一百塊錢啊,多少人家里攢這么多年都沒有。

  也不怪閻家這般模樣,平日里就是丟只雞被人逮住了都得批斗一番,甚至因為一只雞兩家一輩子不說話的,何況是這么多錢呢。

  只是,這筆巨款又不是他們的,丟了大家一樣沒錢,心理又舒坦了。

  一句話,我沒錢但看著你丟錢也開心。

  人群后方,許大茂冷哼一聲。

  “這閻老西真他娘的好算計,還一百塊?要不是老子撿了便宜,還真信了。”

  “肯定是被人偷了!”

  閻阜貴肯定說著。

  “閻大爺,是不是你們自家人拿了不敢告訴你啊!”

  “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你們這么會算計的家,還能讓外人偷了?”

  許大茂不嫌事大,本來就看不慣閻阜貴這會還不上眼藥。

  同時又不著痕跡的看了眼秦淮茹。

  此刻秦淮茹抱著槐花坐在凳子上,一旁賈張氏摟著棒梗,而棒梗這小子一臉平靜,看著賈張氏的肩膀跟小當玩葉子。

  真不愧是當賊的料,這時候了都面不改色,將來錢途不可限量。

  “許大茂,你他娘的放屁!”

  閻解成立馬跳起來,身后閻解放閻解曠跟著站起來。

  這一下就看出兒子多的好處。

  一個閻解成打不過許大茂,但哥仨一起上,許大茂也得慫。

  “哼,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家合伙呢?”

  “傻茂,你他娘的放屁。”

  閻解成指著許大茂,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對了,傻茂,昨晚大伙都在防空洞里,就你去的晚,說,是不是你偷得?”

  “我呸,狗日的,你他娘的少在這里血口噴人。”

  許大茂露出兇相,一張長臉拉的更長。

  傻柱沒在這,他怕誰?

  “我告訴你,爺去晚了那是有事,你要有證據盡歡來,沒證據瞎胡鬧,老子立馬去派出所。”

  許大茂喊著,閻解成不服氣,倆人對罵起來。

  另一邊,秦淮茹在閻阜貴說出丟錢的時候心里就咯噔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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