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床試驗進行了五天,韋恩和賽娜負責研究,塞萊斯特負責被研究,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因分工合理、男女搭配,故效率極高。
塞萊斯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反復橫跳,獻身科學向韋恩指出了一條明路,他用自己的身體證明了,進化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
但身為賜予進化的神,信仰的擁有者韋恩,可以選擇不接受信仰。
原本是不可以的,韋恩做不到這些,經過蒼白巢穴、蒼白騎士之后,他和貪欲之書更進一步,現在擁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間。
在賽娜的協助下,韋恩找到了解決辦法。
原計劃中的次級污染,被證實不可取,無論是蒼白巢穴身上的白沫,還是賽娜身上的血肉,都有著極強的信仰欲望。
屬于韋恩放著不管,他們自己就會進化。
所以韋恩只能選擇由自己賜予進化,并根據安娜斯塔西婭身上的實驗數據,先污染再治理,可以改變肉體,絕不能對思維下手。
改變肉體的同時,放棄索取信仰對其封鎖,再以蒼白巢穴作為信仰的代替物。
簡單來說,進化不可逆,蒼白巢穴作為韋恩的神像,他在人間的表現方式,用于接納并操控信仰。
韋恩作為信仰的根本,代表著絕對的真理,不可視、不可名狀。蒼白巢穴作為信仰的化身,是可以理解的真理,可以觀察、可以描述。
有了這層身份擋在前面,韋恩可操作的余地就很大了。
朱諾也好、希菲和維羅妮卡也罷,哪怕她們的未來遭遇了不可逆轉的進化,她們的信仰都是表面能看到的蒼白巢穴,是一種可以理解的真理,而非韋恩這個……神。
“可惜了,如果我再早一點晉級黃金法師就好了。”
韋恩遺憾看著賽娜,如果他早能找到破解的辦法,后者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話雖如此,如果賽娜不變成這樣,她也不會全身心協助韋恩,也就沒有今天的解題思路。
賽娜聳聳肩,一副懊惱不已的模樣,說著委屈巴巴的可憐話,希望信仰別只顧著內疚,光內疚道歉有什么,來點實際的。
總不能做錯了事,鞠個躬就完事了吧!
笑死,真以為做錯了事不用負責?
賽娜做作不單純,不是普通的妖艷貨色,韋恩拿她沒招,又不想繼續施加約束讓她喪失為數不多的自我,索性隨她去了。
既然無法回頭,就這么著吧!
實驗室。
朱諾披著一層白布躺在冰冷的實驗臺上,期待看著主刀醫生韋恩,面對遞來的字據,爽快簽下了名字。
朱諾·瓊斯/伊麗莎白·溫莎。
兩個名字,兩種身份,均愿意承擔進化的一切后果,十分嚴謹。
韋恩動手前又警告了兩句,確認朱諾沒問題,抬手貼在對方腦門,思維召喚蒼白巢穴入場。
韋恩的手掌融化,白沫融入朱諾的耳鼻口目,賜予進化和污染,改變對方的生命形式。
同時,通過蒼白巢穴將思維導入朱諾體內,喋喋不休傾訴低語,讓對方記住自己身為人類的模樣,并大膽暢想未來的進化道路。
朱諾的目標只有天使,她的進化道路不言而喻,只能是天使。
為了讓她達成目的,韋恩還在進化的過程中賜予了黃金律圣言的力量,這些信息來自黃金律圣經和傲慢之主的祭壇,尤其是后者,階位極高。
算是韋恩報答朱諾的恩情。
她既然打了那通電話,韋恩必然會報恩。
朱諾的身軀緩緩飄起,白色床單滑落,露出修長姣好的身段。
韋恩沒有欣賞的心思,閉目感應朱諾體內的變化,唯恐哪個環節出了岔子。
過程不能說有驚無險,只能說虛驚一場,朱諾渴望強大的天使力量,野心太大,大到韋恩掌握的黃金律圣言都無法滿足她。
韋恩不得不通過蒼白巢穴進行修正,讓其正視自身,別想著一步登天成為最原始的天使。
那太邪門了,整個天堂都湊不出十個。
受這道思維矯正,朱諾很快就找到了進化方向,身軀溢散白沫緩緩膨脹,肢體臃腫、軀干蒼白,毫無正常人類的美感可言。
仿佛一具尸體,體內的腐敗細菌因免疫系統失控瘋狂繁殖,注入大量腐敗氣體,整個人難辨真容。
緊接著,黃金律圣言開始修正!
