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星,雙稀。
韋恩宅。
一道黑影潛入后院,小心翼翼朝大屋移動。
韋恩。
來之前電話和管家弗拉聯系過了,今晚若有賊人潛入,就當無事發生。
他就是那個賊人。
擺平了大祭司和秘書,韋恩的日程表變得井井有條,將韋恩宅的克莉絲、薇莉排在前面,蘭道莊園的維羅妮卡放在最后。
等忙完了維羅妮卡,就該和老登見面,匯報此行的工作進程了。
可把他忙壞了!
臥室,韋恩擰了擰門把手,發現反鎖,輕輕揮手便將其打開,然后……
主臥的房間一陣騷動,韋恩打開燈,看著被子包裹的三顆腦袋,整個人都沉默了。
維羅妮卡、薇莉、克莉絲三小只都在,挺熱鬧的。
為什么薇莉會在中間,按道理,應該是克莉絲更受歡迎,學姐左擁右抱的幾率最大才對。
“韋恩,你回來啦?”
“混蛋,你還知道回來!”
“韋恩恩”
“抱歉,我走錯門了,我家不是這樣子的。”
韋恩面無表情退出房間,剛剛開門的方式不對,關上門再開一次,依舊是三顆腦袋擠在一張床上。
好好好,開銀趴不叫我是吧?
韋恩黑著一張臉,反手將門關上,揮手拉下一道隔音結界。
見他抽出褲腰帶準備抽人,三小只一陣手忙腳亂,克莉絲跳下床,維羅妮卡和薇莉撞在一起,前者揉了揉腦袋便無大礙,后者翻翻白眼,應聲倒了下去。
被子下,三人穿著整潔的睡衣,并沒有韋恩想象中的畫面。
“韋恩,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克莉絲紅著臉,支支吾吾開始狡辯,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有種偷人被老公抓住的慌亂,不知從哪說起。
這張床上的情況,遠比偷人被老公抓住更復雜,因為偷的是老公的人。
四舍五入,韋恩頭上已經有狼在抓羊了。
“不著急,慢慢說,夜還很長,有的是時間。”
韋恩哼哼一聲,讓克莉絲老實交代,這兩個月,三人組背著他干了哪些荒唐事。
沒有荒唐事,很正經的閨蜜睡一張床,非要說有人不規矩,只能是小色女維羅妮卡了。
時間推回兩個多月前,自從韋恩把維羅妮卡和克莉絲擺在一張床上,維羅妮卡得到了白月光的身子,便每每日思夜想,打著給未婚夫看家的名義,時常留宿在韋恩宅。
給未婚夫看家,睡主臥,不過分吧?
不過分。
未婚夫不在,她幫忙照看未婚夫的女朋友,免得有色鬼夜襲白月光,不過分吧?
不過分。
至于色鬼是誰,這還用想,肯定是薇莉啊!
學姐那么香,韋恩又不在家,薇莉肯定會把魔爪伸向學姐。
呸,禽獸!
