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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大殺四方

  張之維走進雙喜俱樂部。

  民國這個年頭,正經行當賺錢不快,賺錢最快的法子還是那黃賭毒。

  所以這青樓,賭場,煙館可都是賺的盆滿缽滿,也逼得多少人賣兒賣女,家破人亡。

  而當前這個雙喜俱樂部,不愧是鐵帽子王開的,直接齊了,集妓院,賭場,煙館于一體,還不做倭寇的生意,專坑國人,委實有些過分了。

  張之維穿的體面,一看就知道是肥羊,所以一進去,立馬就有一個留著陰陽頭的小廝,拎著一個大茶壺快步過來,笑臉相迎:

  “這位爺,您來在雙喜俱樂部,是準備玩哪個項目啊?”

  說完,茶壺在他手里挽了幾圈,別在身后,就要給張之維倒茶。

  “不玩,找人!”

  張之維面無表情,伸手把那茶壺細長的壺口,捏得跟焊死了一般。

  見此情形,倒茶的小廝頓時臉一變,警告道:

  “這位兄弟,這里有日本人撐腰,可不興鬧事啊!”

  “我有一份大買賣,叫你們當家的出來!”張之維冷聲道。

  “我們的當家的可是肅清王,他老人家是何等身份,豈是……”

  小廝的話還沒說完。

  一個大巴掌瞬間在眼前放大,緊接著,他腦袋一懵,視線猛地一陣翻轉。

  隨后眼前一黑,砰的一聲倒地,眼看是活不成了。

  只見他的頸骨,被張之維一巴掌拍斷,腦袋如同一顆斷裂的發條,在脖子上擰轉了不知道多少圈,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掛在脖子上,慘烈得難以表述。

  “大清都亡了這么多年了,你跟我裝尼瑪呢?”

  張之維看向屋里的其他幾個伙計。

  這幾個伙計一臉橫肉,膀大腰圓,俱樂部豢養的打手無疑了。

  這些個打手,欺負欺負普通人還行,遇到真正的狠人,就被嚇破膽了,皆臉色大變,嘴巴開合,要大叫著逃跑。

  數顆閃爍著金光的豆子飛出,從他們眉心穿過,帶出一連串的血跡后,消失無蹤。

  彈指殺死數人,張之維面無表情,攏了攏有些散開的頭發,冰冷的目光掃視著小廝的尸體,帶著血腥味的冰冷氣焰肆意噴薄,哪還有半點先前和黃包車司機聊天時的溫吞?

  “既然不配合,那就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張之維往身上貼了一張天地視聽符箓。

  驟然間,意識拔高,縱觀全局,雙喜俱樂部中的一舉一動,他都盡收眼底。

  第一層是賭場,里面鬧鬧嚷嚷一片,在賭錢。

  賭博形式多樣,有最基本的擲骰子,也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洋玩法。

  第二層被分成了很多個小房間,不時傳出女子嬌喘,春色旖旎,這是開展妓院業務的。

  第三層的格局和第二層差不多,也配有床榻。

  不過塌上可沒妓女,只有一些一臉死樣,身軀佝僂的家伙,正端著煙槍在吃大煙,他們把這叫做福壽膏。

  張之維略微感知了一下,便有了發現。

  三樓的一個大房間內,有一幫留著陰陽頭的異人在尋歡作樂,一邊抽大煙,一邊開無遮大會。

  “確認過眼神,是對的人!”

  張之維起身朝三樓走去,路上,偶爾會遇到一個留陰陽頭的俱樂部員工。

  對這些人,張之維也不留手,隔得近的,一巴掌帶走,隔得遠的,就彈出一道金光帶走。

  雖然這些人都是普通人,但能在這種地方工作,能干凈到哪里去?

  張之維沒時間來辨什么善惡,直接帶走,一了百了,不留活口。

  而這也是張之維不作蒙面,就潛入進來的原因。

  沒錯,張之維把剛才的行為叫做潛入。

  透過現象看本質,潛入,不就是偷偷進來,沒人發現嗎。

  他直接走進來,把看到他的人全部殺了,那不就一個樣了嗎?