朱諾體內的圣光力量加上韋恩賜予的進化,在黃金律圣言的填補下,按照朱諾的欲望進行進化。
這個過程很像韋恩賜予奧蒂莉亞、雷吉娜地獄的力量,讓她們成功變身魅魔。
不過,無論是朱諾的天使進化,還是奧蒂莉亞、雷吉娜的地獄進化,都繞開了原本的信仰,不出事還好,一出事原主肯定會上門索要版權費。
天堂那邊還好說,韋恩變身一下,勉強可以裝成某個高階天使的小號糊弄過去。
地獄就比較麻煩了。
眾所周知,魅魔的源頭只有一個,七大魔王中的色欲之主。
即便她愿意好好說話,胃口也是很大的。
以后的事情多想無益,韋恩只看眼前,觀察朱諾身上的變化,順便收集數據為以后的手術增加成功率。
說來慚愧,朱諾也是實驗的一部分,韋恩做的一切都在為希菲和維羅妮卡鋪路。
只有她們二位,萬萬不能出現疏忽。
金光綻放,黃金律圣言環繞成光暈字符,束帶一般圍繞朱諾轉動,重塑她臃腫的軀體,為其披上一層圣潔光輝。
在虔誠的信徒眼中,朱諾是圣潔的,在韋恩和賽娜眼中,這只是一具虛假的天使軀殼。
很快,朱諾的身軀回歸最初的體型。
白色肌膚附著全身,并不像正常人類的皮膚,更像是一件皮套。
四肢纖細有力,整體保持了擬人形態,手腳拉伸之后,身高一躍超過了兩米。
其背后張開一對白色羽翼,伴隨黃金律圣言束帶的轉動,羽翼律動光芒,垂落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動。
在羽翼末端,幾根黑色的翎羽成型,而后掉落在地。
朱諾的天使形態沒有明顯的性別特征,只有胸前微微凸起,不至于前后是兩條平行線。
頭部,大片白沫蠕動如同鳥類的三角頭顱定型。
沒有耳目,整張臉仿佛扣著一張三角面具,蒼白的膚色有著金屬質感,隨黃金律圣言束帶收攏,白色面具交叉十字圖案,于最中心匯聚了一顆金色眼球圖案。
朱諾的嘴位于三角面具下方,雙唇淡雅冷色,是全身上下最像正常人的地方。
黃金律圣言束帶收縮消失,進化結束。
“比想象中要輕松……”
賽娜看向自己的信仰,輕輕松松就創造了一個人造天使,還如此穩定,這已經遠遠超出半神生命領域能達到的效果。
她的信仰又變強了。
未來呢,能走到哪一步?
她作為眷屬,隨著信仰一同強大,未來又是什么模樣?
“咕嘟!”
賽娜小聲咽了口唾沫,自思就算沒有被韋恩改變,她也會迷上這個男人。
欲望過于強烈,韋恩尚未和放大器蒼白巢穴分開,清晰感受到了賽娜的欲望,白了她一眼讓其老實一點。
賽娜蠢蠢欲動,韋恩答應過,只要實驗成功就狠狠獎勵她。
“姑且算成功了,后續如何還要觀察。”
韋恩面無表情說給賽娜聽:“我通過蒼白巢穴引導她的思維,她的信仰會成為蒼白巢穴,雖然她本人并不清楚,但依舊存在風險。”
“我懂,蒼白巢穴的信徒不是你的信徒,是吧?”