于是乎,維羅妮卡堂而皇之住進了主臥,抱著白月光的胳膊,嗅著白月光發絲間的暗香,睡得可……
睡相一點也不老實,白月光就在身邊,她這個年紀怎么可能睡得著。
克莉絲慌得一批,唯恐被維羅妮卡龍性大發,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果斷喊來薇莉,讓她睡在了中間。
這樣就安全了。
薇莉:(Д≡Д)
算了,就這么著吧,這個家沒她遲早要散。
說來說去,都怪韋恩亂來,維羅妮卡本來只是憧憬白月光,有那么一丟丟和學姐貼貼的幻想,只敢在夢里想想,從未考慮過將其變成現實。
一朝得償所愿,壓不住了。
“嘖嘖嘖,貴圈真亂。”
韋恩站在床邊,面前是昏昏呼呼的薇莉,捂著臉沒臉見人的克莉絲,以及把頭蒙在枕頭上的維羅妮卡。
偷人被未婚夫抓到,悲憤欲絕。
雖然哪里不對,大概意思是一樣的。
“我一回來就來見你,結果給我演了這么一出……”
韋恩嘆了口氣,捂著胸口道:“太讓我失望了,我去洗澡,去去身上的星夜趕路的塵土,洗掉在外奔波的疲勞,你在這好好反省一下。”
“哦。”x2
沒有主語,克莉絲和維羅妮卡都覺得韋恩在說她。
薇莉不會,被龍頭撞了一下,仰臥起坐,一會兒坐起來傻笑,一會兒躺下去哼哼,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浴室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以及慘遭渣女劈腿的苦情歌。
克莉絲明知里面有演的成分,還是忍不住責怪自己,轉頭看了看,薇莉在仰臥起坐,維羅妮卡一頭扎進枕頭發出悲鳴。
兩個不成氣候的家伙,關鍵時刻一點也派不上用場。
克莉絲咬咬牙,起身走向浴室。
推門,探頭,見韋恩老老實實躺在浴缸里,她反手將浴室門鎖上,解開睡衣鉆了過去。
“韋恩,剛剛你看到的都是誤會。”
“我知道,都是維羅妮卡的錯,小色女一直饞伱身子,對吧?”
“也不是,維羅妮卡很乖的……”
“那就是我無理取鬧咯?”
克莉絲又好氣又好笑,被韋恩帶入懷中,趴在他耳邊小聲道:“我想你了。”
“我也是,剛落地就來找你。”
真的假的,你肯定在騙我!
“嗯,你真好。”
克莉絲沒有反駁什么,從容接受了謊言,詢問韋恩這段時間的情況,得知辛苦奔波和幾次險死還生,眼圈都聽紅了。
“沒事的,我這不是完完整整回來了嘛。”
韋恩握住克莉絲的手,十指相扣,額頭對額頭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傳奇法師了……”
韋恩講述這段時間的經過,刪刪減減,剔除了日,只留下常,什么好聽挑什么說,順便夸大危機經歷,將倫丹外的世界描述成人間地獄。
哪哪都是魔鬼,哪哪都是戰爭販子,全世界就他一個好人。
克莉絲被逗笑了,四目相對,呼吸皆有些加速。
咦,誰在唱歌?
維羅妮卡微微抬頭,看著緊閉的浴室房門,耳邊傳來白月光婉轉的吟唱,以及未婚夫打節拍伴奏的聲音,氣得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白月光被羞辱了,未婚夫在隔壁偷人,雙重打擊,很是糟心。
“咦,學姐去哪了?”
薇莉一個仰身坐起,歪了歪頭,認真思考起來:“我記得,剛剛撞到了一塊鋼板,臥室里哪來的鋼板……等會兒,誰在浴室,我過去看看,學姐一定是在浴缸里摔倒了。”
維羅妮卡收回手刀,旁邊是腦門冒煙的薇莉。
“胡說八道,學姐怎么可能會摔倒……”
維羅妮卡冷哼一聲,瞄了眼浴室,越想越氣。
未婚夫出門兩個月,回倫丹第一時間不是去蘭道莊園找她,而是來自己家偷白月光,簡直豈有此理。
這就去抓奸!
維羅妮卡氣沖沖來到浴室門前,正欲一腳踹開房門,隱約聽到一聲低吟,腳下一軟,紅著臉不敢發出動靜。
聽聲音,克莉絲的確是摔倒了。
怎么辦,要不要進去救人?
如果是誤會呢?
維羅妮卡臉色青白交替,小心貼著房門,想聽聽克莉絲究竟有沒有摔倒。
這時,房門猛地拉開,一只手伸出,抱住了維羅妮卡的腰,在一聲驚呼中將人提了進去。
浴室門緊緊關上。
薇莉仰臥起坐坐起,嘆氣道:“真是的,一個個都這么不小心,學姐摔倒在浴缸里就算了,畢竟她平衡感不好,維羅妮卡又沒這種煩惱,我猜猜,應該是拉學姐的時候被帶倒了……”
沒錯,就是這樣。
“真沒辦法,只能我去救她們了,為了這個家,我真是操碎了心。”
薇莉晃悠悠來到浴室門前,開門、被抓、關門,三連一氣呵成,白給得行云流水。
女、男、女、女;
女、女、娚;
奻,娚;
姦,男。
克莉絲,你不要太過分,咱倆究竟誰在開后宮!