  師父說的好,做人要學會變通。

  到目前為止,看到他進去雙喜俱樂部,還能活下來的,只有那個黃包車司機。

  不過先前談話的時候,張之維動用觀法,悄無聲息的影響了司機的思維。

  讓司機只記得拉了個很豪爽的客人,還給了很多小費。

  但這個客人長什么樣子,說過些什么話,拉去了哪里,卻是毫無印象。

  這對張之維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雖然他的觀法是觀自身的,但一法會,萬法通,以他的實力,用精神力去影響一個普通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張之維行走在俱樂部的三樓,偶爾還能撞到一個踉蹌出門的癮君子。

  對這些人,他張之維也沒什么留手,一巴掌送走。

  抽上了這東西,就不能算是人了。

  你永遠想不到一個毒癮發作的人,會干出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張之維一路殺到第三樓的一個大開間前。

  剛靠近,就能聽到里面群魔亂舞,各種亂糟糟的聲音四起。

  “辣耳朵啊!”

  張之維抬手扣門。

  “砰砰砰!”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聲音很大,如砸門般。

  屋內的一行人驀然一驚。

  “媽的!又是哪個家伙?”

  “嚇老子一跳,不是打了招呼的嗎,天塌下來,也別來找爺。”

  “趁著爺現在還高興,快滾,惹惱了爺,爺扒了你的皮!”

  屋里傳出極不耐煩的警告聲。

  “砰砰砰”

  但急促的敲門聲沒停。

  “他嗎的,是誰啊?這么掃人雅興,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里面有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正要開門,手剛觸碰到門把手。

  突兀的。

  “轟隆!”

  門框破碎爆,房門如炮彈般重重橫飛出去。

  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門邊,一身休閑白西服纖塵不染,赫然就是張之維。

  而開門的那人,已挾著門板,橫飛出去,重重砸在屋內的后墻上。

  玩的正嗨的眾人一下子就懵了,一時間,竟沒回過神來,直愣愣地看著這一幕。

  直到一個聲音幽幽傳出:“我是來找肅親王的,他在哪里?”

  聞言,一群人面面相覷,而后臉色陡然猙獰:“肅親王是你想找就能找的嗎,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我看你是找死!”

  其中一人推開身上的女人,眼中嗜血,一馬當先,朝張之維沖來。

  “冷靜點!”張之維很淡然,掌附金光,并指成劍,一手探出。

  “噗!”

  利刃割裂皮肉聲響起,沖在最前的那人,嘴巴翕張,臉帶痛苦彷徨,緩緩低下頭。

  只見一只手臂從他前胸刺入,后心穿出,前后貫穿。

  又是“噗”的一聲,手臂從他胸口收回,留下一個碗口般大小的透亮血洞。

  “好快.”

  這是他心中最后的念頭,隨后眼前一黑,轟然倒地,再無動靜。

  氣氛驟然一緊。

  “啊啊啊”

  緊接著,尖叫聲此起彼伏,這血腥兇殘的一幕,嚇得了房間內的那群妓女瘋狂大叫。

  張之維眼神一凝,炁機發散,一掃而過,直接把那些妓女全部震暈過去。

  而這時,那群抽的正嗨,玩的正興起的家伙方才反應過來。

  “小六,你該死啊!”

  “殺了他!!”

  這些人或許是吸嗨了,沒半點逼數,一個個撲了過來,盡顯兇戾之色。

  為首的一人,怒喝一聲,一抹腰間,“鏗”的一聲,一道寒光自腰間乍起,如青蛇狂舞,劃向張之維的喉嚨。

  與此同時,其余幾人也迅速跟上,或用拳法,或用掌法,或用腿法各自使出絕學,三路齊攻,不給對手絲毫機會。

  招式起落間,風聲鶴唳,聲勢驚人,這些人都是肅親王手下的好手。

  在前朝還沒滅亡的時候,肅親王曾是乾清門頭等侍衛,實力自然不弱。

  前朝滅亡后,他帶著一群舊部來到了這里生根,借倭寇的勢,繼續作威作福,欺壓普通人。

  先前使劍之人,第一個攻到張之維身前,軟劍如靈蛇吐信,抖動間撕裂空氣,發出“嗡嗡”的劍鳴聲,形成了如劍氣般的白色高壓氣流。

  極招逼近,張之維不退反進,伸手就那么一抓,那撕裂空氣而至的精鐵軟劍,竟被他隨手捏住,交擊間發出的聲響,宛若哀鳴。

  “.什么?!”