賽娜來到韋恩身后,帶球撞人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希菲不會變成我的樣子,如果你心存畏懼,那就成為真正的神明,她信仰一位神明總不會有錯了吧?”
賽娜一語道破韋恩的芥蒂,接著說道:“但我已經沒有辦法了,你答應過我的東西,一定要給我。”
你就是這么和自己的信仰說話的?
“賽娜,不要總想著信仰給了你什么,而是該反思一下,伱給了信仰什么?”
“我的全部都交給了信仰。”
也對。
見賽娜搓搓小手,既不臉紅也不心跳,韋恩嘆了口氣:“先約會吧,我訂了燭光晚餐,希望你能賞臉。”
“還有燭光晚餐?”
賽娜微微一愣,面露些許紅霞:“這么莊重干什么,被維羅妮卡知道了,她肯定會誤會。”
“那算了?”
“不行!”
四五天后,時間來到9月3日。
朱諾進化成功之后,顧不得欣喜,和塞萊斯特一同離開秘密據點。
她失蹤的時間太長,很難向自己的女王母親解釋清楚,直接坦白進化是不可能的,且不說韋恩施加的約束,單是她自己就不想表達出來。
女王有女王的想法,公主有公主的想法,王子亦然,王室家庭氛圍感滿滿。
除了解釋自己失蹤的原因,朱諾還面臨一個頭疼的問題,怎么解釋魔法部副部長艾倫的失蹤。
無論如何,艾倫都在失蹤前和塞萊斯特保持了聯系,艾倫失蹤后,朱諾和塞萊斯特一起失蹤了。
往好的方面想,公主和老師聯手干掉了魔法部副部長,這段時間一直在養傷。
這些事韋恩沒有操心,朱諾自己想辦法,那晚答應賽娜的請求,允許對方得寸進尺。
賽娜得償所愿之后,這才心滿意足離開溫莎,返回教會總部繼續爭名奪利。
穆拉沒死,但不影響韋恩繼承者的身份,賽娜懷揣成為教宗的欲望,以便將整個教會獻給自己的信仰。
自然教會的圣女已經定下來了,8號別墅的杜莎,賽娜滿懷惡意琢磨著要不要對圣女下手。
韋恩當初的夢想是抱著老師希菲的大腿,待希菲成為教宗后,他以教宗學生的身份魚肉鄉里,每晚拉著圣女聊夜光劇本。
雖然過程發生了一些曲折,但他很接近曾經的夢想了,老師的老師距離教宗很近,且只會為他著想。
送走賽娜之后,韋恩直奔月光教會大祭司的莊園。
沒有回韋恩宅。
最近幾天,韋恩時不時打電話回家,從管家弗拉口中獲知,克莉絲夫人最近搬到了蘭道莊園,一直沒有回家。
琢磨了一下,薇莉應該也在,三小只被賽娜嚇得瑟瑟發抖,十有八九已經開始抱團了。
贊美賽娜,她太強大了!
既然克莉絲不在家,韋恩的時間管理就好操作了,踹開菲洛米娜的門,張口就是渣男標準話術。
人在倫丹,剛下飛機,想你了,第一時間就趕過來找你。
菲洛米娜可不知道韋恩剛從另一位傳奇法師身上爬起來,聞得渣言渣語動容不已,再加上思念深重,果斷請病假不去教會了。
很可惜,最近國際形勢緊張,菲洛米娜沒法陪在小男友身邊聽甜言蜜語,第二天便趕回教會總部加班。
韋恩也忙,照例許下一堆不平等條約,驅車來到了蘭道莊園。
黑色轎車停下,韋恩直奔大小姐別墅,腹稿十萬字,擬定了各種可能,根本不帶怕的。
沒走幾步,察覺到一抹異樣的視線,抬頭看向樓上的窗戶。
奧斯頓居高臨下俯視,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垃圾,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韋恩能騙過別人,唯獨騙不了奧斯頓,公主騎士朱諾現身,‘公主’本人也在公開場合露面,但韋恩依舊加班了四五天,奧斯頓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幾天肯定把韋恩忙壞了。
奧斯頓遞下一個眼神,韋恩點點頭,返回大屋直奔書房方向。
門前,看到了面無表情的管家梅根。
韋恩停下腳:“梅姨,我剛剛聽到仆人討論,聽說明年家里會多出一張吃飯的嘴,你有什么準確消息嗎?”