蘭道莊園。
韋恩數日奔波,將維羅妮卡帶回來的時候已經是5月3號了,神頭十足,就是背影略顯蕭瑟。
書房里,接到家中電話的希菲翹班趕回,抱著兩個月沒見的好大兒一陣噓寒問暖。
“哼!”
維羅妮卡雙臂抱肩,在一旁冷哼,是是是,她是撿來的,韋恩·蘭道才是親生的。
“那個誰,說你呢,還愣著干什么,去泡茶呀,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維羅妮卡黑著臉離開書房,泡茶去了。
“這還差不多。”
轟走不聽話的兒媳婦,希菲拿捏惡婆婆的腔調,在兒子面前打起了小報告:“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時候,這丫頭從眼縫里看我,可討厭了,那股子傲慢勁兒,我現在想想還一肚子火。”
嗯,你開心就好!
希菲將韋恩按在書房沙發上,分區大祭司見面神諭大祭司,要給上峰捏捏肩膀,免得招待不周被上峰穿小鞋。
聽她言語中的陰陽怪氣,韋恩哪敢擺出神諭大祭司的威嚴,一個轉身讓其坐在沙發上,乖巧捏著肩膀:“老師,神諭大祭司的手藝如何,力度還行嗎?”
“挺好的,比你找的那個未婚妻強多了,她下手很重,恨不得把我掐死。”希菲捂嘴嬌笑。
“您放心,回去我就收拾她。”韋恩嘿嘿一笑。
“這話我聽著舒服,不愧是神諭大祭司,說話就是好聽,手藝也好。”
老師,你該不會是沒當上神諭大祭司,學生當上了,懷疑里面有黑幕,所以才不爽吧?
韋恩心下腹誹,如果希菲這么想,真讓她猜對了,里面的確有黑幕,涉及權色交易。
“神諭大祭司,再說兩句,我愛聽。”
“瞧您這話說得,教宗說話更好聽,手藝更好,回頭讓她來伺候你。”
“算了吧,她一身蠻力,我可經不住她拿捏。”
希菲抱怨一聲:“她怎么想的,教會正在用人之際,為什么沒把我升調總部,再怎么說我也是她的學……是她母親,對吧?”
“對,太不像話了。”
韋恩點點頭,賽娜的確有這個打算,被他當場否決,希菲才沒能升職調往教會總部。
這種話只能對奧斯頓說,在希菲這里,還是賽娜背鍋比較穩妥。
“真對了?”希菲驚訝回頭。
“嗯,真對了。”
希菲臉色古怪,雖然之前就攤牌了,但真相擺在眼前,依舊有些不可思議,將信將疑道:“那女人我知道,脾氣稀爛、偏執、傲慢還不講理,你到底怎么降服她的?”
加了進化的白沫,然后放置一段時間,就成了。
賽娜純屬意外,和安娜斯塔西婭一樣,韋恩對前者嫌棄,對后者尊敬,原本沒打算招惹這兩位,各種意外加巧合,變成了現在的形狀。
這些話不能說,韋恩支支吾吾,表示感情這種事,感覺來了擋也擋不住,可能是大姐姐就喜歡嫩一點的。
“就她,還大姐姐,老巫婆還差不多。”
希菲哼哼兩嗓子,握拳輕咳道:“有些話我本不該說,可我不說,別人說都不合適,老妖婆雖然是個爛人,但長得的確很美,你注意一下身體,她這個年紀……總之,你留點心,別被她騙了。”
“學生受教了。”
韋恩這邊正以神諭大祭司的身份給分區大祭司捏肩膀,乖巧得像是兒子,書房門推開,奧斯頓領著梅根走了進來。
“你還知道回來!”奧斯頓冷聲道。
韋恩:(_;)
不是,這是你的臺詞嗎?
