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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媧皇宮。
女媧日常吃瓜,她看得多,見得多,對于玉虛宮內的矛盾看得非常清楚。
青鸞智謀超群,跟著女媧那么多年,也稱得上一個見多識廣。
碧云、碧霞、梧桐樹,以及幾個很受信任的侍女就鬧不清楚這其中的復雜關系。
她們聚精會神地看,可是看了半天,也沒看懂其中的關系,一個個臉龐上都掛著迷惑。
碧云她們就是單純的太宅,見識少,那幾個新侍女倒是很聰明,不過她們都是女媧到這個新世界捏出來的人,對洪荒的人和事完全沒概念。
女媧解釋了兩句,發現這其中的矛盾一句話兩句話根本說不清楚,一擺手,就把這個瑣碎的任務交給弟子,美其名曰,有事弟子服其勞。
鄧嬋玉此時分外的懷念哪吒,她指著觀天鏡,隨口應付:“你們注意看啊,畫面里出現的這個女人叫小美,這個男人叫小帥.”
碧云她們聽得暈乎乎,不過矛盾關系倒是看懂了一部分。
女媧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弟子,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那是小美?那明明是太元圣母的侍女青腰,你認識的啊。
玉虛宮。
鄧嬋玉經常自詡自己是壽命不到一元會的孩子。
她這個孩子非常卷,拼命卷的一個收獲就是她掌握的技藝非常多,她有大量的時間和智慧把凡俗間的技藝練到一個極高的程度。
放置在玉虛宮的玉像就是她用一整塊的昆山玉親手雕刻而成。
白鶴童子快步走進后殿,開啟這里的防護法陣,之后對著玉像默默禱告。
鄧嬋玉的神識其實已經從遙遠的新世界投射過來一陣子了,但這個時候不能暴露,她還是隔了半盞茶的時間才做出回應。
她清脆的聲音從玉像里傳出:“白鶴?何事?”
“師叔,闡教遇到了一些事端,今日我師南極仙翁準備新收一名弟子入門,結果”白鶴言簡意賅,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快速講述一遍。
鄧嬋玉裝模作樣地沉吟了一會:“太元圣母也是前輩,你們想讓我把她‘勸走’是否有些失禮?”
白鶴其實也不知道鄧嬋玉能隔空傳遞回來多少力量,最初就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思,此時看她說得這么篤定,都考慮到失禮的環節了,你這是壓根就沒把太元圣母放在眼里啊,白鶴一下子就有底了。
他就是個隨侍童子,兼職玉虛宮的管家,得罪不得罪太元圣母那都是南極仙翁的事,再怎么算賬,也算不到他頭上。
“師叔明鑒,闡教不需要師叔做什么,只要能讓場面稍稍有些轉圜余地即可。”
鄧嬋玉那邊思考了半盞茶時間,才開口說道:“好,某既然借住玉虛宮,此時幫你們一把,也算是支付些房租。”這么大的因果肯定不是區區“房租”所能抵消的,她的意思就是要繼續住下去。
白鶴忙不迭地點頭同意,沒問題,您住多久都沒問題!
鄧嬋玉從鳳凰和月光處各自抽取了部分法力,之后宛如實質的神識降臨在玉虛宮的大殿里。
太元圣母第一時間看過來,滿臉戒備,這是誰啊?只是一道神識就有這種強度?!
鄧嬋玉輕笑道:“圣母娘娘乃是洪荒前輩高人,又和闡教源遠流長,何必為難這凡俗之人,馬良人小智弱,不識真仙,日后待其師長施以教化,等他幡然悔悟,再讓他給圣母娘娘賠禮道歉,豈不美哉?”
太元圣母這個時候已經認出她來了:“是你.媧皇宮都能管到玉虛宮來?你們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你用何身份和老身對話?”
鄧嬋玉的語氣變冷了兩分:“我和你講道理,你非要說輩分,我再跟你說輩分,你可能又要談淵源了吧?本座和通天道兄平輩論交,可有資格和圣母娘娘說一句話?”
闡教的這幾位臉色古怪,要是按照這么算的話,她鄧某人的輩分確實是高,平等對話太元圣母完全沒問題,只是他們這些弟子該如何自處?納頭就拜嗎?
太元圣母老而彌堅,她抄起元始天尊給的龍頭拐杖:“你要來說和?好,先讓老身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和圣人平輩論交的本事!”
身在新世界的鄧嬋玉指著觀天鏡里的太元圣母對女媧說道:“她急了,她急了!”
女媧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太沒風度了,丟盡了前輩的臉面,以大欺小,這都是鴻鈞老登開的壞頭。”
青鸞、梧桐樹也各自發表了一番見解,眾人基本就是拿太元圣母當個樂子看。
鄧嬋玉也確實是沒太把這位當回事,同樣都斬出一尸,準圣和準圣之間也不一樣,太元圣母完全是靠著壽數硬生生熬出來的第一尸,從這方面上說,她還不如南極仙翁呢。
鄧嬋玉念頭一動,一股極致的陰氣從后殿的玉像快速彌漫到了前殿。
寒徹入骨的凍氣覆蓋到了玉虛宮的各個角落,馬良哼都沒哼一聲,就被凍暈過去,體內熱量快速流失,眼瞅著就要凍死了,闡教眾仙個人顧個人,只有黃龍真人看他可憐,用自身龍族天賦噴出一道烈焰,幫他抵御凍氣。
這些只是余波中的余波,鄧嬋玉終究是隔著大半個混沌,力量控制不了那么精細。
楊戩打開額間的神眼,想看看這招的虛實,下一瞬,他悶哼一聲,不但神眼被凍氣侵蝕,威嚴的臉龐掛滿冰霜,用八九玄功由外及內鍛煉的元神更是有徹底凍結的趨勢,最多一盞茶的時間,他這個能夠和太乙金仙一戰的猛將就得隕落。
玉鼎真人大驚失色,連忙捏了一道法訣,把大量太陽真火強行灌輸進楊戩體內。
第一波火焰直接變成輕煙,他不計消耗,連連施法,太陽星都比往日暗淡了三成,這才艱難地驅散了楊戩體內的凍氣。
他這邊就是自找的,不瞎看的話根本不會引起凍氣的自主反擊。
太元圣母才是真正的目標。
老太太就比他們這些后輩弟子有見識,大驚失色:“先天極陰之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