  那人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他的軟劍瞬間爆發的威力,堪比子彈,且帶強大穿透性,很多異人都不敢硬接,可卻被對方隨手抓住。

  “軟弱無力!”

  張之維掌中金光一吐,一抹金光逆沖而上,軟劍寸寸碎裂,而后,一巴掌拍在那人的頭上。

  “砰!”

  那人腦袋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猝然凹陷,七竅噴血。

  整個人人如同被撞擊車沖擊,猛地倒飛出去,把后墻都撞出了一個凹陷,落地之后,便不動彈了。

  “你們好像有點神志不清,為了方便問話,來,我讓你們好好清醒一下!”

  說罷,張之維再進一步,食指中指并攏,橫著一劃,指尖流露出凌冽無比的金光,掃蕩而出。

  沖來的幾人心中大駭,想要回防自身,但招數已經打出去,收不回來了,勢無可挽,只能硬撼。

  雙方甫一接觸,沒有形成一絲波瀾,金光所形成的炁人,就從他們體內一劃而過。

  “噗嗤,噗嗤,噗嗤.”

  血光沖天而起,沖過來嗎幾人都被金光斜著腰斬,內臟鮮血濺得滿地都是,滾滾血腥味撲鼻而來。

  舉手抬足間,抹殺數名高手,張之維輕松的就好像只是捏死了幾只螞蟻般。

  血淋淋的現實擺在眼前,這些被肅親王帶過來的人,如遭一盆冰水當頭淋下。

  先前欺壓普通人積攢下來的兇性和膽氣頓時全消。

  這些人都是曾經的八旗子弟。

  八旗子弟的祖上,大多都是跟著開國皇帝打天下的異人,所以八旗很多都是異人家族。

  他們身負能力,先天上就強人一步,再加上祖上戰功赫赫,蔭蔽子孫萬代。

  旗里的人不用干活,不用勞作,閑在家里也能每月領米領錢,吃月錢供奉。

  又不用為閑事所擾,他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來修行,可謂是老天爺賞飯吃。

  這種情況下,但凡有點上進心,那都不得了。

  但老天爺賞飯,也架不住自己不爭氣啊。

  或許是生活的太舒適,沒過幾代,這些個原本驍勇善戰的異人家族都腐朽了。

  不僅祖宗之法忘了差不多,甚至帶頭抽起了福壽膏。

  身體是先天一炁構成,天天抽這個,先天一炁被污染,沒過幾代,旗里異人越來越少,甚至大多數連普通人都不如。

  就剛才被張之維隨手宰掉的這幾個,還是肅親王精挑細選的精銳中的精銳。

  現在,這些個精銳遇到了狠茬子,徹底喪失了斗志,恐慌沸騰,不敢再逞兇了,轉身就要作鳥獸散。

  “往哪兒走呢?”

張之維一步跨出,來到一人身后,在他驚叫聲中扼住他的喉嚨,掐斷他的聲音,捏碎他的脊柱  然后,將他的尸體重重拋出,把另一個逃跑的人砸翻在地。

  還不等被砸翻的那人爬起,張之維就已接近,冷漠無比,對準其頭顱,一腳踏下。

  “噗嗤!”

  血光迸濺,腦花飛射,慘叫都未傳出,便已身死魂滅。

  隨手碾死一人,張之維又向其他人追殺過去。

這些人在普通人眼里,算得上高手,但在他面前,就是土雞瓦狗,彈指間便灰飛煙滅。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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