頭一次,韋恩發現維羅妮卡是奧斯頓親生女兒的證據,相隔兩個月不見,開場白一模一樣。
“說話呀!”
“咦,奧斯頓,你怎么知道我傳奇法師了?”
希菲一臉驚喜,起身將好大兒抱在懷中,梅根投去欣喜的目光,默默祝賀少爺在魔法的道路上更進一步。
奧斯頓黑著一張臉,踉蹌退后一步,見韋恩成了傳奇法師,比他境界跌落六芒星還難受。
沒有私人恩怨,就是難受!
韋恩這邊,推開越來越寵溺他的希菲,將人按在沙發上繼續捏肩膀:“除此之外,我還成了教會的神諭大祭司,那邊的事情已經擺平了,賽娜老師成了新教宗,自然教會不會再和普魯士不清不楚。”
“前任教宗呢,一直沒聽到他的消息,被軟禁了嗎?”奧斯頓皺眉道。
“不知道,可能已經死了。”韋恩眨眨眼。
奧斯頓聞言沉默,脖頸有點涼,總覺得韋恩說話的時候意有所指。
“自然教會還有三位神諭大祭司,他們現在是什么態度,為什么他們沒有……消失,你確定教會那邊沒問題嗎?”奧斯頓追問道,教會絕不能下場,這點非常關鍵。
“神諭大祭司都是傳奇法師,傳奇法師的事,你一個白銀瞎摻和什么,搞得你很懂一樣。”韋恩哼哼道。
“不能這么說,有些人表面看起來是小小白銀,背地里其實是黑暗騎士,在家兇老婆,出門訓兒子,可威風了。”希菲哼哼道。
“老師,誰這么囂張,太可恨了!”
“那就不清楚了,畢竟是黑暗騎士,我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見這兩人陰陽怪氣,背后還有梅根偷笑的聲音,奧斯頓拉長一張臉,把手里的古銀幣當成韋恩狠狠盤了起來。
韋恩不在的時候,奧斯頓唯恐他出事,沒有順利完成任務,一天天提心吊膽,硬是睡不著。
現在人回來了,又恨不得他死在外面,世界少了一個禍害,蘭道家也能清凈下來。
“回來就好……”
奧斯頓不情不愿說了一句,而后道:“去我的書房,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國家大事,你造反成功,有些事情必須要面對。”
“在我的書房也能說!”
希菲冷哼一聲,很煩這對父子躲在角落里議論紛紛,顯得她和兒媳婦多余又沒用。
這么嫌棄,你當初找老婆干什么?
呸,渣男!
奧斯頓直呼頭疼,不明白哪里又得罪了夫人,如果是最近熬夜加班,一直和女王在一起辦公,他已經解釋清楚,也挨過揍了。
最近兩個月,局勢十分緊張,必須常駐辦公,他也沒有辦法。
要怪就怪韋恩,若非清君側成功,該遭罪的是女王,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梅根剛立下隔音結界,聽到有人敲門。
維羅妮卡給婆婆泡好了紅茶,端著茶杯、茶壺走了進來。
看到只被韋恩荼毒過的小白花,奧斯頓有些話不想當面說,大手一揮:“梅根,準備晚宴給少爺接風。”
鏡頭一轉。
奧斯頓的書房。
結束晚宴后,希菲未能升遷的怨氣略有淡化,見丈夫、兒子偷偷離開也沒說什么,使得父子二人在書房得以重聚。
“什么?!”
韋恩驚訝站起身,不可思議道:“你怎么知道我傳奇法師了?”
奧斯頓:(皿)
有完沒完,說一遍就行了,非要說兩次,傳奇法師而已,難道他會羨慕嗎?
