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縣令聞言點頭道:“可以,都發動教眾,去找寶藥,不過我們也要藏一點,這寶藥說不定,對修煉武道有用處。”
麻衣老者也頻頻點頭認可。
石二接著又道:“另外,高人想要見一見天母。”
“那就把消息傳給天母,讓天母自己做決定。”
麻衣老者拍板道。
“另外,高人在云山縣的消息,不得泄露出去,否則郡城、乃至京城的人,都會跑來打擾了高人!”
云山縣令沉聲道。
天母教一眾高手,紛紛點頭。
機緣在前,就看誰能把握住了。
他們甚至連郡城的寇若智等人,都不告訴了。
云山縣不大,李玄逛了半個時辰,就返回居所。
院子門外,一道身影躬身而立,手里托著一個盒子。
“云山縣令?”
李玄詫異地道。
這些家伙,見他如鼠見貓,躲之不及,怎么這會兒,主動上門來了?
“不敢,不敢!前輩叫我小山就可以了。”
云山縣令點頭哈腰,姿態放得很低的道。
“聽聞前輩收徒,特來恭賀前輩,一點小小的心意,還望前輩不要嫌棄!”
云山縣令舉起手中的盒子道。
“有心了,有心了!”
李玄接過盒子道。
“禮物我收下了,沒什么事的話……”
“晚輩告退!”
云山縣令躬身后退。
李玄點頭,是個識趣的家伙。
進入院子里,打開盒子一看,是一株山參。
“這不是一般的千年山參啊,這天母教寶藥不少啊,徒弟修煉所需的寶藥這下子不缺了。”
李玄對此非常滿意。
剛放下山參,又有人來了。
李玄坐在椅子上不動,讓孟沖去開門。
來人是麻衣老者,同樣是送寶藥來的。
李玄也不客氣,直接收下了。
“無盡大山里,竟然有這么多珍貴的寶藥,應該有點不簡單。”
李玄若有所思。
心里的猜測,進一步得到證實。
當然,具體如何,還不好說。
天母教的一眾高手,陸續上禮上門,李玄是來者不拒。
禮可以收,但若是天母教,膽敢打著他的旗號搞事情,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這些寶藥,權當是天母教一眾高手的買命錢吧。
孟沖在院子里參悟著大日金鐘罩的功法,暫時還沒有進展,李玄也不急。
晚上的時候,石二拎著一只雞上門了。
不過他很識趣,沒有找李玄,而是把雞遞給孟沖,笑呵呵地道:“孟爺,這是你要的雞!”
“嗯!”
孟沖接過雞,轉身去殺雞,燉雞湯去了。
石二向坐在椅子上的李玄,躬身行禮后離去。
“有意思,倒是個機靈人。”
李玄看著小心翼翼,把院子門帶上的石二,默默點了點頭。
有個跑腿的人,也是不錯的。
且再觀察觀察。
若是足夠機靈,會辦事,可以收為仆從。
總不能什么事,都讓徒弟去做,畢竟徒弟以修煉為主啊。
徒弟若是不勤奮修煉,他怎么提升實力?
齊國京城。
許炎帶來的震撼,依舊還沒有平息。
但諸多達官貴人的二代們,帶領著護衛仆從,從京城而出,前往各處大山,尋訪高人去了。
皇室更是動用了一切情報力量,一切隱藏的探子,就是為了尋找高人。
大皇子準備親自動身尋訪高人。
這一場風波中,他損傷最大。
眼看著到手的太子之位沒了。
原本支持他的大臣,仿佛躲瘟神一般,紛紛遠離他。
若說京城中誰最憋屈,當然是齊皇無疑了。
他憋屈得不行,自己堂堂一國之君,結果不敢對一個臣子擺任何臉色。
更過分的是,許炎小兒欺人太甚!
一天天的跑進皇宮里來,尤其是到后宮里去轉悠。
后宮之地,除了他這個齊皇,以及未成年的皇子,有哪個男人可以進去?
結果,許炎他白天進去,晚上也進去!
如果許炎是去睡妃子、睡公主,齊皇心里還好受一點,至少有一個拉攏許炎的方法,送妃子、送公主這都是小事。
許炎去后宮,美名其曰,是為了磨練心境!
按照他的話來說,他這個年紀,正是對女人最動心的階段,若是能夠在美色下,而心無波瀾,不亂心境,武道之心,定然更堅固!
他將不會為外物所擾,能夠更好的感悟功法!
天下美色,唯有后宮最多!
各種姿色皆有,所以他才往后宮跑的!
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但許炎入后宮,沒有瞞著任何人啊。
外人怎么看?
對外說,許炎是入宮磨練心境的,沒有睡他的妃子,沒有睡公主,誰他么相信啊?
群臣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仿佛他腦袋上戴著的不是皇冠,而是一頂綠帽子!
若是真戴了綠帽子也就罷了,偏偏他沒有戴啊,被人誤會、冤枉的感覺,真他么難受!
齊皇心里憋屈著。
許炎卻是覺得,齊皇這人還挺好的,他進后宮磨練心境,齊皇非但不生氣,竟然還讓妃子們跳舞幫助他磨練心境!
“齊皇老兒,挺好的一人啊,為何會想著抄我家呢?難道,是下面的郡守胡來?”
許炎從后宮出來,心境平和,他覺得自己“心中無女人”的這個心境,有了巨大的提升。
武道之心堅固,不會為外物所干擾。
“師父說,心中無女人,修煉如有神,以此來比喻一種心境,當真是太玄妙了。
“我這個年紀,正是對女人最容易動心之時,若是可以做到,不被女人所惑,心中澄明,感悟功法自然不會被外物所擾。
“更能全身心投入功法感悟中。”
許炎越想,越覺得師父所說的“心中無女人,修煉如有神”,這一種心境,當真是玄妙之極。
而且,他正是最易對女人動心的年紀,女人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外物干擾,若是能夠克服,任何外物都無法干擾到他的心境。
許炎覺得自己做到了。
齊皇后宮佳麗,他不為所動!
“先天境的功法,我隱約間,已經有所明悟了……”
許炎心中高興,從后宮出來,行走在皇宮里,剛好下朝了,群臣正在往外走。
看到許炎,一個個臉色怪異。
又從后宮出來的?
群臣偷瞄著郭榮山,心里琢磨著,大閣老是否也曾進入過后宮啊?
想想就覺得刺激啊!
自己什么時候,才有機會,進入后宮一睹群芳啊?
許炎向齊皇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心里在琢磨著先天境功法呢,也沒察覺群臣怪異的神色,直接離宮而去。
齊皇一臉笑容相送,等到許炎離去之后,齊皇深吸一口氣,臉色嚴肅了起來,向郭云開招手,讓他過來。
下旨道:“郭愛卿啊,眾大臣下朝毫無儀態,有失朝廷禮儀,全都給朕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郭云開一怔,默默地點頭道:“臣,遵旨!”
外甥也真是的,去后宮別這么光明正大嘛,陛下還是要臉的啊。
打群臣板子這事,也只有他才能干了。
這一天,群臣集體在皇宮外挨板子,一個個臉色黑得不行,心里破口大罵狗皇帝!