梅根:(_)
身為一名管家,她身具監管一眾仆人的重任,請少爺告訴她,究竟是哪些人在制造謠言?
韋恩樂呵呵歪頭,見梅根半晌不說話,挑眉道:“梅姨,你就不打算謝謝我嗎?”
梅根低下頭,心里說了聲謝謝,但她勸少爺不要多管閑事,她是來加入這個家的,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
如果因為她,導致老爺夫人矛盾,她寧可就此離開。
韋恩眨眨眼,沒有得到回應,猜出梅根毫無進展。
想了想,不管有沒有進展,奧斯頓渣男的人設已經穩了,如此一來,他也沒必要幫忙推進劇情了。
明人不說暗話,他希望奧斯頓作出表率作用,但又不想真的看到奧斯頓左擁右抱,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你還要在外面站到什么時候,趕緊進來。”書房內傳出奧斯頓不滿的聲音,略有暴躁。
“催什么催,我和小媽說話呢!”
韋恩一臉傲慢推開書房門,趾高氣昂道:“奧斯頓,我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你等一會兒怎么了?”
“再說了,我對梅根夫人這么禮貌,這是晚輩對長輩的尊重,是孝心的體現,你應該高興才對,將來你老了……”
“吧啦吧啦……歪比歪比……”
屋外正大光明偷聽的人受不了了,坐在沙發上的奧斯頓也越發難以忍受,他以為韋恩說兩句就會停下,沒承想,他不喊停,韋恩能一直說下去。
你就是這么把托古格耶聊到自閉的?
難怪托古格耶沒說過你,誰來了都嫌煩。
奧斯頓看了眼時間,抬斷韋恩的廢話:“別說了,這些天你看報紙沒,馬上要打仗了。”
“看了,據說女王今天要發表全國演講。”韋恩點頭道。
書房一角,原本的綠植被搬走,換成了一臺電視機,索菲利亞女王即將對溫莎全體國民發表廣播演講。
韋恩瞄了電視機一眼,視線回到奧斯頓身上,指著額頭道:“比起國際風云變幻,我更關心家里的情況,你頭上的紗布怎么回事,女王打的嗎?”
奧斯頓日常賣慘,韋恩沒有放過這個調侃的機會。
奧斯頓取下紗布,看向電視說道:“今天女王會代表溫莎向普魯士宣戰,同時宣戰的還有法蘭克,原本有羅施聯邦,沒談成盟友合作關系,對方不愿和普魯士交戰。”
“肯定不愿意啊,溫莎和法蘭克還沒倒下呢!”
韋恩陰陽怪氣,與其說是結盟,倒不如說溫莎一貫的手段,遇事不決退至盟友身后,隔海大呼正義必勝,提供援助之外的一切援助。
就這個德性,羅施聯邦瘋了才會結盟,還不如和普魯士簽署互不侵犯協議靠譜。
至少現在這份協議是靠譜的。
普魯士不想兩面開戰被雙向夾擊,必然會遵守協約,羅施聯邦手握主動權,作壁上觀笑看下面狗咬狗。
“八月份的時候,溫莎、法蘭克的代表團和羅施聯邦會面,一直沒有談成,其實在四月的時候就開始談判了……”
奧斯頓沒有理會韋恩的陰陽怪氣,說道:“你是特工出身,對國家有不滿很正常,但我希望你端正態度,不要將對某些人的不滿帶入全部,至少表面工作要做好,不能讓人發現你的不滿。”
“怎么說,你敲打女王的時候,被她敲打了?”韋恩皺眉道。
“我失蹤的時間太久,給不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女王對我不滿很正常。”奧斯頓一語帶過,沒有提及最近的窘境。
“我就說吧,你拿老情人的關系去找她,她心一軟肯定不會……”
“閉嘴!”