“奇怪,你一個小小的白銀法師,按道理不該知道才對,究竟是哪個環節走漏了風聲?”韋恩嘀嘀咕咕坐回沙發。
“別貧了,說說最近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花了兩個月這么久?”奧斯頓面無表情道。
“奧斯特利亞自然教會,殺教宗路德維希……羅施聯邦黑暗教會,殺大賢者凱恩……普魯士伯洛,趕走暴怒、暴食兩位魔王……”
面對奧斯頓,韋恩沒什么可隱瞞的,如實講述這段時間的經歷,包括兩位轉生天使。
當然了,日常里的互動沒說,改成了刻苦修煉。
“正因為我每日勤學苦練,所以我才能晉級傳奇法師,奧斯頓,你但凡和我一樣,多花點心思用在冥想上,而不是惦記著撈錢燒倉庫,你也……”
韋恩話到一半,停下鼓勵,歉意道:“抱歉,忘了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我是天才,你是庸才,我能辦到的,你一輩子也辦不到。”
奧斯頓呼吸加速,兩個月沒見到這張討嫌的嘴臉,氣得想找水泥桶。
他深吸一口氣:“前任黑暗騎士在哪,她還能使用暮光絕境嗎?”
“咦,這么重要的大事你不問,第一個詢問薇姿騎士……”
韋恩笑容玩味:“怎么了,擔心自己沒了暮光絕境,在家里說話不硬氣?”
“隨你怎么說,反正我是一家之主。”
“很快就不是咯。”
韋恩從書桌上取來世界地圖,指著固若金湯的防線道:“你看這里,只需一個穿插,法蘭克的終極防御就會淪為擺設,而后全線潰敗,普魯士的鋼鐵洪流在法蘭克腹地暢通無阻。”
“這段話你之前已經說過了。”
奧斯頓說道:“按照你的要求,我代表溫莎官方提醒了法蘭克當局,他們虛心接受了建議,并在這里加固了一道防線。”
奧斯頓指著后方空虛的一片森林,拿鉛筆畫了一條新防線,不求阻擋普魯士的閃電戰車,起碼能拖住大軍的進程,爭取戰略調整的寶貴時間。
韋恩之前和奧斯頓打過賭,圍繞固若金湯的防線,如果防線被破,奧斯頓主動辭職,韋恩成為一家之主,反之,奧斯頓穩坐家主之位,韋恩不得再陰陽怪氣。
韋恩想贏,更想看到法蘭克擋住普魯士的百萬大軍,故而提醒數次,還讓奧斯頓以溫莎官方的名義和法蘭克高層對話。
“能行嗎?”韋恩看著新防線。
“看天氣……”
奧斯頓微微搖頭,一條臨時搭建的防線,因為缺錢,防御工事非常一般,駐軍也并非陸軍主力。
法蘭克一方虛心接納了溫莎的建議,并對雙方的百年友誼表達了肯定,但作為主權國家,法蘭克有自己的戰略部署,不會因為溫莎的提議就臨時進行修改。
再者,溫莎能想到的,法蘭克也能想到,軍方高層不是傻子,沒有在關鍵隘口設防,自然經過反復推演的戰略考量。
“這條防線八成是守不住了……”
韋恩嘆了口氣,對門外道:“小媽,把奧斯頓的房間收拾一下,以后我和維羅妮卡搬去主臥,奧斯頓以后睡少爺那棟別墅。”
奧斯頓黑著臉沒說話,等韋恩消停了才說道:“前線有偵察兵,普魯士的主力就在防線對面,能守住。”
“守不守得住也就這兩天了,懶得和你爭辯。”
韋恩看著地圖,視線聚焦法蘭克首都帕里斯,沉吟片刻后說道:“如果這條防線崩了,我要去一趟帕里斯。”
“去那干什么?”奧斯頓皺眉,據他所知,韋恩很忌憚那位死亡騎士。
“趕在普魯士之前,將地獄之門的隱患掐滅,順便……”
韋恩抬起頭,鄭重道:“還死亡一個自由!”
一萬三千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