奧斯頓沒好氣打斷,繼續道:“普魯士對波羅尼亞發動了全面攻擊,波羅尼亞雖然擁有數量龐大的坦克,軍隊戰斗力極高,但……”
“等會兒,不是騎兵嗎?”
韋恩好奇比劃了幾下,大平原上,冷兵器對抗坦克部隊,一潰千里,掙扎了幾天就投降了。
“你從哪聽到的謠言,你覺得波羅尼亞人是傻子嗎?”
也對!
該死的網絡謠言,究竟是誰在背后造謠亂傳八卦?
韋恩暗道晦氣,他最討厭無憑無據就胡說八道的人了。
“波羅尼亞敗局已定,但女王向普魯士宣戰,根本原因不在波羅尼亞,而是之前的捷克斯拉夫,普魯士撕毀了協議……”
見韋恩身為特工,對國際局勢的真相一知半解,奧斯頓只得耐下心來科普。
一直以來,溫莎的對外政策都不變,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主打一個隔岸觀火,沒有火就四處放火。
普魯士的強大加上法蘭克的全面防御讓溫莎選擇了妥協,溫莎不可能沖在最前面,也不會沖在最前面。
為了滿足普魯士的胃口,溫莎和法蘭克允許她對外擴張,收回曾經的失地,并一路將其引導向羅施聯邦的領土。
協議撕毀后,捷克斯拉夫失陷,一巴掌狠狠打在了溫莎和法蘭克的臉上,尤其是后者,捷克斯拉夫可是手足親朋一般的盟友,還沒加錢就沒了,顯得法蘭克又菜又慫又愛玩。
既然協議已經撕毀,曾經的妥協無用,羅施聯邦又一動不動,溫莎只能轉變對普魯士的態度。
奧斯頓解釋了一通,非常復雜的外交轉變,背鍋的人也找到了,現在的國家首相。
不管他做了什么,沒做什么,總要有一個人站出來背鍋。
地位還不能低,否則背鍋的資格都沒有。
“據我所知,法蘭克把所有的軍費都砸在了一條防線上,固若金湯、牢不可破,普魯士不可能攻下這條防線,你說是吧?”韋恩眉頭一挑,開始憋壞招。
“不好說,只看那條防線,普魯士十年都鑿不穿,十年的戰爭足以拖垮一個國家。”奧斯頓不愿上當,回答相當模糊。
不只是他,幾乎所有人都這么想。
尤其是法蘭克自己,打什么打,打贏了被溫莎摘果子,打輸了更倒霉,不如全國轉入防御狀態,等普魯士啃碎滿口狗牙,知道疼了自己就會離開。
“但不管怎樣,戰爭都不能延伸到溫莎的國土,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奧斯頓補充道。
韋恩眼前一亮,抿了下嘴唇:“要不,打個賭?”
奧斯頓心下一凜,緊緊握住幸運古銀幣,他和韋恩打賭從沒贏過:“你認為戰爭會蔓延到溫莎國土?”
“不排除這種可能,只是概率很低罷了。”
韋恩挑眉道:“怎么樣,你勝率很大,要不要梭了?”
奧斯頓思考良久,手握幸運的古銀幣,哪有一直輸的道理,輪也該輪到他贏一回了,今天就是他翻盤的機會。
韋恩屏住呼吸沒說話,等待奧斯頓點頭答應,默默勸道,別看普魯士兵強馬壯,周邊的國家見面就舉手,都是小國,技術調整罷了,等溫莎、法蘭克這樣的大國入場,普魯士再強也得乖乖回家盤著。
只從軍力的角度出發!
韋恩很好奇,在這個擁有魔法的世界里,戰爭的走向會如何?
法蘭克總不能真的舉手投降吧?
正想著,電視畫面中出現了女王的面孔。
宣戰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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